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剑道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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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临近，繁华的长安街头、广场、等地都已经换上了红红火火的新装。
这让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楚阳感到好奇，而周明却是一脸迷茫。
看着长安广场的迎春花灯以红色和金黄色为主色调，运用传统的祥云、福字、灯笼、鞭炮、迎春花和舞龙灯等节日元素进行装饰。
灯组中央两只可爱的吉祥龙俏皮可爱，花灯前的鲜花摆放有致、色彩鲜艳，节日的喜庆氛围十分浓厚。
“其实在我那个世界，我都没有去过几个地方，更别说旅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
“而且我那个世界的长安，叫西安，不过我都没去过！”
在周明眼神的落寞中，楚阳很明白，他这是想家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
“把一切都当成在梦里一样，无拘无束，开开心心的来了解这个世界，梦中可以解脱清醒的苦，少点羁绊，或许能找到真的自我！”
楚阳抬头道：“既然路过这里，见见世面也不错！”
“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诈骗，不是说刚来到这个世界么？你能认识路啊？？”
楚阳笑道：“你是真没听懂姜太玄说的话，这么跟你说吧！在你没来之前，其实还有一个人，跟我同时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里。”
“我们跟姜太玄可以算是一个人，是他把我们从另一个时代抽离出来，用太极生两仪之法，意念分身，分别融合成了，我和秦夜两个人，所以他知道的，我们大概都知道！“
“况且我跟秦夜都算是金仙境，金仙懂吗？这个世间的所有事，只要我想，我都能知道，懂了吧？”
“秦夜？”
“金仙？还神话故事？”周明疑问道。
“秦夜的话，有机会你能见到的，但为什么，你会觉得神话会是传说呢？”
“至于大罗金仙，简单说就是一种境界，但这天地，和宇宙的上下，没有境界之分，或者说根本没有境界！”
周明张大嘴巴，越听越蒙，楚阳却越说越起劲。
我还是从最上面给你区分吧！所谓天地有生命，命里有定数，一分为二，二化三……”
周明不耐烦的说道“大哥，能不能说简单点？”
楚阳有些无语，自己耐心的解释，在周明这里成了啰里吧嗦。
“最简单来说就是，天地无极的境界仅有两位，往下就是圣人境界，你别看姜太玄平平无奇，他目前可算是老祖级别，若回到原来的位置，那才叫不得了！”
周明惊讶不已，脑容量小，来不及分析，想要问的问题，根本来不及说出口，
“接下来是大天尊境，金仙境……”
周明听姜太玄用文言叙述，确实听不太懂，但这种通俗的讲解，明白了大概。
“那有玉皇大帝吗？如果有的话，人间处处不平，为什么他不管管？”
楚阳道：“有！不过不好说，每个世界对他的称呼都不一样，比如玉帝上帝这些称呼都有，或者都不是！”
“至于人间的事，那是人们自己的选择！”
周明不解问道：“那你的出现，是为了什么？”
楚阳勾起唇角，邪笑且自信的说道：“我的出现，就是为了填补那不平！”
周明看着站在花坛上的楚阳，双手摊开，那种来自神明降临的自信，越看越想笑。
周明瘪嘴表示不信，因为都是人，看着和常人没什么不一样，继续问道：“那…雷神，梵天那些有吗？如果有，那他们又是什么境界？”
楚阳暗道：“这个夯货，问些问题莫名其妙。”
敷衍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他们能做的只是获取信仰之力，还是那句话，境界不能说明一切，小孩拿着冲锋枪，也能打赢成年人，所以修炼注重的是法门！”
