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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娄半城送的自行车票,易忠海媳妇儿要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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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还想说什么,郝拥军一顿抢白道,“我们都是没出五服的亲戚,流得是一样的血,二伯,二婶,你们就让我任性一回儿!况且,将来的生活谁也说不定,没准祖国就腾飞了呢?没准将来我们就能住进高楼,独门独户了呢?没准将来二伯自己还会开着小汽车儿带着您一起旅行呢?我相信,这个国家未来必定是美好的!”

像是被郝拥军这番话感染了,二伯将烟袋锅子丢在一旁,拿起那张自行车票看了又看,“那就,明天下班的时候,你去供销社领一辆回来吧?对了,除了票,永久的好还是凤凰的好?价格似乎都不低啊!这里少说也有两百块钱,我们俩再给你们凑一点,老婆子,去看看存款还有多少?”

“别别别,我有钱,爷爷之前给我留了一些呢!”郝拥军直接从怀里摸出十张大黑十出来,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一下子就把这钱给洗白了。

看着三十张大黑十和一堆毛票,二婶止不住的淌下眼泪来,“拥军你也要好好的,将来二婶帮你说一门亲事!”

“妈,你别操那个心了!”郝建国兴奋的看着自行车票和那沓大黑十蹦出一句来,“我看那个周小白同志看咱拥军的眼神就不一样,有戏!”

“哥,你说啥呢?咱就是普通工人,人家是军区首长的掌上明珠,攀不上!”郝拥军本能要规避这件事情,他丝毫没有想过要和这个平行世界的任何女人发生点啥超友谊的事情,他相信只要完成爷爷的嘱托,还是有机会回去的,回到那个自己的时代去,还有好多自己放心不下的人和事呢!

二婶剜了一眼儿子,又想安慰郝拥军几句,就闻到了什么,“哎哟,灶上还煮着鱼呢!那个鱼鳔是不是这么做的?拥军你进来帮我尝尝味道!”

“你这个臭小子,有了自行车也别给老子嘚瑟,以后上下班记得把你弟安全带回来,不能再出事儿了!”二伯还有些心悸昨晚郝拥军说自己去见义勇为的事情,这种事情不好说,万一被人捅伤了或者死了,这么花季一样年纪,他以后怎么去面对他爷爷?

郝建国已经在幻想着,有了自行车可以随时找丁秋楠出去玩了。

幻想着丁秋楠从后面搂住自己的...蛮腰的样子,美滋滋的,要不要找个时间减减腰围?

“老子跟你说话呢!”二伯用烟袋锅子敲了他的额头,才把他敲醒回来,“还敢走神?你要是骑着车也给老子走神,回头出点啥事,回来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郝建国苦着脸,都是一样的人,一个姓氏,怎么待遇天差地别的?

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儿子了?

额头好疼啊!

丁秋楠好美啊!

“鱼肉可以出锅了,鱼鳔还得再腌制个几天,还没入味呢!”郝拥军在厨房里给二婶科普起来,“这个以后鸭爪菌菇一起煨汤,三碗水熬出半碗水,放点芡汁勾芡一下,可惜弄不到鲍鱼和海参,不过给我二伯补身子是足够了。”

“你这么多鬼主意都是从哪里来的?”二婶白了他一眼,还是将过程记在了心里,鸭爪好弄,买鸡鸭不要票,想起那一信封的票据就有些激动,这要是一个月去弄一回鲜鱼,这收入着实不错,“不对,现在投机倒把抓得挺厉害的,你确定不会有什么麻烦?”

“您放心好了。”郝拥军相信以娄家的本事,这种事情收尾工作都做好的,断然不会查到自己身上。

一顿晚饭吃得满足,二伯破天荒的多吃了两碗米糊,窝头就干下去四五个,鱼鳔几乎都是可着劲的给他霍霍,郝拥军兄弟俩都没吃一口,二伯不吃二婶还要死亡凝视一番,吓得后者乖乖的塞了下去。

“哥,要不晚上去我那屋凑凑?”郝拥军故意打趣道,“说不得二伯今晚就想体验一把呢?”

话音刚落,二伯就举起烟袋锅子要砸过去,这臭小孩!

“那什么,建国,要不你就去隔壁挤一个晚上吧?”二婶发话了,二伯一个劲的用眼睛剜他,意思是你敢动一动试试,最终理智战胜了恐惧,郝建国拿着自己的枕头去了郝拥军那屋。

见到好几个带着枕头过来,郝拥军简直笑不活了,就差躺在地上捶打地面了。

“舅舅,我要听故事!”秀儿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长串尾巴,都是一脸的希冀。

“啊?都要睡觉了,还讲故事?”郝拥军有些无奈,反正系统也没升完级,今晚铁定要自己睡了,“那行,我去对面魏腾家一趟就回来,你们给妈妈说过了吗?”

