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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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恒安,你好不要脸!表哥这两个字你也说得出口,他才比我大半岁啊!”
温小宛使劲揉着他的脸,完全被表哥那两个字刺激到了,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沈恒安被她一番没轻没重的蹂躏,很是难受,捏住她的手腕按下去,脸在她胸前衣襟上蹭了蹭。
本只是为了缓解脸上被她揉疼了的不适,不想温小宛一下子僵直了身子,他抬头看她时,发觉她脸上泛起微红,眼睛瞥向他处。
明显,他无意触到了她的敏感。
她一脸羞红,浑身不自然的僵着,尤其在烛光下,粉嫩娇艳的唇格外勾惑人心。
沈恒安有些情不自禁,抬起下巴,迎面吻上她的唇,见她躲闪,立刻揽上她的腰,托住她的后颈。
很快,他便以力量上的绝对优势,将处于上位的她压了下去,迫使她不得不迎合的勾住他的脖子,蜷缩在他的怀里,毕竟地方太过狭窄。
而他并不急于更换位置。
直到温小宛衣衫不整,狼狈之时失了方寸碰到桌角,沈恒安这才压住那燥热,起身时轻松将她捞起来,更营换地,继续作战。
······
第二日,温小宛睁眼看到少有的,沈恒安还睡在身旁,心里无比满足。
她贪恋于沈恒安的陪伴,想时时刻刻黏在他身边。
但刚用了早饭,沈恒安就被许攸之叫了去,温小宛撅着嘴,很是不满于姐夫的不通情理,破坏他们夫妻难得的独处。
沈恒安走后,她生了好一会子闷气,后来温湘来了,叫她一起去学堂,说学堂今日有射箭的课程。
这么热的天儿,温小宛才不愿意到那射猎场上晒太阳,直接推着她,叫她去寻许家公子一同去。
温湘见温小宛很是不悦的样子,一脸纳闷,翠果送她出门时告诉她,沈恒安来了,说要陪温小宛的,结果被许攸之叫了去,温小宛这才闷闷不乐。
听了这话,温湘和翠果都是一阵捂嘴偷笑。
温湘也没再多言语,带着丫鬟自行去了射猎场,恰那许家公子被沈媛叫来帮忙,二人相谈甚欢,越发互相欣赏了。
这边温小宛左右等不到沈恒安回来,便又开始钻研那本策论,昨日也看的差不多,只剩了最后两页,通读完了,做了标注,又大概翻看了一遍。
然后她很是得意的拿着被她写满了标注的书去了学堂。
孩子们刚从射猎场上下来,一个个满头大汗,被温湘和许家公子一道领着去更衣。
温小宛同他们打了招呼,却没见着沈从英,问了句,这才被告知,沈从英还在那射猎场上,说再练一会儿。
这孩子还真是刻苦,这么热的天儿,还在那日头底下晒着,也不怕中暑。
温小宛嘱咐翠果去拿凉果饮来,自己撑着纸伞去了射猎场,见沈从英仍然站在日头底下,身形笔直,双手端正的挽弓,专心的对着靶子。
而远处那红色的靶心上已经深深浅浅扎满了箭。
紧绷的弓弦瞬时嗡响,箭头划破空气,再次准确的穿中靶心,沈从英垂下握弓的手,转身去拿箭时发现温小宛就站在场边看着他。
他微微有些惊讶,然而温小宛却笑着同他挥手,并很是得意的举着手里的一本书卷。
沈从英轻叹了口气,放下弓,快步跑过去,顺手擦了一把额上的汗。
“干什么?”
他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开心,甚至有些烦躁。
温小宛却直接忽略了他的情绪,将手里那本策论递到他面前,兴致勃勃的同他炫耀:“看!我全读懂了!我厉害吧?”
“我就说了我才不傻!我很聪明的好吧!”
沈从英随手翻了翻,见昨日还干干净净的书里密密麻麻的做着各种批注,心里的确有些吃惊,这么短的时间,她就能将整本书啃下来,说明她确实很聪明,并且很有毅力,至少没有半途而废。
“嗯,字丑。”
沈从英合上那书,递还回来,仍旧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
只字丑两个字一出口,温小宛登时便炸了。
她愤懑的从他手里抽回书来,横眉竖眼的瞪着他。
“你这小子,同你姐姐,你爹,都是一个德行!专挑别人软处插刀子!”
“我字丑是因为我写不惯毛笔字,有本事比硬笔字,看谁写的好!”
“硬笔?”沈从英准确的捕捉到了她话里的重点,眼中透露出些许好奇。
“铅笔!钢笔!圆珠笔!”温小宛终于有的卖弄,洋洋得意,“没见过吧?告诉你了我是仙女,你还不信!”
后面这句,沈从英再次无语的轻微叹气,转身欲走,并丢下一句:“你又发癔症了。”
温小宛差点儿又要跳脚,但见他又要回场上去,忙拉住他的胳膊,问他:“你还练啊?这都快正午了,别练了,当心中暑。”
沈从英下意识的就要甩开她的手,不想她直接拉着他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着:“哎呀,明日再练!看你那手都磨红了,再练一会儿磨破了手,中了暑,不是更耽误时间吗!”
“我让翠果给你备了凉果饮,你去歇一会儿,然后我们一起用午饭,你爹爹今日也在,正好你同他······”
“你先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听到她提及父亲,沈从英瞬间变了脸色,双眸晦暗难明,复杂中,温小宛只看出那一抹烦闷。
“哦,好······”
温小宛顿时有些慌乱,她松开手,呆怔的后退了两步,两只手有些无措的捏着伞柄,怀里还揣着那本策论。
看着温小宛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眼睛了写满了惊慌失措,沈从英一愣,方才意识到可能自己说话时的语气太重了,让她以为自己在冲她发火。
有那么一刻,他想,温小宛在自己父亲面前时,是否也经常会这般?默默承受他无名的怒火,战战兢兢,怯弱瑟缩。
即便在所有人眼中,父亲都是儒雅斯文的,他好似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过重话。
但,沈从英直觉里就是那么想的。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自己走,”他开口解释,虽然仍旧有些别扭,但语气已经和缓了很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习惯别人这么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