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年将军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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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贵人去寿康宫用了个午膳就回来了,陵容和惠贵人说好了,从寿康宫回来就去乐道堂找她,说说是个什么情况的。
陵容躺在床上午觉还没有睡着惠贵人就到乐道堂了。
“这么快回来了?午膳用了没?”陵容打着哈欠问道。
“我也觉得奇怪,太后就问了我一些爱好,讲了几件皇上小时候的事情。用完膳,太后要午休了我就回来了。”
“其他的什么都没说?”陵容再次确认道。
“送了一双筷子给我。”惠贵人盯着陵容的脸满是疑惑,像是想要从陵容的脸上找到答案。
“筷子?有什么深意?”陵容眼睛空洞看着墙角处。
“别看着我啊,我想了一路,就是想不清楚。”惠贵人有点烦躁,两手一摊摆了摆头。
“算了,还赏了东西,只要不挨罚就是万幸。”陵容安慰。
“你睡吧,我这会精神着,太后身体不适,既然不是犯错,我去那边服侍半天去吧。上次弄丢了簪子太后对我格外开恩,我还没来的及报答。”
“也行,那你去吧,说话行事小心些。”
富察贵人重新请了胎神,该做的法事全都做了个遍,延禧宫总算安静下来。
自从去了寿康宫之后,惠贵人觉得太后和她挺投缘的,她也乐得多个去处。
莞贵人有孕之后格外小心,宫门都不想走出半步,好在有淳常在每日陪她逗乐玩耍,皇上也经常过来吟诗作对,说说情话,朝堂上的各种事情也会偶尔和她分享探讨一番,她自然乐得其中。
最高兴的就是华妃,年将军西北大捷,就在这几天回京。她这个哥哥自小就疼她疼到骨子里,每次回京都会给她带回几大箱稀奇玩意给她赏玩,惹得多少羡慕嫉妒的目光,这能让她的头颅昂的更高。
在华妃心里,哥哥带回来的东西是其次,主要是哥哥从你死我活的战场上厮杀下来,能安全到家在她心里比什么都重要。每次哥哥去了战场,那些不眠之夜没有人能懂。
后宫中多少人都说她华妃的地位是靠着哥哥的军功得来的。就算是靠着哥哥的军功,那也是她年世兰应得的。
那些得不到皇上的宠爱的女人总得为自己的无用找一点借口。皇上待她的心她清楚,是否真心,她自认为是分的出来的,她看见的皇上眼底的星星是装不出来的,好多次那些热烈的眼神让她发慌,心跳加速,没有爱绝对没有这么炽热的眼神的。
年将军一回京就是华妃张狂的时候,这些年每次都是这样,没有一次例外。华妃张狂得意的时候也就是皇后发头风的日子,和冬春两季的伤寒一样,永远是那么准时。
这次皇后的头风发的比往年要更厉害。最最令人不解的是皇后娘娘,一国之母竟然发了头风没有太医给诊治。
一追究起来,居然是太医都去给年将军的夫人看病去了,年将军下令,夫人如不治好,太医不许回宫。合着他的夫人医不好,大清的国母都得陪葬。
没有谁能忍受这种羞辱,整个后宫都要炸了,齐妃等人心疼皇后心疼的要命。是个正常的人都看不惯这种僭越的行为,前朝当然不例外。
这不仅仅是羞辱了皇上,也太小看了这个礼仪之邦的所有人。
言官纷纷弹劾年羹尧,看不惯的人简直不要太多。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众人没有想到皇上居然没有动怒,反而表扬了年羹尧的这种为人夫看重妻子身体的行为。
宝鹊从外面晃了一圈回来绘声绘色将这些打听到的事情将给陵容和宝鹃听的时候,她自己也觉得不敢相信。
皇上这个人是不是疯魔了,这个言行明显是不正常啊。就算平日里和皇后的性格不怎么合的来,感情没有年将军和夫人的感情那么好。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脸面也是得要一点吧。完全不符合常理。
陵容将这些解释成皇上心里没有一点皇后得位置,所以维护年羹尧无可厚非。
宝鹃想得不一样,她前世来不及多想,如今看的开了,这个男人心思深沉的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这也给了宝鹃心里长存的谜语一个答案,九子夺嫡,皇上这样的人能脱颖而出夺得皇位并不奇怪。
华妃对哥哥做的事情极为不满,她遵守着宫中的礼仪,皇后她再看不惯依然是该行礼行礼,该请安请安,礼仪不能少了。
明里暗里劝谏了哥哥,哥哥却依旧额米有放进心里,口头敷衍着她。
年将军带着军功回来,皇上给华妃许的承诺在这个时候兑现最为划算。年将军离得近,更能感受到皇上对妹妹的疼爱和看重。
华妃升上了贵妃之位,虽然是升了一级,华妃却并不开心,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包围着她。
皇上曾经许诺过给她晋封位分,内务府送来的是皇贵妃的服饰,如今却说拿错了吉服,要换成贵妃的服侍,这种错事居然发生在了她华妃的头上。
内务府已经开始敷衍她了。虽然苏公公不停在道歉,她却仍制止不了心里生出的寒意。
皇上明明就在面前,她却觉得离的很远。
“颂芝,你有没有觉得皇上和往常,和平日不一样了?”
华妃失魂落魄,她知道自己的心情如此糟糕并不仅仅因为吉服弄错的事情。
“娘娘,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娘娘,心里也只有娘娘啊。您想想,皇后娘娘年老色衰,莞贵人听说脖子上添了道疤,最近惠贵人连着几天侍寝,只有娘娘一直恩宠不断。现在又封了贵妃,皇上最在意的还是娘娘您啊。”
“是吗?”华妃喃喃自语,她心里是不信的。
识别感情有的时候不需要用眼睛,更多的是凭感觉。
“颂芝,怎么闻不到香了,快去加一点。”
华妃扶着额头倒在软榻上,不知道皇后的头风是不是这种症状,头疼欲裂,带点昏昏沉沉往下坠的眩晕。
“娘娘,香在烧着呢。”颂芝的脚步从香炉边往华妃这边走过来。
“哦,还是加一点吧。闻的多了,味道就变淡了。多加一点。”
华妃命令道,她像是在和自己赌气,也像是在和炉子里面的欢宜香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