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这是霸王条款!偶然想到了对付贾张氏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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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这回非得要老太太亲自出马,才能从中斡旋了。
他现在一刻都不想和郝拥军遇到,王三炮已经不止一次在他们主任面前说起自己造谣生事的事情了,这给了他们二车间不好的舆论导向。
最关键的还是王三炮是为数不多的杨厂长一系的车间主任早早的就已经站队了。
郝拥军回到自己的工位,开始着手今天的任务。
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他对面的魏腾和李二牛直接看懵了。
李二牛比较实诚,用手肘轻轻撞了撞埋头苦干的郝建国,用嘴努了努不远处的郝拥军,这下连他都被吓到了。
这家伙虽然手指受伤是假的,也不能说是假的,只能说丁医生医术了得。
但是这个手速是人的速度吗?
感觉要不是面前的器械转速太慢,拉低了他的效率,下午的这些任务一早就让他完成了。
郝建国借故跑到郝拥军身旁,拿起其中一件加工完成的工件,用卡尺比较了一番,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每个工位上只给了一个样板吗?”郝建国的声音顿时吸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包括七车间里一些老师傅。
年轻人一点都不稳重,咋咋呼呼个什么劲?
“啥?你说样版?在这里呢!”郝拥军伸出满是污渍的左手指向案板一角的一个工件对他说。
“那...那你这些...这是你今天打磨出来的?怎么和数据这么接近?”郝建国用卡尺比较了几个工件,除了前面几个误差在0.02,后续的工件误差就没超过0.01,这是人能够做到的吗?
当然,七八级的老师傅或许敢拍胸脯保证可以做到,一两个没问题,但是一大堆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郝拥军也发现了,自从昨晚玩了游戏升了两级,增加了一些基础属性开始,他的反应和力量,包括耐力精神头都提升了不少,除了幸运值和魅力值怎么表现不太清楚。
以前连续打磨几个工件,手指就会很不舒服,要么就是有些困顿,再就是眼睛发酸,今天忙了一上午,要不是魏腾和郝建国催促,他真想一口气把剩下为数不多的任务一起做完再去吃饭的。
这会儿估计还在升级呢吧?
傲娇的系统!
【系统已经升级完成,重启系统中...】
啥玩意儿?不是说要一天零三小时吗?系统,你在逗我?
又没声音了,这得重启到什么时候?
直到最后一组工件完成,郝拥军伸了个懒腰,用抹布擦拭双手上的污渍,拿起搪瓷杯灌了一大口凉水。
【欢迎使用游艺世界梦幻之旅系统2.1】
【随机任务已完成,在周小白的帮助下,主动维护了工人阶级的利益,在工友中得到了不错的口碑,获得七孔喇叭x1,魅力+3,获得周小白好感+2,丁秋楠好感+1,郝建国好感+3,魏腾好感+1】
【获得何雨柱厌恶+5,易忠海厌恶+3,秦淮茹厌恶+3,许大茂厌恶+1,刘海中厌恶+3】
【恭喜您进入周震南的视线里,恭喜您进入杨厂长的视线里,恭喜您进入大领导的视线里】
别整这些没用的,我昨晚获得的道具怎么自由提取?应该有什么空间吧?
【开启空间余额不足:余额明细查询】
【余额:半市斤67张,一市斤45张,二市斤40张,三市斤90张,五市斤20张】
啥玩意儿?升级个系统你给我整没了1400张五市斤全国粮票?
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注:激活或者开启功能需要用到的全国粮票有且只有五市斤的,所以,其他的面额的粮票必须通过系统换算后才能使用,道具续费亦是如此。】
【当然你也可以锁定五市斤面额的,不过这样一来,你每个月获得的粮票系统会强行换算,余额部分会被四舍五入,举例:5.5张五市斤约等于5张五市斤】
你个狗日的,这叫四舍五入吗?你欺负我没读过书?你这是霸王条款,这是四舍五也舍,好赖我都是吃亏的!
因为郝拥军知道,虽然系统只罗列出了五种面额的粮票,但是因为燕京地区的地方粮票和全国粮票兑换比例趋向于1:1,其实在燕京地区还有不少2两这种小面额的粮票的。
【你这就不是有商有量的态度了,你不满意系统的做法可以提啊!】
你先告诉我开辟空间需要多少张五市斤粮票?
