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暴戾废太子VS机灵小宫女(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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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蛇似是感觉到慕容瑾的侵略性,不甘示弱将自己的上半身立得更高,准备随时来个致命一击。
由于慕容瑾的头偏向房门里侧,所以没有人看到他此时的神色募然一凉,充满了不屑,看向大黑蛇的眼色也仿若盯着一团死物。
只见他指尖轻轻一掸,迅电不及瞑目,一支短细的银针从他指间快速射出,直直地没入了大黑蛇的七寸。
速度甚至快到旁人根本无法察觉。
顿时,大黑蛇感到腹部吃痛,像是被千万根灼热的利针深深刺扎,于是转而回头咬向自己的腹部,借助利牙以停止此刻的痛苦折磨。
须臾它便倒地不起,大脑袋随着上半身左摇右晃几下,直直平摔于地面。
什么鬼?
众人皆是疑惑不解。
这条毒蛇是因为自己咬到自己,所以被自己的毒给毒死了?!
团子:其实是被慕容瑾的毒针给毒死的,但它现在不说。
哎,就是玩儿。
“哦对了,我刚刚用茶杯砸了它的头,难道是因为这样,所以导致它精神错乱,自己咬了自己?”
叶蓁眨着澄澈清亮的眼眸看向慕容瑾,好奇地发问。
慕容瑾淡淡审视一眼那蛇的脑袋后,再才看向叶蓁,一本正经地回答:“想来是的。”
顺便又不易令人察觉地嗅了嗅怀里的女孩。
栀子的花香虽淡了些,但依旧好闻。
叶蓁逐渐回过神,这才发现她和慕容瑾目前维持着的姿势有些暧昧。
瞬及笨拙地从慕容瑾身上跳下,在双脚落地时,因为没站稳,身体还不住摇晃几下。
慕容瑾见状立马伸手想要搀扶,可叶蓁只是稍微晃了几下,便再次站稳,还顺便捶了捶自己的小腿。
慕容瑾停在半空的手突然僵住,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主动,于是动作连贯地收回手,转而侧身甩甩手腕。
看着就像只是单纯地活动活动筋骨。
叶蓁根本没看见慕容瑾扶她的小动作,只是心中念叨:【我肯定是腿太麻才差点没站稳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
【宿主你骗人,明明就是因为腿被吓软了,所以才没站稳的。】团子无情拆穿。
【团~子~,原来你在呀~】叶蓁的心声满是“慈祥”。
刚刚那条黑蛇又肥又丑,差点把她吓晕的时候,它不在。
在她差点被黑蛇咬死的时候,它也不在。
现在倒是在了。
【你一出来就说这么“中听”的话,是不是想让蓁姐我教教你,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叶蓁内心的小人早已咬牙切齿。
【宿主可别冤枉我,刚刚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探查这条蛇有没有毒,结果显示是无毒,我这才没有吱声的。】团子极力辩解。
叶蓁痛心疾首,表示她交友不慎:【可就算没毒,被咬了也是会很痛的,团子你没有心……】
【咬一下也不会死哒,只要宿主还活着就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哇哈哈哈哈!】
心大的团子还在继续作死。
叶蓁:还敢笑,你觉得你自己很幽默吗?
她还是很想打人,怎么办……
【哎不对,要是这条蛇没毒,那它是怎么把自己给毒死的?】叶蓁觉察到了团子话语中的重点。
【这条蛇不是被它自己毒死的哦,是慕容瑾用毒针毒死哒。】
团子做出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嘿嘿,它真是无所不知,宿主大大肯定要表扬它了……
嗯?所以慕容瑾会武功,现在是在隐藏实力?
叶蓁笑里藏刀:【你可真是我的好团子啊~晚上的时候,再给我好好地解释解释这一切。】
团子:听着宿主的语气,为什么它感觉不太妙?
……
干了一个上午的活儿,刚刚又经历了这场“生死”风波,叶蓁是真的累了。
“我没事了,等把房间打扫打扫,我还要休息会儿,大家也都快回去休息吧。”
沈柔赶忙来到叶蓁身边,挽着她的手,担忧道:
“蓁姐姐你快些休息吧,我来帮你打扫。”
虽然她自己也很怕蛇,但蓁姐姐更怕,而且方才还被吓坏了,她得好好照顾蓁姐姐。
叶蓁见沈柔满眼担心她的模样,心中大有感触,牵起沈柔的小手:“小柔你真好,那我们一起打扫吧。”
虽然叶蓁最怕的就是蛇了,但眼下它不过一条死物:没什么好怕的,嗯她不怕——叶蓁试着给自己壮胆打气。
慕容瑾见两人如此也不便久留,便默默离开了。
离开时还用凶狠憎恶的余光瞥了一眼房门口……此时的柳月如正趴在门上,看热闹不嫌事大地伸着脖子东张西望。
柳月如不禁摸了一把自己的脖颈,怎么突然感觉脖子有点凉?
