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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侧位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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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卷发错了)

.....

玉抬眼看着羽天凌一眼,然后继续说道:

“刚刚那是羽都侧位所生,叫羽嫣,已经许有婚约了。”

“殿下现在所见那穿浅蓝色衣服的女子是羽卉青梅竹马羽竹。”

只见阁楼底下一桌子的花花绿绿的名媛淑女围在一起品茶吃糕点,左右谈笑风生.

旁边有人在下棋,有人在弹琴,花样多的很。

羽天凌就盯着这一桌子人看呢。

“啧~,现在的人都喜欢早恋么?”、

“那么小就订婚约,怎么不指腹为婚?”

羽天凌趴在栏杆旁边,看着楼底下。

“小殿下这羽卉跟羽竹就是指腹为婚,只不过这羽卉不喜欢而已。”

墨玉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就退婚呗~”羽天凌觉得理所当然。

“小殿下你当初退婚也是如此开心,今日你撺掇别人退婚,也是异常开心。”

墨玉眼底带笑,它是不是恨不得全天下人退婚。

但是这又谈何容易。

利益相关,很难退的。

“被你看出来了。”

羽天凌眉眼带笑转头看着墨玉。

“都是寻常人家,为何退不得.”

“你看看人家螭族的公子清尘仙君多爽快,说退就退,他不也挺开心。”

羽天凌开始笑。

“这人分明是瞎了狗眼。”

墨玉眼底带着冷意。

“哎~,墨玉你怕是嫉妒他娶了林家小娘子才是?”

羽天凌撒了一地的坚果壳。

落日余晖,柔光四起,好不快活。

月白色的衣袍带着微光,衬托得这人异常祥和。

“是是是,墨玉嫉妒。”

他嫉妒得得了失心疯!

墨玉懒洋洋的捉过羽天凌的手,把剥好的坚果用丝绸包好,放在他的手心上了。

“说来这两个人也是订了好久的婚约了,这无双仙君还在渡劫么?”

羽天凌盯着灿烂的晚霞,转眼之间就要日落了,哎,还是得回去一趟。

“估计快了罢,去喝喜酒就成。”

他都准备好礼物了,毕竟这林纷飞与羽天凌关系特殊,那是必须送礼。

“那也好,我正好有事儿要办。”

他要去看看那只小狐狸回来没。

……

回九天国皇城皇族后院的路上。

“哎~”

它伸了伸小翅膀,然后趴在墨玉的肩膀上不动了。

“小殿下,您又怎么了?”

墨玉盯着小白鸟,觉得有些好笑,这人刚刚不是挺开心的么。

它用翅膀拉了拉风筝,风筝堪堪掉在了远处的

屋顶上,然后开始滚着线筒收线,那动作,别提有多好玩儿了。

“墨玉,你替我收一收吧。”

它垂头丧气的把滚筒递给了墨玉,墨玉接过风筝滚筒开始替它收线。

日落西山,彻底寂灭,夏虫鸣蝉,微风吹过

皇城之外人烟稀少,回环往复的长廊青砖红瓦。

似江南水乡,物产丰富。

不似其他族群,反着来。

比如火族在极寒之地。

这螭族按理来说是水族吧。

它们不去东海之滨,人家要去深山老林,去热带雨林栖息。

热不死,就往死里热。

这鲛人族它更是要上天。

它也不去大江大河,它非要去地底下挖个洞,住在火族旁边。

长年累月的就往那冰河底下埋坟似的躺着。

所以啊,这鸟族旁边就是东海之滨。

住的是忘川族也就是人族。

看看人家多会享受。

这幽冥族也是挺会享受的,就住在东海之上。

那不就是真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九幽之地的渊跟他是老相识了,还请自己帮过忙,可惜啊没成。

人家名花有主了。

每年生辰啊之类的,那是逢年过节必须送礼物。

喊他去吧他有病,非要生拉硬拽的让自己代替。

他很闲么?他每天很忙的好吧,忙的要死!

……

“小殿下,您在想什么呢?喊了几遍都不答应。”

墨玉站在房顶上拿着风筝。

这人放了一路的燕尾风筝,一开始还挺开心的,突然就开始唉声叹气了。

“是这样的墨玉,上次这个渊让我去给林纷飞过生辰,我就扮作他的样子带着面具去了。”

“然后林纷飞送给我一块玉佩。”

“我明明打算是给渊的,结果不知道是哪个小毛贼,半路上就给我顺走了。”

“那个渊又眼巴巴等着那块玉佩!”

