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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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墨玉仙君自己酿的米酒。”她解释了一句。
“米酒也是酒。”他说了一句。
“米酒也是米。”羽天凌喝了一口，一如既往的不醉人。
“那桃花怎么不是桃？”他反驳。
“那桃花怎么不是花？”羽天凌淡淡的看了一眼小红凌。
“娘亲你欺负人！”他看着羽天凌。
“你是人么？”羽天凌说了一句。
“不是……”他委屈巴巴，他是鸟。
“……”无尘。
“……”墨玉。
……
“自然是有人替墨玉听议的，小殿下。”墨玉坐在旁边，剥莲蓬。
“这可不像你啊墨玉，平日里你可是最守时的。”羽天凌支着脑袋看着他。
“今日小殿下不在，墨玉自然待着无甚意思。”他连莲子放在玉蝶中，给羽天凌递了过去。
“这羽都仙君如何了？”她问了一句。
“自然只是吓一吓，长点儿记性。”墨玉眼神淡淡的。
“墨玉做事，本殿向来是放心的，这羽卉今日之所为，真是让本殿下异常生气。”
羽天凌皱了皱眉，然后看了小红凌一眼，这若是普通孩童，怕是早就见阎王了。
“殿下不必为此忧心，墨玉自会处理妥当。”
墨玉拿过羽天凌的手，用丝巾替她擦拭指尖，剥莲蓬留下的翠绿色汁水，指尖都自己发黄了。
“那正好，今日春光明媚，要不我带你们两个出去耍一圈？”羽天凌盯着自己的指尖凑了过来，眼睛带笑的看着墨玉。
“只当为无尘仙君接风如何？”
她抬眼看了一眼无尘。
“墨玉无甚意见。”墨玉盯着羽天凌的手，细细抚过，十分认真，好像在呵护什么宝贝似的。
“却之不恭。”无尘淡淡的瞧了一眼墨玉的动作，若有所思。
………
“小红凌，走，本殿带你去看小娘子！”
她拉着小红凌的小手。
“娘亲你莫要教坏我。”他说了一句。
“你很善良么？”羽天凌瞥了他一眼。
“……”小红凌垂眸，垂头丧气！
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
……
九天国皇都
羽天城阳光灿烂，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十分热闹。
“小红凌，你要不要与我一般的模样？”
眉红小白鸟趴在小红凌肩膀上，伸了伸懒腰，这样多省事儿。
“不行，我要保护娘亲。”他抱着手侧头看着小白鸟，说的一脸的认真。
“那你想放风筝么，要不我们一起放风筝吧？”它说了一句。
“你看我放风筝，然后你就站在风筝上，多省事儿？”它说的一脸认真，旁边的两个人听得一脸懵。
“娘亲，你莫要诓骗我才是。”小红凌看着小白鸟，说的一脸的认真。
“不信你问墨玉仙君，是吧墨玉？”它侧头看着旁边高大，遥不可及的墨玉。
墨玉一把揽过小红凌，将小红凌放坐在了自己一只肩膀上，然后递给他一只纸鸢风筝：
“姑且一试。”
打不过就加入。
小殿下血脉，理应厚待才是。
无尘站在旁边看着二人一鸟，这小孩莫非是墨玉血脉？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事？他与羽天凌私生？
这不太可能，羽天凌是谁，墨玉是谁，羽天凌会与墨玉私生？再不济肯定会昭告天下的，不可能如此敷衍了事！
直接问肯定不合适，只能旁敲侧击慢慢来。
小白鸟看了无尘仙君一眼，它是东家得作陪才是，于是白光闪过，化作男身，蒙着面纱站在了无尘与墨玉的中间。
“小红凌，你会不会放风筝？”声音温和好听。
“娘亲，我在学！”他说了一句。
“这小仙童长得煞是可爱，可是逍遥仙尊新收的小仙童？”
无尘看着小红凌红宝石似的眼睛与身上的灵气，火族之人。
“不，这是本殿所生所养。”他大方承认。
