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承诺依然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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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电话是FBI的朱蒂老师打来的吧？”
等枫原和柯南两人一同接完电话，灰原哀便凑到枫原身边发问。
会给枫原打电话的人并不多，而又能让柯南这样想要一起听电话的，电话中显然是与那些人有关的事情。
朱蒂老师一直都是他们之间的主要沟通桥梁。
所以这一点还是挺明显的。
“是啊…”枫原老实承认。
“然后呢？说了什么？”
“没什么啦，而且现在说这些也不方便…”
“啊啦，那就是说，等回去后你就会老老实实坦白啦？”
“算、算是吧…”
“有事件！”光彦的声音突然传来，引起了正准备回家的众人注意。
顺着光彦的目光看去，他们注意到一名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的小学生正在悄悄往元太的鞋柜里塞委托信。
对方听见光彦的声音也被吓了一跳。
总之，少年侦探团有委托了。
委托人是隔壁一年级A班的山浦开人。
他爸爸是一幢小公寓的房东，房客有三个，其中一人每天晚上都形迹可疑，所以他便希望少年侦探团能调查出那人在干什么。
不过，因为今天晚上他要和爸爸玩黑白棋，所以希望少年侦探团们第二天再过去调查。
这幢公寓就在博士家附近，枫原和灰原哀上学的路上也会经过，虽然又旧又小，但是给人的感觉还不错。
第二天，少年侦探团如约而至。
只是他们赶到时，公寓已经被烧成废墟了。
总不能是因为邀请了侦探团的原因吧…
枫原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观察起来。
公寓应该是木质结构，烧的非常彻底，四周的石质围墙倒是只有些许明显的焦痕。
不远处还有几名警察似乎在附近调查线索。
步美等人有些担忧开人的情况。
“真、真的假的？全被火烧掉了呀！”
“怎么会…”
“这么说来，”灰原哀回忆了一下，“昨天半夜好像听到了警笛…可是根本没想到会是这里…”
值得一提的是，枫原跟她说了水无怜奈已经取回了信任的事情。她倒是没太在意，但因为研发解药的原因昨天晚上又熬了夜，所以听的很清楚。
因为警笛的声音很近，枫原也被吵醒了。
不过，警笛在米花实在算不上是稀罕事，再加上有消防车的声音，所以他那时觉得也许只是哪里失火了，便没有在意…
没想到就是这里。
“那么，昨天那孩子他…”步美的眼中酝酿着担忧的泪花，“开人他怎么样了？”
“难、难道在火里…”光彦也心情低落。
“不，那个叫开人的小鬼没事。”
之前枫原注意到的警官显然也注意到了围在废墟边的他们，便走了过来，这是枫原和柯南他们曾在一次事件中见过的弓长警部。
“虽然有点烧伤，”弓长警部说道，“但是被消防队员救出来了，现在躺在医院里…”
“太好了！”
“然后呢？火灾中有人死掉吗？”
“还好，没有死者。开人的爸爸受了重伤，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差不多是奄奄一息…”
“其他人呢？那孩子和他家里人还有房客呢？”
“那孩子的妈妈正好和朋友旅行去了，刚才给她们住的酒店打电话，她大吃一惊说是马上飞到医院去…”
“随后，房客一共三人，”弓长警部接着讲述情况，“他们在火灾发生的时候正好都外出，早上才回来…”
“外出？”柯南问道，“不是半夜发生的吗？”
“是啊…是今天早上两点半左右…”弓长警部回道，“不过没那三个人都不是小孩子了，半夜出门早上回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是不是那三个人中的某个人放的火啊？”元太问道。
“什么？”弓长警部有些意外。
“昨天开人说过的！”步美对着他解释，“那三人里有一个人一到晚上就行动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不知道啊！”元太说道，“我们今天就是为了确认这个才来的，结果变成了这样！”
弓长警部认为小学生们知道些什么，便赶紧吩咐身后的手下将不远处的那三个人带过来。
枫原悄悄往灰原哀身前挪了一步，灰原哀微微愣了一下，正想问怎么了，身体就突然微微僵住。
一道她分不清来源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
那是如同捕获猎物般的视线，强烈的压迫感让她的胃都抽搐成一团。