“结果这螭族公子无双仙君横插一脚,阴差阳错的,莫名其妙的两个人就好上了!”

小白鸟飞在墨玉跟前,挥着翅膀看着他。

“那不都一样,她与谁在一起都挺好的。”

墨玉不以为然,谁让他自己不去的。

“不,他一直传信让我赔给他!”小白鸟看着墨玉。

“殿下你用的分身么?”墨玉问了一句。

“是啊,吃喝玩乐两不耽误嘛。”小白鸟说的理所当然。

“那不就得了,与你何干?”

墨玉回答的更加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说的也是。”小白鸟忽然恍然大悟。

……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天色逐渐就变黑了。

等两个人从皇城后门进去的时候,已经上灯了。

恍如白昼,这天黑不黑都没什么关系。

周围的人行色匆匆忙忙,来不及细看,就行事匆匆的走了。

“他们在忙些什么,莫不是有人要生了?”

小白鸟指着这些人,招呼都不打一声,真没礼貌。

“是墨玉太无能了,不能引起别人注意。”

墨玉抱着手,走的缓慢至极,他巴不得走一辈子。

“那可真够欠的。”小白鸟围着墨玉飞了一圈。

“我替你教训一下他们。”

它飞了起来,后看见一个人它就上去用爪子挠一下。

看见一个人,它就上去啄一下。

“怎么样,墨玉?”

它飞在墨玉跟前,示威似的问了一句。

“小殿下……”

墨玉伸出手心,小白鸟跳了上去。

墨玉将小白鸟放在自己眼前,伸出指尖戳了戳它的小脑袋。

这人可真是叫人……

……

“小殿下,你刚刚往他们身上撒了什么?又是痒痒粉么?”

墨玉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小白鸟舒服似的蹭了蹭他的指尖,还说了一句:

“背也挠一挠好了。”

“我觉得我自己也中招了,我把痒痒粉藏在我的羽毛下面了。”它说了一句。

“那墨玉带你去沐浴更衣好了。”

墨玉摸了摸它的背羽,然后用手帕将它盖住了。

“好啊,那就一起好了。”

它探出脑袋,然后墨玉直接把它踹到怀里去了。

小白鸟拉着墨玉的衣襟,左看右看的,然后又把脑袋缩进去了。

这后院儿人真多。

“墨玉仙君请移步前厅,今日有客要来。”

一人恭敬的朝前引路:

灯火阑珊,小河流淌。

花团锦簇,景色宜人。

淡雅清新。

“不去不去,不去。”

小白鸟闷闷出声。

“小殿下,你又不是不认得这人,墨玉敢不去么?”

墨玉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什么天大的客人还需要你去作陪?”

小白鸟唉声叹气,羽绒是不是吃多了没事儿干。

......

这人带着墨玉穿过回廊。

小河淌水,竹林掩映,微风徐徐,沁人心脾。

前厅雅致,异常清凉。

两边位置,中间空开,席地而坐。

中间位置隔着一道珠帘,上面没人,许是羽绒还没来。

墨玉自己找一个位置就自顾自的坐下了。

“墨玉仙君,陛下让您站着等。”

她说了一句。

墨玉起身出去,站在屋外等。

小白鸟使劲儿用嘴拉扯他的衣服领口:

“走走走,肯定是那个老巫婆!”

“她一直看我不爽!”

墨玉看着怀里的小白鸟,这人能不能别乱动。再扯下去立马露馅儿。

“墨玉,你走嘛,走嘛~”

小白鸟伸出翅膀使劲儿拉扯墨玉的领口。

墨玉不得不好整以暇的伸出指尖扒拉了一下它的脑袋,把小白鸟给往里面推。

小白鸟垂头丧气的趴在他领口不动了。

“墨玉仙君为何不提前落座?”