楚阳不耐烦道：“你能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我真的懒得跟你解释了，你个话屁精！以后再慢慢跟你说！”
周明疑问太多，楚阳白了一眼，不想再说这些频道不一的讲解。
“走！！！”
城市繁华，来来往往路过的人，总是会忍不住的看稀奇，破衫褴褛两个人在大城市，确实是一道特殊的风景。
楚阳并没有在意这些异样眼光，一旁的周明却，脸红得不敢抬头。
楚阳安慰道：“自信一点！这是一个开放的世界，所以纹身刺青，破洞牛仔半截裤，旗袍丝袜，古装汉服遍天下，怀念复古的人，比比皆是，有的只是纯粹好玩，汉服圈有句话叫做：“千万不能说人家穿汉服丑。”
“如果有人说丑，必定会被群攻，不过这是几十年前的事，而现在长发及腰的男士也不在少数，因为这是一个包容的国度。”
“跟你的那个世界没什么区别，只是时间未到！”
周明看了一眼楚阳，点了点头，盯着地面，跟随着楚阳极快的步伐，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滴滴滴…
连续的电动汽车鸣笛声，提醒着周明赶快让开，周明来不及躲闪，驾驶员慌忙中刹车当油门。
“我……！”
两者的距离极快的拉近，周明不知前进还是后退，下意识的举起手臂缩挡，而那开车的司机，此刻也是脑中一片空白。
楚阳站在对面马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直到两者触碰的瞬间时，楚阳才出手。
嘶……
在楚阳的操作下，车子自动熄火，但也把周明撞飞十几米，贴地滑行。
这时车上下来一个马尾女孩，一脸惊恐的往周明出跑去，正当她要打电话叫救护车时，楚阳阻止道：
“美女别紧张！他没事！”
“啊？？？”
马尾女孩一脸诧异的望向楚阳，再次看向地面上躺着的周明，定睛细看，只见周明缓缓的爬了起来。
“会不会开车啊？”
周明怒气冲冲的对马尾女孩咆哮，但冷静后，开始打量身体状况。
“你别跑啊！我有问题你得给我全责！”
周明没好气的看了看那女孩，又看向楚阳，只见他笑而不语，顿时恍然大悟。
“是你……？”
看着周明震惊不已，楚阳笑道：“有我在！你不要怕！换作别人被这么快的车撞，基本没救了，但是有我！”
周明感激不已，见他身体状况没什么大问题，马尾女孩则开口道：“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就走了？”
“谁说没事？你看我衣服裤子，都破成什么样了？“
马尾女孩看着眼前的两人又土又寒酸，一脸不屑。
“衣服才值几个钱？你说个说，我赔给你！还有！不管你有没有事，我都一次性赔给你，免得你找我麻烦！”
“账号给我，我现在给你转！”
在听账号两个字时，周明先是一愣，紧接着望向楚阳，好似在说，两个黑户口，哪里来的收钱账号。
见两人没反应，马尾女孩不耐烦的催促，周明灵光一闪，耍起了无赖。
“那不行，我要你给我买，况且我现在是没事，但指不定一会儿就有事了呢，谁也说不准！”
马尾女孩一听，立马气得不行，但也无可奈何，叫救护车，周明又不去，非要去买衣服。
“行！你随便挑，但请你速度，我要赶时间！”
又对楚阳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一起的吧？你要不要？要的话也一起买了！麻烦你们快点！”
周明笑道：“年轻人，不要那么急躁！”
“对了！这长安城哪里的衣服最好？”
马尾女孩一听这话，气上心头，但自知自理亏，也没有再说什么。
“长安城的服装店大大小小，要说名气，那还得是长安的标志，唐风国际！种类齐全，现代，古风应有尽有！”
随即马尾女孩开车，带着楚阳和周明到店挑选。
楚阳选了一身白衣白折扇，红色披风，长发的优势就是能把汉服的美感和潇洒，展现得淋漓尽致。
“真的帅！想不到你不打扮。看起来很普通，换一身好衣裳后，居然可以这么帅！”
马尾女孩一顿夸赞，楚阳也只是笑了笑，反观周明，扭扭捏捏。