灰原哀下意识攥住枫原的胳膊，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躲在了他的身后。
小学生们有些好奇加担心地看向她。
灰原哀思绪繁杂。
如果自己被发现，对方还直接选择在这里动手的话，那么身边的这些人都可能有危险…
“别担心，没事的。”
枫原安慰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灰原哀感觉到那种强烈的压迫感突然就消失不见，这让她一时间有些疑惑。
压迫感消失，灰原哀稍微清醒了一些，那边弓长警部将三个人交给手下，让他们回答警方几个问题，便走了回来。
“然后呢？”弓长警部问道，“是这三个人中的哪个？那个可疑的家伙…”
“我们说了不知道啊！”
“我们就是到这里来问开人的啊！”
“什么啊…怎么不早说…”
“那三个是什么人？”柯南问道。
“啊，从右边开始，”弓长警部回头朝那三个人看去，“依次是做木匠的细井龙平先生、大学研究生冲矢昴先生、自由职业者真壁吟也先生…”
一边听着弓长警部介绍，枫原轻声对灰原哀喊了一句，“灰原？”
“诶？”正小心翼翼打量着那边的灰原哀微微愣了一下。
“让我拿一下兜里的眼镜啦。”
灰原哀这才发觉自己还紧紧抓着枫原的胳膊。
身边还有小学生们在，她赶紧松开了手，然后看见枫原取出追踪眼镜并戴了上去。
应该是打开了望远镜的功能。
工藤也在观察那三个人吗…
“弓长警部！”这时有一名警员从废墟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本还算完好的笔记本，“在火灾的废墟里找到了这个！”
“这不是开人的日记吗？”弓长警部接过来看了一眼，“是不是写了什么和火灾有关的事情？”
枫原摘下眼镜，收回视线，和柯南与其他小学生们一起把注意力放在边看边读的弓长警部身上。
“最后一页是十月五日，昨天吗？今天一早就是令人讨厌的天气…可是我一定要早去学校…红色的人大概可以睡懒觉吧…这个红色的人是？”
“请继续看下去。”他的手下说道。
弓长警部从善如流：“从学校回来在玄关摔了一跤，白色的人正要出门的时候…真是太好了。
今天晚上红色的人，白色的人，黄色的人都要出去…能和爸爸两个人待在一起了。
想让爸爸多陪我玩一会儿…但是明天侦探团要来，还是早点睡吧…是谁啊？半夜有人回来了…在和爸爸吵架…是黄色的人…”
弓长警部面色微微一变，意识到这是关键的信息，顿了一下，他接着念了起来。
“是不是因为他做的奇怪的事情被爸爸发现了啊？好可怕，把耳朵塞起来睡觉吧…等醒过来再把这件事情告诉江户川同学们…”
“那么，放火的就一定是那个黄色的家伙！”
“是啊！说早上才回来一定是撒谎！”
元太和光彦一人一句地给出判断。
“可是，小鬼头们…”弓长警部回头瞥了一眼还在被自己手下问话的那三个人，“那个黄色的家伙…到底是哪个呢？”
小学生们愣了一下。
柯南也思索起来。
开人的日记突出一个保密意识强烈，像极了谜语人，而现在开人还没有恢复意识，不方便直接去问他，少年侦探团也并不是很了解开人。
现在的线索还是太少了…
柯南这样想着，便听见熟悉的声音说道：
“是真壁吟也先生吧？”
“啊？”柯南诧异地看向枫原。这也太快了吧！
“为什么啊？”小学生们也有些好奇。
灰原哀也收回偷瞄着那边三个人的视线，看向枫原。
“开人跟你说过吗？”弓长警部问道。
“不是啦，”枫原说道，“是因为真壁先生一直在偷瞄公寓的废墟啊。”
“嗯？”
“刚刚这位叔叔在调查现场的时候，”枫原看了一眼刚刚取回日记本的警员，“真壁先生也一直在悄悄盯着看…在叔叔回来的时候他还松了口气…”
“我想，那里一定是有他很在意的，但是却不想被发现的东西吧？”枫原接着说道，“开人还说黄色的人每晚都做奇怪的事情，仔细观察的话，还能看见真壁先生的指甲缝里有很多泥土…”
弓长警部回头看了一眼。
那三人距离并不远，他也能隐隐看见真壁吟也的手指甲似乎很脏。于是他便朝旁边的手下看了一眼，对方立刻就会意，往那边走去暗中确认。
“所以，”枫原看向废墟，“我想他大概是每天晚上都在院子里挖什么东西…那里一定埋了什么…”
身处米花，弓长警部第一反应就是那人一定是在院子里埋尸体，便赶紧吩咐手下去院子里看看有没有挖掘的痕迹。
这话他还有意地没有隐瞒那三人，而在众人的注视下，真壁吟也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下意识地就开了口试图阻止，“别、别…”
“嗯？”弓长警部眯起眼睛，拉足气势。
“啊！真的是！”
“枫原，你真厉害！”
“只是巧合啦…运气好，刚好看见了…”
这边枫原顶着柯南投过来的死鱼眼谦虚着，那边在弓长警部的逼问下，眼见没办法接着瞒下去了，真壁吟也垂头丧气地开始坦白。
“那是现金…”
“啊？不是尸体吗？”
“尸、尸体！”真壁吟也有些震惊，赶紧解释起来，“不是啊！是两个手提箱的现金，大概有两亿那么多…”
