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秀赖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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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磐明步,身边是其女侍卫长,她一把抢过公子药箱。
程有粮放言,要叶双恒拿玻璃、首饰来换。
叶双恒见形势不妙,便劝解道,让公子去,首饰都不是问题。
窦剑得抓住机会,继续讽刺辛羽洛辰,说他菜鸟一个,年龄不小,没有军功,同羽曲国军一样,不堪一击。
公子辛羽洛辰好脾气,不但没先回去,在众人的羞辱下,竟然无动于衷,这让叶双恒心生佩服。
公子见长磐明步的侍卫长,胳膊似乎有伤,还想主动为其上药。
叶双恒为掩护公子,被众人掳走,要公子去拿首饰来赎。
叶双恒要长磐明步放过自己,说有一天我家公子和我,娶了你和你侍卫长,就知道我们怎么收拾你。”
“就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侍卫长扬起马鞭。
“这是甲磐内侍卫都卫、明步殿内侍卫长、都指挥使武藤菜绪阁下。”有人介绍道,头衔一出,就知道几斤几两。
甲磐精锐如云,能做到如此,看来实力不虚,叶双恒嘴上不服说:“我们也有近卫都指挥使,你应该知道郦达都尉吧?”
“那个混血种,不值一提,我轻松拿捏。”武藤菜绪放出豪言,说完走近,捏住叶双恒下巴。
近了,叶双恒发现,此女个头比自己高,一身戎装,行动敏捷,下鞭子更是稳准狠,看样子也是有些武力值。
叶双恒就被抽了一顿鞭子,奴隶的伤才好透,人质的鞭伤就来了。
众人要他定期来上贡,每月每人两个首饰,还要给钱,给多少叶双恒记不得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次嘴巴就不欠了。免得像遇到郦达那样,被加抽一顿,好在现在挨鞭子,有了经验,知道怎么泄力。
公子回到宅子,叮嘱蔺冲,去赎叶双恒,千万别起冲突。
带着一堆首饰,蔺冲将叶双恒和药箱赎出来。
林玉菁见叶双恒身上,受了伤,心里难受,眼眶湿润。辛玲珑看着叶双恒,也十分难受,便啪嗒啪嗒,掉了眼泪一个劲的抹眼泪。
郦达还是双臂抱胸,一直不言不语,直到见林玉菁和公子,替他上了药,才缓缓说道。
“是不是要教你两招才好?免得你,总被女人欺负。”
“总被女人欺负?也包括你?”叶双恒摆摆手,意思是不用她教。
郦达听他的意思,是说在城墙打他的事,气的翻了他一眼,真想提溜起来,再练他一顿。
林玉菁倒是拉着郦达的胳膊说:“你要是能教他几招,那就好了。”
“你相公,鸭子嘴,太硬了,让他动脑子去吧。”郦达摇头,转身离开。
“是啊,我这么高的智商,还需要动手吗?”
