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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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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那一次玉佩事件,温小宛对沈恒安的书房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抵触感。

她自动将那个地方打上了不可踏足的,属于沈恒安的私密空间。

即便是她这个妻子,也不能侵占的领地。

沈从英看着她这般强撑的样子,甚是气恼,忍不住开始指责。

“你怎的这般没出息?这两日对着我不是挺凶的吗?在父亲面前就那般唯唯诺诺,献媚讨好的样子!”

“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沈家有哪里是你不能去的?”

“你能不能有点儿自己的主见?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他只会越发看不起你,只会得寸进尺,将你贬低的一无是处!”

“更何况,你何必处处讨他欢心?你虽是女子,也该活的有骨气些,像你那般模样,当真叫我看不起!”

温小宛眨巴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呆滞的看着沈从英。

没想到······他还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呢?

原来,也不是个社恐啊!

嗯,相反,有点儿社牛呢!

“你听见了么?”

见温小宛像是走神,沈从英更是恨铁不成钢,声调又调高了两个度。

“嗯嗯嗯,听见了······”

温小宛连连点头,笑靥如花,抬手又想去拍沈从英的肩膀,结果这次沈从英直接喝止了她。

“别动!”

声音严厉,不像之前的惊恐抗拒,倒有些怒气冲冲。

“你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随手便搭男人肩膀,拉男人手臂,丝毫不知避嫌,温家就是如此家教?”

“······”

温小宛顿时哽住。

他是······男人?

他不是,嗯,小男孩吗?

温小宛脸上的表情复杂无比,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就那么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出来。

“往后,你可记住了吗?”

“······”

温小宛已经懵了,胡乱的点头,但心里总觉当下这个场景有些过于怪异。

到底谁是儿子?

不,这已经不是儿子的问题了,温小宛觉得自己被训成了孙子。

而那位大爷训完人后,好似自己也不痛快的样子,也不知是用了一个什么样的眼神扫了她一眼,扭头就走了。

温小宛瞧着那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背影,再低头看看手里的书,鼓了鼓腮帮子,歪头做了个摊手的动作,连带着脑袋上冒出三个问号。

直到第二天回程的时候,温小宛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教导主任式的训话。

好在她现在想的开,随便安了个继母难当的名目,就把这事暂且抛在脑后了。

上辈子吃够了抑郁症的苦,这好容易换了个身体,也不没来由的燥了,睡觉都像死猪一般了,她很多时候就开始得过且过。

总归,摆烂的学习难度不高。

到家之后,沈恒安先去了趟署衙,温小宛便坐在罗汉床上监督一屋子的丫鬟婆子收拾行李。

温家给了许多回礼,加上她同温潇温湘一同出门闲逛时胡乱买的一些,搬进来后在桌子上堆成了小山。

沈媛给的她且还没看,想起上次吃了她给的野菜菌子差点丢了小命,温小宛就头皮发麻。

收拾了半天,温小宛忽然发现一直没看见何翠花,便朝着院里年纪最小的那个叫桃红的小丫头问了一句。

桃红原本的笑脸立时耷拉下去,温小宛心里咯噔一下,还来不及深思,桃红答道:“她家男人没了,就是马房当差的老王,得了重病,昨日没了。”

老王没了?

温小宛吃惊之余更是伤感,她走之前还在前院远远的瞧见过呢,怎么突然人就没了?

那翠花婶儿定是伤心难过不已。

温小宛又追问了几句,桃红细细讲说了一番,总之世事无常,老王平日里看起来身子健壮的很,不成想突然就得了急病,还没过夜,人就没了。

他们夫妇二人也没孩子,更没什么亲戚,好在梁管家指派了人,给办了个体面的葬礼,银钱都由府里出,也是沈家一贯的旧例。

只是何翠花承受不住这般打击,病倒了,如今歇在房里起不来身。

温小宛忙带着翠果去探望,何翠花直抹眼泪说不出话,温小宛看她那眼神死灰一般,怕是也没什么求生的意志了,便在她床边坐下,拉着她的手,本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在握住她的手的那一刻,难以抑制的喉头哽咽,眼泪泛滥。

她是寻过死的,所以知道,当自己一心寻死的时候,不想听到任何一个人来劝她一些不痛不痒的话。

毫无用处,甚至,只会让她更加坚定的想要离开这个,已经毫无牵挂的世界。

丝毫没有征兆的,温小宛的眼泪大颗的落下,跌在被她握住的何翠花的手腕上,溅开时,温小宛心底涌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种,让她恐惧,无力抵抗,渐渐沉沦的窒息感。

视线水雾弥漫,温小宛抬起手抹了一把,短暂的清晰,很快又迷蒙了。

她动了动唇,想说什么,还没出声,何翠花抬手,用粗糙的手指给她擦了擦眼泪,对她说:“夫人,别哭······”

温小宛顿时崩溃大哭,她抱住何翠花,一个劲儿的冲她喊,叫她别走。

那惊天动地的哭声,好似人已经不行了一般,其实何翠花除了哭久了两眼红肿,脑袋迷糊,加上没什么胃口,早晨只吃了两碗饭外,其他的一切倒也还好。

但是,不管何翠花和翠果二人怎么劝说,温小宛好像全部屏蔽了一般,不管不顾,就是抱着何翠花哭,直到哭的嗓子也哑了,眼泪也干了,力气也没了,然后脑袋一歪,身子一软,倒在何翠花怀里就昏了过去。

这可把俩人吓坏了,何翠花立刻蹬上鞋,捞起温小宛,扛在肩上送回了主院,瞬间闹的一院子的人兵荒马乱,又是请大夫,又是去通知沈恒安。

打仗似的折腾了一下午,等到天快黑时,人终于悠悠转醒,睁眼瞧见沈恒安就坐在一边,眉头紧锁,一脸焦急。

许是烛火暗淡,而她那卡死的大脑尚未接受到重启的信号,她看着沈恒安俯身过来,抬手就往他胸膛上捶了一拳,幽怨瞪他,沙哑的嗓子,不大不小的声音响起:“沈恒安,你又把我弄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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