叶蓁为什么没中毒,难道她还没喝那壶水?
看着正在打扫房间的叶蓁和沈柔,柳月如可不想过去帮忙,便怀着疑惑悻悻走了。
可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便被一名黑衣人打晕,霎时只觉眼前一黑,便直着身板横倒下去。
黑衣人也没有伸手去接,站在旁边眼看着柳月如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哐当声响。
……
——主房内。
慕大拿了个小瓶子放在柳月如的鼻间轻轻扫过,柳月如即刻惊醒。
但大脑思绪还不太清醒,整个人瘫倒在地,双手勉强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摇了摇有些沉重的脑袋。
她感到全身酸软无力,抬眼一瞧,发现慕容瑾正坐在自己面前。
面前的男人一句话没有,半响无语,高高在上,盯着她就仿佛刚刚看着那条大黑蛇。
慕容瑾的眼神看得她心里发毛。
“哈——啊……”柳月如张了张嘴 ,才发现自己此时竟无法发声,只是轻轻浅浅的空气从喉中涌出,却毫无半点声响。
“放心,没有毒哑你,只是暂时不能说话,一个时辰就可以恢复了。”慕大冷冷地解释。
“你到底想干嘛?”柳月如极力发声,却丝毫没有作用,但从口型依稀可以看懂她所说的话。
“你是娴妃派来的。”慕容瑾拧着手腕缓缓开口。
“之前没有构成任何威胁,我自然不会动你,可是……”
平静与清冷逐渐从他的眉宇间流逝,锐利的双眸中,隐隐透出嗜血的欲望,慕容瑾款款起身,走到柳月如的面前,缓缓弯腰,凑到她耳边:
“你今天……动了我的人。”
说完就猛地掐住柳月如的脖子,五指渐渐收力。
看着柳月如瞳孔里被无限放大的恐惧,他竟觉得十分享受。
“疯子,你是疯子!”柳月如十分后悔,当初自己怎么会对这样的男人动心。
“既然你这么喜欢用毒的话,便一辈子同它作伴吧。”
慕容瑾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放手,放……手……”她用尽全力地敲打着慕容瑾掐她的那只手,却也只是小巫见大巫,毫无波澜。
就在她快要窒息之际,慕容瑾这才松开了手。
接着便用帕子细细擦拭方才掐过柳月如的那只手,面色十分嫌弃。
他后悔掐她了……应该让慕大掐的。
“慕大。”
“是主子。”
听到指令,慕大随及端起桌上的一碗汤药,走近后强行掰开了柳月如的嘴,将整碗汤药猛地灌了下去。
柳月如拼死挣扎,却仍旧毫无用处。
她不仅全身无力,还无法发声,现在的她就像是刀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被灌完药后,柳月如满脸狰狞,狼狈不堪。
“这药虽不致命却是无解,须半月服用一次解药方可维续,若不及时服用解药便会毒发,那时你疼痛难忍,最终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慕大平淡陈述,好似刚才强行灌药的人并不是他。
“你若乖乖听话,主子自然会定期给你解药,若是不信,那你大可马上向娴妃告密,也好试试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柳月如听完慕大的陈述猛然一惊,赶忙弓着身躯,将一根手指伸入口喉间,妄想将毒药引吐出来。
可终是于事无补,还干呕得满脸通红,更显狼狈。
柳月如越想越后怕,两眼发直,连连无声自语。
双腿也不听使唤,筛糠似的乱颤,表情像是惊讶又像是喜悦,全然一个女疯子的模样。
“你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魔鬼。”此时的柳月如已然失去神智,怒指着慕容瑾无声咒骂。
而慕容瑾和慕大却毫不关心她到底在说什么。
……
由于慕大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柳月如的一举一动。
所以当慕大告知他,柳月如往叶蓁的茶水里下毒后,茶壶里的水便就立马倒换了。
除此之外,只有慕容瑾自己知道,当叶蓁的房内传来呼救声时,他还以为柳月如留了连慕大都无法察觉的后手。
他当时心中不敢想象叶蓁会出事。
他在害怕,害怕会失去她,失去那个唯一让他感受到冷苑像家一样的人。
除此之外,便没有其它原因了吧?
慕容瑾不禁深深地反问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