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番外:新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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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线人来到了魇的小木屋前,本想着要推门进去汇报情况,然而刚到门口的时候屋里却传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仔细一听原来是胡月的说话声和魇的尖叫声
“魇,你怎么了?让我看看”
“不行!绝对不行!你快出去!”
“哎呀求你了就让我看看吧,到底发生什么事?”
“不,不行!快放开我!”
屋子里的声音把线人听的一愣一愣的,放在门上的手推也不是收也不是,最终,线人还是鼓起勇气,推门走了进去
“大小姐,老大……”
“滚出去!”
线人愣了一下,定睛一看,只见魇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床上一脸惊慌的表情,胡月则是有些束手无策的站在一边,线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朝朝外跑去
“对……对不起,我这就走”
悻悻的走出去,线人还不忘把门关上,可谓是想的十分周到
再看魇这边,魇依然用被子紧紧的捂着身体,似乎是有什么秘密一样
“魇,你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
胡月的语气有些担心,魇的心里也是叫苦不迭,自己可真是怕死的遇到送葬的——倒霉透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问题了呢?
几分钟之前,胡月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刚要下床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地上残留着的血迹,胡月原以为是有人趁夜色潜了进来,然而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魇身上流下来,当她提出要帮魇看一看伤口的时候魇却慌忙的拒绝了,说什么也不肯让胡月看,两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折腾了一会儿,最终魇缩到了床上的被子里
“魇,你都流血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你就让我看看吧”
“我……我……”
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看她这副样子,胡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如果只是受伤的话,魇应该不会这么反常才对啊
突然,一个念头钻进了胡月的大脑,胡月恍然大悟,看着被子里的魇说道:
“魇,你该不会是……”
“停,停!心里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
魇的脸就像烧开的水壶一样通红,看她的样子,胡月就知道自己一定猜对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没什么可害羞的,以后每个月都有,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胡月作势要拿来魇的被子,魇慌忙捂住身体说道:
“等等,等等!我自己家来?”
“你自己来?”
胡月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吧?你会处理吗?”
“这个……这个……”
“好啦,我来帮你,下次等你学会了再自己弄吧”
过了一会儿,小木屋的门打开了,坐在门口台阶上的线人站起身来,只见魇已经换了一套浅蓝色的牛仔服,胡月还在门口叫道:
“记住,不要剧烈运动,腥辣的东西别吃,还要外套要穿好了,别着凉了!”
“知道啦知道啦!”
魇挥了挥手,转向一旁的线人: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线人应了一声,跟着魇离开了小木屋
“把具体情况告诉我吧”
“是,老大!我们按照名单上的内容对那些元老进行了一一核对,除了周双之外,叛乱的两名元老分别是韩元和柳明利,他们手里的权力不小,单靠我们是很难对付的”
“金程义呢?他有什么消息?”
“金老先生一大早就找了另一位没有参加叛乱的元老谈过话了,现在他们已经达成了共识,准备在后天的会议上给予周双致命的一击……”
“后天的会议?”
魇打断了线人的话,虽然绷带遮着眼睛,但线人仍然可以看出来魇表情变得有些严肃,有些不悦
“我不是说过,对付周双的事情要在一个星期后吗?”
“这,这个,回老大,这是另一位元老的意思,他就是以这个为条件而加入了我们的”
魇冷笑了一声
“他的条件?帮助胡家稳住兰城的局势那是他身为部下的责任!现在倒好,让他出来干活他还挺矫情的,通知所有人今天中午1点到泯疆饭店开会,告诉他们,谁敢迟到,后果自负”
想了想,魇又补了一句:
“对了,要隐秘一些,别让周双的人察觉到我们走过交集,知道吗?”
“是!”
线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魇今天的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自己最好不要招惹她
线人离开之后,魇来到了兰城一家有些名气的高档饭店泯疆饭店,走到柜台前,魇踮起脚对服务员说道:
“订一个包间,什么样的无所谓,今天中午十二点半就要,知道吗?”