一人看着墨玉,眼睛里面明显带着一丝笑意,整个皇都都知道,这墨玉虽然身为一国护法。

但是从不受羽绒待见。

兴许是觉得这人心机深沉,兴许是觉得这人爬上这个位置过于惹眼。

反正墨玉这人很复杂,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明明所受传承过于低贱卑微。

如今却站在了如此高的位置,与亲王平起平坐。

也就是这人从一个普通人一步一步的

(小说中词语用错莫见怪,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好)

到了与皇亲国戚平起平坐的地步。

而且有人传言他与羽雍关系匪浅,羽雍又跟羽绒关系向来不好。

啧~仔细一想,真是耐人寻味。

墨玉没搭理羽钦,羽钦也没想过墨玉会搭理他。

他自顾自的找个位置坐下了,一点儿也不尴尬。

就没叫他搭理过谁,常年累月就是冷着一张脸,没有什么其他表情。

“这人是谁,为何他就能坐?这不就是明摆着欺负人。”

小白鸟露出脑袋。

“因为墨玉今日是私自去的九疑山。”

墨玉压低声音,伸出指尖又把它的脑袋塞进去了。

“为何要如此?”它问了一句。

“因为这是铁律,不容更改。”

他解释了一句。

“如若墨玉第一个坏了规矩,那便有前仆后继的人跟着坏了规矩。”

“那以后岂不是吵的小殿下不容安宁~”

他扒拉了一下它的小翅膀,这人当真是可爱极了。

“是么?”

它闷闷出声,很不开心。

“是啊。

”墨玉眯着眼睛,眉梢带笑。

……

半晌

羽绒姗姗来迟,只见她一身灰白色素锦,上面饰着简单的墨色竹叶渲染。

发饰不知道她怎么弄得反正在羽天凌眼里就是复杂得很。

完全不知道侍女怎么给她梳的流云发髻。

头发全部盘上去了,鬓边是一只小巧玲珑的翠色雀尾小钗,发髻周围就是点缀的小白花。

眉眼弯弯,五官精致大气。

即使是简单的服饰也能看出这人明艳动人的神采,眉眼间与羽天凌颇为相似。

整个人既显得清新雅致,又端庄得体。

不过这明显就是家宴,不然她不可能这样穿的。

小白鸟小心翼翼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看了一眼这人,然后又快速的把头伸回来了。

“你杵在这儿干嘛?”羽绒声音寡淡无味。

她看着墨玉,然后又瞥了一眼他的衣襟

“那个小畜生没跟你一起回来?”她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跟丢了。”墨玉神情自然,技巧纯熟。

旁边一身白衣的羽寒瞥了一眼墨玉。

这人向来与羽天凌同气连枝,时常厮混在一起,什么跟丢了,分明就是扯谎。

肯定就是给羽天凌打掩护,这人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吃喝嫖赌呢!

才堪堪醒来又想作死了是不是?

能从轮回轴活着出来已经是大幸,她还一点儿不知道危险还在外面逍遥快活是不是?

不勤学苦练,将来如何继承羽皇之位?担起一国之责?

“跟丢了?”她冷冷质疑开口,正欲发作——

“身为一国护法,你看个人都看不住,你是死人?”

羽绒直接一脚给墨玉踹了过去:

“还不快滚去天凌阁给本皇跪着,给我跪到那个小畜生自己回来为止。”

墨玉什么也没说堪堪行礼告退。

转身就走,没有几步身影瞬间就消失了。

“这墨玉走的那么急,明显有鬼。”

“陛下你可千万不要听信他的一言之词。”

羽寒觉得这墨玉简直就是目无法纪。

实在是倨傲得紧,这种人留不得。

说起慌来怕是连他自己都信了,留着迟早是一个祸害!

“本皇自然是不会听信一家之词,但是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今日有人来报,说逍遥仙尊走的尤其匆忙,指不定是这孽障伤势还未好全,逍遥仙尊才走的如此着急。”

“想必是为她托人想法子去了。”

“据此本皇推断,这孽障要么还在昏迷不醒要么就是被逍遥仙尊直接带走了。”

“如今这墨玉竟然那么快就回来了,肯定是扑了一场空。”

“所以才会此番失魂落魄,走的仓促。”

羽绒看着羽寒,她觉得自己的逻辑毫无问题。

“他为何要失魂落魄?”羽寒蹙眉,问了一句。

“他觉得愧对皇族,愧对列祖列宗,于是决定前去忏悔。”

羽绒盯着羽寒,说得一本正经,没有丝毫差错,而且她觉得羽寒很会抓重点。

“这墨玉竟然对九天国如此忠心耿耿?我怎么平时一点儿也没看出来。”

她说了一句,然后羽绒就拉着这人进屋了,她得赶紧转移话题才行。

“今日本皇特地为大祭司准备了您最爱吃的菜。”

\\\特别是这一道,本皇亲自下厨,手指都割破了。”

她伸出手以证明自己没有说慌。

“陛下破费了,陛下怎么那么不小心,你看这都破皮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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