“就是挺硬。”林玉菁看着叶双恒趴在桌子上,露出半截臀部,上去掐了一下。
“你说的哪里?”叶双恒问道。
林玉菁脸一红说:“我是说嘴巴,你个坏人……”说完将草药,按在鞭伤处。
疼得叶双恒大叫,郦达也终于笑出声来。
没过几天,长磐明步、程有粮、窦剑得、武藤菜绪等找到了宅子。
一进门,就说那位幕僚,忘了上贡,还得大家亲自来取。
接着,窦剑得说,羽曲的助攻部队,表现糟糕,接敌就跑,混乱不堪。
程有粮说,完全是羽曲国一贯表现,符合预期。
众人对羽曲军数落一番,仗着人多,抢了玻璃饰品,还砸了几面玻璃,摔了公子药箱。
正在打砸,只见一个光头大汉,赤裸上身,满身油汗,从作坊里出来,脸上有煤灰,看不清相貌。见有人挑衅,哪里气的过,光头大汉,抡起铁铲,就将几个侍卫打翻在地。
窦剑得和程有粮见有人应战,就率侍卫,围了上来,结果还是不敌。
光头大汉身材高大,一个铲煤铁锨,抡起来,眼见要砸中长磐明步,公子洛辰喝止不及,吓了一跳。
这时一把长剑迅速挥舞,格挡了铁锨,护住长磐公主,持剑之人,被打的后退了数步,才停了下来。
“智深,住手!”洛辰公子连忙喝止。
“菜绪……”
长磐明步也喝住持剑的侍卫长。
武藤菜绪心有不甘,正欲上前,没想被一个作坊工,打退几步,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公主可能就受伤了,她也惊出一身冷汗。
这时卫勤取出弓箭,对着众人,让他们离开。
程有粮让公子洛辰,叫几声小爷,他们就走。
路智深喝道,有种再来,卫勤身背利剑,张弓搭箭,跳上石桌,居高临下,瞄准长磐明步。
长磐明步倒是不怵,在甲磐国,还没有谁敢对自己不利。
她今天一身白色长裙,认真化了妆,显得有一丝成熟,比及普通女子,自然靓丽许多。原本这套妆容,是要去觐见母后的。
低头一看,长裙的正面,是刚才铁锨带出的煤灰。
武藤菜绪也发现,自己身上,脸上也有黑煤粉。
长磐明步当时就恼了,“辛羽洛辰你陪我衣服!给我舔干净。”
辛羽洛辰见一套新白裙,被煤灰弄黑,也过意不去,就说赔一套。
哪知长磐明步不干,非要他舔。
双方正在相持,从门口进来,数十个京城巡卫,开弓搭箭,瞄准众人。
形势急转直下。见公子正欲上前,叶双恒一把拉住公子:“今天的事,都是因为我,没有按时上贡,我来替公子舔。”
“你来代替?”武藤菜绪有所不满。
“舔什么,有种的就来!”路智深丝毫不怂。
卫勤跳下石桌,挡在公子面前,以面动起手来,箭矢无眼。
公子拦住卫勤和路智深,不让发生冲突。
可惜郦达出去迎接助攻部队,蔺冲去运煤,两个高手都不在。
“路老大……”叶双恒叫路智深,示意他也来。
“那我来舔。”看着叶双恒,擦着口水,伸出舌头,路智深满是煤黑的脸,伸出黑舌头,一身臭汗味,长磐明步和武藤菜绪,捂住鼻子,就感到恶心。
“快滚,别靠近我。”
“这不是你让舔的吗?”
“都给我带走,带走!”长磐明步跺脚喊道。
京城巡卫听公主令,便拿着链子要锁人。
“你锁我可以,你动我家公子试试!”路智深仗义的说道,他已想明白,如果牺牲他,能平息此事,他也愿意。
叶双恒见路智深视死如归,便说:“我家公子,是为质子。今日之事,与公子无关。”
见公主点头,巡卫便要来锁拿路智深。
“还有他,那个幕僚!”长磐明步指着叶双恒道。
巡卫也走向叶双恒。
估计要是跟他们回去,两人恐怕就见不到明天了。
“慢!”这时从外面进来一队侍卫,轻装甲胄,显得层级很高,巡卫见了纷纷让路。
轻装侍卫让开道,正中走出一位身穿练功短衫,紧束腰带的年轻人。
“王兄?”长磐明步说道。
“殿下。”明步随从、侍卫等齐声说道。
“明步,母后召你觐见,还不快去。”来人正是甲磐王子长磐秀赖。