听完赞美楚阳的话后，更是浑身不自在，自卑的心态，欲言又止，楚阳打趣笑道：“有人买单，你还怕吗？”
这句话常人听无所谓，但在周明听来，更像是在伤口上撒盐，不过也是实话，马尾女孩受不了这种墨迹，去往吧台等候。
楚阳知道周明在想什么，于是凑到周明耳边，轻声笑语。
“是不是担心我抢你风头？这都什么年代了，不同于你那个时代，选适合自己的就行！”这个世界全面数字货币，只需要刷脸即可，你尽管挑，有人付钱！”
钱是个好东西，听到楚阳这么说，周明立马眼前一亮，想到如梦境般的现实，心想；“怕个锤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挑就挑！”
看着墙上满满的服装，应有尽有，但角落单独间，却有异国风，周明冷笑道：“呵！什么唐风国际，外国货也有！”
千年古都风韵，有国粹金典的传承，那是国人的骄傲，不过也有少数人的叛逆，那种另类是国人之耻，一身东洋国的和服，结婚像服丧，真是应了古人那句话。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楚阳劝解着周明，不应该这样去看待事情。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好有坏！”
周明很不理解，楚阳他说的这个世界，为何这个世界和他原来的世界，总会似曾相识。
那些站在高处的人，总是对这些事，置若罔闻，毒教材文化入侵，外国学校否认历史。
最可恨的是，在周明的那个世界，一个沿海的国际都市世界闻名，曾经一个婚礼全程布置东洋风，一身孝服惹网上骂声一片，却不自知，偶尔国人的抵制却是雷声大，雨点小，着实让人无奈。
无数的东洋学校禁止唐人靠近，这是多么讽刺，唐人的地却不准唐人去，那个都市且危难的时候又排外。所以当时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做人不能太国际！！！”当然这只是另类。
“看多了这些，就感觉活着没意思，穷人没有出头之日！”
听着周明痛心疾首的讲述，而这个世界又何尝不是，不过值得欣慰的是，他的态度让楚阳很欣赏。
“你们挑好了没有？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我还要去参加剑道比赛呢！你们挑完了去吧台说一声就行，我留了一张消费卡，当你的汤药费！”
马尾女孩显得很不耐烦，楚阳却同意了这种安排，随即马尾女孩离去。
楚阳和周明买完后，边走边聊，此时的楚阳才想起，姜太玄评价过周明的执念与他很契合。
“你的世界的事，跟这个世界几乎一样，所以你说的事故，在这世界也有，不过已经发生快二十年了，所以世人需要被引导，至于方向是好是坏由众生自己决定，而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改变你说的这些现状。”
来来往往的电动汽车，繁华的街边风情，绿化无数的绿植时不时有飞鸟松鼠出没，周明身着休闲羽绒，楚阳一身古风，走在大街上的两人成了焦点。
当然，焦点全在楚阳身上，一身云缎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手握纸伞，难掩贵气，此等风流倜傥有几人？
围观的女生拿着手机拍，街头边的美女主播也邀请做客直播间，不过都被楚阳一一婉拒。
“刚刚那个带我们买衣服的女孩长的还不错！”
周明不好意思的看着楚阳，但他瞬间就理解了周明的意思。
“你…？”
“行吧！”
楚阳甩了甩刘海，手指轻拨，认真说道：“长安人杰地灵，除了美食美景之外，在这个地方，听说还有个剑术高手，十二岁学剑两年有成，十五岁就已经是全国冠军，期间又败尽用剑高手，十八般兵器精通，连冠三十五年被称为；“当代剑圣！”
“想必那女孩是去看那个所谓的剑圣的比赛！”
楚阳见周明没有打断，继续道：“志同道合者需要归类，路过顺便看看也可以，况且剑也是唐国文化，你的颜色与这个地方相同，难道不应该推崇它，回到它原来的位置吗？”
“最主要，还是你想去！”
一听这话，周明顿时来劲，楚阳摇头叹笑。
