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发现她的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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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倾欢在床上翻来覆去,他对她稍微好点,她就开始失了理智,不清醒了。
还以为他很喜欢她,于是,巴心巴肝的想为他好。
今天,她确实有点想多了,以为他很关注她,才会关注她们家小巷的变化。
他带她回去,她是感激的,甚至想跟他试试看。
没有想到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罢了。
战禹洲在予倾欢的房间,发现了一大堆的情书。
情书是写给朴树林的,字里行间,全是浓浓的爱意,满满当当的我爱你,亲爱的林。
情书没有装封,一页一页的也没装订,应该二十多厘米高。
记录着他们的相识相知的过往,细微末端,详尽其详。
只是她为什么没有把情书送出去?
而且,朴树林一心一意,扑在她身上,她为什么又没接受做他的太太。
不管是人品,经济条件,都算得上上上乘了。
她在朴树林的二老眼里,堪称是亲生的闺女。
然而,她没有松囗?
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不跟逝者争风吃醋,朴树林都已逝了,不是。
可他心里还翻越不过去,他没那么大度,她心里肯定没把朴树林清除干净。
予倾欢翻了个身,“这样也好!为了他跟司马轶的事,跟他表白了喜欢,牺牲太大了,但愿吧!他当把她的话当风。”
予倾欢没有说错,闹归闹,她不会轻易答应跟他订婚,坐实关系。
她对战太太的位置,兴趣缺缺,而且她也不想伤害他。
她命里注定缺男人。
不爱,不婚。
婚了,这个男人也注定会缺失在她的生活里。
于是,没有喜欢到骨子里去,她绝不会结婚。
这个男人就是总统,她也不会动摇。
受罪的是双方。
而且命运大仙,说的神乎其神的,特别是经历了朴树林的逝去,她更加坚信。
那段时间,朴树林追她特别的紧,变着花对她好。
她就是犹豫不决,在接受与不接受间徘徊。
就是在她摇摆不定时,朴树林就出事。
后面,她发现自己动摇了想要接受朴树林,是出于情面,出于恩情,出于感动,而并没有爱情的成分。
她想要就是父母的那种爱情,简单朴实,跟钱没有关系,幸福又有安全感,爱到心骨里去的那种。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睡得比较沉,战禹洲进来摸走她的手机,她不知道。
他看到了她跟桑迪的聊天,竟然找肖衡帮忙还比他更好开口,安排宋词的工作是原则上的问题,但她开口的话,他还是会考虑的。
不就是安插一个人,给一个月的工资,算是给她一个开心。
裙带关系这东西,他是不乐意看到的,但也可以为她破防一次。
公司那么大,这种事很多,也并未过多干涉过。只是,他不想在自己手里发生……
战禹洲看完信息,又将手机放了回去了。
予倾欢睡得迷糊,唤了一声,“战总。”
战禹洲咯噔了一下,毕竟做贼有点心虚,将手停留在半空,不敢动弹。
接着,他还是应了一声,“嗯。”
予倾欢,又唤了一声,“战总,我要上厕所,我的膀胱要爆了。”
战禹洲,“行,老公带你去。”
予倾欢还在装迷糊,上完厕所,倒床便睡着了。
这时,战禹洲还期待着她撒点娇,老公,天太黑了,我害怕,留下陪我。
这话,予倾欢是说不出来的,说出就是不予倾欢了,战禹洲很死心的离开。
一点也不女人,我喜欢她什么?然而,情绪却能被她牵动,起起伏伏,极其不稳定。
予倾欢则想自己装睡,给他留足了面子,应该会留下一起睡。
战禹洲还是一早起床做好了早餐,把予倾欢抱下来吃,然后,自己就先走了。
予倾欢想追问一句,“你不管我了?”
但,这话到了嘴边,也没有说出口。
早餐也是食之无味,予倾欢潦草的吃了几口,滑着轮椅去公司了。
在公司的大厅里,她碰到了宋词,兴高采烈的样儿。
予倾欢一脸讶然,刚想上前开口,问问她。
宋词就向她走来,摇曳生姿,“欢,我来了。”
宋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在莫名其妙中的予倾欢,也学会了舌毒一次,“你穿得也太风骚了,你也不怕招蜂引蝶,蜇死你。”
其实,姐妹之间说话的模式,从来不避什么。
宋词,“我只当你羡慕嫉妒恨了。”
予倾欢问,“你在哪个部门?”
宋词,“业务部。”
予倾欢,“业务部?”
宋词,“有问题吗?”
予倾欢没有应答,战禹洲说不是业务部必须对产品结构非常熟悉,也就是说需要专业对口的……
当时,他就是把她进业务的事,否掉了吗?
宋词飞的一下子,跑了,“不跟你多说了,第一天上班,我还得准时点去业务部报到。”
予倾欢进到综合部时,饼干现在抱怨,组长要将他调派到郊区的工厂,说是支援他们的工作。
这不是发配到边疆,很难有出头之日,更何况他母亲精神失常,需要他的照顾。
离开家,去郊区工作,只能周末回家一趟,带上她又担心新的环境,刺激到她了,而且以为他的工资也只能住在员工住宿。
唉!如果放弃了这份工作,再找新的工作,一时半会儿,也不是那么好找到。
饼干显得焦急万分。
予倾欢正想着代替他去,御姐那边有护工,她可以周末回来看看,正好也可以躲一下战禹洲。
这应该是她想去郊区的最大理由,但她还没有决定好,于是,没有马上答应饼干,只说,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走一步看一步,不着急。
饼干,“我着急啊,姐姐,调派迫在眉毛了。”
予倾欢笑了笑,“兄弟,迫在眉睫,不是眉毛。”
饼干唉声叹气不止,“怎么办?怎么办?”
予倾欢暗示,安慰,“说不准,还有转机。”
饼干,“组长说是上级领导的意思,非走不可。”
予倾欢按了按饼干的肩头,她滑动着轮椅去开水间,人还没有到,就听到同事们在聊着饼干的事儿。
“饼干的调动并非工作需要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