【五十张五市斤粮票可以开启一立方空间,以此类推,上不封顶。开启后永久使用。】
你这样,把我余额融合成1张半市斤,一张三市斤,105张五市斤!
【系统空间已开启,恭喜您获得新手礼包x1,新手成长礼包x1,余额:半市斤1张,三市斤1张,五市斤55张】
我道具呢?昨晚获得的道具呢?
【注:一次性提取道具需要交付五市斤为单位的粮票,一件道具消耗一张粮票】
【注2:游戏中获得的随机道具都是有时限要求的,一旦提取就开始倒计时了,除了部分消耗道具外,一旦超时就会被系统锁定,想要再次使用只要支付相应的粮票就能激活,当然,等到系统升级到下一个版本开启兑换商城后,就可以直接在商城里兑换道具和相应功能】
那我只要不提取就一直存在吗?
【当然不是,随机道具只会留存三天,即便提取大多数随机道具的时限也只是维持三天时间,像是记忆面包这种还有保质期,越晚提取越会影响效果】
你这是霸王条款啊?
【所以请尽快多升级系统,很多功能都可以在其他版本里打开或者关闭】
这不就是后世那些银行推出的霸王功能吗?小额免密之类的。
王三炮去得快回来的也快,脸上掩饰不住的高兴,直接走向郝拥军这边,“你怎么回事?这么多任务你还在这里磨洋工?周围的人都在忙碌!虽然你手受伤情有可原...啥?啥玩意儿?做完了?你没骗我?都在这里了?我看看,但凡有一句假话,你就给我...呼!误差低于0.01,你怎么做到的?哦,去隔壁八车间找梁师傅?去吧!”
于是,郝拥军就屁颠屁颠跑到隔壁八车间去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梁拉蒂抬起金属面罩看着站在她边上的郝拥军,“你自己的工作呢?做完了?这么快?”
梁拉蒂的声音不可谓不响,做焊工的都是大嗓门。
听到这个年轻小伙子是来找梁拉蒂的,一些单身的工人看向郝拥军的眼神都变了。
好不容易来了颗好白菜,虽说是个寡妇,家里还有四个娃等着吃喝,但是梁拉蒂这样貌一点不输秦淮茹,关键人家还是五级焊工,一个月少说到手有个61.7元。
秦淮茹顶替他男人成为一车间学徒的事情在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关键一车间的人提到秦淮茹直接摇头,就是一个混子。
况且第一年学徒也就18块钱,三年学徒能加到23元多。
“那行,你在边上看着点,我把手上这些活儿干完,你有什么不懂的,等下一起问我。”梁拉蒂再一次将金属面罩放下,拿起焊枪,忽然想到了什么,重新打开面罩,“你看看我,我忘记了。小张,给我拿个半新的面罩过来,麻烦了!”
一个和郝建国差不多岁数的小年轻手里携带着个金属面罩过来,“梁师傅,不麻烦的。”
郝拥军接过面罩的时候,感觉到手上的压力,这家伙该不会把自己当成梁拉蒂的追求者了吧?
【师徒目标已达成,系统检测到chA1963拥有部分残缺的焊工基础知识点,您光荣的成为一名焊工学徒】
按照这个意思,我要考核锻工还得去找个锻工师傅不成?
【理论上是这么设定的,不过考核只看结果】
【编号:chA1963】
【系统等级:2.1】
【姓名:郝拥军】
【个人等级:2级】
【年龄:16岁】
【职业:红星轧钢厂七车间二级钳工,熟练度300\/300;八车间焊工学徒0\/1】
【技能:二级钳工所有技能,焊工学徒技能未激活】
【常住住址:燕京市东城区南锣鼓巷12号前院右耳房】
【工资:六类地区二级钳工税后38.6元】
【工资补贴:无】
【职务:无】
【力量+3】
【敏捷+3】
【耐力+5】
【精神+5】
【幸运+3】
【魅力+5】
【当前任务:前往崔大可所在的村庄打听其过往,从根本上除了这一害!】
“看清楚了没有?”梁拉蒂放下焊枪,抬起面罩,见郝拥军没有回应,摘下手套,用手指敲打了一下他的面罩。
“差不多,能让我试试吗?”郝拥军大着胆子询问道。
“那你小心点。”梁拉蒂想了想,最终还是将焊枪递给了他手上,“因为你说过你有基础,我才会给你尝试的机会。如果我发现你不行,会随时叫停!”
