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摆摊卖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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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胖女人咆哮的时候，胸前那两坨大大的包子不停地颤动，晃晃的，小铁牛都害怕那两坨东西要掉出来。
“小鬼头，往哪看那，在看给你把眼睛剜出来。”胖女人说完，看着小铁牛的小脸已经白了，又红，哈哈大笑起来。
小铁牛逃也似的背着沉重的背篓，逃出那个让他窘迫的地方，两个小丫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小铁牛发现了爷爷嘴角的坏笑。
几个人也向那个大房子走去，找了一个摊子旁边，吩咐大家把背筐放下，挨着一个女人的旁边铺上了麻袋片。
郭先生将背篓里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按照种类摆放，整整齐齐，每一样只有一两份，其余的在背篓里没有拿出来，铁牛不明白，两个小丫头也不明白。
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有买有卖，见到买东西的，卖东西的赶紧招呼，讲价还价，双方的心理价格感觉合适，就成交。
铁牛又发呆了，因为，他不能走出去看别人怎么卖东西，只能用自己的感知去探寻，他感觉这种事情，挺有意思，就像刘爷爷给自己讲的那些。
每个买东西的，脸上的表现，是不是对买的东西真的想要，是不是可要可不要，还有，卖东西的人，什么价位是他的心理价位。
“铁牛，你怎么又发呆？又看到什么了？”金兰啪的一下，拍在铁牛的肩膀上，眼里笑眯眯地问道。
“哦，我想吃那边的东西，看着好吃，不知道是什么？”小铁牛赶忙找了个理由。
“小馋猫。”金兰揶揄地白了铁牛一眼。
这时候，一位穿着很干净，上衣上有四个口袋，带着黑框眼镜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边跟着一位年龄相仿的女子，身材匀称，一颦一笑都让人看着舒服，和男子走到摊前，然后蹲在了铁牛面前的摊子上。
郭先生正在收拾着背篓里的山货，小铁牛对着女人，眼睛看着女人的表情。
“这人参怎么卖的？”女人张嘴问道。
“二十。”这是爷爷昨晚上和小铁牛说的，他们的人参是有十年参龄，如果，这东西拿到大城市，能卖到一百多块，在这边最少十五块。
“能不能便宜点？”女子拿起来，摸摸人参的冠部，然后，眉头舒展。
“我们这是真正的老山参，已经十年了，很少的。”铁牛没有给对方说价格，而是讲起了自己人参的信息，让对方知道自己人参的价格没有卖高。
“哈哈，挺会卖东西？你几岁了？”男子笑着问道，他对这个一米多点的小男孩来了兴趣。
“叔叔，我三岁半了，这野山参是我和爷爷在大山里亲手挖的，走老远了。”小铁牛回答完，又补了一句，他看到女人的脸上表情，是有意购买还是没兴趣。
郭先生就在她们后面，看到小铁牛给客人讲价，也就没有吱声，他是想看看小家伙怎么卖东西，从刘胖子那边学到多少。
“哈哈，你真会卖东西，我们是送人，找两只品相好的。”男人说出了自己的意愿，也是，想看看小家伙的表现。
“好，等一下。”在他转身的时候。微微笑了一下，知道一下子能够卖两颗，买卖成了。
在背篓里翻了几下，找了两支根须齐整，参白基本一致的递了过去，小手捧着，小心翼翼的害怕弄断参须。
“好，这两支不错。。。。”男人刚想说买了，就被女人打断。
“那边的比你这边便宜五六块，便宜点吧？”女人也站了起来，可是，因为，蹲久了，有些头晕。
“婶婶，小心点。”小铁牛说着小手扶住了就要跌倒的女人。
“婶婶，你有些贫血，我这边有上好的野生灵芝，既能补血，有舒缓睡眠，对你有好处的。”小铁牛马上拿起旁边放着的一株灵芝递过去。
“咯咯，小家伙好可爱，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贫血？”女人抓着小铁牛扶着她的小手眨着眼睛问道。
“婶婶刚才蹲久了一站起来有晕厥的感觉，我和爷爷学过岐黄，看出来了，以后，蹲久了在站起来的时候，别那么急。”小铁牛解释完，还不忘嘱咐。
“嗯，人参我们买了，还有你说的灵芝，怎么卖，我回去怎么用？”女人笑面如花，这是，她真的开心。
“爷爷。”小铁牛回身喊了一声，收钱的时候，该他出手了，大人收钱，这是规矩。
郭先生笑呵呵上前一步，将地上的野生灵芝递过去，说了使用方法，收了钱，两人走了。
