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流放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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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燧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只要是湖口县的港口没有镇南号的踪影,鄱阳湖上就会出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匪,对湖口进行袭扰。
马平留下的步枪队成员打扮成渔民,开始对这些水匪的踪迹进行探查,结合附近渔村百姓口述的情报,很快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很快,步枪队通过无线电,将情报传到的衡州。
银河搜索了很多关于鄱阳湖的历史,这里是太祖高皇帝打下江山的战场,如今也是水匪四起的地方,背后牵扯的利益集团错综复杂,而宁王首当其冲!
衡州府,顾友山跟在银河身旁,在船厂闲逛。
“鄱阳湖的水匪你了解多少?”
银河开口询问,而顾友山听到水匪,便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们!伯爷,难道村子又有水匪来袭扰了?”
银河点了点头。
“虽然岸上我已经安排了很多人保护,但是水上却总有水匪袭扰。这个月份正是鱼肥,百姓们恐怕是没法下水收鱼了。”
顾友山说道。
“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如此,即便是我们收了鱼,还是有人会来强行收走。伯爷,这湖中的水匪与江水中的水贼完全不同。湖面宽广辽阔,他们行踪诡异,据点隐秘,鄱阳湖可以说是出了名的江湖险地,更何况这些水匪背后都有贵人撑腰。”
银河听罢,眼前一亮。
“哦?原来还有这等事情?友山,你对鄱阳湖周围很熟悉吗?”
顾友山说道。
“学生生在湖口,吃喝都在船上,长江不敢说熟悉,但是这鄱阳湖确是熟悉无比。再加上多年抵抗水匪的经验,想必这衡州纵使有再多的人才,也不敢说比我了解这湖水之上的事情!”
“好得很!友山,这段时间你好好在书院读书识字,本伯接下来要有大计划,你耐心等待便是!”
“学生谨遵伯爷旨意!”
二人聊了片刻,顾友山便独自离开了船厂。
银河来到船厂的一个不大的角落,他在这里寻到了胡忠与铁英,而他们正在做实验。
“伯爷,这油水实在是太神奇了!”
铁英实在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事情。
“忠儿,炼油工坊的速度还是太慢,铁英你二人做完实验之后,迅速赶回河沐庄的炼油工坊,在加造一台炼油炉!此船的进度先搁置,我会派财五亲自看守此船的。”
“谨遵恩师之命。”
此时此刻,山西大同,借着煤炭生意被朝廷重视,梁仲元也跟着赚到了在山西的第一桶金,依靠之前的家底,梁仲元这几个月算是站住了脚。
但是作为一个隐姓埋名的商人,他依然是一副消瘦模样,并且留起了浓密的胡须。就算是康远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有自信那康远认不出。
与此同时,他还经营着派遣务工,运送务工的生意。这个生意自然是有人暗中帮他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打入察哈尔内部,同时也能够让自己的族弟与儿子能够安全被他带离草原。
钱仲元的夫人都已经被他接回了大同的府上,虽然安全,但也不敢像昔日在镇子里那般招摇过市,只能躲在府里过活。
虽然梁仲元整日忙碌,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但是每当夜晚,他都无法入睡。他每每入睡都会梦见那个被人称为鬼神的冠军伯,梦见他闯入这府中,毫无表情的杀死自己的家人,鬼神已然成为了自己的梦魇。
“老爷,又做梦了?儿子的书信都来了,老爷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自己的夫人被惊醒的梁仲元的惊醒,起身抚着梁仲元的背,安慰着。
梁仲元满脸汗水,嘴唇发抖着说。
“越到了这个时候,我越是觉得不安。那银河是什么人,谁能比我更了解!”
提到银河,夫人也是一惊,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老爷,等叔叔与横儿救回来了,你也降了吧!别跟这打下草原的皇帝作对了,这样的千古一帝,岂能是我们这样的泛泛之辈所能推倒的。”
虽然夫人说的小声,但是梁仲元的怒目还是瞪了过来,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道。
“你这婆娘!现在就想死吗?谁能保证这家里没有那贵人的细作!”
夫人也小声说道。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老爷,当初在镇子里生活,就算是那冠军伯执掌大半生意,还是给我们家留了些面子,但是这帮子读书人会给我们活命的机会吗?无论事发与否,我们家就是顶在前面,进退都是个死。”
这梁仲元的老婆娘还真的不笨,梁仲元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梁仲元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接下来还会有大事发生的,那些贵人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且看吧!这横儿抵达大同之后,马上就会有大事发生!我们早已不是局外人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钱文栋与钱横终于抵达了大同。
在大同,刑部的衙役交接完这些流放之人的,就马上离开了大同,而刑部的衙役将运送罪犯的活计直接交给了梁仲元。
“梁老板,这批人可是朝廷的流放至草原挖矿的罪人!我们总兵说了,事做的好的还得数您梁老板!这样的活儿要是出了差错,可就是百身莫赎了!”
负责守关的千户对梁仲元说着,梁仲元随手从袖子里抽出了两张银票,然后说道。
“小的别的不会,这送人的活计是俺的专长!官老爷放心!人我一定送到矿里,一旦他们到了矿里,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难飞出来!”
守关的千户收了银子,然后咳嗽了两声。
“事不宜迟,梁老板这就出发吧!”
梁仲元忍着心中激动,装作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很是恭敬的行着大礼离开了关墙。
从关墙上往下望,梁仲元看到了这些昔日过着富饶生活的男男女女,甚至还有没有成年的孩童。
年岁大的,几乎死在了来时的路上。身上虽然穿着上好的布料,却是破烂不堪。往日的孤高跋扈淡然无存,眼神中丝毫没有活人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