郝拥军点点头,接过递来的焊枪的瞬间,一条谈话框就跳了出来。
【系统检测到六十年代老式电焊机一台,已经将所有数据同步到系统里,全部过程共耗费十张五市斤粮票】
他原本还有些举措不定,忽然大量的数据醍醐灌顶进入脑海,包括一些实践操作。
“现在放在你面前的这个工件,你要做的就是把这里焊起来!”梁拉蒂耐心的在边上指导,郝拥军合上金属面罩,就开始小心焊接起来。
直到面前的工件按照要求被焊接在一起,梁拉蒂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现在有理由相信,这个小子没有说谎,他那个爷爷看来也不是凡夫俗子。
打开面罩,郝拥军见梁拉蒂脸色不是很好,心里直突突,“梁姐,不,梁师傅,我是不是哪里做坏了?这个还能焊开重新焊的吧?”
“不,你做得很好,我觉得下周一的考核你一点问题都没有。”梁拉蒂摇摇头,“要不是听说你爷爷过世了,真想好好见见这位老前辈,你爷爷除了教授你焊工的基础知识,其他是不是也教你了?”
“主要是修理那一块的工作,会用到一些焊工的知识点。”郝拥军敷衍道。
梁拉蒂只顾着点头,“那这样,你再试着焊几次,我不懂其他的,就知道一点,多做就会熟练。这个叫什么来着?你们文化人喜欢用四个字。”
“哦,梁师傅你是说熟能生巧吧?”郝拥军合上面罩,做了个oK的手势,让梁拉蒂微愣了半天,这是什么意思?不像是兰花指,还挺有趣的。
一连焊接了快一个半小时,梁拉蒂发现自己余下的工作任务居然被这个小子干完了。
原本就算是自己,也要花费起码两个半小时,这小子怎么这么快?
关键她检查了一遍,误差都在可控范围内,这就有些迷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手教育出来的怪物啊?
郝拥军打开面罩,又看到梁拉蒂在发呆,摘掉手套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用手指敲打她的面罩,等到她反应过来,询问道,“梁师傅,还有可以练手的吗?我感觉还需要一些试试手感。”
“那个小张,小张!”梁拉蒂点点头,八车间里就属小张与人为善,“把你工位上需要焊接的任务推一部分过来,对,就是你的。推过来就行!”
小张有些激动,这些天的付出终于换来了好的结果吗?
“放在这边就好,我自己来搬,不会忘记你的,回头你自己过来拉走就好,让我徒弟练练手。”梁拉蒂指了指一旁的郝拥军,“嗯,隔壁七车间的小伙子,挺有前途的,听说你这次也报了考核?加油啊!我徒弟?他才学徒,不过也报了一级焊工的考核,你看看这是他刚才操作的,还过得去吧?”
看着那小山般堆在一起的焊接痕迹的工件,小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工位的。
要说这都过不去,自己做的这些算什么?
居然连梁师傅的徒弟都比不过,差距太明显了,还敢对梁师傅有非分之想?
我不配!
哭唧唧!
又是一个多小时,外头响起了急促的下班铃声,郝拥军有些虚脱的靠在一旁,金属面罩已经拿了下来,头发都已经湿透了。
“干得不错,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学徒了,下周一的考核我对你很有信心。”梁拉蒂不吝赞美,周围几个工位上都有人过来查看这个小年轻的作品。
“到底是梁师傅教出来的徒弟,真是羡慕死我们了!”这种捧杀真是没必要,但是梁拉蒂只是笑着回应,没有过多言语,言多必失她还是明白的。
“收拾收拾,等会儿一起走!”梁拉蒂这话是对郝拥军说的。
郝拥军也需要回去整理自己的工位。
王三炮在门外似乎在等人,见郝拥军过来,朝着他招招手,“怎么?一个下午学的还行吗?说实话,给你报了一级焊工和一级修理工,没少让其他车间的主任埋怨,说我不自量力什么的都有。你这次可得给我好好考!用事实让那些轻贱你的闭嘴!特别是一车间的易忠海,听说他还有些记恨你将何雨柱弄到保卫科去的事情。我当然知道这和你没啥直接关系,但是有些人吧,就总以为自己老二,天老大。”
郝拥军只顾着点头,心里在盘算着,要不要在考核前一天让易忠海消失一天半天?
