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交、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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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人邪异打趣的眼神,春杳耳根微红,垂下眼帘,抿嘴不说话了。
“事情发展成这样,并不是我所期望的。”重之雨嘴里的香气,带着异样的热气,全扑向了春杳白皙的细颈上:
“我的现世应该更为神秘,在你发现我时,你应该兴奋、激动,想要抓住我,然后细细研究我。而不是现在因为杂物的掺和,变得有些平静了,这让我很不高兴。”
春杳缩了缩泛红的细脖子,扭捏着被人抵墙的桎梏姿势。听到女人仿若有受虐体质的话,她蹙紧眉,不解地抬眸。
重之雨眉骨阴影下的眼,黑的像沾了墨的球体,直勾勾扫了眼她脖子颜色的变化,然后喉咙滑动,盯向她镇定自若道:
“但我知道,你依然很喜欢我的本体,起码你现在,是希望我变幻身体,想一睹为真的,我说的,对吗?”
春杳当然是想看看眼前的人,是否真的是那照片资料上的物种。
她有些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奇幻又神秘的东西存在。
甚至因为这个,她开始兴奋又期待。
重之雨深邃锐利的视线,打量着春杳脸上的变化,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满意又得意着什么,那笑充满了意味深长的邪狞。
“小家伙,你便一直期待下去吧,我想让你看见的时机,还早着呢。”
庄园的第二天晚上,曹旭升办了一场豪华又热闹的晚宴。当夜来了很多上流社会的名人,还请了当红明星来烘托气氛。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向大家介绍,他女儿春杳的回归。
春杳之所以还没有离开的原因,一是曹旭升的强制要求,而她也很想看看,她对于这位冷血的父亲到底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才导致她不被允许离开。
二是重之雨的缘故,她对女人有太多太多的好奇,比如明知曹旭升危险,为什么还要隐藏身份待在这里,为什么当初用教授的身份接近她、让她认知“它”,又为什么救下她的母亲又给藏了起来。
最后,那个让女人不顾危险而现世的东西,又是什么。
唯一肯定的是,这个远古物种,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
“春杳,真的是你?”
春杳脑袋装着太多问题,又不喜太吵,虽为宴会主角,但从宴会开始,她便一个人静静待在角落一处沙发坐着,未曾露面。
听到熟悉声音,她抬头寻去。
俊朗的青年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西装,手里端着杯酒,背着热闹人群,立在沙发桌前,惊喜的注视着她。
“李林彦。”
春杳朝他点头。对方的家庭身份,她并不惊讶在曹家宴会看见他。
李林彦将酒杯放在桌上,走到春杳旁边间隔两人距离后坐下。他转头,一双亮堂的眼睛,含笑看着她:
“我听母亲说,曹叔叔大女儿名唤春杳,起初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他低头轻笑了下,看她,“我以为,除夕那天过后,你我的人生,不会再有交集。”
春杳也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她的家和思维认知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甚至让她一夜间变得成熟。
“李林彦,你说,商人都冷血无情吗?”
李林彦微顿,“什么?”
春杳摇了摇头,“没事。”
李林彦微笑了下。他缓缓起身,退后半步微俯身,右臂前曲伸向春杳,温文尔雅道:
“春小姐,能有荣幸请你跳支舞吗?”
春杳微愣,对上他期待的笑容。
其实,她不太想跳舞,更想一个人静静待着。但出于礼貌,对方又算的上是朋友,她同意了邀约。
春杳缓缓起身,可正当她的手伸向李林彦手中时,被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给截握住了。
春杳李林彦两人都是一愣,朝来人看去。
是重之雨,女人一袭深色笔挺西服,修长而立。平凡五官上,黑幕般的眸子,正漫不经意地倾斜着李林彦。一字一句的启唇,悠悠的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
“不好意李林彦先生,春小姐的第一支舞,属于我。”
说完这句话时,重之雨已经握住春杳的细腰肢,拉着人朝宴会中心走去了,徒留李林彦一人在沙发边还未搞清楚被截胡的状况。
优美轻松的音乐在大厅内响起,周围的人跟着优雅旋律,随舞伴轻轻舞动着步伐。
春杳在重之雨雾霭沉沉的视线下,伸手轻轻搭悬在了对方肩上,另一手被女人牢牢相握与温热手中。她能感觉到,那扶握在自己侧腰上戴有洁白手套的骨手指,十分……不老实的在细细摩擦她隔着裙料的肌肤,似乎在流连忘返感受着什么。
春杳脸色倏地一红,不由轻喝:“重之雨,你在干什么?”
这个女妖,怎么比人类男性还像个登徒子,一点都不礼貌。
腰上的手恢复老实。重之雨微低头,凑近春杳耳边幽幽细语喃声:“杳杳,我只是觉得,你的肉体很有吸引力。”
“你……”
春杳只觉这妖说话色里色气,很是不尊重她,想要呵斥对方几句,下一秒,对方却利用舞姿带动她的身体,在舞池上优雅地转了个圈。因为这个动作,春杳浅粉色裙摆在空中绽开耀眼花瓣,整个人像飞旋的天鹅一般。
重之雨眸光流转,黑沉幽暗,不留丝毫细节的,打量着怀中美的令人窒息的人。
今天的春杳,淡描了妆,本就清秀白净的容颜,越发面似芙蓉,眉如柳。一头黑发也温婉的低盘着,露出优越的细白脖颈。
真想舔一口,尝尝味道。重之雨眼睛微眯,吞了口唾沫,幽道:
“你今天…格外危险。”
春杳抬起湛湛水眸,“嗯?”
重之雨忽然用力带动,将人紧密地贴向了自己身体。在春杳惊懵下,女人微俯身,气息诡迷地靠近她耳边,声线低哑,有些许磨人:
“等我发情期到了,我们交合吧。”
交、交合?
春杳脑子就像烟花一样骤地爆炸开来,身体倏地僵硬,脸也倏地红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直起身的女人,磕巴道:
“你、你在说什么!”
这个女人,把她当雄性了?
她到底懂不懂人类社会的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