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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卖色求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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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禹洲料定,狗仔们已拍全了,该谢幕离场了。

这肤浅的小女人,注定没有脑子,伪聪颖,伪干练,被他反利用了,还不自知。

他腹黑,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也是她活该!竟敢算计到爷头上来。

胆肥?!

谁借她的胆子出来,卖色求荣?

战禹洲凝望着她出神,精致的妆容,中规中矩的着装,仿佛是他定制款中的女人。

而,现在她骚气蓬勃,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这是在给自己戴绿帽子了。

他莫名地吃起自己的飞醋,非要狠狠地惩治惩治她不可。

战禹洲看着她就来气,转眼看向别处,不过三秒,又瞥了予倾欢一眼。

接着,拍了拍周身的衣服,大抵被她染指过,嫌脏。

他拍着拍着,顿住了手,有一种“脏”拍也是徒劳,拍不干净的。

他的胸膛莫名不舒爽,皱了皱眉,捏了捏眉心,索性脱掉了西服,随手丢进予倾欢的怀里。

“你还真把我当垃圾筒了?”予倾欢嚷嚷着,就把西服向他投掷过去。

战禹洲没接,西服硬生生的掉落在地上。

“不如。”战禹洲舌毒之后,凌然,大跨步的离去。

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然而,他的话却能够刺痛她的小心脏,要了命的刺痛。

我?垃圾桶都不如,他嫌她脏到极点。

“呜呜,我可以哭一哭吗?”生为女子如她,还是要脸要皮的,却被他讥讽得很不堪。

“不可以,玻璃心。”予倾欢暗自慰平情绪,“娇滴滴的哭泣,那是小女人的把戏,一矫情,你就失势。”

她也暗自承认自己卖弄风骚在先,任谁都要误会去。

予倾欢倒是想得通透,豁达,又理智,“没啥,办正事要紧!”

她了然于胸,这会儿放他走,日后,恐怕难再约见得到他了。

于是,她想好了豁出去,搏一搏。

她表演起了小太妹,奋力地踩了一脚西服,脚尖向上一勾,小身体转了一圈,将西服向后踢去……

她不拖泥带水,丢了横在彼此间的累赘,接着,一步一步,缓缓地向他走去。

她蹂躏那上百万的西服,干脆利落,想干嘛?她心里也有数。

有气!

“战大总裁。”她扯着嗓子唤了他一声,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买卖不成仁义在哦……”

“买卖不成仁义在?”战禹洲顿住了脚,莫名来了兴趣,他倒是想听听她所谓的仁义在哪?

大言不惭。

然而,等了半晌也不见她续话,他显得有些不耐烦,冷地催,“你想要说什么,快点说!”

予倾欢见他急了,激起了小浪花。

她这才掏出风凉了的话,温吞而出,“战大总裁,相识一场……”

她又顿了顿,战禹洲也性子急,又脱口而出,“然后呢”

“然后呢?我还是想好心奉劝你一句,脱个精光再溜走,比较好。”

她又顿了顿,狡黠一笑,补充,“干,净。”

“噢!对了!还有,你的大手刚也碰过我,我觉得嘛……”她卖弄了一下关子,话不往后说了。

战禹洲这才转过身,面色阴鸷,眼神森寒,语气冰冷,掷地有声,喝令,“说。往下说。”

他见予倾欢不语,误以为她胆怯了,齿缝里硬是嘣出一个字,逼问,“嗯?”

她吐实,心下生有惧意,大抵触到他的底线,他在爆怒的边缘了,她有点不知道如何收场?

然而,他以锋利的眼神剐了她一刀,又一声“嗯”?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示意她——说。

他见她还不开腔答话,替她把话说到实点上了,“给钱?”

她想来不是他低俗,而是他眼里的她低俗,卖色不就是为了钱。

她难堪。

他话到这份上,那就勉为其难,再次上阵拼杀。

只见,她大胆地瞟了他一眼,咬了咬红唇,决定放狠话。

她心下不再忐忑,不驳辩接近他不是图钱,而是言简意赅,冷嘣出一个字——“剁”!

凌烈。

也精彩。

予倾欢不容战禹洲作出反应,铆足了劲儿,继续挑是非。

她贼笑。

他认定她在卖,他坚定他不买,那就是色诱不成了?

也对。一个换肾不过两周的男人,那方面能生龙活虎到哪里去?

于是,她直将挑衅又推上了一个新台阶,直言,“还有,我怀疑你那活儿不行。”

她玩火了。

直接点燃了战禹洲的怒火,他的胸膛里,熙熙攘攘的全是火。

毋须置疑,她还点燃了他的欲火,他这就要办了她,立办。

“我马上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活儿行不行?”他嘴角上扬,嗤笑,也放狠话。

猛地,他一个大健步跨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怎么就轻而易举地将她扛到肩头,还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他到底换肾了没?换了?那术后不应该很虚弱的吗?”

她深感意外,连连质疑,都搞不清楚状况,她已是他囊中之物,猎物。

他狠地将她扔进了副驾上,并给她扣好了安全带,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予倾欢吓了一跳,这才缓过神来,瞧他英勇神武的样子,心下生有不好的预感。

她暗叫一声,“坏了”。紧地,就要打开车门,逃。

但,还是来不及,迟了。

战禹洲飞快地绕过车头,迅速地闪进了驾驶室,秒启动车子,飞驰而去。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但她知道,他要带她去干那种没羞没躁的事,以证他的活儿好。

现在,她似乎成了他案板上的鱼肉,那是削成片儿,还是剁成肉泥?

都只能由着他操刀?刀下可否留情?也全凭他高兴?

不。她得想办法,在他出手之前,逃之夭夭。

“跳车跑路?”她兀自摇了摇头,嘀咕,“不可取,不是死,就是残。”

“他大病初愈,肾不行,那方面根本就不行。他也只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她。”她又兀自点了点头。

接着,又低声呢喃,“嗯。多虑了,多虑了。”

她暗自侥幸,运气好的话,她可以逃过这一劫。

怎么?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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