七孔喇叭的功能他是很清楚的,今天周五,明天还要上一天班,周日出去郊游。
“走啊!”郝建国和魏腾李二牛一起出来,看到郝拥军准备回去连忙叫住他,“都给你整理好了,工件也已经计件完成了,我办事你放心!”
等到几个人汇合,梁拉蒂也出来了,就在他们等待丁秋楠的档口,秦淮茹走了过来,略有深意的看了眼郝拥军,这才朝着厂门方向走去。
“什么情况?秦淮茹看你的眼神不善啊?”魏腾饶有兴致的凑过来问了一句。
“那不是把她的世纪舔狗送去保卫科了吗?估计今晚的晚饭没了着落了!”郝拥军大喇喇的来了这么一句,前面走着的秦淮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转身怨毒的扫了一眼他们几个,这才跺了跺脚快速走开。
“你小子刚才声音太大了,人家听到了!”梁拉蒂用手肘撞了撞郝拥军,两个人建立了师徒关系后,动作也透着一丝亲昵起来,“她也是不容易,带着三个孩子呢!”
“师傅,你可别被有些人表象给欺骗了,一车间谁不知道她啊?”郝拥军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丁秋楠拉着周小白过来了,周小白还不忘朝着他扮着鬼脸。
“哞!”郝拥军忽然发出一声牛叫,还翻起了白眼,牙齿外露,着实吓人,周小白惊呼一声,直接躲在丁秋楠身后去了。
嘁,跟我玩鬼脸!
等等,鬼脸?
贾张氏不是号称亡灵大法师吗?
刚好可以利用一下。
“喂,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周小白伸出纤手在他的面前不住的挥舞着,“他们都已经走远了!”
“你怎么不跟着他们一起走呢?”郝拥军心里腹诽着这帮不讲义气的,追了上去。
“我是想跟你说一声谢谢的。”周小白说完脸颊就红了,“今天我太冲动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你被别人敌视。”
“嗨,这有你啥事儿?有些人心胸狭隘,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情,也会有明天后天的事情。你听过一句话没?只有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郝拥军用力拍打着胸口,“那你现在还没毕业吧?怎么就来实习了?”
“你看我长得娇小,那是我天生丽质!”周小白原地一百八十度跳跃转身,“我都15了,哪里小了?”
你哪哪都小,自己不觉得而已。
“哦,那和我差不多大,我今年16。”郝拥军无心的回答,在周小白听来就变味了。
两个人很快赶上大部队,郝建国硬凑到丁秋楠那边,梁拉蒂自觉地走在魏腾身旁,倒是刻意的留出一些距离。
“你该不会是迷路了吧?”丁秋楠刮了一下周小白的琼鼻道,“没来由的让你生了一天气,明天还来吗?”
“来啊!为啥不来?跟学姐你学了不少东西呢!”周小白后退着转身,看向后面的郝拥军,“对了,我听学姐说起你们周日要去京郊的事情,能算上我吗?”
“你行不行啊?”郝拥军嘟囔一句,“可不是这么点路,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万一遇到大老虎,我们是保护你呢?还是逃命呢?”
“啥玩意儿?谁说京郊有老虎的?”魏腾一个机灵,“那我们明知山有虎还向虎山行啊?这不是找死吗?”
“哪都有你,我逗她玩的!”郝拥军扶额,这是什么猪队友啊?
周小白原本绷紧的小脸,在得到答案后,朝着郝拥军做了个鬼脸。
丁秋楠的寝室先到了,见周小白跟着他们一起往前走,郝拥军问道,“你不住这里?”