“性情倒是与殿下颇为相似，只是未曾听说殿下已然婚配。”
无尘看着一身白衣，与自己比肩的羽天凌。
这人眉心一点朱砂与丹落尊上一致，为何他当初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相信无尘仙君很快就会听到本殿与墨玉仙君契结婚约的事了。”
羽天凌抱着手看了一眼旁边的墨玉，墨玉点头示意，然后帮小红凌继续拉风筝。
“为何如此突然？”
他愣了愣，这人……
让他忽然觉得十分失落……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什么交集。
“情之所至，不觉突然。”
羽天凌看着周围热闹的景象，心情颇好的唇角微勾。
“殿下至情至性之人，实在是让无尘佩服至极。”
无尘仙君接过羽天凌递过来的糖葫芦，神色微愣，他抬眼看着羽天凌，好像人影重叠，但是却无法产生交集。
“这东西本是人界所有，但是在九天国却异常受欢迎。”
羽天凌开始分发糖葫芦，然后又是糖人，，糕点，坚果，小吃，冰雹。
干货，水果，卤味。
其次就是酒，各种酒，然后各种新鲜玩意儿。
芳华绝代。
芳华绝代生意兴隆，红火，站在门口就能感受到芳华绝代扑面而来的高端局。
特别是这十层循环往复的朱红色复古楼层，看着就觉得是自己来不起的地方。
穿过长廊，亭台楼阁，莺歌燕舞，桌子上堆的全部都是吃食，琴声飘荡，悠远绵长。
“这琴倒是比不上无尘仙君十分之一。”
羽天凌看着楼下弹琴之人，还可以，这水准不错了。
“娘亲我会吹箫，你要听么？”
小红凌坐在羽天凌膝盖上，然后拿出了一把长箫。
羽天凌看着这箫，比他长了好么，他还要吹箫。
“其他的呢？除了吹箫。”羽天凌问了一句。
“其他的也会一点儿，只是没有这东西好使罢了。”他说了一句。
“如何才是好使？”
羽天凌拿过他手中的红玉髓箫，这箫是一把好箫，人是不是好人就不知道了。
“这个……这个……”他思考了一下。
只要是父尊会的他几乎都会，他也可以使用，只是没有融会贯通，过于生疏罢了。
这箫是用来干嘛的来着？
能说么？不能说！
“那娘亲会什么？我可以学一学。”
小红凌抬眼看着羽天凌。
羽天凌指尖划过，一把黑色古琴浮现在他的手上。
他指尖轻轻一拨，灵魂轻颤，声音飘远。
“殿下……”墨玉伸出指尖，按住琴弦。
此琴既可以引渡亡魂，也可以让人超生解脱，人心杂乱，每次弹响不是在耗费羽天凌的修为就是在耗费他的原神。
堪堪弹奏还行，大费周章为周围人安魂洗魄就是不行。
哪次羽天凌不是因为这把黄泉引，将自己熬得油尽灯枯，有什么好弹的！
还自己抽出自己一丝原神附着在上面，就是为了加强这洗涤之力。
“墨玉不必忧心，只是随意弹奏而已。”
墨玉抚过一把琴，把羽天凌面前的黄泉引替换掉了，这人琴艺卓绝，不是琴的问题，压根儿就不能弹。
一把黄泉引不算什么，主要是这人一惯会骗人的。
你就算随便给他一把琴，随意一首曲子，只要在他手里，他总会乐此不疲的消耗自己原神力量，弹出安魂清洗的效果，进而导致自己神魂虚弱疲惫。
“墨玉未免过于谨慎了些。”
羽天凌抬眼看着旁边的墨玉，眼底带着淡淡的无奈。
“此琴我如何弹得响？”他拂过琴弦，稍稍泄气。
这人是耍什么小孩子脾气么，认主之琴如何弹得响？
“既弹不响就罢了。”墨玉神色淡然。
“墨玉你真是愈发大胆了，随意弹奏而已，本殿还能死了不成？”
他拂过琴弦，指尖轻点，“铮”的一声响起，墨玉眉头微蹙，直接按住了羽天凌的手指。
“殿下为何执意如此？”
这是强行蛮横的靠法力压迫认主么？
“墨玉你今日此举颇为无礼，你怕是想让无尘仙君在一旁看本殿笑话不成？”
羽天凌抬眼看着墨玉，打趣似的莞尔一笑。
“无尘并无此意，只是这琴为何弹不得？”
无尘看着墨玉的动作，这琴莫非有什么古怪？
“墨玉无礼，还请无尘仙君莫要见怪才是。”
“此琴若是放在别人手中自然是可以弹，若是放在殿下手中就成了引渡之音，自会有大批死灵蜂拥而至，以求超脱。”
