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牝鸡司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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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人真的是嘴巴严的很啊！铁矿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进展！”李渊仲心里也是急得不行。
“先看着吧，不行的话还有别的方法！”柳如絮说道。
“母后还有什么办法？”李渊仲看着柳如絮问道。
“那些都是后面的事情，现在最主要的是你跟素儿先简单的举办个婚礼！”柳如絮笑着说道。
“这个，我这两天也在想，两个人全部重伤昏迷的情况下，其实可以先登记在册，等以后痊愈了再举办婚礼！”云承恩说道。
“是要先上皇家玉碟！”柳如絮笑着说道：“我估计现在也不会有人过来反对了！”
田素心红着脸看着大家，最终还是挡不住大家戏谑的目光转身去了一边。
“就是要先委屈一下曲美他们了！”柳如絮感叹道：“爹爹，还得劳烦您去宣这道圣旨！”
“好！那我就跑一趟！”柳盛源回答：“顺便把文大人也带回去了！不能总让他跪着，傻不拉几的都不会昏一下？”
“这点是真的随了云大人啊！”张丞相在边上悠悠说道：“一点都不懂得变通！”
“我觉得这倒是挺好！礼仪之事本来就是要一板一眼的不能出任何差错！”云承恩没觉得哪里不对。
“两位叔伯，这个时候了还斗嘴吗？”柳如絮看着两个人无奈开口。
“那我去写圣旨了！这个时候有我代笔最合适不过！”张丞相去了书桌边上。
等圣旨晾干，柳盛源就带着圣旨出去了，走到太清宫宫门口的时候一把拉起文明杰抗在自己肩头：“跪差不多就得了，也不怕伤了膝盖？”
“柳老将军，您放下官下来！”文明杰以倒栽葱姿势在柳盛源的肩头，这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忍一忍，老夫一路给你扛出宫，让其他人都能看到，你这才有一个好说辞！”
“那柳老将军慢一点，下官，下官的胃有点难受！”文明杰艰难的说道。
“读书人就是矫情！”柳盛源放慢了脚步。
出宫后，柳盛源本来想直接把文明杰扔到马背上带回去的，看着他那张菜色的脸，最终还会放弃了这个想法，把他送上了文家的马车。
柳盛源骑着马跟在马车边上，手里提着圣旨一路招摇过市。
“快看，柳老将军手里拿着是圣旨吧？”
“难不成是皇上醒了？”
“你想多了，没看到他跟着的是文家的马车吗？估计是赐婚的圣旨！”
“说的好听是赐婚，说难听一点就是陪葬！”
“啧啧啧，田将军真可怜！”
“……”
路一边的茶楼里面，李程煜看着柳盛源路过的背影，嘴巴突然咧开，露出两个金灿灿的门牙。
“你去找点乞丐什么的在各个街道里面……”
李程煜喊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厮，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小厮点点头快步离开了。
没过多久，在街道里面的乞丐们就唱着歌谣四散跑开。
“牝鸡司晨忙，黑心灭忠良！”
“城外福光现，拨乱圣人出！”
“……”
“那群乞丐唱的什么？什么牝鸡司晨？城外福光的？”
“你没听说？城外佛光寺里面突然出现一道七彩福光，下面出现了一块石板，上面就写着那几句歌谣！”
“这，这不是……”
“嘘！回家吧！”
京城里面一时间人心惶惶，家家户户闭门不出。
李程牧听到这个歌谣连夜进了宫。
“皇嫂，你听没听到那个……”
“那个不押韵的歌谣？小时候就跟你说读书一定要用功，但凡他那时候努力了至于现在连个歌谣都弄不押韵吗？”
李程牧：不是现在说实在考虑押韵的事？人家都说你牝鸡司晨了！
“你干吗那个表情？你觉得他说得对？”柳如絮斜眼看过来。
李程牧连连摇头：“怎么会？皇嫂怎么会是鸡？不对，皇嫂……”
“闭嘴吧！你今晚进宫就是为了这个？”柳如絮看着语无伦次的李程牧问道。
“不，不，我还有别的事情，我让人去了城外的佛光寺，然后发现那个石碑已经被人拿走了！”
“不用想我都知道是谁拿走的！”柳如絮说道：“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有，最近两天李程煜一门心思在皇位上面，对于珍宝阁这边的防范少了很多，我最近在里面查到了，珍宝阁赚的钱全部都直接拉到了云州那边！”
“李程煜的封地？他怎么不先存进钱庄里面？”柳如絮好奇的问道，大老远的拉过去哪里有换成银票再拿方便？
“那还不清楚，但是，他们拉到云州的银子都在一个地方，我已经派了人过去了！
除此以外，在珍宝阁的后院里面还有很多各种首饰的仿制品，比如这个……”李程牧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凤凰发簪。
“这？”柳如絮赶忙接到手里仔细看了之后又递了回去：“这不是你皇兄给我打造的那支，你皇兄当时用的是上好的暖玉，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
李程牧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暖玉哪是那么好找的？皇兄那一块还是耗费了多少人的心血才找回来那么一块，整个后宫就只给了你！
“是，这上面的是颜色相近的红玛瑙，但是皇嫂，这个做工跟你那个是不是几乎一样？”
柳如絮这才知道李程牧说的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的珍宝阁里面有皇宫的工匠？”
“不止如此，我怀疑当初他还没有去封地的时候就已经跟工匠合谋了！你当初怀渊儿的时候差点流产，后面查到淑妃头上，然后直接把淑妃打入冷宫，那时候淑妃是不是一直喊冤？
淑妃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平日里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会有胆子给你下药！”李程牧说道。
柳如絮一下子瞪大了双眼：“他那时候就已经在算计了？”
“或许更早！”李程牧接着说道：“他能换你的首饰，那就肯定能换我母妃的首饰，那我母妃当时的难产就……”
“这样的话他的心机也未免太深了？那当初你皇兄不在的时候他怎么没造反？”柳如絮觉得自己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旮瘩。
“因为柳老将军在，他没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