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刀客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这天劫正经吗!
忽然,郑柔放弃了挣扎,如具死尸一般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林子文眉头一皱,对死尸一样的人,他可没有兴趣。
他放开了郑柔,站起身来,“今日,只要你将我伺候高兴了,我可以放你一马。”
郑柔只是不带任何感情的瞟了他一眼,就连嘲讽都懒得嘲讽了。
“傲气?哈哈哈……”林子文大笑,“只要你将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放了你的亲人。”
郑柔浑身一颤,死灰的双眸中出现了一丝涟漪,虚弱道:“你立道誓,只要你立道誓,你对我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林子文嘴角挑起一丝冷笑:“我林子文向来一诺千金,你若信我,何须我立道誓,你若不信,我立道誓你也不信。那么立这个道誓又有什么意义?”
不肯立道誓?
果然。
果然是骗她的。
他怎么会如此好心放了她的家人?
“林子文,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要杀你就杀,我郑家人绝不怕死。”
言罢,郑柔双眸中涌现出一片死寂。
林子文却是冷淡一笑:“你是还在等待忘尘来救你们?”
郑柔那充满死寂的双眸中,忽然泛起了一丝亮光,但那丝亮光很快就消隐不见了。
神武岛林家不比狂流岛沈家与林家,不是谁都可以招惹的。
小男人,你可千万别来送死啊。
她心中这样想着。
“告诉你个好消息,那小子死了。怎么样,这个好消息够令你兴奋了吗?”林子文得意一笑,然后暗自一叹:“可惜不能亲手宰了他,真令人遗憾。”
死了?
小男人死了?
郑柔浑身颤抖,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声道:“你骗我。”
林子文耸了耸肩,“将你们绑来,本就是为了抓他,我有必要骗你?”
“你骗我,我不信,我不信,他绝对不会死的……”郑柔摇晃着脑袋,神色木然,状若痴狂,口中呐呐自语,眼角滑出两行清泪。
但她也明白,她与家人落在林子文手中,林子文没有必要骗她。
并且现在她无力反抗,就算林子文馋她的身子,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她,骗她又有什么意义?
忽然,她的心很痛,宛如被万剑刺穿,无法言说的痛。
小男人死了。
小男人竟然死了。
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落在了林子文手中,她也活不了了。
忽然,体内气血不畅,一口鲜血喷出,郑柔只感觉脑袋无比沉重,眼前一黑,忽然昏死了过去。
“无趣。”林子文双目冰冷的看着郑柔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的,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服侍我,等我玩够了,再送你去见那个小混蛋,哼。”
他要的是征服的快感,而非一具“死尸”。
先前郑柔表现得像死尸一样,他就失去了兴趣,现在郑柔昏倒了,他就更加没兴趣强占她的身体了。
取出绳子,将郑柔绑了起来,然后林子文离开了房间,命人好好的守在门外,便朝天香楼外的广场而去。
来到广场后,他取出铁鞭,将五人狠狠抽打,发泄了一番心中的仇恨后,他将铁鞭收起,朝隔壁的楚天楼而去。
邱怜月一直在楚天楼上观察着天香楼外的广场,过不过久,她又看到林子文一脸郁闷的从楚天楼走出,进入了天香楼。
她不明白这家伙进进出出到底是在做什么,但她等的人不是林子文,便也没有过多关注。
时间渐渐流逝。
天空渐渐泛白,大街上已经有了行人。
守在楚天楼之上,等了一夜的邱怜月也没等到成尘的到来。
她不由感到气愤,那个小王八蛋的义薄云天,豪情壮语都是装出来的。
但她没有走。
她要看林玉郎杀那几人时,那小子到底会不会出现。
若是他不出现,她就立刻回神武门到师尊面前告状,然后不必林玉郎与楚云风出手,她会亲自出手斩杀这个表里不一,背信弃义的小混蛋。
以泄心头之恨。
忽然,就在这时,一辆马车慢悠悠的从远处的地平线驶来。
那拉车的马,很健壮,是神俊非凡的烈火马,却行走得无比缓慢。
在鱼肚白的天空之下,在昏暗的晨光之中,那辆马车在哒哒哒打破清晨宁静的清脆马蹄声中,驶到了天香楼外的广场中。
马蹄声消失了,马车也随之停了下来。
不分昼夜看守在铁柱旁的几个守卫将目光投向了那辆马车。
那辆马车之上,没有任何大家族的族徽,代表里面之人的身份并不高贵。
而并不高贵的人,是没有资格将马车停在天香楼外的广场之上的。
他们应该将马车停在天香楼两侧的车棚中,以体现天香楼的高贵,与自己的卑微。
即使他们手中有着不菲的财富,能进入天香楼之内用膳以及投宿,更是可以在吃饱喝足之后,叫几个美娇娘娱乐娱乐。
但他们毕竟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来天香楼也只是为了装阔绰见世面,以后好在外人面前卖弄自己的见识不凡。
但他们忘了一点,他们应该正视尊卑,正视自己的身份,并不是有点小钱,就表示身份也因此而高贵,可以将马车停在天香楼的正门前的。
“大胆,来者何人,竟敢将马车停在天香楼的正门之外。”有守卫大喝。
那赶车的车夫吓得连忙赔笑道:“待里面的大爷下车之后,小的立刻就走。”
“什么,还敢在这里下车?你没听说过,天香楼正门之外不能停车?”那守卫面目凶狠,朝马车跃来。
忽然,一道人影从马车之内跃了出来。
那守卫双目一瞪,仿佛受到了某种惊吓,猛的驻足。
而这时,隔壁楚天楼之上,邱怜月那双美眸之内忽然荡起一丝涟漪,目光死死的盯在那人的身上。
那是一个头戴笠帽的刀客。
他头上笠帽的帽檐压得很低,很低。
他穿着一身黑衣,黑衣之外套着一件外黑底红的披风,晨风吹过,那披风猎猎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