服务员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说了这么一堆,刚要说话,魇掏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不耐烦的说道:
“别磨磨蹭蹭的,这是八万,快点给我准备,否则后果自负”
服务员诧异的看了一眼支票,我得乖乖,兰城城主的账户,服务员不敢怠慢,慌忙放下手里的连连看前去准备包间去了
“等等!”
魇叫住了他,服务员,愣了一下,回过头问道:
“小……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这件事情不准让任何人知道,明白吗?否则……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魇没有继续说下去,服务员何尝不明白,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准备好包间之后,魇算了算时间,差不多是早上十点多多左右了,离下午一点还有一段时间,自己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从饭馆里走出来,魇晃晃悠悠的在街上溜达,旁边的路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蒙着眼睛却还能如常人般走路,忽然,一只手搭在了魇的肩膀上,一个粗犷的声音传进了魇的耳朵
“魇小姐对吧,请跟我走一趟,我们老板要见你”
“你们老板?”
魇微微的愣了一下
“你们老板是谁啊?”
“小姐不要着急,您去了就知道了”
男子的语气十分强硬,这分明就是在告诉魇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魇冷冷的笑了一声
“那我要是不去呢?”
男子猝了一下眉,语气严肃的说道:
“公务在身,还请小姐配合,不然,就只有得罪了”
说完,男子猛的用力把魇拽到了旁边的胡同中,魇没有反抗,任由他把自己拉进了胡同里,看了看四周没人,男子把手拿起来,瞬间,男子的手就像气球一样的红肿起来,而且奇痒无比,男子大吃一惊,慌忙与魇拉开距离
“你对我做了什么?!”
由于长年与各种剧毒纠缠,魇的身体也不是普通人随便就能碰的,只要沾上一点,对方就会局部中毒
“没什么,你只是沾上了我身上的毒而已,中毒之处先是皮肤肿胀,接着再蔓延到全身,让你七窍流血而已”
听到魇的话,男子浑身一震
“老板说的没错,你果然不简单!”
魇微微耸了耸肩,拿出一个小药瓶丢在地上,转身走出了胡同
“我也不想多找麻烦,这是解药,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别再来烦我了”
男子慌忙捡起药瓶,想起魇说的话,不禁叹了口气,事情办砸了,估计回去少不了一顿骂
解决了小插曲之后,魇大摇大摆的逛了兰城几乎所有的商店,账都记在了胡月的头上,一圈下来,魇吃了不少形形色色的零食,怡然自得的打了个嗝,自言自语道:
“这种被包养起来当废物的生活好像也不错啊,至少不用和那些疯子们一起刀口添血了”
总感觉有什么事情没做,魇仔细的想了想,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通知了所有与周双不和的势力开会来着,这才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去
泯疆饭店,金程义、线人和另外一个人坐在饭店的包间里等候着,那个人的年纪看起来有30多岁,看了一眼手表,他有些不悦的说道:
“都过去这么久了,大小姐怎么还没来?”
当时线人是以胡月的名义通知了他过来开会的,如今距离下午1点已经过去十分钟了,还是没有人过来,他的心里不禁有些愤愤然,自己好歹也是跟胡源海一起创立了兰城避难所的人,居然就这样放自己的鸽子
话音刚落,魇推门走进了包间,善善的笑了笑说道:
“不好意思,有事情耽误了”
看到魇进来,那个人扫了她一眼,有些不悦的说道:
“哪来的小屁孩?赶紧出去!”
旁边的金程义拿胳膊肘碰了他一下,对他轻声说道:
“王岩,她就是大小姐身边的那个小女孩,茧的实际领导者”
这个叫王岩的人愣了一下,重新的打量了魇一遍,没有继续说话,魇微微的笑了笑,王岩似乎还不错,也许今天早上自己真的有些太冲动了,魇清了清嗓子,打算心平气和的解决这件事
“您就是王岩王先生吧?久仰大名,晚辈冒昧的用大小姐的名义请您来实在是抱歉”
忽然,魇忽然想起一件事,对线人说道:
“点菜了吗?”