“刚吃完饭这几个孩子就要往你这钻,你这里到底是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吸引着他们?该不会你用了什么邪门的东西,把他们的魂给勾了吧?”梁拉蒂不怀好意的看过来,似乎很不满队伍不好带了,以前都是围着自己这个妈妈转悠,现在倒好,都围着舅舅转悠了。

“这些粮票是今天卖鱼的一部分收入,梁姐你别急着拒绝,你们家几个都出力了的,咱不能埋没他们的贡献不是?”郝拥军隐晦的递了十来张粮票和工业券过去,“工业券你知道该怎么淘换吧?那我就不管了,还要去对面几家呢!”

“那你们几个听完故事,大毛,要是他们睡着了,就帮你们舅舅关好门!”梁拉蒂交代了几句,伸手按压着那一叠票据,她也想回去看看到底是多少?虽说五级焊工收入可观,但是家里只有她一个做工的,能够分到的粮票本就不多,这四个孩子饭量可不小,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郝拥军又将多数票据塞给魏腾手上,“你那病,算了,回头跟着我和我哥一起打套拳法,只要勤加训练,还是可以提升身体素质的。总比汤药容易接受吧?”

魏腾感激的点点头,眼眶里又有水雾升腾。

“那个,今天跟你聊得不错的就是我给你说的那家富婆的女儿。你要是觉得可以处,我就帮你想法子使力了!”郝拥军将魏腾拉进他屋,生怕被经过许大茂撞见似的,小声嘱咐道,“你这张嘴给我管紧了,别没成到处嘚瑟。回头我们再把人家约出来几次,你们自己谈,只要能够走到那一步,十八只猪蹄你可别忘了我这个媒人!”

“呵呵,给你这里按上一颗痣,你就是妥妥的媒婆了!”魏腾忍不住给他开起了玩笑,“原本我还以为冉老师也不错,但是今天发现这个叫娄晓娥的跟我更配!不仅仅是她的出身,我是说那种记忆深处的共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几乎无话不谈,而且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猜到对方心里想什么,你说这神奇不神奇?”

“这种神神叨叨的话出去可别乱说,回头让研究所把你拉去切片,有的你哭的!”郝拥军随口吐槽了一句,“我还得回去给他们讲故事呢!你早点休息吧!”

魏腾一直目送着好友离去,这才用手背擦拭着眼角,手上厚厚的一叠票据就不见了踪影。

“是谁啊?”屋里传来一个声音。

“妈,是拥军,随便说两句话,我去睡觉了,明天还要考核呢!”魏腾应了一句道。

“哎,好。”那声音渐渐轻了,“可怜的孩子,好在还有这些小伙伴帮忖着,妈妈也要多活几年才好。”

郝拥军最后还是敲开了阎埠贵家的门,老阎睡眼惺忪的开灯走出来,看到郝拥军递来的几张大面值的粮票,顿时精神起来。

“这是给你们家解放和解旷的,今天真是帮了大忙了!”郝拥军含糊其辞道,“回见了,一大爷!”

阎埠贵看着手上的粮票,这孩子懂事,还懂得人情世故,说是给自家小子的,实际上还不是给自己的?

知道自己刚刚走马上任成为院里一大爷,就来送粮送钱被人知道了不好,这小子会来事儿!

“他爹,谁啊?”一大妈披着衣服出来,看到阎埠贵递来的粮票,惊呼一声,“哪来的?”

“你别到处乱说,这是解放和解旷几个帮忙捞鱼赚得。”阎埠贵转头关上房门,“这小子有前途!那两个小丫头睡了?”

一大妈点点头,“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先这么着吧!”阎埠贵想得深远了,“我想秦淮茹他们也不会一直被那里扣着,王主任也不能不讲理啊?他们贾家的事情街道办一定心里有数,说不得过几天就有定论了,睡吧!”

这次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借出去的十几个竹篓都是平时闲来无事篾的,没想到这次派上了用场不说,还有这种好事儿。

那些粮票他刚刚粗略算了一下,抵得上他们家一个月的粮票配比了,家里现在就他和大儿子解成有工作有收入,其他都是张嘴吃饭的,倒是解了他们家的燃眉之急。

原本还打算明天抽空去街道办提一下贾家的事情的,现在就等着街道办派人找上门了。

回头名声也挣了,好事儿也做了,两全其美的。

聋老太太现在也很烦躁,易忠海和秦淮茹被当场抓获搞破鞋,贾张氏和许泽辰在公厕后面也被抓包,这贾家今年是犯了太岁了吗?

老贾和贾东旭相继死了,原本她被大孙子傻柱缠得没法,只能答应在秦淮茹的事情上使力,没想到易忠海插了这一脚,弄得他媳妇儿要死要活的,现在刚刚在自己这里睡下,脸上还有泪痕,这丫头是铁了心要和易忠海掰了啊?

几十年落下的口碑一招尽丧,这个该死的易忠海,缺了大德了!

不过她又有一些庆幸,庆幸傻柱没有陷得太深,还能从秦淮茹这里抽身,只是现在还被关在保卫科里,杨厂长那边她得找个机会去一趟了。

这院里不知道怎么了,似乎从那个郝拥军的臭小子突然从爷爷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开始,就乱套了。

那场募捐本就是虎头蛇尾的,也就罢了,之后因为傻柱的事情开大会要给他难堪,街道办的王家丫头又出来搅合。

这小子背后怎么总是有大能人儿给他撑腰呢?

