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多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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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敏雅回忆起了一段往事。
那时，她和杜金平都才三十多岁。
龙敏雅给杜金平一张小女孩的照片，对他说道：“替我绑了，卖到山里去。这是酬金。”递过一叠票子。
杜金平接过：“干脆做掉，多简单？”
女人：“我是替你考虑，多得一笔钱财，再说这里管得紧，无论如何，出了命案追查的力度就大，抓了就是死刑。拐卖嘛，就是查到也就处罚，判两年，有这钱你也不亏”
“那我得先找人接手。”
“那是你的事，越快越好。”
天渐渐黑了，杜金平夹着小女孩穿过弄堂。
小女孩拼命挣扎，哭叫。
杜金平喝道：“不许哭！再闹老子掐死你！”
来到不见人的空地，他拍拍手，人贩子走了出来。
杜金平把女孩推向人贩子。然后数钱。
龙敏雅：“你该拿的都拿了，额外的也到手了，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纠葛了吧？”
杜金平：“这些都是小意思，我们真正要合作的生意却没完。”
龙敏雅：“这些年我一直追查线索，难道你知道东西在哪里？”
杜金平：“虽然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却有线索，所以要继续合作。怎么样？该不该有第二次握手？”伸出手。
两只手握住。
江问天在画画，有人敲门。他打开，出现的是个陌生男子。
“请问是江问天先生吗？”
江问天奇怪地：“您是……？”
男子：“我是清逸画廊的，我姓钱。”
“哦，钱先生，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我听了你对艺术的见解，觉得你是个有追求有个性的画家，希望和你开展一些合作，譬如代理你的作品。”
“这……愿意经营我的作品，我当然感谢，不过目前我成功的作品不多，等我创作一批，再跟你联系。”
“那好，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方便联系。”
扫码互加。
钱老板又说道：“江先生，初次见面，就给个面子，给我一幅旧作，卖出绝对不会亏你。”
江问天：“不是亏不亏的问题，拿出来的东西总要对得起客户，对得起自己。”
钱老板：“那是，这是严肃的艺术家的品质。不过在商言商，优质优价，大师也有随手的作品，你就……”
江问天不耐烦地抽出一张小品：“这就给你吧，不要算钱了。”
钱老板很开心地：“谢谢，那我就不打扰了。”离开。
江问天自言自语：“我不懂经营，这事要等冷心儿回来问问她。”
又有人敲门：“江问天先生在这住吗？”
江问天皱眉：“要么无人问津，要么被人盯前盯后，真麻烦。”
坡地上，冷心儿捧着画板在图上做标记。手机铃响。
冷心儿：“龙总裁，有事吗？”
龙敏雅的声音：“我想就最终方案和你协商一下，能不能麻烦你再来一趟？”
冷心儿：“你的方案有重大调整吗？”
“有一些调整，来了再详谈吧。”
冷心儿：“那好，我十点钟到。”继续对照地图查看，标注。
龙敏雅的办公室。
冷心儿手上拿这文案：“龙总裁，我看这个方案只是局部修订，而且仅仅是文字表述上的修改，总体上还是上次的内容，就没有必要耗费时间了。”
龙敏雅：“冷总监，听说你在为吴氏集团做方案，，可有此事？”
冷心儿：“我们公司没有跟贵公司签下合同，我过来，纯粹是龙总裁和我个人之间的协商，应该不影响公司其他项目协作吧？”
龙敏雅：“当然，不过，我们先谈合作，中途却跟生意上可能有冲突的吴氏往来，这不大合适吧？”
冷心儿：“那龙总裁的意思是，只要有过接触，就必须无限期地等下去？”
龙敏雅：“那倒不是，我们在争取尽快达成一致，可你似乎在推脱。”
冷心儿：“从第一次接触到现在一个多月了，你的方案一直没有实质性进展；吴氏集团不过十天，就达成了初步协议，并且充分重视我们公司的建议，作为经营单位，关注效率不是错误吧？如果有一致的地方，你们两家又何妨合作开发呢？”
龙敏雅：“咳，我一心想跟你合作，因为你有不同看法，我方案一改再改，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也罢，这件事就算了，不过私下问个问题，愿意回答吗？”
冷心儿：“只要不涉及商业机密，我没必要隐瞒。”
龙敏雅：“吴氏为什么会相中那快地？”
冷心儿：“这和商业机密已经关联了，不过我还是选择回答你，就因为那里是吴家的祖坟。”
龙敏雅：“原来是这样。可我也告诉你，我的祖辈在那里埋藏过黄金，这块地，我志在必得！”
冷心儿：“是吗？审批土地的权力不在我这里，我也不代表吴氏。告诉我似乎没什么意义。”
龙敏雅：“真遗憾，你跟我这么敌对，实在遗憾。”
冷心儿：“我只关心业务，不会跟任何人敌对。有时候，假想敌人会使自己的判断出现偏差。”
龙敏雅大笑：“冷心儿，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我发现我越来越欣赏你了。你率真，做事直截了当，却措辞严密，无懈可击。其实，两次交谈我就知道，公司合作的事情很渺茫，我们的出发点不同。你为公司财务安全考虑多，我很理解。不过公司业务以外，我们私人之间应该没有利害冲突，对吧？”
冷心儿：“龙总裁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
龙敏雅：“其实呢，我私人想托你件事，跟公司业务无关，跟经济利益、商业运营都无关，纯粹是个人爱好。可能你会觉得我是附庸风雅，可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说的话？我错过了画展，非常遗憾。”
冷心儿：“然后呢？”
龙敏雅：“现在不遗憾了，因为那只是个伪画展。可我通过一场官司，发现了一个很有潜力的青年艺术家，也是很值得开发的商业资源。我想你也会对我的判断认可吧？”
冷心儿：“我听说龙总裁就是靠艺术品交易发家的，无论鉴赏能力和把握商机的能力都有独到的经验。”
龙敏雅：“我没说错吧？这件事上，我们的看法高度一致。我想我们来策划包装，既帮助他成功，也为自己带来利益，是不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冷心儿心里想：她终于把手伸向江问天了。在她满面春风的笑容里，让人感觉到的是刺骨的寒意。“是个不错的提议。不过这事应该跟江问天商量。”
龙敏雅：“我和他从未谋面，你和他关系亲密，由你提出来，会事半功倍。”
冷心儿：“我和他只是诉讼代理人和委托人的关系，谈不上亲密。不过龙总裁看得起我，我可以向他转达。”
龙敏雅满脸堆笑：“那就太好了。不说别的关系，你是他信赖的人，又是众人心目中的神仙姐姐，他一定会很愉快地接受你的提议。说句癞蛤蟆跳在戥子里自称自赞的话，当年我出道的时候，也是行业圈里的美少女，可跟你一比，就给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