市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一下子卖了将近四十五元，铁牛也不知道这些钱，能买多少东西，不过，他知道这是好东西。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身上也有了暖意，一夜没有怎么睡好的小铁牛打着哈气，摊子上这一会只卖了一些普通草药。
人来人往，买卖吃喝的多，买卖他们这种药材的少，他们可是背了不少这种药草，如果，在这边呆着时间久了，花费也多，小铁牛又发呆了。
咕咕，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就好像是连锁反应，小金兰和小金竹的肚子也是不争气地配合，但是，谁都没有说什么。
“铁牛，你刚才说那边的东西，去买点。”郭先生递过来五块钱，示意小铁牛过去。
“嗯。”小铁牛接过钱，看了两个姐姐一眼，那意思非常明显，去不去，然后走出了摊子，两姐妹相互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两个姐妹跟着小铁牛，看着慢慢走的小铁牛直奔那个金黄诱人的摊子，一块一块看着喧喧软软的，看着都想吃的食品。
“这是什么？怎么卖的？”小铁牛走到摊位前，问道。
“白面糕点，五分钱一块儿。”摊主是个男人，脸膛黑黑的，长相非常精明，一看就是做生意多年的人。
“哦，三分钱一块儿。”小铁牛直接还价，没有一点的尴尬，就像经常购买东西的老生意人。
“不行，五块儿最低四分钱。”男子一看是孩子，低声回道。
“那算了，我们去那边买。”小铁牛一点犹豫都没有，转身就走，两姐妹吞咽着口水，无奈跟在他的身后。
“好了，回来吧，你真会做买卖，算是我服你了，刚才看你卖东西，真厉害。”男子一副无可奈何地赶紧喊回三个小孩。
“我买十块儿。”小铁牛说着递过去一块钱，看着男人把那诱人的糕点装进纸口袋里，找了几毛钱。
“铁牛，你真厉害，每块便宜二分钱。”两个小丫头异口同声，带着崇拜的眼神说道。
三个人回到摊子，没有拿糕点吃，铁牛将纸袋子递给爷爷，转身招呼着问价格的买货人。
郭先生很满意小铁牛的表现，从纸袋子里拿出糕点先分给金家姐妹，又递给小铁牛这个让他欣慰的孩子。
这种糕点真的好吃，小铁牛没有吃过，两个小丫头吃的眉开眼笑，不时地向小铁牛挤眉弄眼。
“你们吃个东西，眼睛里进沙子了？”小铁牛看到两姐妹挤眉弄眼，不由得有些生气的问道。
“哼哼。”两个小丫头异口同声地轻哼一声。
郭先生看着三个小孩子打闹的开心，没有打扰，和前来买货，询问的人聊着，还不忘在孩子们吃完，分糕点。
铁牛吃了一块儿，看到爷爷没有吃，就不在接爷爷递过来的糕点，帮着爷爷卖货，稚嫩的声音和询问的人讲着药草的优点。
问的人多，买的少，这都一会时间了，还没有卖出去一块钱，不由得让小铁牛心急起来，在他看到郭先生依然云淡风轻的样子，没有说什么。
小铁牛想了一会儿，然后，和爷爷说：“爷爷，我出去一下。”
郭先生点头后，小铁牛转身往昨晚上住的地方跑去，一路上想着如何借来胖女人的小桌子和两个木凳子。
想着，不由得撞在了一团软软的东西上面，一抬头，看见了那个胖女人，小脸上不由得一红。
“小家伙，想什么呐？”胖女人看到小铁牛，笑着调侃。
“婶婶。。。对不起，我，，想借你家的桌子和木凳子，行吗？”小铁牛有些难为情，但是，为了早点把东西借出去，咬咬牙说了出来。
“行，小鬼头。”胖女人没有一点拒绝，直接借了，还打趣他。
“谢谢婶婶。”小铁牛说着弯腰表达感谢，然后，将两把小木凳子一手一个往摊位走去，往返两次。
“铁牛，你在哪里借来的？弄这个干什么？”郭先生疑惑地看着铁牛。
“爷爷，我看那边有个卖膏药的，卖的很好，我们卖的是草药，如果，一边治病一边卖药，行不行？”小铁牛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哈哈，这倒不错，可以。”郭先生爱怜地揉了揉铁牛的小脑袋，心理对这个小孩子脑袋里鬼点子多，感慨万千，不由得自责，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优势。
“祖传医术，免费治病。”小铁牛在郭先生坐在小桌子后面，对着来往的人群大声喊道。
那稚嫩，脆生生的嗓音，不由得吸引了来来往往的人群，面对着一大三小聚拢过来，有些看着草药，有些都是在看热闹。
终于，有人坐在木凳子上，郭先生开始问诊，把脉，一一把患者的情况说了出来，得到了患者的认可，因为没有称重的工具，郭先生只能自己亲自上手，配药，收费的时候，只收了三毛草药钱。
这样，上来的人就多了起来，郭先生有些忙不过来。
“爷爷，我来，你抓药。”小铁牛无法处理药草的重量，只能他看病，爷爷抓药草，这样速度能够快一些。
“小孩子，能看病吗？”人群里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色蜡黄，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