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贾张氏和许泽辰私会遇到老贾和贾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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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死孩子，不是不让你弄得太过分吗？”郝拥军佯装在他屁股上捣了一下，“你们冉老师就没说什么？”
“嗯，冉老师这会儿正在贾家家访呢！”大毛一张笑脸顿时红了，“我妈来了！”
梁拉蒂笑着走过来，将几件缝补好的旧衣服交给二婶手上，几个人又一阵嘘寒问暖，整个前院都一派和谐景象。
没多会儿，阎埠贵一家也出来了，见前院站着好多人，以为要大摆宴席，暗怪刚才小鱼干吃多了，有些撑。
一堆堆柴禾被摆放在空地上，然后点火，一口大铁锅被摆放在上面。
四合院里除了何大清就是他儿子傻柱的厨艺有口皆碑的，几时他们前院也有人要公开秀厨艺了？
看到郝拥军手上戴着袖套，围着围兜，还真有那点意思。
阎埠贵手里拿着搪瓷杯走到二伯面前，“你家拥军这是要干啥？改行当厨子了？我记得他是二级钳工，工资比傻柱都差不多啊？”
“就是小孩子玩闹的，没来由的打搅到了周围邻居，二大爷您多担待。”这里也只有郝家和魏家张口闭口叫他一声二大爷，其他人都随着中院和后院的，依旧叫他三大爷，关键刘海中看他的眼神也显得怪异，好像是什么宝贝被自己抢了一样。
“哥，让你买的大肥肉呢？”郝拥军冲着郝建国努努嘴，就看到几大片少说得有一斤多点的白花花的肥肉被郝拥军丢进铁锅里，倒上热水，开始熬煮猪油。
这个年代，玉米油花生油都是高价，关键还要油票，一斤花生颗粒饱满大概可以压榨出四两左右的花生油，市场价少说得要六毛九一斤，还得算上油票。
每家每户不光是肉票是限量的，油票也是限量的，所有肥膘的大肥肉就成了百姓趋之若鹜的好东西，熬猪油的同时还能留下点被称之为猪油渣的零嘴。
那会儿要是能吃碗猪油拌饭，给座金山都不换啊！
“马华你们稍等会儿，家里的猪油早就吃完了，我让我哥将这个月的配给肉票割了一斤多的肥肉熬点猪油。”郝拥军见一旁的马华欲言又止，就开口解释起来，“这个白菜也好，土豆也好，加上点猪油炒制，这味道就出来了。水煮白菜健康是健康，但是没滋没味的，你现在也要在一食堂独当一面了吧？”
马华没有直接回答，倒是刘岚用手肘撞了撞他，“我听说不少人在打听我们一食堂主厨的事情，他们三食堂的杨小东崔大可就来过好多次了，后来就看到他们进了李主任的办公室，老半天才出来。马华，我说你小子得有些危机感了。要是你连一食堂都守不住，回头等傻柱回来，你可咋办？”
“郝师傅，不，郝哥，算我马华求你了，只要帮我渡过难关，我保证以后你们来一食堂绝对没人抖勺！”马华挺起腰板用力拍打了几下胸口。
“马师傅，抖勺恶习本身就不该出现的。你们做厨子的有自己的道，我们做工人的也有自己的道。”郝拥军摆摆手打断他，“不能因为某个人的好恶就玩针对，我们工人兄弟姐妹都想为这个厂子好，尽一份自己的贡献，但是基本的膳食得跟上，我们吃饱了，少出次品，就等同于给轧钢厂提升了效率了。”
二伯和阎埠贵在旁边静静的聆听着，觉得这小子有一套。
易忠海和刘海中跟他对着干，结局是看得见得。
揭开锅盖的时候，锅里的水蒸发的差不多了，底下可以看到猪油里上下扑腾的猪油渣。
用竹制笊篱将猪油渣撩出来，搁在铁锅上过滤，良久后，才放进何雨水的空碗里，剩下的那部分被摆放在搪瓷小盆里，几个孩子盯着瓷盆里的猪油渣一个劲的吞咽口水。
就连阎埠贵都好不到哪里去，虽说小鱼干也是荤腥，但是那能和猪肉相提并论吗？
阎解旷阎解放和阎解娣三个人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梁拉蒂主动给几个孩子手心里抓了几颗猪油渣，然后平均分配给了自己的几个孩子，秀儿吃的满嘴流油。
“雨水姐你可别给我吃完了，他们是孩子，你这里起码给我留一部分出来，我还要炒个白菜呢！”郝拥军用手里的笊篱指了指狼吞虎咽的何雨水，“大不了回头给你弄根兔腿补给你。”
“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何雨水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两根，必须两根！”
刚想说你是不是穿越来的，后面半句话直接打回原形。
就说厨子的后代，哪里会对食材心生怜悯。
【随机任务已完成，一碗猪油渣隔壁的孩子都馋哭了，阎家四个孩子好感+1，梁家四个孩子好感+3，梁拉蒂好感+3，何雨水好感+5，阎埠贵好感+1，马华好感+1，刘岚好感+1】
【易忠海厌恶+5，刘海中厌恶+10，贾张氏厌恶+3，秦淮茹厌恶+20，贾梗厌恶+10，贾当厌恶+3，聋老太太厌恶+1，许母厌恶+3】
此刻的中院和后院，前院的猪油渣的香味已经弥漫开来了。
“谁家这么缺德带冒烟的，大晚上的熬猪油渣呢？”
“你怎么知道是猪油渣，不是红烧肉呢？”
“这么大的烟气不是猪油渣是什么？”
“妈妈，我要吃猪油渣！”刚刚会说话的槐花趴在秦淮茹的腿上一个劲的撒娇着。
