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李宁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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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说笑了,诗哪有那么好写的”。
一楼大厅雕梁画栋,正中间靠后,搭了一个平台,红毯铺就。台柱上挂着许多灯笼,把大厅映照的金碧辉煌,大厅四角各有排气孔,虽然人很多,但也不显得嘈杂。
顺着台阶,一个女子正拾阶而上,由于光线充足,位置又好,李宁定睛一看,大吃一惊:“卢静”。
随即冲出包间,向平台跑去。
赵坡一愣,站起身来,隔窗望去,只见太康坊的护卫,正拼命地拦着李宁。
李宁挣扎着大叫:“放开我,让我上去”。
赵坡递给卢定一个鱼符:“卢定,去帮下少郡主”。
李宁大叫道:“我只是上台看一下,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放肆,这里是平康坊,岂容你胡闹”。
突然旁边站出一个人,拿出鱼符和门状对护卫说:“这个有用吗?”
卢定也走上前,掏出鱼符对护卫说:“有太子殿下担保,应该可以吧”。
领头的护卫,打量了眼卢定,和旁边的人,见二人气宇轩昂,英气逼人,不是等闲之辈,接过鱼符和门状看了看。
二楼老鸨对领班的说:“张全,放他上去“。
众人议论纷纷,这是谁呀?竟敢在平康坊胡闹”。
李宁走到卢慧跟前,仔细一看,虽然长得神似,但哪里是卢静?
卢慧愕然地看着李宁道:“这位郎君,有什么事吗?”
李宁讪讪地说:“实在抱歉,娘子长得,实在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了,不知娘子芳名能否告之某。”
卢慧见李宁,相貌英俊,彬彬有礼,衣料华贵,像个官宦子弟,也不忍拒绝,红着脸低声说道:“小娘子卢慧”
“卢静,卢慧真是有缘呀!”
“鄙人李宁,不好意思,唐突卢娘子了,可有鄙人帮忙的地方,以解鄙人冒犯之罪”。
卢慧微微一笑,这人可真是有趣。那我就捉弄一下他。
“我看郎君一表人才,应该是个学生吧,要不你就帮我写一首诗,也算你我相识一场”。
“应该的,应该的,见到娘子我也是诗兴大发,我写好后,送给娘子”。
卢慧看着李宁,更觉有趣,这人可真有意思,诗也有那么好写。
台下有人大叫:“你们在干什么呢?快点下去,别耽误我看李兰表演”。
李宁对卢慧一礼道:“鄙人告退”,只见李宁转身下台。
卢慧暗暗一笑,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表弟,这是怎么回事?”
“前几天做了个梦,梦到和一位娘子在一起,谈诗作赋十分有趣,没成想今天,竟遇上了”。
“竟有这事?我怎么就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表弟真是有机缘的人”。
“表哥,可有纸笔”。
“卢定,笔墨伺候”。
李宁写到,“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哦尔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赵坡拿着李宁诗词说道:“表弟,这诗的规格,别具一格,这字这诗,只怕留传千古吧。”
“表哥又取笑我了,这哪能登大雅之堂,随手涂鸦而已”。
“崔庆只怕写不出这种诗,表弟这诗就送我了”。
“表哥只要不怕污眼睛,拿去就是。我再给卢娘子写一首”。
“表弟,以前真的不认识卢慧”。
“当真不认识,以前也没到过平康坊,哪里知道,竟和卢娘子相识在梦中”。
赵坡,拿着两页纸对卢定说:“这页送给卢姑娘,另一页要好生装裱一下,让宋仆射评论一下”。
大厅在人们的期盼中,李兰抱着琵琶拿着崔庆刚写的诗唱到:“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众人沉浸在美妙的乐曲中,而顷轰然叫好,大声道:“不愧是大郑第一学士,写的太好啦,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老鸨笑着到台上说道:“这诗歌哪能像莱菔,菘菜,想来就来,不过今天大家真有耳福了,刚刚李郎君,给卢仙女写了一首诗歌,正在调音,马上就好”。
众人大喜,“哪个李郎君,可否是刚才和卢仙女一起在台上之人?”
少顷,卢慧走上台,坐在案前,护卫把胡琴放在案上,卢慧一弹胡琴唱到:“东风夜放花千树……”
李宁听着歌曲,心里想到,古人了不得呀,这才多久就谱好了曲子。
谁说穿越古代就高人一等,卖酒,卖香皂,写小说,饭都吃不饱还造酒,不怕说你糟蹋粮食。小说自己也想写呀,可大郑的百姓,识字的都没几个,小说卖给谁。唉,难呀。
人们听卢慧唱完,呆了。
以前从没听过这样的诗歌,这韵调太优美了。
李兰听完,呆呆地看着卢慧,这李宁是谁?怎么没听说过?
崔庆细细琢磨着诗词,这谁写的?太高了,自己是写不出这样的诗词。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高人,不行,打听打听,好去拜会一下。
“这是汉阳郡李宁少郡主写的?”
尚书左仆射李天俊拿着诗稿问赵坡。
“是的,这是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
“这字没有十多年的功底,也写不出啊,少郡主以前虽说中规中矩,但怎可能突然有这种才能。况且前几天还写了祝寿诗,一首就好说,偶然,那两首呢?况这首诗的成就,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圣人,汉阳少郡主,只是色眯眯的看了眼长公主,长公主骂了声登徒子,然后羽林千牛将军,就让人把少郡主,扔出宫外,对外称,少郡主轻薄长公主。郡王爷听说后,就用手把少郡主打昏了一昼夜。
赵洵说:“范阳卢家,世家呀”。
赵郡,陇西李家庄,李家主李明:“这次李泰送的这个叫什么?”
“主子,听郡王爷说叫耧,播种时用的”。
“这可是个宝呀,做这个耧,一共花费了多少银两?”
“不到二百贯,主要是功夫,那一点铁,也值不了多少钱”。
“好,好呀,李贵,告诉将作,多做一点先放起来,等开春时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