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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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杵在电梯门口,不禁又幻想了一下:哎,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能有那么好的命嫁给景总,可以享受天上人间般的待遇。
边想着边看向静静矗立在那的一扇门,只看那房门的宽敞度,就能够脑补出室内的宽度和深度。
终于走到了房门口,安然拿出门卡在门上轻轻一刷。
门自动打开了。
同时屋内所有灯光都打开了,比白昼还要亮眼的灯在安然眼前闪烁着。
换作平时的安然一定要把每个角落都看个遍,可是饮酒过度的她,此时真是无心去观赏,只想快速倒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酒的后劲越来越大,眼睛快睁不开了,脑袋快爆炸了。
安然迷迷糊糊的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摸着找卧室,终于在十几分钟以后找见了那张梦寐已久的床。
“天哪,这里也太大了吧,卧室才找到.”顾不得洗澡,顾不得脱衣服,把鞋子一拖,倒头就睡了。
此时在宴会厅景墨南从楼下往楼上走时,只感觉浑身发烫,又不像发烧那样浑身打冷战的热。
宋梓辰也发现了景墨南的不对劲,两人虽然距离很近,但是都能感觉到景墨南周身散发的热气。
连忙问:“boss,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感觉你浑身好烫。”
景墨南此时喘气声越来越重,口干舌燥,感觉身体里犹如藏了一只猛兽一样,随时都能冲出来。
神智慢慢开始模糊,与此同时身体又有类似于虫子撕咬的难受感觉。
宋梓辰马上意识到不对,赶紧给家庭医生王医生打电话,说了自家boss的情况。
听了王医生的话,宋助理在这边整个人都不好了,脸已经变成了猪肝的颜色。
心想:按照王医生的推断,boss这是被人下药了,而且唯一的解药就是找个女人才行。
这深更半夜的上哪找女人去,即使找了女人,按照boss的脾气,等第二天醒来不得杀了自己。
不知所措的宋梓辰,边想着边扶着景墨南走到了房门口,快速掏出房卡刷开房门,扶着景墨南走到了卧室。
刚要伸手去掀被子,就见床中央有个凸起的小包,枕头上还散落着黑色长发。
宋梓辰惊讶的看向那个凸起的小包,这不就是女人嘛,哪来的?
难道还有人知道boss现在的情况?可是怎么进来的呢?
还不等宋梓辰多想。
景墨南暴怒地说:“给我查清楚今晚的事”。
宋梓辰说“是,boss”。
转身出去后还不忘给关上了房门。
景墨南这时浑身难受的要死,头快要炸开一般的疼,身体里像有万只蚂蚁在啃骨一般。
而此时的他还没有发现床上竟然还有个人,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后,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打开凉水对着自己就是猛冲。
冲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使身体的温度降下来。
于是费力地走回床前,这时他才发现床边竟然有双女人的鞋和小皮包,他猛地掀开被子,发现一个娇小的身体躺在自己的床上。
嘴里骂了句“该死的宋梓辰,谁让你给老子找女人的”。
他一脚踹上去,女人疼得扭了扭身子,正脸露了出来,那是一张白净又精致的小脸。
脖子下面两颗纽扣是开着的,露出来了奶白如婴儿般的肌肤,右边锁骨处还有颗红色朱砂痣。
只这一眼就让景墨南的心狂跳不止,抑制了很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了。
景墨南看着眼前的女人,嘴里边嘟囔着,边像只饿狼一样扑了上去,用力撕扯女人的衣服。
安然刚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撕扯衣服的声音太真实。
当安然睁开眼睛时,不看还好,一看真想一飞脚踹死身上那个男人。
可刚当伸脚时立马被男人用腿夹住了双脚,猛地一把将安然拉扯入怀里。
嘴里还说着“该死的女人,听话点,不要动。”
手上的力度越大,本就喝多的安然,此刻头痛欲裂的想要喊救命,可是嗓子干涩,根本喊不出。
被下了药的景墨南怎么会轻易放过安然,直到精疲力尽才一头栽在安然身上睡过去,安然也累得睡死过去。
就在景墨南上楼后的半个小时,端木婧迫不及待的来到前台要顶层的房卡。
前台小姐说:“端木小姐,您不是已经派人来取走了吗?”
“取走了?谁取走的?我不是说过我会亲自来取吗?”
端木婧愤怒地拍了下前台说到。
“是有人把房卡取走了吗?”
前台小姐被端木婧的举动吓得哑口结舌,战战兢兢又结结巴巴地说:
“一个女人取走的。”
端木婧一听是女人,身体都僵住了。
“女人?”
赶忙问到。
“什么样的女人?”
前台小姐描述了一下安然的样子。
端木婧在脑中仔细搜索被描述的女人的样子,身边认识的人中没有一个能与之对上号的。
怒气冲冲的端木婧转身就朝监控室走去,调出了取走房卡的女人的样子。
只看见她步履蹒跚的走进那间房,又过了不多时景墨南也走了进去,然后两人就再也没出来过。
此时端木婧的脸色已经无法单纯用难看来形容了,已经黑成了酱紫色。
坐在那浑身发抖。 两眼直直地盯着监控视频。
直到第二天早晨,安然被宋梓辰和几个保镖架出来,端木婧才从像掉了线的木偶般的状态回过神来,两眼冒血般死死盯着安然,恨不得透过监控把安然的身体盯出个窟窿。
拿出手机给助理王亮发去了安然的照片,随后电话打过去冷冷地说到:“用最快速的时间给我查出这个女人的资料交给我。”
被扔在大门口的安然的记忆都找回来了。她站起身神游一样走在大街上,一直回想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最开始是安心让自己去楼上房间休息,每个房间只有一张房卡,为什么会有男人进去?
还因此把最宝贵的初夜给丢了。
虽然在这个家里没有地位,但是自己一直在用真心对待家里的每个人。
为什么安心要这样对自己?
安然扬起那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看了看天空,用力地控制回去了什么。
突然想起了雨晴,那是在自己最难的时候陪着自己一路走过来的最好的闺蜜,手伸进包里想给雨晴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