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震惊!时隔三年开背虾重出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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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小哥哥进门后,除了最开始让朗月犯了下花痴脸,还有三个令人注意力容易跑偏的点:坐下、掏出碗筷、盛汤。
他突兀在黑老鬼身旁坐下时距离朗月较远,且当时没有相互介绍,朗月对他还比较警惕,可能性最低。
掏出碗筷时会让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不利于将“赃物”收进怀里,可能性较低。
盛汤时朗月视线随着他的动作偏移,落在了桌上,此时他们俩的距离史上最近,孙哥盛汤时汤勺还撞击过汤碗发出了声音,声音也是分散注意力的一种形式,所以此时毛线帽被偷走的可能性较高……
黑老鬼端着酒对朗月道:\\\这小子欠我一个人情,所以我打算让他帮我带你几天。\\\
朗月看着眼前这个赏心悦目的小哥哥,瞬间就愉悦了起来,“那多不好意思啊……孙哥多带我几天嘛……我超乖的……”
“咳咳咳……”孙哥看着朗月那黑里通红满是伤疤的小脸,差点没被一口汤给呛死。
黑老鬼翻了个白眼,“是,人家小哥哥好看,你就叭叭地往上凑,我老,我丑,我教了你那么久你都不粘我,人家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就你,不仅漏风,还是黑心棉!”
朗月看了眼孙哥,再看了眼自家师父,“喜欢漂亮小哥哥那是人之常情好么?话说,咱俩出去,人都问我俩是不是爷孙,师父你怎么还带自降辈分的啊?再说了,就你那都是褶子脸,说你是我父亲,谁信啊?”
颜狗无所畏惧!
黑老鬼气得吹胡子瞪眼,摔筷子结账直接走人。
孙哥放下了汤碗,伸手压在朗月脑袋上,让朗月被迫抬头,“骨相还算漂亮,只是这皮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朗月这时候反倒完全不害羞了,就抬着脸任由这个小哥哥看,“哦,都是我师父害的,我在山里当了小半年的野人。”
铃不响靠在窗边,从碟子里抓了把花生米问:“我眼睛好看吧?”
朗月诚实地点头,“好看,孙哥应该没少借着这双眼睛骗小姑娘吧?”
铃不响笑着说:“是不是都以为扒手应该是丢在人群里找不出来的那种?”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自顾自地往下讲,“可我就是凭借这双漂亮的眼睛,混成了神偷。”
确实,那秋瞳剪水般的眼就是天然的吸引他人注意力的利器。
虽说秋瞳剪水是用在女子身上的,男子多是桃花眼,要的是一个看狗都深情,但铃不响的眼睛太清澈,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清澈,而是真真如秋季枫林中的静湖,映着缥缈的云、飘落湖面的枫叶以及离得近了的你,在你看到他的双眼时会产生一种如同见到自然美景般的纯粹的愉悦。
他摆弄着花生米看着朗月问:“你知道,一个被人贩子从小培养的扒手,在无意间发现自己有灵根可以修炼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朗月总觉得答案多少会有点离谱,所以她决定直接不答。
幸好铃不响也不卖关子,他说:“会成为更厉害的扒手。”
系统:[额……?你搁这搁这呢?]
朗月还摸不清他的套路,于是直接问:“所以呢?”
“所以你师父把你丢给了我,让我教你些基础的。”他一拍手腕,手心里的花生跃起,精准地落入了他的嘴里,“出门在外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黑老鬼让我带你七天,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
朗月点了点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用的上“人情”的东西怎么会仅限于此?
但黑老鬼的教学计划从来都不告诉她,她基本都是靠猜。
教学计划多半是问不出来了,但是另一个问题应该是能从铃不响这里得到答案……
“孙哥,我师父为什么说我不算北城新人?明明我也是第一次进北城。”
“北城常驻民上万,再说北城闭门不出者不在少数,哪有人天天闲着记谁是北城的,谁不是北城的?调戏新人确实是北城的老传统了……时间长了,这群老江湖们,就总结出了一套辨认新人的法子。”
朗月配合地捧哏,“是什么?”
铃不响竖起了两根手指,“一,新人身上多半没有背行李;二,新人会来我的摊子买东西或是抓不住店小二。”
朗月今日被黑老鬼坑着去加了两轮菜,体验了一下难度,想来是“虽然被遛了几次但最终还是抓到了”这个结果,被“老江湖”们宽容的以“孩子还小”的理由当成了自己人。
店小二确实对于没有学过凡武的修士来讲是挺难抓的,毕竟正经修士抓个兔子还放得先放个自带导航的束缚术呢!
朗月端着茶问:“孙哥的摊子怎么了?”
铃不响竖起的双指一收,五指握拳,在空气中一晃,他松开拳头,刚刚还空着的手心里跟变魔术似的“叮铃哐啷”地落下了一个储物戒指跟四个储物吊坠。
他感叹道:“贼不走空啊!”
朗月语塞,她算是知道为什么黑老鬼说那新人暴露自己的真名也没修士咒他了。
没收益,咒个屁。
铃不响指了指窗外,朗月瞥去,就见那新人正对着已经消失的摊位叹气。
朗月收回视线,嘴角抽了抽,还以为这哥是上来蹭饭的,没想到其实是上来躲债的!
铃不响收起了那堆储物容器,悠然地问:“你师父帮你起外号了没?在北城暴露真名有风险。”
那当然……是没有。
总所周知,黑老鬼向来是个不靠谱的师傅,不过朗月是个靠谱的徒弟,她会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她决定“谎报”一下军情,“取好了,我叫‘开背虾’。”
系统:[您可真是平平无奇的取名小天才……]
铃不响震惊,“什么玩意儿?”
朗月一捞后颈的碎发指着自己那条藏在粉色棉袄下直达尾椎骨的长疤道:“看见了吗?这是我的虾线。”
又指了指自己粉色的棉袄道:“这是我的虾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