第19章 老的不生,小的也别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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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修远见此，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是到底是陪伴自己多年的女人，他还是不想让她惨淡收场。
毫不客气的对秦澜下了逐客令，“多谢秦小姐告知，接下来是我们解决家事的时候，还请秦小姐理解。”
“不急，韩先生不妨再听听其他的故事，再决定是否要按照家事处理。”秦澜语带嘲讽的开口道。
说完用眼神示意韩向文把之前的符箓贴到徐如思身上。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徐如思根本来不及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互动。
秦澜坐在沙发上，语气慵懒的问徐如思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徐如思刚准备否认，却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的从嘴巴说出。
“我为什么？我当然为了钱啊，不为了钱我找你这老男人做什么？我本来想着把拖油瓶养废，这样就能跟他再生一个，以后韩家的钱就都是我的。”-
匆忙间捂住嘴唇想向韩修远解释，“老韩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正想开口解释，却突然发现说出口的话不是自己想说的话，“结果老头子居然说不生了，要把公司给儿子跟我过什么颐养天年的日子。我呸！他老了叫颐养天年，我还没老呢，谁知道等他死了他儿子会不会把我赶出去。”
感受到韩修远震惊又愤怒的眼神，徐如思欲哭无泪，但是说出口的话根本就不受控制。
“既然不想跟我生，那就都别生了！老的不生，小的也别想生！”
“徐如思！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小的也别想生？”韩修远愤怒起身，掐着徐如思的脖子逼问她，徐如思猝不及防被人掐住脖子，窒息的恐惧使她奋力挣扎。
韩向文见事情发展远远超乎预期，急忙上前分开二人。
这边徐如思刚刚从窒息的感觉缓解过来，嘴巴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吐露真言，“当然是字面意思，我从五年前定期给小的下绝育药了。到时候小的不能生，老的又死了，我再安排点意外让小的跟你一家团聚，整个韩家还不是我说了算！”
徐如思内心绝望呐喊，疯狂摇头，只希望韩修远可以听见她的心声，只是她的希望注定落空。
“但是最近我发现我等不了了。小野种死了对你的打击才是最大的！你因为打击太深，一病不起，撒手人寰，可比原先的计划合理多了。”
真相远比预料的恶心，秦澜见韩修远又要冲上前去，急忙甩出定身符。
“韩先生，你可以选择报警，刚才的话我全程录音了，但是我不能让命案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
韩修远果断报了警，在等警察到来的间隙，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结婚前就说清楚了，这辈子我只会有向文一个孩子。你现在既然不接受，当初又为什么满口答应。”
“当然是想先绑住你这个冤大头！我在外面名声早就臭了，也只有你还不知道我那些事情，本想先骗你结婚再慢慢筹谋，没想到你居然直接结扎！”
真言符时效一过，徐如思惊世骇俗的言论立马变成了可怜兮兮的告饶，配上她水汽氤氲的眼睛，怎么看都比韩家父子更像受害者。
见韩修远的态度坚定，徐如思眼睛一转，当机立断地祸水东引。
“秦小姐，你让向文对我做了什么，我嘴巴里居然会说这些胡话。”
又转头看向站坐在沙发上正一言不发喝着水的韩向文，一脸痛心疾首。
“向文，我们虽然不是亲生母子，但是这么多年我自问对你也算不错，你为什么要串通外人这样害我？”
一言一行，每种情态都把她的难以置信和痛心疾首表现的淋漓尽致，只可惜在场的三个观众，没一个买账的。
等警察到达韩家已经是半小时后了，这半小时里任徐如思或哀求或威胁，韩修远都不曾心软过半分。
秦澜在警察带走徐如思之后，也离开了韩家。
韩家客厅，灯火通明。
长期以来隔阂颇深地韩家父子相对而坐，韩修远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不出口。
见韩向文一言不发准备离开，韩修远还是开口喊住了他，“有时间聊聊吗？”
韩向文点点头，依旧一言不发地回到原位。
看着已经长大的儿子，韩修远一阵心酸。
当初妻子为了保护儿子在车祸中丧生，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让他保护好儿子。
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好，怕他缺失母爱，在不生育的前提下给他找个后妈；怕他在外面被人欺负，他努力开疆扩土成为海市商界首屈一指的富豪。
但是午夜梦回，回忆起妻子为了保护儿子惨死的画面，还是忍不住怨恨儿子。
再加上现任妻子口中，总是有意无意透露韩向文今天惹了什么事，明天又有什么不靠谱的想法。
怨恨与失望交加，他一直不知道怎么跟儿子沟通，父子两的谈话到最后都会演变为争吵，所以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是靠徐如思在中间周旋着。
现在想来，父子之间的隔阂，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没控制好对他的情绪。
“她说给你下绝育药了，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长久不和谐的父子关系，使韩修远关心的话语都变得生硬。
“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没想到是被下药了而已。”韩向文满不在乎的回答，“反正我也没打算结婚生子，有没有生育能力都一样。”
“说的什么混账话，有些东西可以不要，但是不能没有！”习惯性的没说上两句话就想冲儿子发火，转念一想又忍住了，“就算真的没得治了，也该想想以后的规划。”
“以后的规划？”韩向文挑眉，忍不住吊儿郎当的刺激韩修远，“不如我拜秦仙女为师，远离红尘怎么样。”
明知道是韩向文的刻意挑衅，韩修远涨红了脸，屡次张口又闭上，似乎是被韩向文气到极点又不得不硬生生忍下。
见韩修远这副样子，韩向文嗤笑一声。
“你放心，就算我真想拜师，人家秦仙女都不一定会收我。”
说罢，转身上楼，父子间又是不欢而散的一次谈话。
周一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时，秦澜刚好在体内运转完最后一遍自创的修炼功法。
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地提步下床。这界灵气稀薄，在修炼上总是事倍功半，但是每日的功课不能落下。
楼下，霍鸣筝早已准备好了简单的早饭。
秦澜边吃早饭，便拿出手机看余额，经过这几天直播加上韩向文事情的收益，她的卡上又攒了不少钱。
心情大好的翻阅需要资助的公益项目，挑了一个山区孩子特病帮助的项目捐出了一半的收益。
秦澜哼着歌到达出租屋准时开启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