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终究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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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的球场,相比镇上公园要好一些,不过肯定不如室内球场。
这里也是我和高中时期的两位队友的初识地点,缔造整个地区高中篮球赛的传奇的其中三人,就在五月的一个午后相遇在这里。
老家的篮球风气,虽然不如镇上浓厚,但各学校的学生,还是会把这项运动视作少有的活动之一。
我在转到二班后,本来是不想在体育课或者私底下再碰篮球的。
可是后来,实在没忍住,小玩了一下。
一次尝试,就被不少同学认可。
不过,我还是感觉差了一些什么。
也许只是和新同学不熟悉或者配合的不习惯,不如和小彬,德奎配合的那么顺手,当时就只是这种想法。
也许是我的脾气秉性比较容易交到新朋友,在这个环境里,我暂时忘却了当初的一切,努力的让自己更像一个学生。
就是可惜了,总是有人喜欢玩一些小套路,让我觉得莫名的可笑,看着他们就像是看小孩子。
在三班的小松也经常找我,还总是和我说,他和谁又混熟了,等有机会介绍我认识。
我不置可否。
七英商会的老七,真不在乎这些他认识的那些所谓的学生。
一班有个大高个,初三的时候就一米九的身高,叫他大郭。
后面他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我们在球场上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
还有几个对手,高中的对手。
他们就算成绩不足以上重点中学,但也都花费了高昂的学费,为了就是所谓的教育环境。
可是,重点真的是重点吗?
高中的事情以后慢慢讲,初三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懵懵懂懂的那些男生女生。
还比如,和九班的同学的接触,以及在陈哥那里补习化学。
不过去补习的原因很有意思,我就是单纯的想听他讲课。
我还去新班主任家里补习了数学,在他那里学习的人很多。
一个大屋子,上百人!
每周两天课程,每天都爆满。
他有个女儿,和我们同龄。
长得不错,就是脸色不正常的苍白。
我最初以为她在一班,可是后来才知道,她并没有上学。
当时我就诧异,为什么明明不上学了,还要和我们一起听她爸爸讲课?
后来才知道,她有白血病,年纪不大的时候就查出来了。
也早就不上学了,但是所有课程都不会落下。
父母都是老师,为了给她治病,家里过得并不轻松。
这个数学老师,也是教育局唯一的允许他开班补课的老师。
因为他家里的情况,全市都了解,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学费也不贵,一节课十块,只接大班学生,没有小班课程。
我们在那学习的也不是学校里的东西,而是奥数题目。
用我们老师的话说就是,只有搞懂了难题,才能游刃有余的解决简单题目。
初三的学生,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考试。
我有记忆的考试次数就有十几次,整整一年,就觉得是在不停的接到考试的通知。
忙碌却又单调……
没有卷头的试卷,我们都猜测来源。
有卷头的试卷,上面写着各大城市的重点初中的试题。
烦闷的考试,真的给我练出了一颗大心脏。
直到后来,我坐在考场上,都没想过这是一次升学考试。
中考的来临,我并没有什么感觉。
无非就是做题而已,虽然,做题的目的和往常不同。
一共考了三天半,最后一天去实验中学考的体育。
上午下午各一科,初三的六门课程用了三天,最后半天是体育。
说白了就是体能测试,监察学生的身体素质。
小松本来还说,中考结束后在一起好好聚聚。
新朋友和老朋友一起聚。
他的那些新朋友我也知道,仅限于知道。
在校外的外语补习班,接触了不少高中生。
有市一中的,也有市三中的。
通过他们的描述,我对高中生活充满了向往。
初三的暑假很长,长到我在家待的无聊透顶。
直到,我姥姥姥爷回老家,探亲、访友。
把我表弟带回来了,他也要上初中了。
在家里,和我妈商量了很久很久,最后决定,初中就在家里上学,不去镇上了。
上学的这个问题,真的很困扰那些借读生。
但是,没有当地户口,就是不允许在当地中、高考。
理由也很可笑,占用当地学生的名额。
毕竟,他们的教育水平,真的和我们这种偏远地区差好多好多。
真的放在一起考试,他们真的不是对手。
表弟定了下来,要和我一起在家里念书。
我妈的亲侄子,作为姑姑接管他义不容辞。
我们哥俩,后来就在那个小屋子里生活了三年。
再后来,我舅舅在京城附近的一个小镇上买了房子,把户口落在了那边,他才回去,只不过又读了一年初三。
这些都是后话了,接着说我初三那年暑假。
一班有个同学叫阿哲,我们一起混迹篮球场的。
中考结束后,我们经常一起去体育场的篮球馆打球。
当时是对外开放,不收门票,但缺点就是什么人都有。
没两把刷子,在那个球场真的站不住。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那打的很爽,却被一个社会青年搅了局。
我们当时都没说什么,玩的不开心,就离开了。
出了体育场,那个社会青年还骂骂咧咧的,让我们同行的几个同学很不爽。
结果,发生了口角。
那个社会青年看我们人多,转身就跑。
一大群人在后面追,直到跑到了人民医院的门口。
阿哲晃晃荡荡的从南向北走,我们从北向南追。
中间的那个社会青年,根本没想到我们还会喊人。
“阿哲,按住他,揍他!“
这是追在最前面的老马喊的,阿哲一看我们这些熟人,顺手就抄起了一个花盆,砸到那个社会青年身上。
就是怎么说呢,社会青年被打倒了,阿哲也受了伤。
你说,用什么砸不行?非得用花盆?
用花盆也行,咱不能抓盆体?
不抓盆体也行,咱找个好花,非得用仙人球?
你把他砸倒了,自己手上扎了一手的刺,不疼啊?
就这样,社会青年付出了很惨痛的代价。
我们闯了祸,也都分散离开。
篮球馆是不能去了,后面只能回二中打球。
可是去了两次,就被校长请出来了。
因为新的初三学生,已经开始了暑假补课。
后面的事情我知道的少,因为我老妈决定,回镇上待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