墨玉看着无尘，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墨玉仙君思虑周全，只是这九天国何来的大批死灵需要超脱？”无尘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惑。
“这个——”
“墨玉你莫要瞎说，不要吓到了无尘仙君才是，九天国何处来的死灵？”
羽天凌看着墨玉，说的一脸的云淡风轻。
“是墨玉说错话了罢。”
墨玉垂眸，这人惯会骗人的，哪里来的死灵？
真是可笑至极！
“是无尘唐突才是，问了不该问的，实在是过于无礼，万死难辞其咎。”无尘微微颔首一脸的歉意。
“无尘仙君说的哪里的话。”
“只是可惜本殿唯一拿的出手的东西也就仅此一件，小红凌你还是与无尘仙君学一学可好？”
“当然，这墨玉仙君琴艺也是极好的。”
他揉了揉小红凌的脑袋，小红凌抱着羽天凌的脖颈面露愧疚的蹭了蹭：
“小红凌让娘亲为难了吧。”
“你既什么都会，可比本殿强上许多，稍加练习即可。”羽天凌拿过酒杯，看着远处的翠郁葱茏，心情颇好。
“哎～”他瘫在羽天凌怀里数着羽天凌柔柔的青丝叹了一口气。
“若是父尊的在的话定不会如我一般的说错话让娘亲为难了。”他说了一句。
羽天凌低头看着小红凌：
“我发现你这小孩实在是有趣，你可真会扯。”
“问你你又不说，如今以我的境界，想要寻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若你所说之人不入轮回，不在五行，就有点难办了。”
小红凌抱着羽天凌更难过了。
“啧，依你的表情，他死的挺惨。”
羽天凌堪堪说了一句。
“……”小红凌。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他又添了一句。
“算了罢娘亲，他死了挺好的。”他垂头丧气的说了一句。
“你真是你父尊的好大儿，大孝子。”
羽天凌看着小红凌，这人怕不是亲生的。
“那可不是，他自愿的，死的透透的。”
小红凌抬眼看着羽天凌，说的一脸认真。
“你若实在是想他得紧，本殿姑且一试如何？”
羽天凌伸出指尖rua了rua他的小肉脸，精致可爱的五官逐渐扭曲。
这小孩子都如此一般的像汤圆儿么？
小红凌一身暗红，抱着羽天凌的腰又不说话了。
如何能活……
岂不是比登天还难，若失去父尊，现在又要让娘亲换回父尊，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相同的结果，有何意思？
“你看看你，怎么每每自顾自谈起，问到关键时刻又不说话。”
羽天凌微微皱了皱眉，这人心思真是复杂无比。
“娘亲，吃。”
他拿起一块破酥芝麻糕递给了羽天凌，羽天凌伸出指尖拿了过来。
不说作罢，等你何时想说再行建议。
……
白衣蹁跹，青丝逶迤，玲珑流苏金面，一尘不染，遗世独立，中间是一棋盘，紫衣沉寂冷冽，干脆利落，墨发飞扬，潇洒不羁。
两人对坐。
正在对弈，羽天凌瞥了一眼棋局，这棋总是学不会的。
羽天凌盯着楼下，人来人往，今日小娘子尤其多，特别漂亮，莫不是鲛人族那么快就进城了？
那是顶好看的一个族群，天生丽质，颇有一番味道，其他族群也特别漂亮，只不过味道不同。
“听说此次秋会带他妹妹丽前来九天国。”
“这丽可是这九离东荒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两位仙君可有兴致去看一看？”
羽天凌一身白衣轻袖，简洁得不像画，墨发如瀑布似的披散开来，面带轻纱，若隐若现，身上带有一丝柔柔的莹光。
他将两腿交叠随意搭在横栏上，双手枕着头靠着柱子，侧头看着旁边的两人，眼睛带着一丝打趣的笑意。
