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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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谁都能做的事情，你这一千万的价格合适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才说道：“老板，你这说完调查演艺圈相关的人，那可不是一两个人而已，最少都有几万人，这所以这价格其实并不贵，我也只是挣个辛苦钱而已。”
“若你还是坚持这价格，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齐藤彦语气平静的回道。
“九百万円，这工程量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快速搞定的，调查也是要花钱的，而且你还需要贴上他们的照片，我还得想办法弄到照片。”长谷川据理力争，以保他的利润，“每个人平均下来，甚至连五百円都不到。”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觉得你这价格还有很大的水分。”齐藤彦没有松口，而是提起其他话题：“一名普通员工的工资大概也就是三十万円一个月，我这都能请三十人，组成一个团队帮我调查了。”
齐藤彦继续说着：“我不指望他们能做得有多快，但他们每天每人调查好一百个人的姓名并且匹配好照片，不难吧？而且越到后面他们就越熟练，到时候数量甚至还能增加。”
“老板，这不是算术题，你还要场地，统筹他们，并且雇佣一个月可不能只给薪水，还需要有足够福利，不然谁会给你打工？”长谷川快速回应，“扣除人工外，你还需要租场地，配备电脑给他们…”
齐藤彦对他说的话嗤之以鼻，“直接招家里有电脑的学生不就好了？而且我也并不是打算给他们直接发固定薪水，按照调查匹配出来的成果结算工资，每个完成一人，便按100円结算给他们。”
“学生哪懂得什么叫做调查？”长谷川意有所指的说道，“而且若是你真的只让学生调查，最后绝对会出乱子。”
“你是指调查人重复这件事情吗？我一开始就想好了对策，只要让他们每个人独立调查一个区块就行了。”齐藤彦早已想到了调查人数过多可能会导致调查目标被重复提交的问题。
“既然老板你这么有想法，那你为什么还不挂电话？”长谷川见齐藤彦这么说，却没有挂电话，直接说道，，“所以老板你可以给我什么条件？”
“五百円一个人，优先现在活跃在演艺圈内的所有成员。”齐藤彦接着说道：“并且需要包含目标的年龄身高体重，出身等详细一些的资料。”
齐藤彦之所以给出这个价格，是在一开始就想好的事情。
刚才的说辞只是为了压价。
不管如何，这次他最终付出的价格上限最多只能使用五百万円，需要剩下一半钱等两个后，给星野爱搭建舞台场地费的使用。
在此之前，不知道几时会有收入，因此最多只能动用这个数。
而等到星野爱进行演出后，系统那边肯定会收获培育偶像那个任务的奖励。
虽然还不知道奖励是什么，但培养偶像肯定是要花钱的，毕竟只有让星野爱不断的登台演出也是培养的一环，所以估计后面还会奖励一些钱给他使用。
毕竟首次登台就开始盈利将之前的投入赚回来，可是比中彩票还难。
提价则是因为他觉得资料上只靠一张照片和名字，可能会出现年龄与照片的时间对不上这个问题。
或许都是同一人，但信息很久没更新了。
以及今后可能会有使用到这些资料的时候，能够直接将它变成一种资源。
“这便是你那边一开始就决定了的条件吗？”
长谷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继续说道，“为什么你要调查这么多人的情报？”
“所以你的答复呢？”齐藤彦没有管他的疑惑，直接问道，“这价格接还是不接？”
“我接！”长谷川咬牙应下这门工作。
“好，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工？”齐藤彦询问道。
“我们得先见个面，然后签份合同，你付给我定金，我才开始。”长谷川熟练的介绍流程。
“你要是现在有空的话，来我的事务所就可以了。”
“好，你的地址是？”
……
齐藤彦搭车来到了长谷川给的地址，便在路边上方看到招牌：
【长谷川侦探事务所】
有点偏僻。
齐藤彦本以为社长给的熟人，不说是大型大型侦探事务所吧，也不应该开在这么偏僻寒酸的地方吧？
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先进入看看再说。
齐藤彦走到了写着字招牌，那栋楼的三楼，他来到三楼便在路尽头看到事务所那个牌子。
事务所不会是，间单间出租屋吧？
齐藤彦感觉不太妙，但还是按下了门铃。
“来了。”门后传出沉闷的声音，接着便听到了脚步声走来。
“咔擦”
房门被一名三十多嘴角满是胡渣的男子打开，他穿着棉拖，身上的西装外套衣领甚至没有整理好，陷在衣服里。
感觉有着不靠谱啊。
这是齐藤彦看到长谷川的第一印象。
“你就是委托人？”长谷川看到齐藤彦，想到电话中年轻的男声，试着询问。
“我就是委托人，齐藤彦。”齐藤彦点头接着说道：“齐藤壹护是我叔叔，他将你介绍给我的。”
齐藤彦说完就看到门后的房间堆放着纸箱，望远镜，摄影三角架，录像仪，以及一些他认不出有什么用的机器随意的散落在地面。
“房间有点乱，不要在意，我们进房间里谈谈详细情况吧。”长谷川走回房间，将屋里放在桌子上的杂物丢开，清理出可以坐下的位置。
齐藤彦虽然见房间杂乱，但并没有明显的异味，让他内心松了口气，他没想到事务所也偏僻，房间还杂乱，总感觉有点不靠谱。
房间大约五十平米，可由于胡乱摆放东西，使得房间看起来比较小。
“好了，这是我刚才起草的合同，你要是看着没问题的话，我就打印出来。”
长谷川领着齐藤彦走到电脑开着的办公桌前，他将一个文件点开，弹出合同条款。
齐藤彦见对方早已将合同大致模板拟订好，觉得也不是那么不靠谱，耐心的看着合同。
“这里，这里…需要修改。”齐藤彦指挥长谷川敲打删减合同上的内容，让它变得更符合齐藤彦想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