线人摇了摇头
“还没有”
“去点菜吧,账记在你们大小姐头上”
说完,魇拿起菜单递给王岩
“王先生要点什么吗?”
“你们随便,我不挑的”
线人出去点了几道菜,没过多久,菜就上齐了,服务员还端来了一瓶啤酒,魇拿起啤酒先给王岩倒了一杯,接着往自己的杯里倒去,线人见状慌忙拦住了她,小声的说道:
“老大,大小姐嘱咐过我,您现在不能喝这些东西,对身体不好”
“什么?”
魇愣了一下
“浅浅的一杯应该没问题吧?”
“老大,这是大小姐的意思,我也不能反驳啊,所以,对不起了”
说完,线人不由分说的夺过酒瓶,魇这叫一个郁闷,自己上辈子最喜欢的东西就是酒了,尴尬的笑了笑,魇对王岩说道:
“王先生,今天有些不便,所以就不喝酒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岩也不好说什么,尽管他还是不太相信一个小孩能领导茧,但表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魇小姐还是不要谦虚了,金程义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了,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哈”
魇憨憨的笑了笑,开口说道:
“我听说,王先生准备吧对付周双的时间从一个星期后改成后天对吗?”
“确有此事”
王岩没有否定,魇笑了笑继续说道:
“是这样的,我想知道您为什么要把对付周双的时间改到后天呢?”
“原来魇小姐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啊”
王岩的语气有些冷淡
“魇小姐有所不知,周双把正式成为兰城城主的日子定在了后天,那是周双戒备最松懈的时候,我们完全可以乘此机会揭发他的真面目,让民众们看看,他就是害死上一任城主的凶手”
听了王岩的话,魇思索了片刻说道:
“王先生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正式成为城主的仪式是一件十分隆重的事情,周双为了抵挡那些反对他的人绝对会留有后手,再者,韩元和柳明利这两个人也一定会严加看管现场的,所以您的计划成功率并不是很高”
“哦?”
王岩不由的有些疑惑
“但是如果大小姐亲自出面作证的话,韩元和柳明利就算再怎么耍心思也是无济于事的啊”
魇淡淡的笑了笑
“王先生,周双的人脉关系根深蒂固,即使有大小姐出面,一旦他控制住了局面,那也可以以胡大小姐被歹人蛊惑的名义洗清嫌疑,而且借此机会把大小姐软禁起来,甚至杀掉,这样的结果是我们不希望看到的,不是吗?”
王岩愣了一下,不由的点了点头,他必须承认魇的分析十分的到位
“那魇小姐的意思是……”
“我没记错的话,一个星期后就是兰城纪念死者的节日了,那一天周双一定会去胡源海城主的坟墓前祭奠的,要知道兰城人对死者是十分尊敬的,如果在这个时候揭发周双的话,对于大众的情绪激发是很有好处的”
“只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王先生想想,祭奠的时候有什么忌讳?”
“额……魇小姐请说”
“第一,不可有外人前来祭奠,也就是说在周双身边的手下有限,是我们出手的最佳时机,第二,扫墓的时候不能拍照,所有人都无法记录所发生的一切,我们哪怕动了什么手脚也完全不用担心被发现,而最后一项,王先生应该猜得出来吧?”
王岩努力的思索了片刻,灵机一动说道:
“墓前不能鸣枪!”
“答对喽,身边的手下稀少,死无对证,再加上不能带枪,以我们的人力完全可以不损失一兵一卒的拿下周双,即使当场把他杀了,我们也可以用叛乱者的罪名为理由,谁也无法反驳”
“可是,万一民众们抱有怀疑呢?那韩元和柳明利不就可以借此机会大做文章了吗?”
“他们两个还是挺好对付,再说,我不是还有一个底牌吗?”
“底牌?”
王岩有些诧异的说道
“什么底牌?”
“底牌就是,胡月的母亲,你们的大嫂”
听到这句话,王岩大吃一惊,赶忙说道:
“魇小姐的意思是,大嫂还活着?!”
