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严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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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因而得意地笑了起来，且对首辅范文景吩咐说：“很好！传旨嘉奖高杰，将侯方域交待出来行贿于他的良田和白银赐给他，以奖掖其忠诚，这样以后，谁要是再收买朕的大臣部将，大臣部将们大可放心向朕奏报，而没那么容易因财货之诱而犹疑！”
范文景拱手称是。
福王朱由崧则因此不由得和潞王朱常淓嘀咕起来：“怎么没有人花重金来拉拢孤，这样孤就能还上千杜公的钱了！”
朱常淓道：“可能是建奴都觉得我们宗藩是肯定不会背叛大明，投附建奴的吧。”
“也是！不过，若不是陛下英明神武，指挥御林营全歼了来犯的多铎大军，而让多铎大军真的占了江南的话，只怕宗室里还是会有降清的。”
朱由崧说道。
朱常淓道：“或许吧！”
“所以，我们宗室是真应该感谢陛下，没让我们落得个将来不能见列祖列宗的下场！”
朱由崧说了一句。
朱常淓点首。
而朱慈烺这里则在之后不久，宣见了侯方域。
侯方域被带进来后，就直接跪在了朱慈烺面前：“陛下饶命！学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想着替建奴拉拢高大帅的，学生现在已经后悔了！”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朱慈烺冷声回了一句。
说着，朱慈烺就吩咐道：“把他拖下去，先拷问其在江南的产业，予以抄没，以及同党，再报请朕处置！”
“另外，先让礼部对其功名予以革除，将其罪行先登报于天下，雕其跪像在东林书院，作为东林复社之人，也该让其他东林之人看看，他们当中是不是就真的全是忠良之辈，包括之前的钱谦益，也雕其跪像在东林书院！”
“内库出银子！”
“嘱咐工匠，务必要雕的惟妙惟肖，朕将来是要亲自巡视的！”
侯方域听后大惊，忙道：“陛下！学生虽有罪，但到底是读书人，您不能这么对待读书人，尤其是这么羞辱读书人啊！除非您没打算中兴大明！”
“别喊朕陛下！”
“你个卖国之贼，有何资格喊朕陛下？你连喊朕皇上的资格都没有！”
“你已经不配做朕的子民！”
朱慈烺突然站起身来，指着侯方域詈骂起来。
说着，朱慈烺就指着侯方域，吩咐道：“掌他的嘴！让他再大言不惭！”
“遵旨！”
李若琏答应一声，接着就走过来，对着侯方域的嘴一巴掌扇了过去。
侯方域顿时嘴角出血，而看着朱慈烺道：“皇上，不是大明皇帝，你不能这么羞辱我读书人，你这样做太过分了，你这样不礼待读书人，做不会中兴的！”
“羞辱？”
朱慈烺冷笑起来，道：“你这需要朕羞辱吗？你自己做的无耻之事，还需要人来羞辱？哪怕史官按照事实来记，不掺杂个人的看法，你都洗不掉‘国贼’二字。”
接着，朱慈烺又道：“至于不礼待读书人，不能中兴，也简直是荒谬；朕要中兴，是离不开读书人，但不代表朕得因此礼待所有读书人，连带着出卖国家、背叛君主的读书人也得礼待，如果这样的读书人也礼待，那天下忠君爱国的读书人还有价值可言？！”
侯方域呼着气，满脸不甘，接着就冷笑起来：“为什么你会赢，为什么？！你们不应该赢的，大明气数该尽了才是。”
“如果大明都是你这样的人，自然气数会尽！”
“如果朕只知礼待读书人，大明气数也会尽，但可惜，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朕到底有何不同，像你侯方域这样的人，或许永远也不会明白。”
朱慈烺说着就将手一挥：“将他拖下去，拷问其在江南家产！虽然他家在归德，大明现在还无力收复，但这厮自己既然都说了自己在江南有诡寄与飞洒的田地与白银，那就说明他侯氏一族在江南不只这些财物！另外，记得吩咐工匠，在刻他的跪像时，把他的发饰做成金钱鼠尾样。”
侯方域此时见朱慈烺还要如此羞辱他，当即大声哭喊了起来：“大明皇帝，可否宽仁半点！您这样做，岂不是让学生遗臭万年，世世代代就被人知道，学生是因为投清才被刻跪像的？！”
“朕对忠君爱国的读书人有多礼待，就得对你这类无耻的卖国之徒多刻薄！”
“你觉得朕刻薄，但忠君爱国者，则只会觉得朕这样做才是真正的公正！”
朱慈烺说着就继续吩咐道：“押下去！”
于是，侯方域就被押了下去，由掌锦衣卫的李若琏亲自拷问。
不过，当李若琏刚拿起火红的烙铁时，侯方域就害怕大叫起来：“缇帅，别，别这样，我说，我说，我全部都说出来！”
侯方域于是将自己侯家于江南的产业与田地选择性地交待了出来。
“你在耍本帅！”
李若琏则在让锦衣卫的经历官将侯方域所供认出一些田产与店铺和藏银子的地方后，就冷声说了起来。
侯方域见此心里不由得一慌：“缇帅容禀，学生哪敢！”
“你是真当我锦衣卫是吃素的啊？！”
“你不会告诉本帅，你不知道李香君这个人吧？”
李若琏问了起来。
侯方域怔了片刻：“这从何说起。”
“不老实！”
“虽然李香君不过是秦淮河上一风尘女子，但知道她的可不少，我锦衣卫要想打听一下还是能打听到的，何况，与她同为秦淮八艳的柳如是就在我锦衣卫当差！”
李若琏说着就将火红烙铁直接贴在了侯方域那白嫩的腿根处，顿时火红的烙铁的就炙烤的侯方域大腿滋滋冒油烟。
柳如是的确加入了锦衣卫，在她揭发钱谦益立功后，朱慈烺就问了她志向，她说她想出家做尼姑，同时将来以化缘为名云游天下。
历史上，柳如是的确有旅游的爱好，也女扮男装的游了很多地方。
朱慈烺答应了她，把从钱谦益那里抄来的钱财里赐给她了一部分，且要求她加入锦衣卫，以云游为名做锦衣卫的探子，也替锦衣卫发展在佛教与风月场中的线人，而便于锦衣卫的情报网更强大，以避免建奴细作混入这些圈子里。
历史上，柳如是虽是女子，的确比钱谦益更忠烈一些的，也就领了旨，加入了锦衣卫。
话转回来，这里李若琏也道：“不让你吃吃痛，你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诚实！”
侯方域惨叫起来，且惨叫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而直到他被冷水泼醒后，李若琏才继续问道：“现在知道老实交代了吧？”
侯方域咬牙忍着剧痛点起头来，然后不由得泪如雨下：“你们太狠了！真的太狠了！我好歹也是尚书公子啊，你们竟这么对待我，我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呜呜！”
“汝这无耻之徒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李若琏啐了侯方域一口，且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