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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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醒醒,醒醒!”祥子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脸,整张脸火辣辣地疼。
“少爷?!”恍惚地睁开了双眼,头痛地厉害,熟悉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还能动么?”见祥子醒来,慕容晨长睫忽闪,焦灼的神情稍稍放缓。
“嗯。可以。”祥子缓缓地伸出手脚,动了动,除了全身酸痛,衣服擦破,好像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慕容晨刚说完,便一头栽倒在祥子身上,昏死过去。
“少爷!少爷!”祥子拼命地在慕容晨耳边呼唤,可那满是伤痕的身子却没有动过一丝一毫。
“达叔,达叔!”祥子背着沉甸甸的慕容晨回了别墅,一进门就大喊。
“来啦,来啦!”达叔闻声来开门,一眼瞥见紧闭双眼的慕容晨,大骇道,“少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达叔,快扶把手。”好不容易把慕容晨给带了回来,祥子已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
“去医院吧,你们两个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我这就去开车!”达叔扶着慕容晨到沙发上,掏出手绢,擦了擦他额角的汗水和血渍。
“不行!现在这个时候,绝不能去医院,要是让外人知道我们蓝海集团的总裁受伤出院,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事情来,这是少爷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祥子喘着粗气,拿起桌上的矿泉水,从头灌了下去。
“那也不能就看着少爷这么昏睡着啊,这一身的伤,也不知道究竟伤的如何了?会不会有危险?”达叔一脸担忧地看着慕容晨。
“达叔,放心,我会解决的。”祥子只稍稍休息了片刻,便背起慕容晨上了楼,还不忘叮嘱道,“达叔,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少爷受伤的事情。”
“好,你就放心吧,有什么需要马上告诉我。”
“砰——”书房的门被一脚踢开,屋内一片漆黑。
“谁?”黑暗中一怯生生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差点吓的祥子把背上的慕容晨摔落下来。
祥子打开了灯,屋内顿时灯火通明,定神一看,一身着麻布丧服的女孩满脸泪痕地看着自己。
“你就是那个夏永安的女儿?”祥子依稀想起慕容晨曾经提起过这个女孩,只是没想到,少爷这么狠,居然让个小姑娘披麻戴孝地跪在老爷子灵位牌前。
“嗯,他怎么了?”夏依依一眼瞄到了祥子背上死气沉沉的慕容晨。
“受伤了。”祥子一边回答,一边转动了里屋墙上的那副画,一侧的书架抖动了几下,往两边划开,露出了室中室。
夏依依张大了嘴,惊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难怪这书房做的如此的大,南北通直的连廊,原来竟藏了这么多秘密。
“别愣着了,快来帮忙!”祥子的呼叫打断了夏依依的遐想。
夏依依吃力地扶着桌子起了身,长时间的跪着连个膝盖都觉得肿胀发麻,试着往前挪动了一步,却是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在磨蹭什么!快来!”催促声再次传来,不容耽搁。
夏依依咬着牙,强忍着剧痛,一步一不走了进去,只见这室中室的正中央放置了一张巨大的床,而慕容晨此刻正躺在上面。
“需要我做什么?”夏依依来到床头。
“刚才我用仪器给他照过,发现他耳后被射进了一根针。”祥子拧着眉,一脸的严肃,“现在我们要把这根针取出来。”
“取针?”夏依依诧异地看着祥子,“就你和我两个人?”
“是。”祥子点了点头,“如若不取数,少爷的命怕是保不住了。”
“可是,我不会啊,这个不是应该找医生么?”
“没有会不会的,听我命令就好了,等会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最重要的是要按住,死死的按住,明白么?”祥子犀利地眼神扫过稚嫩的脸盘,不允许一丝丝的质疑和差错。
“噢,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全力!”祥子又强调了一次。
“好,全力!”不知道是否是被这股坚定的语气还吓住了,还是不忍心看着一条生命就此终结,夏依依重重地点了点头。
“戴上口罩、手套,把人翻转过来。”说话间,祥子推了一置物架过来,上面堆满了手术刀,镊子,消毒水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医用液体和器械。
夏依依乖乖地照做。
“把他上衣脱掉。”
脱衣服?夏依依犹豫了一下,肩膀处猛然被什么按了一下,感觉好疼,抬眸一看,只见祥子的胳膊肘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布满血丝的双眼无不透露出一丝丝急切地催促。
“好,好。知道了。”夏依依笨手笨脚地解开慕容晨上衣的纽扣,用力地扯了扯,那古铜色的小麦色一下入了眼帘,除去满身的血污,那是一具有着八块腹肌,肌肉线条几近完美地男性身体,是夏依依活了十八年从未看过的性感肉体,她不禁羞红了脸。
“别磨蹭了,按住少爷,千万别动,一动就完,你我都得完,明白没有?”要不达叔年纪大腿脚不方便,自己才不会找个小姑娘做助手,真是失策。
用棉签蘸了蘸消毒液,在那耳后泛着黑紫色的伤口处擦拭了一番,祥子拿出一黑色手术笔在伤口处划出一个范围,盖上一块医用的手术布,“按住布的周围。”
“好。”纤细的手趴在白布上,那肤色竟然和白布融合地毫无违和感。
头上的医用反光灯对准那伤口,祥子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手,拿过手术刀,划开那个黑紫色的小洞。黑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纱布按住。”
夏依依接过纱布,吸掉拿黑血,手底不禁颤抖了一下,换来的却是祥子凌厉的目光。
祥子没有再说话,手下的刀如听话的孩童,在那黑紫的肉团中左右滑行,如同铁板烤肉般自由随性。
额头的汗水“啪嗒——”一声润了口罩一角,看来不行,那针扎的太深,怕是要用探针去取。
放下手术刀,重新找了根细长的探针,祥子似下了巨大的决心,才下了手。
而此刻夏依依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刚才和慕容晨对话的场面,委屈、愤恨、担忧、害怕涌上心头,如果这个时候自己稍稍偏一偏,或许这个魔鬼就会在沉睡中死去,那爸爸、妈妈和自己是不是都可以解脱了?
可怕的私念越聚越深,怨念已起,夏依依的手开始有些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