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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爸?!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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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恋恋不舍的和张听分开,不一会门就被胡东打开了,他提着一只膘肥体壮的大公鸡,毛色油亮,一看就是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鸡。

“拿去,这只鸡我跑了好几个菜市场才买到。”

他将鸡随手扔在地上,便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

我吩咐所有人都回避,然后来到厨房,拿了一把刀和一只碗,揪着那只鸡的头,它仿佛意识到自己死到临头,拼命的扑腾,我心一横,用腿压着它的背,菜刀很锋利,轻轻一划就给它脖子开了口。

鲜红的鸡血一个劲的往下滴落,没几秒钟,它就停止了呼吸,鸡血也装满了一整碗。

我拿出一个大盘子,把刚死的鸡放进去,朝南放下,又用笔蘸血学着爸爸的样子一连画了好几道符箓,然后将剩下的血一点点的涂在张听身上。

他突然开口道:“谢谢你。”

我摇了摇头,在涂完最后一滴鸡血的时候,用打火机点燃了符箓,橙黄色的光芒逐渐笼罩在他的身上,当火燃尽,房间恢复黑暗,我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不用客气,你还有什么话想让我带给陈雪吗?”

刚才符箓燃烧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指尖的震动,那表明阴间使者已经收到了我的消息,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过来,时间大概在三五分钟左右。

张听略加思索道:“没什么,我想说的她都知道,不过……”

他停顿了几秒,似乎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表情有些狰狞道:“我好像记得,是有人把我捆绑在她身边的,我无法离开,直到遇见胡东,怨念加深……头好疼……有人想害……”

我右眼皮一直跳,心中惴惴不安,他是什么意思,不是因为思念女友不愿意离开吗?现在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有人要害谁?我蹲在他面前,想仔细再询问一下。

阴冷的风从地狱传来,窗户旁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圆点慢慢扩大,直到变成一座两米高的深蓝色圆顶门,如同黑色的旋涡。

他们来了。

我慌张道:“张听,你再想想,快点告诉我,没时间了,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皮鞋落在瓷砖上清澈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一下又一下,震动我的心。

“儿子!”

惊喜的声音让我内心一紧,连忙回头一看,我爸他穿着一身熨烫得体的黑色长衫,头上戴着黑色的圆帽,帽檐边还有一圈黑色的长纱包裹住他整个身体,如若不仔细看我都没办法分辨出这个人是我爸。

他一个快步走了过来,距离我一米的时候停住了,这时候我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色短裙的少女,不同的是她没有戴帽子,反而露出白净的脸庞,眼下还有一颗泪痣,给我一种清冷的美感。

我震惊的问道:“爸,你怎么在这里?还穿着这个蚊帐,你不要告诉我你是阴间使者??”

他哈哈笑道:“臭小子,几天没见都会用召唤符箓了,我是在阴间当引路人,那边欣赏我,没有办法,人优秀了就是这样。”

即使不看他的脸我也能想象他是怎样一副嘚瑟的样子,我太了解他了,谁让他是我爸呢。

突然身后的少女冷哼一声,轻蔑的说道:“快点,还要赶下一个,你的儿子应该和你一样是个不入流的东西吧,既然如此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叙旧了。”

我爸身形一滞,尴尬的笑了笑,伸出手想要拥抱我一下,却又立马放下了,他走过去,从身后拿出一根银白色的绳索,一头递给张听,一头拿在手中。他故作淡定的说道:“儿子,爸过得很好,你好好听你言方叔叔的,多学点东西,才能保护好自己,爸爸不在了,你要坚强才行。”

少女一脸不耐烦的催促道:“行了,走了。”

我强忍着眼泪,颤抖声音说道:“我知道了,你在地下需不需要我烧点钱给你,怎么你死了还在工作啊,为什么不去投胎?”

门内的阴风越来越大,我爸没有转身,他只是停了下来,捏紧了绳子的顶端,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落寞和悲凉。

“你腿断了吗?还不走?”

“我靠,你他妈的是谁啊,有毛病啊,你没看到五分钟还没到,他还能留……”

我愤怒的冲了过去,我爸立马挥手扇出一阵强风将我吹到地上,虽然不是很疼,可我还是很生气,这个女的怕不是有什么有毛病,一直催,一直催,自己又不动手,跟个没用的破木头一样。

我爸仍旧没有回头,只是闷声道:“江阳,我过得很好,没事,你在言方身边,我就放心了。”

我愤懑道:“我没在言方身边,他把我送进了朝圣宗,再说了那个女的谁啊!”

少女脸色不好看,她冷漠道:“江瓦…”

我爸似乎被吓了一跳,将手里的绳子往她手里一塞,坚定的说道:“再加一年,让我和我儿子说说话!”

“五年。”

“成交!”

少女唇角向上弯了弯,领着张听朝行走进了黑门。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见我爸朝我走了过来,黑纱下,我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感觉心里胀胀的,很难受。

他讲黑纱撩开,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香烟,轻轻用手一挥,烟就自己点燃了,放在唇边,用力吸了一口,感慨道:“那些名门大派不好混,你在里面要受苦了,不过为什么你明明可以在言方身边待着,去那个破宗干什么?”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他听后面色凝重道:“可能是邪门歪道的人,有的人向睚眦一样,你哪怕只是看了他一眼,他也要咬死你不放,言方做的挺好,只是连累了他的徒弟言敏了。”

晚风吹了进来,驱散了一些戾气,我点了点头道:“是啊,哪有一个父亲愿意自己的儿女陷入危险之中,是我对不起他,连累了言敏。”

他又吸了一大口,缓缓的吐出奶白色的烟圈,感慨道:“没想到这老不死对外是这么说,言敏其实是孤儿,你不要告诉她,她也挺可怜的,你对她好点。”

我脑海中浮现出言敏温柔的微笑,心中猛的一紧,每个人都有她自己的选择,是我的错,硬要干涉她,回去给她道个歉,再给她下个番茄鸡蛋面,实在不行挨她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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