小当也趁势上来，贾梗现在正在接受冉秋叶的炮轰，“贾梗妈妈，如果你们家贾梗还是这样的学习态度，我可能要向校长建议他留级了。那个住在你们后院的大毛还是新转来的转校生，人家一口流利的背诵全文，惊艳了整个年纪所有的语文老师，连校长那里都听说了，还说让他去参加接下来的少年宫比赛呢！”
冉秋叶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还有你们家这学期的学费要交了，之前我就让贾梗带话回来，这一拖已经半个月了，如果再不缴纳，学校方面就要做出非常手段了。”
见这位贾梗的家长，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吭，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兴致，准备明天去到校长办公室，将家访看到的过程汇报上去，学校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冉老师，别走啊！”秦淮茹终于从走神状态反应过来，冉秋叶已经一步跨出了房门，“我们不是不愿意交，是我家男人一年前工伤死了，我现在在轧钢厂顶替当个学徒，一个月就十八块钱，还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子，希望冉老师可以给学校说说，让我们再缓缓，下个月一定交上。”
冉秋叶在来家访前，对班级里的几个孩子家境情况都有所了解，脚步只是顿了一下，继续朝着前院走去。
见冉秋叶头也不回的走了，秦淮茹一度怀疑自己刚才的方式方法出了问题，还是因为对方是女人的关系，自己屡试不爽的魅惑居然失效了。
该死的傻柱，怎么还没有回来？
想到被自己藏起来的五块钱，还是从许大茂那里弄来的，那天在小仓库里，被这个该死的玩意儿一阵恶心，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反胃。
不能动用自己的小金库，她打定主意，就去到易忠海的屋前，轻轻拍了拍门。
一大妈来开的门，一脸不解的问她什么事，秦淮茹说要找一大爷谈点事情，一大妈有些狐疑的转身，很快，易忠海站在门口，问清楚秦淮茹的来意，就隐晦的跟她说，让她晚点去老地方等他。
“大晚上的，她找你干什么？”一大妈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刚才不是棒梗儿班主任来家访了吗？好像是要缴纳学费了。”易忠海灌了一大口冷水，“她那点学徒工资吃饭都够呛，要是上次郝拥军那个小畜生内有横插一扛子，她们家现在就会好过点了。”
“我听说新搬来的那家也是一个寡妇带着四个娃，人家怎么没有她那么矫情？”一大妈说出这番话就有些后悔，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不能生没有子嗣，导致易忠海将养老的希望放在傻柱和棒梗的身上，才会惹上这一身骚，“那你早去早回吧！我有些困了！”
易忠海强压住心中的骚动，扫了眼回房的老伴儿，摇了摇头。
自从徒弟贾东旭撒手人寰后，还是头一次可以跟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可爱独处的机会。
要不是他要维持一个好丈夫的人设，说不定早就把这个拖油瓶扫地出门了。
贾张氏和许大茂他爹勾搭成奸的事情他早就知道，要是贾张氏敢给自己出什么幺蛾子，自己就把他们扭送到街道办去游|街，然后再鼓动聋老太太，投票将贾张氏赶出四合院去。
只要这个绊脚石不在了，秦淮茹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就是有些奇怪，贾东旭在的时候，秦淮茹生孩子像是窜稀一样，一转眼都三个了，怎么到了自己，这么久一点响动都没有？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冉秋叶刚刚经过前院，就看到梁拉蒂和她的四个孩子，自然也看到在郝拥军边上帮忙的大毛。
“冉老师，这是要回去了？”阎埠贵眼尖，在人群中锁定了冉秋叶，上前几步问道，“这会儿天都黑了，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要不让我家小子给你送回去？”
“魏腾，大毛，你们俩给你冉老师送回去！”郝拥军和梁拉蒂几乎同时出声，“那就你俩一起去吧！顺带着给大毛了解下附近的地形，别以后在家附近迷路了，闹大笑话！”
相对于阎解成这个模样，冉秋叶本能的还是选择了魏腾这个弱弱的模样，加上大毛是自己班上目前最有前途的孩子，直接推起自行车就跟着两人并排着离开了。
阎埠贵非要阎解成送冉秋叶是有私心的，这叫肉烂在锅里，原本他想过用冉秋叶去勾搭傻柱，骗点好处，没成想傻柱把自己玩死了。
一旦被保卫科抓进去过，就算有了污点了，冉秋叶家里也不是泛泛之辈，对于人品也是摆放在首位上的。
如果是郝拥军一个人坏他好事，阎埠贵还有微词，奈何人家梁拉蒂也让大儿子去送，学生送老师天经地义，说破天都没用。
魏腾这个人天生看到异性就脸红，和郝建国有的一拼，但是今晚他的话特别多。
