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地方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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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问，气氛顿时就有几分尴尬了。

卫筱菊本来轻轻地倚靠着李乐，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腰肢一用力想立起来。

李乐两手隐秘地在她小腹一搂，顿时引发一声轻呼，卫筱菊又乖乖回到李乐怀中。

大家似乎都没有看到这俩人的小动作。

姜媚有点羞恼地说：“别提这事了，今天带着几位姑娘去最大的几家青楼转了转。好家伙，大部分青楼竟然是女人在营业，有男人的只有一两家，生意还不怎么好。你说这西域的风气咋就这么差呢？女人家干点啥不行，怎么能干这种事，成何体统啊。唉，果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完全忘了汤谷的风俗大抵也是如此。

卫寒梅等人也纷纷出言表示不理解。

姜开原这下来了精神：“你看看，你看看，不是我不想好好做生意，是这地方的人根本都不正常，可难为死我了。”

离刀也说出了自己这一天的见闻：“我今天去的是当地的农贸、茶叶、果业市场，也发现有这种现象。这里出来做生意的，男女都有，似乎男的还更多一些。和新月、金鹏、朱雀三大帝国的风俗，确实大不一样啊。”

李乐哑然失笑，简直被这帮人气乐了，唉，看来还得自己亲自出马啊。

手上一紧，把卫筱菊抱近了一点，迅速在她的耳垂边亲了一口，趁着她的二指禅还没掐上来之前，恋恋不舍的松手站了起来，清清嗓子准备发言。

这是要出大招的架势。

很有礼貌的冲大家抱拳施礼：“媚姐、二叔、各位师兄师姐，可否容小弟多说两句？”

按姜媚对他的理解，每当他假惺惺地装出这副样子，一般接下来就没啥好话。

姜媚今天心情不太好，很直接的怒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给谁看。”

李乐的态度愈发恭敬：“好的好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深深叹了口气，李乐语气中带着点幽怨：“今天我也走访了好几个地方，唉，这夕阳城还真是大，走得我腰酸背疼啊。”

听到李乐这无耻的言论，姜开原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去悦来茶馆泡妞了嘛，靠，又不是没骑马。

其他人也都习惯了他这种故意吊胃口的作风，很耐心地看着他葫芦里卖啥药。

看到没有人捧哏，李乐不由得又怀念起在塞外风情茶馆的竹剑师兄来，有他在，肯定会识趣的接一句：走访的结果如何？

在这方面，离刀师兄还是差点默契啊。

既然没人捧场，只好自己继续唱独角戏：“经过和不同的人聊天谈话，我和大家都有同样的感受，就是在西域这地方，男女之间确实是比较平等。”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顿时大家一片嘘声。

李乐环顾四周，还是一脸谦虚的微笑：“看来大家不是很满意嘛，不过你们知道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吗？”

这倒把大家问住了，仔细想想，除了表示不适应并且感叹世风日下之外，还真没人思考过这个问题。

其中就包括来此地多年的姜二叔。

得意的看着大家吃瘪，李乐的神态从谦逊变得自得起来，继续发表着自己的高见：“当然，这也不怪大家，思维定势嘛。一个人习惯了某种环境，很难突破自己的习惯看法的。”

姜媚一拍桌子：“说重点！”

李乐其实是不怎么怕这个师娘的，很夸张的假装吓了一跳，用手摸着自己的心脏说：“媚姐，你好威武啊，吓到我了啊。”

姜媚大怒，抄起茶杯就要砸过去，卫寒梅等人早就看惯了这俩的相处之道，很有预见地连忙拉住，然后对李乐说：“说不说，不说大家回去睡觉了。”

差不多也调侃到位了，李乐神色一正，开始正经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在西域这块地方，人本来就不多，有修炼天赋的人更少，不管是男是女，基本上都只有极少部分人能跨过修炼门槛。有了这个前提，加上西域这边的自然环境比较恶劣，所以嘛，体力好的人就比较有优势了。”

说到此处，李乐停顿了一下，让大家消化消化。

接下来的话就有点颠覆大家的认知了：“如果不算修炼因素，单纯说体力问题，我认为，男人是要强于女人的。你们别急着否认，仔细想想，即使在三大帝国内部，没有修炼天赋的人，是不是也是男人相对更强一些？”

看着大家露出思索的表情，李乐长出了一口气，西域这地方，简直就是上天在女王星留给男人的天堂。

来西域这步棋，看来是走对了。

看着大家都没出声，李乐继续说道：“有了这个认识上的共识，接下来的现象就比较好理解了。既然男人在这个地方占据了天然的优势，自然而然地，这里就是男性占主导地位的社会。所以，青楼也好、集市也好，大家应该都能看得到，消费者和从业者都以男性为主嘛。”

姜媚等人也不傻，经过这么一点拨，都露出深思的表情。

李乐很满意现在的效果，继续说着自己的看法：“其实在顶层的势力中，女性还是占优势的。从五大势力来看，女性高手也不少，第一高手完颜如玉也是位女性，这个姜二叔应该更清楚。”

姜开原在旁边点头赞同。

话锋一转，李乐接下来打击的对象就是他：“咱们做生意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赚钱嘛。要学会因地制宜啊，不能死抱着过去的经验不放，光有情怀不产生效益，那就是耍流氓！赔本赚吆喝的事，那是不能干的，您说对不对？”

这句话是对着姜媚说的。

虽然平时看起来不靠谱，姜媚对李乐其实还是比较看重的，况且这番理论没有丝毫问题，能总结得这么通俗易懂，不服都不行。

姜媚连连点头表示认同，脸上的神情，完全就是家长知道儿子考了第一的表情。

姜开原就感觉到一丝不妙了。

果然，李乐转头对着他笑嘻嘻地说：“二叔，也不是我说您，您看啊，在这里去青楼消费的大多是男人。咱们竟然开了一家给女人来消费的闻香楼，让男人来卖身。您说说，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这话有点打脸，姜开原在那嚅嚅嗫嗫半天说不出话来，姜媚等人也感觉脸上有点发烧。

是啊，这么明显的问题，大家怎么就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