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黄父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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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深从陆家出来,外面已经有人在等候了。
“他们跟丢了?”袁国尚看着那人眉头皱得紧开口道。
陆言深沉默不语,直接从车上跳了下去。
一会之后,陆言深就上了对方的车。
“老袁,跟上。”陆战吩咐道。
袁国尚紧张地踩着油门跟上,陆言深那辆车已经走了好一段距离。
“这方向,要继续往郊区走?”陆战猜想。
从陆家往左走,经过一段时间就能离开京城,宋远呈去的方向并没有宋家的产业。
“我猜测是去隐藏的据点,不然也不用费心思跑这么远。”袁国尚看着前面淡定地回答。
早在婚礼开始,陆言深就预测道宋远呈会有动作,不只是陆开心的事情,还有隐藏在宋远呈背后的势力。
他怀疑他们要找的人和宋远呈有关,但是调查了整个宋家,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但是宋远呈的年纪又不符合。
在陆言深以为宋远呈会放弃计划的时候,宋远呈竟然带着陆开心走掉了,正好他部署的人都用上了。
这一回陆言深用的人不仅多,而且能力都是原本陆家训练队里面顶尖的人手,跟车虽然吃力,但是不会跟丢。
陆言深知道宋远呈去的地方也惊讶不已,宋远呈在交界的地方竟然有一处室外桃园。
陆言深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宋远呈的附近,手下的人就前来报告。
“他们进了那个房子之后就没有出来,佣人也离开了。”黑鹰先跟陆言深报告。
陆言深沉思,看着远处黑漆漆的夜没有作声。
“他们莫不是有地下室吧?这院子就这么点,也容不下几个人。”袁国尚不解地开口。
实在是宋远呈这个院子太小了,如果说要作为据点的话,这里就不适合开会,更加不适合躲藏。
“报告,没有,我们查探过,并且附近都没有守卫的人。”黑鹰低着头回答。
陆战和苏朗对视一眼,然后又转头看向陆言深。
“今晚没有人来?”陆言深终于开口了。
他的语气很淡定,好像就像聊家常一般,现场的其他人都紧张不已,只有陆言深就像走过场。
“除了他们俩,没有其他人来过。”黑鹰回答。
苏朗几人皱眉,事情没有朝着他们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难不成是我们搞错了,宋远呈不是他们的人。”袁国尚喃喃自语道。
陆言深摇头,“不会错。”
一直在几人身边带着的黄父终于发话了,“原来你们要来找神秘人,让我认一认就好了!”
陆言深看过去,对方四处观望,被发现眼神闪躲,明显就是还有事情没有说。
他直接将人拉到一边,右脚往对方膝盖后方一踢,人瞬间就跪在眼前。
“哎呦!”
黄父辈被突然的攻击弄得无力招架,嘴上立马发出叫声。
夜晚的叫声使得周围的动物都燥乱了,纷纷朝着远处跑掉。
“说!”陆言深狠厉地开口。
过去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养着沉睡的黄父,他们甚至以为对方已经全部说完了所知道的事情。
现在黄父在陆言深面前露了马脚,他肯定要让对方吃些苦。
黄父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后却是自己露出马脚来,他使劲地装傻。
“没有了,我都说完了!”黄父举着双手喊冤。
但是陆言深怎么可能会信,他又在黄父身上招呼了好几下,使得黄父疼得哇哇大叫。
眼见没人救自己,黄父只能软下来和陆言深谈判。
“事先说好,事成之后我要一半的钱。”
听到钱,在场的几人都意外不已。
陆言深没理会黄父,给袁国尚使眼色,对方立马会意,直接应答了下来。
陆言深从来不屑于撒谎,这种事情他都是让其他人代劳。
黄父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开始说起秘密,苏朗也凑过来认真地听了起来。
宋老三给了新药之后,苏朗的病发作的字数少了,有明显转好的迹象。
原本陆言深不打算让苏朗出来的,但是苏朗坚持一定要跟,陆言深没有办法只能带上。
原来,黄父隐瞒的事情还是藏宝有关。
起因还是李老当时给李景浩的信物有关,但是的话被黄少龙听到, 自此就开始惦记上了李家的宝藏。