“小殿下，你莫非是觊觎人家美色不成？”无尘盯着棋局，眼神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无尘仙君你倒是了解我，既然是数一数二的美人，那肯定是有这意思的。”羽天凌笑道。
“不过此次这丽来九天国可是来寻夫婿的哟～”
“听说她有意与九天国联姻，而九天国管辖范围甚多，诸族群自然会挑选有能之人前来皇城朝会，以好让丽好好思索一番才是。”羽天凌添了一句。
“九天国实力强横的仙君自然是数不胜数，这皇室中人更是其中佼佼者，怎的如此还不够丽仙君挑选一二？”无尘拿起一杯茶，盯着棋子，轻轻叩下。
“怎的无尘仙君，你不想分一杯羹么？”他勾唇。
“这位置应该给你留着才是，是吧墨玉仙君？”
羽天凌吃了一颗坚果，笑得像个流氓痞子。
“殿下说的在理。”
墨玉抬眼看着羽天凌，棋子随手落下，眼带柔柔的笑意。
“殿下若是如此说来，无尘都有些心动了。”
无尘微微勾唇，不由想陪这人嬉闹一番。
“那如此可就说好了，鲛人族为人爽利，说来就来，可不会如同其他族群一般的啰啰嗦嗦的要折腾许久。”
“昨日才提到此事，今日便有所动作，不出三五天可能就抵达羽天城。”
“来来来，本殿下给你分析一下你此次最大的竞争对手。”
羽天凌拿出仙君实力排行榜，开始一个一个的瞧。
无尘看着羽天凌认真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他一个仙山修行之人掺和这种嫁娶之事作甚？
怕是庙小容不下丽仙君这尊大佛，要被嫌弃才是。
“要说此次无尘最大的竞争对手那不得是墨玉仙君？”
“眼下墨玉仙君与殿下婚契还未定下，理当在参选之列，殿下你还是把人看紧一点儿为好。”
无尘看着二人，淡定喝茶，不由调笑一句。
“无尘仙君你说的实在是有理得很，只不过我九天国向来是没有这些规矩的，若是墨玉喜欢，本殿自然是为墨玉仙君欢喜的。”
“墨玉仙君身为一国护法，身居高位，实力容貌具佳，配这丽仙君绰绰有余”
羽天凌不怒反笑，自由恋爱嘛，谁说一个人心里容不下两个人，有本事有实力那不就是如此，又没规定只能娶一个人！
“殿下您真是为墨玉考虑周全，墨玉心里十分感激。”说的很好，下次别说了。
墨玉看着羽天凌，这人一惯都是如此胡闹成性的，好像不知道喜欢是何物，只会一味迁就他人，被迫迎合，满足别人的任何要求。
真不知道该拿这种人怎么办才好，明明可以拒绝，他为了让你开心，总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其他事儿也是，情爱也是。
对自己是不是喜欢，还是无所谓喜欢，竟然就这样直接答应了，若是早些时候他也这样，岂不是早就得手了。
可惜这人实在是决绝得很，若即若离，抓得住一时，抓不住一世，眨眼睛他就变了一个模样。
此时此刻还与你谈笑风生，痴缠在一处，下一秒得罪了他，他就能给你来一个生离死别，无处不在，无时无刻的，喜怒无常的带着一千张面具。
相识一千年又如何，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不起眼的数字罢了。
……
“墨玉你别谦虚，这去了一个林家小娘子，还有一个丽仙君不是？”
羽天凌得寸进尺的看着墨玉。
“殿下莫不是觉得如此循环往复提及，墨玉就会上殿下的当不成？”
你就是天天提那也是如此这般的，打不过就加入。
“况且殿下总是如此提及林家小娘子，殿下就娶过来，让墨玉天天看着就是。”
墨玉看着羽天凌说的一脸的认真。
“墨玉仙君，你怎的如此小气，玩笑罢了。”
“我可舍不得。”羽天凌眯着眼睛看着一旁的墨玉，笑得十分灿烂。
墨玉看着羽天凌，这人怎的会如此讨人嫌又惹人爱的？
“这林家小娘子总是要给无双君留着的。”
羽天凌看着远处，说的随意至极。
“墨玉仙君说的有道理，抢过来便是。”无尘在一旁撺掇了一句。
“哎我说无尘仙君，你莫不是嫉妒我两不成，堪堪塞一个人过来，意欲何为？”