易忠海在厂子里名声也臭了,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杨厂长居然当着人的面给他难堪,连自己的面子都不给。

至今没把傻柱扭送派出所,其实就已经给她留了面子了。

“这张小花一家果然都是祸害,老婆子早就该狠狠心将她们一家全都赶出去的,这下还连累了大孙子的前途!”聋老太太又在头疼了,“这崔华也是不省心的,离婚哪里是那么好听的?又无儿无女,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以后可怎么活?家里的关系都在农村,真要这么回去吗?傻孩子!”

许大茂半夜回来的,郝拥军屋里一群人都没有睡呢!

就连郝建国都被这些故事整的精神大好,他的脑海里一直都出现一个手执平底锅的红太狼,他自己摇身一变就成了灰太狼,然后他们的孩子叫小灰灰,多喜庆的名字啊?

这家伙脑子到底怎么长得?

怎么都没有听过的?

不就是多读了三年初中吗?

难道都是初中老师教的?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又和红太狼融合在了一起,手执平底锅恶狠狠的对他抱怨,“就因为你年轻的时候不读书不读报,现在弄得我们家可怜的小灰灰成绩下滑,你赔我!”

“大茂啊?怎么这么晚回来?”外头响起阎埠贵不满的声音,“啥?你家让贼给偷了?丢了几百块钱?老天鹅啊!哪个杀千刀的玩意儿干得?都霍霍到你们后院去了?我回头给院里的家家户户都嘱咐一句,让他们自查一下!派出所刚回来?他们明天派人过来勘察是不是?我回头给你大妈说一声,行,去吧!”

郝拥军和郝建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点什么,“该不会也是棒梗儿那个贼偷儿干的好事吧?”

“还真没准!”郝拥军顺势推舟道,“反正棒梗儿偷我家对面一大爷给我作证了,一样都实锤了,也不差许大茂他家的事情不是?”

郝拥军心里在盘算着,会不会是采钱蜂干的好事?

系统也没升级完成,日志都看不到,这蜂后也不会说话,没法沟通啊!

但是这头顶上还在不断跳着古怪舞蹈的工蜂们,又在忙碌着了。

每次都能目睹它们带回一分几毛的钱币回来,这要是以后去老莫附近转悠转悠,不得带回来一笔巨款啊?

关键都是无主之财!

不想了,几个小家伙都已经睡着了,呼吸匀畅。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直熬到午夜十二点,果然没有收到系统的消息,直接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秀儿和大毛的臭脚丫都快塞到他嘴边了。

“都起来洗漱了!”郝建国还是那么亢奋,是不是今天要去买自行车的缘故?

外头传来了梁拉蒂的敲门声,她的身后跟着何雨水那丫头。

“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郝拥军一边咬着牙刷一边问道。

“中院昨晚就我一个人了,睡不着就去找梁姐挤了一晚上。”何雨水一脸不好意思的看向梁拉蒂。

“没事儿,我也是一个人,刚好有人陪我说话。”梁拉蒂白了一眼那几个小家伙,“大毛二毛你们俩今天还要上学呢!回去把书包整理好!三毛和秀儿今天还是待在隔壁奶奶家里,不能惹事儿知道吗?”

“拥军,你过来下,我有话给你说!”何雨水朝着郝拥军招招手道,“昨晚我似乎听到一大妈,不是,崔大妈,就是易忠海他老婆在聋老太太那里哭诉的声音,挺凄凉的。这么大把年纪,顶着一个不孕不育的身份,真要是走到离婚那一步,没有工作也没有收入,家里的亲戚死的死跑的跑,真让她这么憋屈的回到乡下,可怎么活啊?”

“崔大妈?”郝拥军拧着眉头,半天没有和哪个人代入起来。

“易忠海的媳妇儿,娘家姓崔,叫崔华。”何雨水白了他一眼,“你要不帮帮她?”

“帮帮她?我怎么帮?她会干啥?去轧钢厂一食堂帮厨吗?”郝拥军想到了马华和刘岚,“那行,回头帮问问。对了,你确定是这位崔大妈不孕不育?我怎么听说是易忠海的问题呢?要不回头让我丁姐和周小白给崔大妈做个系统的全身检查吧?周小白有军总院的关系,应该不难。”

这话一出口,郝拥军自己也给吓到了。

要是最终检查结果显示不是崔大妈的问题,而是易忠海自身不孕不育,啧啧啧,这个瓜不错啊!

“跟你说话,你胡思乱想什么?还笑得这么贱?”何雨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才发现牙膏沫从嘴角淌了下来。

“那你去给崔大妈说一嘴,说服她去做个全身检查,费用的事情不必管。”郝拥军说干就干,“我回头帮忙联系好医院和医生,如果确实是崔大妈的身体出了问题,我们就想法子凑钱给她治疗,要不是崔大妈的责任,我觉得易忠海这个老帮菜真是缺了大德,必须让街道办给崔大妈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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