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钱到用时方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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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是想随机抽取？按人气榜倒序解锁？还是由本系统根据您当前情景匹配解锁呢？】
最后一个听起来就很厉害！
程歌毫不犹豫。
“匹配解锁！”
【收到！】
【正在扫描宿主当前状况，检测到宿主遭受分手、表白失败、发现自己是替身等多重情伤，却仍旧顽强的状态，解锁歌曲：《分手快乐》！】
脑海里，随着系统的声音结束，同时出现歌曲。
一曲完毕，程歌沉浸在其中，久久无法平静。
系统似有所感，等他心情缓和了下来，才继续道：
【您已掌握此歌！】
【已为您注册该歌版权！此后系统出歌，都会默认自动为宿主注册版权！】
【触发任务：以该歌完成初次公开演唱，并获得1000人气值！】
【任务完成：解锁下一首歌。】
【任务失败：无惩罚。】
瞬间，程歌的思绪就被唤了回来。
“分手，快乐。”
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念着歌名，也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手机铃声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
是玲姐，他的经纪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好几个练习生的集体经纪人。
不过，其他练习生的成绩比他好多了，所以玲姐的精力都放在他们身上，几乎从不过问程歌。
现在收到她的来电，程歌还是很惊讶的。
才按下接听，对方的咆哮就响彻了整个病房。
“程歌！你都这么糊了还不努力点！”
“一天到晚就只想着走旁门左道抱大腿！你缠了周公子这么久他理你了吗？”
“你倒好！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现在居然还去招惹人家和秦大歌手！”
“明天开始你不用回来了！周公子已经让公司和你解约了！”
她一顿输出不带喘气，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程歌张着嘴，想解释都找不到机会出声。
“叮”——
手机适时又跳出来一条消息。
是信用卡还账信息！
“【小发银行】尊敬的用户，您小发卡还款日将至，为避免影响正常使用，请您确保最后还款日前及时还款……”
程歌险些要重新晕倒。
之前为了在周邶影面前显得光鲜华丽，他刷信用卡买了许多远超他消费水平的衣服。
分期还款了大半年，现在居然还欠银行十几万！
偏偏公司刚才和他解约，混底薪的资格也飞走了！
翻遍手机所有银行软件，他现在的总资产：
250元！
也不知道够不够交一次住院的费用。
屋漏偏逢连夜雨。
房东又发来了催收房租的信息。
程歌欲哭无泪。
狠狠给了自己一巴！
“让你装！让你恋爱脑！让你有情饮水饱！让你以为不收钱，周邶影就会高看你一眼！”
前天周邶影提结束的时候，给过他一张银行卡。
结果，就像所有狗血小说里那样，他竟然不受控制地推掉了！
此时想起来，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给他的心情：
悔！
越想越郁闷。
程歌坐立不安，甚至觉得屁股下的病床有点烫人。
“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
“还好，我还有一个副业！”
【副业？宿主你还有副业？什么副业？】
“实不相瞒，我是一个烹饪大师！”程歌揪了一下头发，决定立刻出院。
昨晚为了去和周邶影告白，他已经浪费了一次赚钱的机会！
今天，可不能再浪费了！
时间就是金钱！
“你是说，我住院的费用，已经有人给了？”
听着收费台小姐姐的话，程歌满脸惊讶。
他在京城无亲无故的，谁这么好心？
但收费的小姐姐很忙碌，也说不出具体是谁做了好事不留名。
*
繁华的夜市。
程歌在角落找了个位置，支起自己的摊子。
【宿主，你不是说，你的副业是什么烹饪大师吗？为什么，会是烤肠？】
系统的声音平平淡淡。
但不知道为什么，程歌就是听出了郁闷的情绪。
——哎哟，那叫语言的艺术！再说了，烤肠难道就不是烹饪了吗？
【……是吗？】
系统只是个麦霸系统，对厨艺一窍不通。
——是啊！想不到吧？我这般美少年，竟然还有着精湛的街头烤肠技艺，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呢？
【嗯，厉害。】
好敷衍啊。
不过程歌不在乎。
作为一个主业入不敷出的艺术人员，他啥都不会，这不是没办法，才选择卖烤肠补贴一下生活嘛。
——我和你说，你不要看不起烤肠，我生意好的时候，一晚上能赚上千块呢！
——我爸更厉害，他的烤肠技术一绝！在我们老家那可是烤肠界的天花板！轻松月入过万！
系统听不懂。
但是不影响它记得自己的主要工作。
【宿主，你的目标是登顶娱乐圈，不是烤肠圈，记得做任务哦。】
为了显得自己有点尽人情，它又补充了一句：
【本系统是麦霸系统，对于烤肠，爱莫能助哦。】
——放心！这不是先谋生嘛。
真是个无情的任务系统。
程歌摆摆手。
夜市人多。
街头有个露天歌台。
今天除了来摆摊，他是打算晚点去街头做任务唱歌的。
现在距离最热闹的时候，还有一个小时。
程歌给烤肠机洒上油，然后将串好的淀粉肠都给摆上。
从下面的箱子拿出价钱牌卡好，他便专心地动起来了。
刷上特制酱料的烤肠，香味很快就飘散开去。
没一会，就有人被吸引了过来。
“小哥，给我来2根烤肠！”
“我要3根！”
可惜这两个人之后，再没其他客户。
看着面前人流量比他刚才支摊子时少了将近三分之二的街道，程歌有些疑惑。
“奇怪，刚才的人都哪去了？”
不远处炒栗子大叔推着他的小车，从前面悠悠走过。
听到程歌的声音，他转头看来，好心提醒了一句：
“今晚有乐队在街头表演，人都过去那边了。”
街头距离这里有不远的一小段距离。
难怪都没人来了。
而且，原本盘踞在附近的小摊贩，此时也都没了踪影。
想必是早就得了消息，已经挪去了街头摆摊了。
——走走走！统子，我们去做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