“两、两亿？！”
“那么多钱你就埋在那里？”弓长警部也有些震惊，心里赶紧回忆了下最近发生的几起银行劫案的损失数额是否能对得上，“你抢的是米花银行？”
“抢银行？不是！钱是炒股赚来的！”
“啊？”
“我一直在做T+0的交易，还想出来一个很棒的交易系统…因为不想付税金，所以每赚到一百万左右我就从银行里把现金取出来埋在院子里…”
真壁吟也接着解释，“结果等我半夜看完电影回来，房东拿着那两个箱子等在我房间门口，不停地追问我钱是怎么回事，我一激动推了他一把，房东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不动了…”
“然后呢？你因为害怕才放火逃走？”
“嗯…我想火可以让一切重来…当然，我把箱子埋了回去…打算事后再挖出来…”
“开什么玩笑！重来？”弓长警部揪住真壁吟也的衣领，“你以为是在打游戏吗？你让用了几十年时间才建立起来的这座公寓和所有相关的回忆一夜之间成为焦炭！”
“我…”
“重来？哪有那么容易！你人生的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好好地补偿你所做的一切吧！连那个被你牵连进来的孩子的份一起！”
弓长警部宣泄完自己的怒火，让手下把真壁吟也带进警车，他自己则还要继续指挥手下勘察现场并找出那两箱现金。
“警部，”看了眼依然非常担心开人情况的步美等人，枫原对着弓长警部说道，“如果有开人的消息了，能不能告诉我们呢？”
“对哦！等开人恢复了，我们一起去看他吧！”
“赞成！”
小学生们也跟着表达意愿，弓长警部自然是欣然同意，“没问题…”
“这次真是得感谢你们了…”弓长警部拿出手机记下枫原的联络方式，然后看向旁边还在拿着那本日记思索着的柯南，“不过，毛利家的小鬼，这本日记可得还给我…”
“啊？哦…”柯南有些不舍地将开人的日记还了回去。
“柯南，你在看什么啊？”步美问道。
“是那些颜色啦…我还是没有搞懂开人为什么要称呼真壁先生为黄色的人嘛…”
按柯南自己的思路，肯定是要从日记里找出线索的，结果枫原却抄了近道。依然心有好奇的柯南割舍不下，便从弓长警部那借了日记继续思索。
只是现在也还没有想出来…
“我想那可能是因为开人很喜欢玩具汽车。”
陌生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小学生们好奇地看了过去，发现说话的是那位大学研究生冲矢昴。
灰原哀也已经悄悄站到枫原背后，小心地避开冲矢昴的视线。
柯南则愣了一下，然后灵光乍现。
“我也是在知道了结果后才想到的。”
冲矢昴扶了扶戴着的细框眼镜，看着枫原，他的眼睛一直眯着，给人一种睁不开的感觉，“开人应该是用车辆的颜色来指代我们…”
“所以真壁先生是黄色的人！”柯南显然是想明白了，“因为车辆型的建筑器械大多都涂成了黄色的，而他又一直在偷偷挖东西…”
“啊！那称呼细井先生是白色的人和冲矢先生是红色的人也是因为这个吗？”光彦说道。
“称呼我是红色的人啊…”冲矢昴思索了一下，“应该是因为我每天都给公寓的植物浇水吧？所以是红色的消防车…细井先生是白色的人大概是因为他一直随身带着创可贴…”
“所以是白色的救护车…”枫原说道。
柯南稍微有些郁闷，因为事件提前解决，所以他丢失了很多关键的线索。
“不过，大哥哥你也好厉害哦！”
“是呀！比柯南还先想出来…”
“呵、呵呵…”
“因为我很喜欢推理，”冲矢昴说道，“很喜欢福尔摩斯…”
“咦？大哥哥你也喜欢福尔摩斯啊？”
“是啊，我所有的书都有，只不过全部都被烧掉了…”
冲矢昴怀念地看向废墟，枫原便催促小学生们这便离开，“好了，我们也该离开了，不要打扰警察叔叔们工作吧？”
“好！”
“对了！反正这么近，我们去博士家玩一会游戏吧？”元太提议道。
“赞成！”
“到时候也可以直接拜托博士带我们去开人在的医院！”
“博士？”冲矢昴回过头，“你们的朋友里有一个博士吗？”
“嗯，有啊！”
“据说是工学博士哟！”光彦说道。
“这还真是巧啊…我就是为了取得工学博士才去念研究生的呢…他家就在这附近吗？”
“嗯！就在那边！”
“我想见一下那位博士行吗？”
“可以啊！”步美欣然同意，“我们带你去！”
“那可真是太好了…”
小学生们积极带起了路，冲矢昴跟了上去。
灰原哀看了看没什么特别反应的枫原，张了下嘴然后又闭上。
工藤的态度有些奇怪…
这里离博士家不远，想着枫原答应了自己等回去后就告知自己原因，灰原哀暂时压下了心中的困惑，沉默地跟着走了回去。
博士家很快就到了。
“哦…工学部的博士吗？”阿笠博士对着冲矢昴说道，“将来会变成我的竞争对手吧？”
“哪里哪里，我只是因为喜欢才继续学下去…不过，您家还真是宽敞…”
“是啊，”博士看了眼枫原和灰原哀，灰原哀依然躲在枫原身后，柯南则在客厅里陪小学生们打游戏，“不过，只有我和这两个孩子住…”
