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拜皇祖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这天劫正经吗!
果然,这是个无比现实的世道。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哼。
想要吃大爷手中的肉,不让你们大出血一番,都对不起你们那高贵显赫的身份地位。
成尘心中冷笑连连。
他心中明白,这些人急着离去,除了去准备该赔给他的赌金之外,还会给他准备一份厚礼。
“你不来恭贺我?”成尘转身,将目光投向苏颜儿。
“那我就恭喜你夺得了南州魁首。”苏颜儿面色平淡,声音也很平淡,态度很是敷衍。
还傲?
等到了床上,大爷看你还傲不傲得起来。
成尘撇嘴一笑:“没诚意。不过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原谅你了。”
他快速取出一颗回春丹服下,然后道:“适才我见你取出了传讯玉盘,是我老丈人给你传讯吗?”
苏颜儿没有否认,只是神色很是漠然。
“他让咱们立刻回去成婚?”
“是。”
“那还不走?”
“不是在等你忙你的大事么。”
见苏颜儿一副淡漠的神色,成尘就想抽她。
不过,他知道,现在自己是没有那个能力了。
没当场倒下,都是他强撑着,装作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其实此刻,他已经非常疲惫了。
就算下一刻天会塌下来,他也没有心思理会,眼下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
在赶回苏王朝三天的路程中,成尘睡了两天,然后他的精神状态,恢复了圆满。
回到苏王朝后,苏礼文无比热情的将成尘请进了王宫,然后派人昭告天下,明日,成尘与苏颜儿大婚,普天同庆,全民免除赋税三年……
而这道婚讯,是用观天镜传达出去的。
能用观天镜传达讯息,除了天仙门之外,整个天下,便只有王族,以及各大州的管理者才有这个资格。
不过,各大州的王族,以及管理者,使用观天镜传讯,只限本州,不能越界传到其它大州。
当这个婚讯,用观天镜传达出去后,整个苏王朝以及整片南州大地都震动了。
苏礼文宣布了两人的大婚之后,成尘当场便将小丫头苏诗雅身上的道誓解除了。
解除道誓的过程很简单。
只要他违背小丫头当初所立道誓的誓约,道誓就不成立,便会直接解除。
解除道誓后的小丫头,仿佛解开了链子的小母豹,当即就要出手拿下成尘,给他好看。
但被王后陈婷给拦了下来,并且当场教育一番。
以后成尘是她的姐夫,不得对姐夫无礼……
小丫头见眼下无法收拾成尘,只得闷闷不乐的一声不吭,接受母后的教育,然后忿然离去。
小丫头离去后,成尘看向老丈人与丈母娘,道:“父王,母后,小婿想与颜姐出去逛逛,就先告辞了。”
还没成婚呢,就父王母后都叫上了,这家伙真不要脸。
苏颜儿心中不屑,面上也是一脸冷淡。
而苏礼文与陈婷两人听到这声父王与母后,脸上都笑开了花。
这小子不仅实力天赋强,并且为人处世也很圆滑,很会做人。
两人对这个女婿很满意。
“好好好,你们年轻人多在一起交流交流,好生培养培养感情。”苏礼文大笑道。
“颜姐,走吧。”成尘朝苏颜儿招呼了一声,率先而行。
颜姐?
可叫得真亲热啊。
装模作样的小人。
苏颜儿心中冷哼,莲步摇曳,跟了出去。
待出了大殿,成尘立刻拉住苏颜儿的柔荑,入手温润,滑腻柔软。
心中一荡,得意无比。
苏颜儿则冷着脸,将成尘的手给甩开了。
成尘瞥了她一眼,“老婆,咱们虽还未完成婚礼仪式,但关系早已得到父王与母后的认可,咋地,连手都不让牵?”
“有事说事,不要动手动脚,我有洁癖。”苏颜儿很是冷淡道。
成尘却是不以为意,淡淡道:“先带我去集市买些东西,然后再带我去皇祖庙。”
苏颜儿心中颇为讶然,这小子要去皇祖庙作甚。
但因看不上这个“如意郎君”,她什么都没问,直接取出一叶穿云玉筏,载着成尘去了王都集市。
……
皇祖,乃万皇之祖,是传说中的人物。
在远古时代,众生皆拜皇祖。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天地间发生了诸多大事,后来,拜皇祖这一风俗渐渐风移俗改,后人渐渐不再祭拜皇祖,只拜当世人皇,直到现如今,皇祖庙更是常年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天仙大陆上的皇祖庙很少,一般只有像苏王朝这种顶尖大国的国都中才有那么几座。
并且,并非朝廷出资修建,而是民间依然还保存古老信仰的信徒所修建。
当苏颜儿带着成尘来到皇祖庙外时,已经是黄昏了。
看着那冷冷清清,门可罗雀,饱经时光打磨,显得无比陈旧,却绝不残破的小庙,成尘的心中倍感亲切。
因为,曰目村也有一座皇祖庙。
并且,曰目村的村民,世代保存着古老的信仰与习俗,他们不拜当世人皇,只拜皇祖。
在很小的时候,父亲以及村民们,就给他讲关于皇祖的传说。
什么皇祖开天辟地……
什么皇祖乃世间万古第一皇……
什么皇祖带领万族征战天外异族……
等等。
明日,自己就要成婚了。
这是明媒正娶,必须要讲究。
因此,他来了。
带着未婚妻苏颜儿来了。
“跟我进去。”
成尘面色肃然,径直朝小庙之内走去。
来都来了,那就拜一拜吧,虽然我并不信奉这个所谓的万皇之祖。
苏颜儿没有丝毫敬畏之心,但还是跟着成尘走了进去。
走入庙内,只见一个身材佝偻,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擦拭皇祖的雕像。
他的动作很慢,擦拭得很仔细,也很吃力。
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仿佛随时都会累倒在地。
因为他实在是太老了。
就像一支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因为风稍微大点而熄灭。
而他小心翼翼,一丝不苟擦拭的那座雕像,是个女子。
一个生得极美的女子。
她手中捧着一本金色的书,举头望天,仿佛在凝视什么,又仿佛在思考什么。
给人一种勘破与求知的矛盾感觉,玄之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