黄少龙一开始就知道苏朗的去处,只不过他是关注,并没有做出实际上的动作。
直到李家跟在李景浩身边的人离开,黄少龙的人才有机会。
黄少龙派去的人能力不及李景浩,自然是靠近不了李景浩的身边。
奈何他们有一颗执着的耐心,一直跟在李景浩身边,设计埋伏。
李景浩的警惕性很高,他们的人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机会。
最后还是李景浩在战场上手上受伤给了他们机会,他们偷偷将人带走,往他身体里注射了安眠药,并且顺利拿到了信物。
东西到手后,黄少龙就打算将人放走,但是日本人不愿意。
面对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黄少龙将人送给了小鬼子,至于用来做什么他并不关心。
后来,黄少龙一心在寻宝的事情上,李景浩遭遇了什么他也不再关心。
只是他拿到的信物一直找不到宝藏的开启办法,他开始打算找李景浩拷问。
可惜,那时候的李景浩已经神志不清了,根本无法给自己提供有用的信息。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了,李景浩的死真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想要财。”黄父焦急地和几人解释。
但是在场的几人都是不显山露水的人,黄父一把年纪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慌什么?”苏朗捉着黄父呵斥道。
提到他的遭遇,苏朗的脾气没有忍住,直接将黄父抓得死死。
黄父辈捏得双手通红,他甚至以为自己要废了双手。
“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个地方和藏宝的地方很像。”黄父哭丧着脸开口。
几人听完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彼此对视一眼。
“你说这里和藏宝的地方很像?”苏朗急切地开口。
他作为李家人,很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李老在领导和外人面前说没有什么藏宝图,但是李老也不确定,李家一直都说有,李老没见过而已。
“你怎么知道是这个地方的?”陆战抓着人又问。
天色如此黑,就是眼力再好也不可能知道附近的地形。
黄父眼神不敢直视众人,垂着头开口,“我之前逃难的时候就一直在这附近晃悠,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陆言深和苏朗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的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这里安全你干嘛跑出去!”袁国尚直接询问。
“我也不想啊,这里冬天很冷!而且,我看到了他们的人前来这里!”黄父可怜兮兮地开口。
陆言深和苏朗的眼神立马变得严肃了,异口同声地开口。
“你看到他们的人来这里了?”
“他们的人来这里了!”
黄父辈吓了一跳,木讷地点头。
苏朗对着陆言深露出一个微笑,“看样子方向没有错。”
他们差点以为判断错误,今晚来错误了地方。
“你们叫我来这里干嘛,莫不是想要我指出宝藏的位置?”黄父不解地开口,想了一下觉得不对又说,“你们想要我确定什么?”
陆言深几人是不知道藏宝的事情,找他来这里肯定是因为别的事情。
陆言深按着远处不言已发,最后还是直接留下一句话就上车。
“等明早看看吧!”
车外的温度很低,即使几人穿得很多,在车外没一会就冻僵了。
回到车里,几人开始轮流守夜。
黑鹰安排的人在宋远呈的院子附近守着,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来通知。
这一晚,陆言深没有休息,他闭着眼在想事情。
宋远呈也没有休息,他盯着窗外的细雪思考。
天快亮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陆开心,轻手轻脚地去躺椅上躺着。
一夜好眠,陆开心睁开眼睛就看到不远处的宋远呈。
她快速起身,将被子抱了过去,轻轻地放在宋远呈身上。
轻微的动作吧宋远呈吵醒了,他直接一手抓着陆开心的手,猛地睁开眼睛犀利地盯着她。
陆开心被吓了一跳,“啊!”
