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又不会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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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轶喃喃自语,“看来,刚才的话都跟战大神白说了,他还是我行我素。”
予倾欢坐在司马轶的对面,司马轶的酒醒了大半。
瞪大了铜铃般的大眼睛,愣着话都说不全了,“你,你……”
予倾欢咯咯的笑了起来,“你你什么?你看见鬼了?可我又不是鬼,怎么就把惊吓成这样了?”
司马轶挠了挠脑壳,吞吐,“不是。不是。那个啥?战大神,他刚走。”
呵,他不是说回公司,还跑这里来跟司马轶私会,迟早会出事的。
予倾欢,“他刚走,我进来了,有什么可意外和奇怪的?”
司马轶慌张,“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
予倾欢作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别给他打电话,我找你说几句话就走,又不会吃了你的,别动不动就找男人做靠山。”
司马轶想来,【合着她真误会了,我跟战禹洲有一大腿。】
司马轶一脸难堪,【合着我还是女人的角色,找战总这男人做靠山。】
司马轶想解释,他跟战总是兄弟关系,但他知道,解释不清,只会越描越黑,误会就会越大。
干脆将计就计,爽快的承认。
于是,他不想解释了。
还有,他想逗逗她,给战大神制造点感情障碍。
哼!谁让你战大神老欺负老子,就别怪我无情了。
予倾欢早就想劝说,司马轶跟战禹洲回到正常的轨道上,你们两家可都是江城的大户人家,你们的一举一动,大家都等着看呢!
你们两个人这事要是一出,大家又有的消遣了。
予倾欢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居然想管起战禹洲的事儿来。
予倾欢,“那我开门见山了,跟战总断了关系。”
司马轶,“怎么可能断得了,又没有深仇大恨,我跟他都是二十多年的感情了。”
予倾欢,“你们这段感情不正常,断了,对你们俩都好!”
司马轶,“予倾欢,我看,你是喜欢上了战禹洲,打着为我们好的旗帜,让我主动退出,你以为我不知道。”
予倾欢,“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司马轶,“现在,你是把我当情敌了?想要我退出,我能理解,我碍着你跟他恩爱了。”
予倾欢,“如果你是真正的女人,我们可以公平竞争,但你不是女人,你是男人,你怎么能喜欢战禹洲呢!”
司马轶,“我喜欢战禹洲有错吗?”
予倾欢,“想想你的父母,要是知道这件事,你想,他们有多伤心。”
予倾欢觉得自己,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难得有时间,想跟他掰扯一下,帮他理顺一下,感情的归属。
可见,他喜欢战禹洲是根深蒂固的,那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断就断得了的。
可见,他很不待见自己。
他把当她情敌,那总要兵戎相见吗?
只见司马轶不当回事,一副心不在焉的玩起了手机。
予倾欢按住他的手机,他又将手机拿了起来,“我玩手机,但不影响耳朵在听。”
予倾欢,“拜托你认真一点儿,这将影响你一生。”
司马轶,“你不觉得你的心操过了,我从小就喜欢他,我们两个从小感情就很好。”
予倾欢,“你是不打算终止这段不健康的感情。”
司马轶辩,“你怎么能够扭曲我们间的感情,我们的感情怎么就不健康?”
予倾欢怒了起来,“你们的感情就是不环保,很碍眼,很碍眼。”
司马轶吊儿郎当的样子,慢吞慢吞的说,“小心,着急上火,长辣椒痘不好看,战禹洲将你踢了。”
予倾欢严肃起来,“我再问你一次,你离不离开战总。”
司马轶,“我们的感情不可能因为你而破裂,还有,你跟洲洲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到现在,我只听你叫战总。也就是说,你们还上下级关系的嘛!”
予倾欢,“你肉不肉嘛,洲洲的洲洲叫,不许你这么叫他了。”
司马轶,“那也太霸道了。洲洲,洲洲……”
予倾欢气得抓起桌上的酒杯,向司马轶泼去,“醒吧你!你祸害谁都可以,不可以祸害战禹洲,我不允许。”
司马轶抹了一下脸上的酒水,“你的意思是我喜欢谁都可以,不可以喜欢战禹洲,是吗?”
予倾欢很肯定,“是。”
司马轶,“那我喜欢你可以吗?”
予倾欢滑动轮椅想要上前打人了,司马轶赶紧作投降状,“我有了你,就不会纠缠战禹洲了,既然你那么喜欢他,就为他委屈一下。”
予倾欢,“你的花边新闻也不少啊,三天两头上热搜,你老爹都被你气吐了吧!”
司马轶,“我看你是被爱冲昏了头脑,我那么喜欢女人,怎么可能跟战禹洲有一腿呢?纯属误会的嘛!”
予倾欢,“喜欢女人,那是障眼法,有哪个公子哥像你这样,正大光明的浪,浪给全江城的人知道。”
司马轶,“我喜欢战禹洲不行,我喜欢女人也不行,那你说我喜欢什么才可以?”
予倾欢,“你喜欢男人和女人都不正常,你喜欢你就好!”
司马轶哭丧着脸,双手合十,哭念,“苍天啊!大树!救救我吧!”
予倾欢扑哧一笑,“你还是自救吧!比较靠谱。”
司马轶灵机一动,“要不,还是你帮我吧!”
予倾欢,“我是你情敌,我帮你,是你有毛病,还是我有毛病。”
司马轶,“这么说,你承认自己也喜欢战禹洲。”
予倾欢,“喜欢,就是因为太喜欢,才不想他被你给祸害了。”
司马轶,“那你应该看好他,别让他出圈,肥着呢,老值钱了。”
予倾欢怒吼,“司,马,轶,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暗讽他是猪呢!”
司马轶,“你这棵白菜长势倒是很喜人,被洲洲那猪给先拱了,有点可惜了。”
予倾欢,“我再警告你一声,不许喊他洲洲。”
司马轶,“你不让喊就不喊?给个理由。”
予倾欢,“嗲嗲的,听着你就是个女人,太娘了。”
司马轶给战禹洲发了一个视频,然后,放下手机。
司马轶邀请予倾欢,“陪我喝一杯。”
他见予倾欢没接杯子,怒视了他一眼。他用了激将,挑战,“怎么不敢?”
予倾欢低垂下眼皮,看了眼脚下的伤,不方便饮酒。
她理智着不沾酒,“想要我陪你喝酒,可以的,再等我两天,我请你喝杯人生佳酿,但前提是……”
司马轶很不屑,都穷人一个,还能有什么好酒可请他喝,这他一点也不期待,只想她把前提是赶紧说出来,挠到他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