“当然不住啊!我在部队大院呢!”指了指身上的军装道。
几个人了然。
“那你以后是要被分配到军总院吧?”郝拥军又随口打听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学姐告诉你的吗?”周小白露出小虎牙,显然是自己的事情被人提前知道了。
“你自己告诉我的。”郝拥军指了指她的衣服。
恍然大悟,吐吐舌头转过身去。
“其实我还没有最终决定,如果,我是说如果,轧钢厂这边需要人的话,还是喜欢这里的氛围。”周小白双手绞在背后道。
“这有啥好想不明白的?各人有各人的道路,有的人注定要去那个位置,为国家做出自己的贡献。”郝拥军哪里还听不懂周小白的言外之意?
周小白愣愣的看着他,忽然转头就跑。
“你还愣着干什么?去追啊!”梁拉蒂忽然推了一把郝拥军,“真是快木头,这小丫头人不错,没有那些大院里小孩的娇气,人家都这么主动了,你还傻傻的往外推啊?”
到底是过来人,梁拉蒂一眼就看出来周小白对郝拥军有了一些情愫。
刚想解释几句,我真没有,感受到周围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眼神,连忙夺路追了上去。
这小丫头到底是部队家庭,追了好久才堪堪追上。
“你家住这个方向?不能吧?再往前就是尼姑庵了!”郝拥军气不喘脸不红的站在周小白身边,“天都要黑了,一个小丫头在路上走可不安全,我送送你吧?”
“唔!”周小白没有拒绝,这是低着头绞着衣摆,自顾自的在前面走着。
“哎,不是,我不是说了吗?前面没路了!”郝拥军连忙叫住她,这才将她重新引回到正路上面。
两个人走在胡同里,七拐八拐后,要不是郝拥军对这一带熟悉,真有可能绕半天转圈。
“你家就住这儿啊?”郝拥军看着院口还配有卫兵,虚晃抬抬手,算是打过招呼了,“那行,你进去吧!我得找找回去的方位了。”
【周小白家地址已经定位:交道口南大街,马将军胡同】
周小白军区大院的位置
你真多事!
【又不收你粮票,升级后,可以免费定位二十处坐标】
一直到郝拥军离开马将军胡同口,周小白才走了出来,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良久。
“小白,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呢?”身旁传来几个半大小伙子的声音,这个说话的不是别人,是他们大院的张海洋。
“没事,我回去了!”周小白跺了跺脚,怎么总有人过来打搅她?
见周小白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张海洋几个也没太当回事。
“刚才和周小白一起回来的是谁啊?”张海洋在部队大院很吃得开,门口的卫兵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没见过,应该不是这大院里的,长得倒是挺精神的。”一名门卫走出来对张海洋说道。
张海洋暗恋周小白在整个部队大院都不是稀奇事儿,突然冒出来个情敌,他能忍?
叫现在没有探头,不然郝拥军的身份,包括个人信息就让他知道了。
沿着交道口南大街一路回到鼓楼东大街,这才找到小菊花胡同的方位。
嗨,居然这么近!
回到院里的时候,就看到阎埠贵朝着他挤眉弄眼。
“三大爷,怎么了这是?眼睛不舒服?”郝拥军过去开门,正要进去,就见阎埠贵几步追了上来,“听说你今天和傻柱闹矛盾了?等会儿一大爷他们又要开全院大会了,估计跟这事儿没跑了,你自己心里有个谱儿!”
“得嘞,我知道了,谢谢三大爷!”郝拥军没闹明白,这阎埠贵从来不和他们家有过从甚密的来往,今儿这是怎么了?
八成是和昨晚逼捐不成,给他省钱的原因。
还别说,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阎埠贵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连自己儿子媳妇儿都要算计的人,他的名言就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也难为他一个小学教师,拿着一个月29块钱的工资,有没有补贴不知道,反正人家家里四个孩子活的也好好的。
见郝拥军没当一回事儿,阎埠贵也没了兴致,直接回到家里去了。
四小只很快就找过来了,梁拉蒂一脸埋怨的说道,“是你给大毛五毛钱的?这些孩子一分没剩都给你花完了!”