宋远呈回过神来,直接将人拥抱住。
“对不起,我以为是别人。”
陆开心被宋远呈拍着后背安慰了好一会情绪才稳定了下来,她担心宋远呈没睡好,催促他上床睡。
宋远呈看着天色刚刚亮的外面,“你和我一起躺一会。”
陆开心看着天色已经亮了,点头同意。
而守了一夜的陆言深几人因为在车上没睡好,脸色都有些差
“我们把车开进树林里?一会他们会出来吧?”袁国尚询问。
陆言深点头,“先开进去,我们往那边靠近。”
几人很快就把车听到了树林深处,由黑鹰带着路往宋远呈的院子靠近。
早上的郊外很安静,偶尔有一阵风吹过,树上的雪掉下来。
陆言深几人冒着雪在院子附近停了下来,看着紧闭的大门,他们耐着性子等待。
袁国尚带着黄父最后到达,陆言深给了他一个最好的位置,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认宋远呈。
在陆家婚礼的时候,陆言深怕黄父引起别人的注意,只能选择跟踪宋远呈。
原以为宋远呈会半夜回去,没想到一夜未归。
宋远呈这一睡就睡了两个小时,连带着陆开心也睡着了。
他醒来看到陆开心躺在自己旁边,他静静地看着一旁的人。
陆开心的睡姿很安静,五官精致,看起来像极了睡美人。
宋远呈没敢动,他保持这个姿势久了手也酸了。
陆开心睡饱了,她不自觉伸手要伸懒腰,碰到旁边的男人,她睁大了眼睛。
看到宋远呈专注的目光,她直接低下了头,脸红得不像样。
“很好看。”宋远呈突然开口。
陆开心听了心花怒放,但是还是板着脸拍起来催促道,“快起来吧,不早了!”
陆开心爬起来直接打开窗和门,看到外面一层雪,她看向躺椅。
“你昨晚躺那很冷吧,一会喝一碗姜汤吧!”陆开心对着宋远呈开口。
宋远呈点了点头,走到窗口旁边的花瓶,拿着桌上的棍子在瓶子上敲打几下,然后又放下了。
“这是干嘛用的?”陆开心好奇地开口。
“你可以理解为电话。”
宋远呈简洁的回答让陆开心立马猜到这个东西的用处,她拿起棍子想要敲一敲。
“不可,声音和力度都有讲究,发出去的声音代表的意思不同。”宋远呈阻止道。
陆开心讪讪地松开手,有些遗憾地开口,“这么难啊,还是算了。”
很快就有佣人端着食物和用品过来,陆开心还是和家里一直进行洗漱。
不远处的陆言深也听到了敲打的声音,他以为两人在屋内玩乐器,对着这个声音没放在心上。
宋远呈用完早餐才准备带陆开心离开,在离开前还带着人在院子附近转了一圈。
黄父看到宋远呈背影就直接摇头,“不是那个人,没有这么高,也没有这么大。”
袁国尚有些失望,但是转念一想又有些庆幸。
幸好不是,如果是,宋家就没了。
陆言深接受道袁国尚的信息也没有气馁,安静地等着宋远呈两人离开。
他离开不久,宋远呈的佣人又带着被套离开了。
见已经没有人,陆言深直接站了起来。
“言深,不是宋远呈。”袁国尚严肃地开口。
陆言深不发言,他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宋远呈有问题,虽然对不上这号人,宋远呈也事和幕后之人有关系的。
“继续观察,不能松懈。”陆言深下了命令。
他见没人直接跳进院子里,在房间里查看了起来。
里面并没有多余的东西,只不过是一张办公台,还有生活用品。
他缓缓走到办公台,上面的钢笔还在笔筒里,桌上的纸张整齐得像没有动过。
陆言深直接摇头,太刻意了,摆放得如此整齐,很不正常。
虽然有佣人,但是佣人动过就不可能是百分百的整齐。
陆言深又走到躺椅,上面有碾压过的痕迹,地上有一条新的灰尘印。
“还算个君子。”陆言深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