冉秋叶也觉得这个文文弱弱的男孩子很有亲和力，来的时候没见到他，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接触的机会。
而且魏腾看过很多书，识文解字不提，对道家的认知居然在她之上。
要是郝拥军知道，定然要趴在地上捶打地面了。
这家伙为了能够多活几年，这些年都在熟读道家的绝学，道德经都能倒背如流了。
两个人聊得话题越来越深，大毛都有些怀疑人生了，他就不该来，还是待在舅舅边上好玩啊！
但是他现在不会走，不光是周围乌漆嘛黑的缘故，他们搬来这些天，对附近的路况还没有概念，这要是自己一通乱撞，还真有可能变成在家附近迷路了。
再说到贾张氏和许父在公厕附近的角落幽会。
“小花，我想死你了！”许父捧着贾张氏的肥手，就要猛啃一通。
“死鬼，现在知道我的好了？那个泼妇有什么？”贾张氏言外之意直指许母，“哎哟，你弄疼我了！还是这么猴急！”
“以前有何大清那个狗东西在，我只能在心里思念你，现在那个狗东西不在了，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许父用力搂住贾张氏的腰，特么的，手感好归好，但是怎么粗了那么多？老子臂长不短啊！
尴尬的搂在贾张氏的后背上。
“什么人？什么人在那里？”贾张氏忽然将头埋在许父的怀里，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向前方一抹蓝光的地方，“那里，许哥你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许父哪里管有什么东西，但还是顺着贾张氏的手臂看了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一屁股坐在地上，还被碎石块硌到了尾骨上，痛得他不敢放声叫唤。
那道蓝色火光居然晃晃悠悠的飘荡过来了，接着一变二，二变四，吓得两个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公厕附近怎么会出现这种脏东西？
旁边明明还有路灯的昏暗的光芒，不应该啊！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张小花，你知罪吗？”这声音突兀的飘来，顿时感觉后背有阴风阵阵袭来，忽然一个脑袋就出现在两个人的中间，“妈，我是东旭啊，你不是想我吗？妈，你怎么和这个老王八蛋在一起啊？他不会才是我亲爸吧？”
“哎妈呀，有鬼啊！老贾啊！东旭啊！我没有找你们啊！你们别过来啊！”贾张氏连滚带爬的在公厕后面翻滚着，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黏稠的东西，只见许父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了。
这个银|枪|蜡|烛|头的玩意儿，还敢觊觎老娘的美色！
“张小花，你不是一直要我带你下去吗？我和东旭现在来带你走，跟我们走吧！”身前一个老贾，身边还有一个贾东旭，贾张氏一阵怪叫。
那些此刻蹲在公厕里办公的男男女女们，听到外头鬼哭狼嚎，吓得半截收了回去，好不难受。
“谁特么在公厕外头鬼嚎？要嚎滚远点！”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吸引了更多人来围观。
这个年代，除了在家里捣鼓生孩子，就是出门三五成群的遛弯，当然不敢走远，要是传说中的小脚侦缉队不好自圆其说。
至于朝阳群众、西城大妈、海淀网友和丰台劝导队都是后面成立的，这会儿还没有。
西城大妈源自五六十年代的小脚侦缉队。
可这里是东城区。
郝拥军此刻正在用猪油熬煮白菜帮子，那香味再一次席卷了周边，等到魏腾带着大毛回来，铁锅里还给他俩留了一部分菜蔬。
“怎么去了那么久？二大爷不是说冉老师就住在附近一带吗？”郝拥军抱怨了一句，“菜都要凉了，我给你们把醋溜土豆丝烩在一起了，还整了一挂面条，凑合着吃点吧！”
马华和刘岚吃的津津有味，吃过郝拥军的大锅菜，再比较他师傅傻柱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郝师傅，虽说我干不出欺师灭祖的事情，但是今晚你让我学到了，我会继续努力的！”马华有些不好意思，来学艺应该带点材料的，还让人家自己准备肥肉熬猪油，实属不该，“这里是一斤肉票，权当这些猪肉是我买的吧！”
郝拥军追了出去，将肉票硬塞到马华的兜里，“话不能这么说，你要是干好了，我们以后选择的面就广了，我也不愿意看到一食堂就这么废了，或者落在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手上。拿回去，明天你要是没事情，可以来这里找我们，我们明天要去京郊水库整点野味儿，你又是个厨子，权当给你练手了！不过这次佐料和油料你得自备一点了。”
马华泪流满面，手背用力抹了一把，直接跪下给郝拥军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转身离去。
正准备返回四合院，就看到一群小脚老太太一路小跑往公厕方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