“花就花了呗?”郝拥军摸了摸秀儿几个的小脑瓜子,“反正我就一个人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梁拉蒂这才知道,隔壁的郝建国虽说是堂哥,其实是没出五服的亲戚。
“快点过来吃晚饭了!”郝建国手里端着一碗面条子对郝拥军道,“哟,梁姐也在啊?你们几个好呀!”
郝建国露出自以为很温柔的笑脸,直接把秀儿吓哭了。
“你是得多笑笑,看,把人孩子都吓哭了。”郝拥军拨弄着他的身体让他回屋去,“我等下就来!梁姐,你们吃了没?”
“舅舅,谢谢你的野菜团子,很好吃!”大毛最先开口道,然后二毛三毛几个七嘴八舌。
“那是南师傅手艺好!”郝拥军忽然想到点什么,对梁拉蒂使了个眼色,“梁姐,我怎么听说这南师傅在老家有老婆呢?”
“你听谁乱嚼舌根子?没有的事儿!”梁拉蒂直接给出了否定的答案,“那什么?当初我也不是想过给他们几个找个懂得疼人的后爹吗?谁承想人家南易和丁秋楠对上眼了?不过现在看来,有你在里面搅合,他没戏!”
“梁师傅,你这话不对劲,怎么我在你嘴里就成了搅屎棍了?”郝拥军假装生气道。
噗嗤,你以为呢?
梁拉蒂白了他一眼,“我现在知道,那个小白姑娘为啥对你小子有意思了,你这贫嘴的毛病是以前就有,还是最近学坏的?”
“哎,头疼啊!只怪自己太优秀!”郝拥军夸张地叹了口气道。
正说着话,何雨水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了,“拥军,听说你跟我傻哥起了冲突,他被保卫科抓走了?”
“你又听谁胡咧咧?我有那权利?他是打许大茂的时候被杨厂长撞见了。”郝拥军直接就否认了,“保卫科的人能听我一个工人的吗?你也不想想?对了,你今晚吃了没?我这里还有几个带回来的野菜团子,你拿去热热!”
“还别说,我其实没有要埋怨你的意思,今天一回来秦淮茹这个女人就给我说了你们的事情,不过看他们家里闹哄哄的,估计就是我哥没有给他们带饭盒回来,几个孩子闹腾起来了!”何雨水原本还想说野菜团子有啥好吃的,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后面的话就咽了回去,“这是什么神仙野菜团子啊?谢谢了啊!”
“梁姐,这么着吧!”郝拥军计上心来,“其实我觉得南师傅挺配你的,你帮我打个下手,绝了他对丁姐的心思,我帮你给他撬过来。怎么样?”
“他都恨死你了,还能听你的?”梁拉蒂一个字都不信,“今天中午你摆了他一道,他可是回过味儿来了,明天你瞧好吧!”
“山人自有妙计,以理服人啊!”郝拥军信口胡诌了几句,“哎哟,不行了,饿死了!我去吃个饭,听说他们等下又要开大会了。大毛,等下舅舅拜托你个事儿,咋样?”
大毛一个劲的点头,表示只要你提的要求,不违反原则,都可以。
二婶见郝拥军进来,指了指面碗道,“那梁家也是个寡妇,你总是和寡妇混在一起,对你名声可不好,不容易找对象!”
“二婶,你多虑了!那是我梁姐,现在是我半个师傅!”郝拥军将今天下午的事情给二老说了一嘴。
“真的?那...挺好。”二伯定了基调了,“回头让他们家四个孩子来吃个饭,我们就算认下这家亲戚了。我们两家人丁都不旺,你大哥搬出去后,你二哥一个人在家里,就指望他开枝散叶了。”
“大堂哥还没有消息啊?”郝拥军嗦着面条子一边打听道。
“先前还知道给家里来封信,62年后就没消息了。”二婶叹了口气道。
“别提这个鳖孙,就当从来没生养过这个白眼狼!”二伯抽了一口旱烟,像是被气到了,一个劲的咳嗽着。
“二伯,你这个烟还是得少抽。”郝拥军一步起来,给二伯锤了锤后背,“等我三级钳工,给你整条好烟。”
“尽乱花钱!”二伯用眼睛剜了他一眼,“你要是说个对象结了婚,你爷爷在地下才能瞑目。”
“我爷爷在下面好着呢!”郝拥军继续嗦面条,“昨晚我梦见他了,只是没跟我说话,就是在那里冲我直乐。”
二婶听到这里,眼眶就红了,豆大的眼泪淌了下来。
“二婶,你说你哭啥?”郝拥军又起身,拿起一块毛巾递给她,“我早就放下了,你们就是我的亲人,还有魏腾那小子,我很知足!”