“那么，就算再增加一个房客，看起来也没问题吧…”
“啊？”博士愣了一下。
“其实我租的公寓被火烧掉了…如果可以的话在我解决新住处之前，能不能让我住在这里？”
“这个…”
“当然，在空闲的时候我会充当博士您的研究助手的。”
“是吗？可是…”
博士犹豫地看向枫原和灰原哀，注意到灰原哀神色有些紧张，于是并不想同意。而且虽然是自己的房子，他还是更相信枫原的意见。
“那么你要住新一哥哥家吗？”枫原问道。
灰原哀吃惊地看向枫原，手忍不住攥住了枫原的胳膊，但随后又松开。
“新一哥哥？”
“嗯！就是隔壁那家！我有他家钥匙。”枫原说道，“我带你过去吧？”
枫原和冲矢昴这便朝着外边走去。
灰原哀怔怔地看着两人离开，轻咬嘴唇。
“博士，”灰原哀突然开口，“你觉得工藤今天正常吗？”
“啊？好像是不太正常…”
拉开椅子，灰原哀坐了下来，单手撑着下巴思索起来。
而另一边，刚走出博士家，枫原就接到了弓长警部的电话，得知开人已经苏醒过来，而且开人父亲也脱离了危险的事情。
不过他打算把这事压几分钟再告诉小学生们。
“为什么要住这边？”
“我对你承诺过的…”冲矢昴打量了下自己未来一段时间的住所，“作为交换，会保护她的安全…”
这说的显然是面对贝尔摩得时，枫原以自己引出贝尔摩得，以及贝尔摩得由对方处置所取得的交换条件。
但这显然只是指那个满月之夜而已…
看来他已经确认灰原哀的身份了…
不过，虽然觉得自己能保护好灰原，但他只是自信而已，并非自大，多一个人来保护灰原，枫原自然不会拒绝。
“还有件事，”枫原将钥匙交给冲矢昴，顺便提醒了他一句，“她很敏锐的…尽量收敛下气势。”
“好。”
沟通完毕，枫原便回博士家去找灰原哀。
再不解释的话，灰原就得生气了…
灰原哀确实有点生气。
枫原回去时，她还坐在椅子上，不过一见到他，灰原哀就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到他面前。
接着她双手叉腰，紧盯着枫原的眼睛，而且凑得很近。枫原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生气而有些明显的呼气。
“灰原…”
“他就是赤井秀一，对吧？”灰原哀突然开口。
“诶？”
“果然如此！”
“你怎么知道的？”
“你很信任他啊，”灰原哀双手抱胸，“我上次问你为什么信任赤井秀一，你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也没有否认这点…”
“还有，”灰原哀接着说道，“上次我感觉到可怕的气息，但很快就消失了…你后来告诉我说那人是赤井秀一…今天也是这样。不过，”灰原哀有些不解，“这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啦…”
虽然知道这是因为那种不科学但是很柯学的气势，但枫原对于灰原哀那感应雷达的原理却并不了解，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
灰原哀狐疑地看着枫原，“那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
“我还不想让他知道你已经知道他是谁…”
“哈，真不错的说法，让我心里好受多了，”灰原哀说道，“那我接下来怎么办？接着装作不知道他是谁？需要接着瑟瑟发抖吗？”
“…那倒是不用，就正常相处好了，我刚刚也提醒过他要收敛气势了…”
接着是短暂的沉默。
灰原哀怔怔地看了会枫原，然后撇过脑袋移开视线，用非常低的声音轻声说道：“谢谢。”
“别这么说…对了！弓长警部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我们该出发去医院了…”
……
信任是有程度之分的。
对于冲矢昴来说也是如此。
就好像他和枫原、柯南设计假装自己被水无怜奈杀死，以帮她取得琴酒的信任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自己的那些FBI同事们一样。
打开工藤新一家门，走了进去，冲矢昴并没有直接参观一下自己未来的居住环境，而是轻轻靠在门边，从怀里取出一只旧手机。
点开，上面是一条他看过无数遍的短信。
【大君……如果真的能够这样脱离组织的话，这次考虑真正当我的男朋友好不好？明美。】
那孩子那么聪明…
他一定有办法的，是吗？
真希望如此…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冲矢昴收起手机，然后打量了一下工藤新一家里的环境。
“灰尘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