“你替我做主吧,羽曲公子欺负我。”长磐明步撂下一句话,便气冲冲走了。
“秀赖储君殿下,羽曲靖安公子洛辰,望殿下谅涵。”辛羽洛辰施礼道,他不能先报名,有封号得先说封号。
公子与常人不同,公子一般不给自己取字,等着有了封号,就相当于字。除非是庶子,才会给自己取字。
长磐秀赖望了一眼辛羽洛辰,微微示意,两人没有正面交流过。
“你就是公子幕僚,叶?”长磐秀赖走近叶双恒道。
“不才,叶双恒。”叶双恒不卑不亢。
长磐秀赖冲叶双恒点点头:“琴鸳防御,表现不错。”
长磐秀赖是通过内线情报网得知,洛辰公子的幕僚,在守城战中,多次谋划重要措施,功不可没。
叶双恒并未施礼,只是回答:“殿下过奖。”
长磐秀赖摆手,巡卫将锁链,从路智深和叶双恒身上撤下。
他走到叶双恒面前,借着阳光,猛然看到,叶双恒脸上,似有刺青残留。原来是奴隶出身,于是便不再关注他。
“小妹顽劣,叨扰公子。”长磐秀赖不但有头脑,还很有风度。
“多谢殿下包含。”洛辰公子被长磐秀赖的气场震慑,就连路智深也没有动。
“常闻羽曲军善步战,为何假甲北之战,接敌即溃?”长磐秀赖统兵打败翰畅,但对羽曲军的表现,很不满意。
辛羽洛辰不懂军事,也回答不了,只猜了一句:“出国作战,不习地利。”
“哦?不习地利?”长磐秀赖侧脸,似问非问,就这一句,长磐秀赖清楚,眼前的羽曲公子,基本上不通军事,对甲磐的未来,没有什么威胁。
长磐秀赖评估过这一代,与其同龄的诸王子、公子。
属国皓悍公子程有粮,勇武不足,奸诈多疑,度量小而妒才,难以服众,不能驾驭能人。
属国琴墨公子窦剑得,一介莽夫,骑射不精,战法不通,缺乏谋略,空有一副好体格,性情暴躁,好色成性,完全是昏君胚子。
敌国翰畅公子心高气傲,志大才疏,学艺不精,有小聪明,却无大智慧,将兵不万。
云见国公子善于兵略,精于战法,为人谦逊,能聚人才,将十万兵,然身患肺疾,不能久征,恐熬不过其父传位。
曲奥国公子一介武夫,喜冲锋陷阵,不懂运筹韬略和治国安邦,有勇无谋。
播墨国公子聪明贤达,文采飞扬,善于内政,却不善军事和战略。
眼前的羽曲国公子,年纪最小,不谙军事和内政,完全是个懵懂少年,据说尤为败家,喜模仿医生,诊疗病人。
在长磐秀赖看来,眼前的少年,就是个剧本杀的玩家,完全对甲磐的未来,没有威胁,大可不必警惕此人。
叶双恒听到洛辰公子的回答,感到完全暴露,公子不通军事的弱点。近距离观察长磐秀赖,他突然发现,洛辰公子的回答虽弱,但却是最有利的。
假设羽曲公子,集云见公子的兵略战法,善用人才,以及曲奥公子的武艺高强于一身。
那么长磐秀赖,绝对会重点关照洛辰,直到把他关照到领盒饭。识别和除掉同龄劲敌,是长磐秀赖的想法。
就像甲江国公子,虽然对方入质后,与秀赖从小玩大,亲密无间,如同手足,但秀赖还是战胜感情,找机会暗中除掉这个优秀的、潜在对手,为臣服甲江铺平道路。
从这一点来看,长磐秀赖无疑是清醒的、理智的,更是个可怕的对手。
长磐秀赖得出羽曲公子幼稚的结论,相当于洛辰在甲磐,有了安全保障。
这些推断,就是叶双恒从王妃带来的内参中,获取信息分析后做出的。
叶双恒意识到,真正的威胁,不是表面上,那个顽劣的公主长磐明步。而是实力满满、心机深沉的长磐秀赖。他是站在继位者的角度,审视国家安全和扩张的问题,完全甩开同龄人几条街。与其相比,公子洛辰,就是个玩剧本杀的小p孩。
到了他继位,估计会让国力翻几倍,10国的实力,恐怕都挡不住。至少现在的属国,皓悍、琴墨、甲江等都会很快被吞并,接着就是羽曲、翰畅等国。
恐怖的秀赖,恐怖的甲磐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