“婶子知道你小子是个重情义的。”二婶又看向郝建国那边,“好好跟你堂弟学学,就知道吃,啥时候带个对象回来啊?”
“二婶,那你可就怪错我哥了,这周日,你偷偷站在院门,就能看到我未来嫂子了!”郝拥军说着还朝着郝建国眨眨眼睛。
接着可以料想到的,郝建国被二老一顿盘查,对方姑娘是什么人啊?家住在哪里啊?家里多少口人啊?做什么工作啊?
“郝叔,开会了!”这次换成阎解成来叫人了。
将最后一口面汤喝干,郝拥军拿着一个板凳就走了出去,刚刚坐下,秀儿又熟门熟路的摸了过来,接着是大毛二毛三毛,将他团团围住。
“你准备让大毛做什么?”梁拉蒂刚挨着他坐下,就用很轻的声音询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吗?他们是有备而来,等下要是针对的狠了,我不得让大毛给我去街道办搬救兵?”郝拥军说完还朝着几个孩子眨眨眼,“今天都买啥了?不会又是红糖月饼吧?”
“今天我们四个人买了一瓶汽水,最后都被秀儿喝了。”大毛凑近郝拥军的耳朵说道,“还剩下的钱我藏起来了,没告诉妈妈,舅舅你别给说漏了。”
“人小鬼大!”点了一下大毛的额头笑道。
那边三位大爷已经落座,就连不长在线的聋老太太都来了。
易忠海朝着他这边已经看了好几次了,确定除了何雨柱外,都到了,这才将手上的陶瓷杯放下,“今天的议题是,院里出了一件不团结的大事!想必在轧钢厂上班的都听说了吧?郝拥军,说你呢!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在一食堂纠集那些工友搞事情?让傻柱下不来台,还把他的主厨工作给撸了?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咳咳,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接着是二大爷刘海中这个捧哏发话了,“触目惊心啊!简直是触目惊心!”
触目惊心你家大黄鱼啊?
过不去了是吧?
学历低就得认!
没看三大爷一直在憋笑吗?
“郝拥军,说你呢!”易忠海见郝拥军全然没把几个大爷的话放心上,一直和身边的人打闹,心下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不能端正自己的态度了?”
“啥?说我啥?”郝拥军起身还夸张的指了指自己,“一大爷您说要给我什么?不,您是长辈,晚辈怎么好要您的东西呢?不能要,不能要!”
这画面怎么这么熟悉呢?
坐在聋老太太边上的一大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郝拥军,端正你的态度!”刘海中看不下去了,用力拍打着木桌,搪瓷杯里的水都淌了出来。
“哟,秀儿不哭,秀儿乖,我们不跟他们玩了!”郝拥军忽然抱起秀儿,秀儿本能的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很是配合,“二大爷你说你那么大的人了,说话就说话,吓着孩子了都!你要给我啥啊?我真的不能要!无论我爷爷在不在,他老人家的话我都没忘记,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聋老太太都不由的看过来,这小子装聋作哑等级比自己还高端啊!
谁敢驳斥这句话不对?
易忠海和刘海中感觉自己一拳头又打在了棉花里,之前盘算好的所有说辞,都没了效果。
“拥军小子,你就别拿这一套糊弄老婆子我了!”聋老太太终于开口了,作为四合院的大家长,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就连街道办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合着您老也知道这一套不好糊弄啊?”郝拥军直接顺着聋老太太的话,话赶话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嘛!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啥?
你在说啥?
谁特么的给你道歉了?
你是不是听力有大病?
这话聋老太太还真没资格说他。
许大茂都快憋不住笑意了,一直拿水杯灌水,这小子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