“不错,据可靠消息表明,大小姐的母亲就被关在周双家的密室里,只不过,那个密室到底在哪儿我还不太清楚,也正好可以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找到密室的位置救出大小姐的母亲,到时候有了她作证,我们抓捕周双就彻底名正言顺了”
“这样啊,好,那我就听从魇小姐的指挥,没想到魇小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谋略,实在是佩服”
“不敢当啊,晚辈还有很多需要向王先生请教的地方,不说了,吃菜,吃菜吧!”
两人聊的十分愉快,线人也暗暗的松了口气,他还真有些担心魇会突然发飙,到时候自己的所有努力就白费了,金程义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明白今天的饭局完全是魇和王岩两个人的主场,自己的作用只是作为与王岩联系的工具而已,不过他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只要能为城主报仇,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之后的饭局中,王岩和魇都没有再提对付周双的事情,而是闲聊着拉家常,两人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谈笑风生,高谈阔论
算了算时间,魇站起身来,有些歉意的说道:
“今天的谈话很愉快,不过晚辈还有一些事情,恕我不能继续陪王先生高谈阔论,告辞”
王岩没有介意,点了点头说道:
“无妨,你有事就去办吧,金兄会陪我回去的”
魇点了点头,招呼了线人一声,转身朝外走去
离开了饭馆,线人说道:
“老大,没想到你和王岩还挺聊得来的”
“非也,非也”
魇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哪有什么兴趣和他聊那么久?只不过为了拉近关系而冠冕堂皇的做做样子罢了”
线人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
“老大,我还以为你和他真的有那么投缘呢,没想到只是逢场作戏啊”
“有的时候即使双方心里都清楚对方的真实目的,那一些表面工作也是要做的,相信他对我实际上也没什么好感”
“为什么?他看起来十分佩服你的谋略啊”
“就是因为他觉得我太聪明了,以后必定是一个隐患,所以才会对我有戒备,好了好了别说这些蛋疼的事儿了,赶紧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胡月那丫头吧”
不久,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小木屋前,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安静,木屋的门虚掩着,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诶?大小姐居然没有关门?”
看到虚掩着的木门,线人有些疑惑的说道,听到线人的话,魇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进去看看”
两人走进屋内,只见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人,魇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那股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
“四处看一看,看能不能找到胡月!”
“是!”
线人连忙跑出屋外,事到如今他也猜出了七七八八,胡月如今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魇也十分的懊恼,究竟是谁绑走了胡月,周双?有可能,不过这个时候周双应该不会突然发难,这无异于坐实了他是叛乱者的嫌疑,那会是谁呢?
忽然,魇的手触碰到了桌子底下粘着的一个东西,微微的愣了一下,魇把那个东西拿下来,是一个纸条,线人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说道:
“老大……周围都没有大小姐的踪影,大小姐不见了!”
看到魇手里的纸条,线人疑惑的说道:
“老大,这是什么?”
魇把纸条递了过去
“念给我看”
线人应了一声,接过纸条打开念了起来
“魇小姐,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请您前来,不过您尽管放心,我们不会伤害那个女孩的,如果想知道事情始末的话,就来这个地方找我们”
说完,线人翻过纸条的背面,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那是什么地方?”
魇问道
“是一个工厂,只不过在几年前就废弃了,老大,您真的要去吗?”
魇点点头说道:
“已经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再不出去那就太没面子了,这件事情你不用跟我去,我会自己去解决”
胡月居然被人绑架了,魇的怒火腾的一下升了起来,他们不仅仅是绑架了胡月,还带走了自己的眼睛,本来到了这个世界魇准备不再做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了,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自己不出去,就真的当自己好欺负
看到魇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杀意,线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慌忙退到一边
根据线人指明的方向,魇朝着地址所标的方向走去,想起胡月,魇愤愤的说道:
“似乎是太久没出手了,连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出来乱叫了,也罢,这次就让你们好好的吃点苦头,省的以后再妨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