羽天凌眯着眼睛看着无尘仙君，言语调戏，笑得颇为放荡，还毫无违和感。
这副相貌与本人言行极其不符合。
无尘指尖停顿，他对羽天凌这副样子颇为无奈，这人是如何用这副模样做出这副放荡不堪的表情，又让人讨厌不起来的。
“不过殿下是如何与这林家姑娘结识的，原本这无双公子与殿下退婚已然让人颇为遗憾。”
“竟没想到殿下竟然也被这林家小姐所吸引，无尘倒是对这位林家小姐颇为好奇了。”
无尘端坐在一旁，抬眼看着羽天凌，询问出声。
“那可不，这林家小姐生的花容月貌，貌所桃花，关键是性情温顺，温柔体贴，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修为也颇高。”
“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称她一声仙君了。”
“这无双仙君真是捡了大便宜，这林家小姐今年也才……嗯……”
他抬眼看着墨玉，忽然不记得了……
他对时间没什么概念。
“殿下连这都忘了？”墨玉看着羽天凌，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用自己元丹护主了林纷飞的神魂，温养个千百年活过来了，然后又给她寻了一个好人家投胎。
这不算，他还要隐姓埋名去帮助人家修炼，如今这林纷飞算起来也就是一两百岁的样子，与无双仙君订婚之时也才二八年华。
一两百岁就晋升仙君，那可真是妙不可言，普通人努力修行晋升仙君至少也得千年。
林纷飞一两百年，堪称奇迹！
还不是因为从小就吸收了羽天凌自己的修为，可宝贝了，羽天凌的大宝贝！
“反正也就两百岁都不到吧？”羽天凌眉头微蹙的看着墨玉。
“而这无双仙君估摸着算算也有一千多岁了，我怀疑这无双仙君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羽天凌看着无尘，说的一脸的认真。
“如此说来，这无双仙君真是占了大便宜，按照这修炼速度，这林家小姐开宗立派享有庙堂岂不是指日可待？”
无尘唇角微勾，开始与羽天凌胡说一通。
“无尘仙君此话深得我心。”
羽天凌拿起一杯酒微微朝着无尘仙君举起，然后拂袖眯着眼睛，一饮而尽。
墨玉觉得这两个人此时此刻有同流合污的嫌疑。
……半晌
亭台楼阁。
阳光明媚，春光灿烂。
微风徐徐，水波不兴。
水光潋滟晴方好，万里无云万里天。
远处细细翠柳如同珠帘，河里有人在划船饮酒，悠闲自在，好不快活。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似乎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羽天凌直接勾搭几个轻纱曼妙小美人挨着几个人坐在一起。
“容我介绍一下，这是无尘仙君，琴棋一绝，实力不俗，想必你们也听说过吧。”
羽天凌眉眼带笑的翘着腿看着无尘。
“这是墨玉仙君，实力容貌一绝，十佳选手，排名不分先后，都是一等一的抢手货。”
四五个小美人婀娜多姿，容貌一等一的好，上来就往两个人膝盖上面坐，
无尘与墨玉二人直接被团团围住，不是吃茶就是喂酒，两个人顿时不知所措，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窘迫极了。
羽天凌“咯咯咯～”的看着两个人笑了起来。
“娘亲，还有我还有我！”小红凌摇了摇他的胳膊肘。
“这是小红凌，未来可期，实力不俗，容貌姿色尚佳，有待开发利用，拿回去养一养当个童养媳再好不过。”
羽天凌看着小红凌，整个人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小红凌，我有罪！但是请不要这样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