“嘿嘿嘿…没错，虽然我不是这世界的人，但颜色相同，什么事都不应该，被人踩在脚下！”
见周明也赞同自己的想法，楚阳笑了笑，继续说剑的故事。
“所谓高手过招，生死一线，那些比赛中用的都是花架子，而在武道之中，全世界人气排名第一的是东洋国的青木半藏，而排在第三的就是剑圣李旻！”
“哦哦…！”
周明点头，这个世界见的看的，都跟那个世间，相差无几，只是这个世界有太多东西不可思议，所以听楚阳说的这些，也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吃惊。
“那会不会剑气横飞，像小说里的侠客一样，飞天遁地？”
“不会！！”
楚阳藐了周明一眼，眉头一锁。
“当人间的科技，进入到工业化时代的时候，仅存的灵气，不允许任何生物成精，而且这个世界的天地灵气，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用来保护大地了！”
“啊？？？”
周明震惊不已，但见楚阳指了指天空上的月亮，
“你们那个世界，不是也有大禹治水的故事吗？水怎么治的？”
“难道仅仅是挖坑？”
周明不知如何做答，只得继续听楚阳说下去。
“以前的月亮，没有现在这么远，而且经常的流星雨，会对大地造成很大的威胁，所以当时的天神，就把灵气当水泥用，用法力把海底加深，而泥土被月亮吸收，因为承载的土太多，加上月亮本身的东西，与地面相吸，所以拉进后显得太大，就往外推了推。”
“往外推？？？不得推跑了啊？”
周明惊讶道，这样的说法还第一次听，虽然离谱，但还是很好奇。
“所以地心残存的灵气和别的东西，像磁铁一样，跟月亮牵引，不远不近永恒守护。这就是为什么妖魔鬼怪，只在远古遗志上才能看到，没有营养怎么成长呢？”
“好离谱！”周明啧啧称奇。
楚阳没有再继续解释，而是继续往前走，周明埋头紧跟身后，一点一点的捋清这些天，听到的神奇。
长安的春节活动很多，除了舞狮舞龙，唱歌跳舞外，唯独剑术比赛，才是部分年轻人觉得，最有看头的节目。
唐国有长安，长安有剑圣。
和平年代网络社交，聊天游戏，这是年轻人的日常，相比剑术比赛这类活动，没有电视剧里那样的花里胡哨，所以喜欢的人不多，更多的沉迷于网络。
所谓高手都爱在高的地方比武，但华山论剑这个项目，只会出现电视剧里，现实中还是有点不切实际。
华山离长安不远，但是场地不太好操作，主要还是人流量太大容易造成误伤。
楚阳路有所指，在街头穿梭，周明吃着驴肉火烧，全程小跑，本来雪下得不是很大，但是走路的速度太快，打在脸上也是刺骨的痛。
楚阳大步流星，根本没有饥饿感，从云雾山到长安城，慢悠悠十几天里很少进食，或者不需要进食。
周明却是靠一路蹭吃蹭喝，支撑着走了十几天的路程。
“大哥！我脚都快废了，我们打个车吧！还有多久啊？”
周明抱怨道，不顾公共座椅上的积雪，一屁股就给坐了上去。
楚阳无奈的停下脚步回头，指了指前方的竹林，面无表情道：
“前面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妹子，也在那里！”
半里的路程，在周明看来仿佛有着几十公里，一脸不情愿他还是咬牙起身，继续跟着。
要不说会做事的年轻人体力好，连续走路十几天还能坚持，这种毅力也是少有。
武侠梦，青春的梦，嘴上说没兴趣身体却很诚实，绕过小路一座圆台立在中央，还未走近就听见周围观众鼓掌叫好。
百来人的场地零零散散几十号人，中间擂台上的两人，你来我往，招式进退自如。
摄影录像，全程直播，周明一眼就注意到人群里的马尾女孩。
但一个白发马尾造型的人，正对擂台，他那鹰钩鼻却吸引了周明的注意，见那人气质绝佳，透露着英气，闭目盘坐在台阶上，一把仿古剑，横于身前，儒雅随和。
楚阳看着李旻的方向，在周明身边侧头轻声道：
“那就是李旻！”
“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我那个世界的明星呢！好帅！很像我偶像刘…”
不等周明说下去，楚阳抬颚示意周明看另一个方向。
“今天的主角！”
一个不起眼的破烂武士装，藏于人之群中，高马尾双手环抱，双刀系于腰间，五米长的皮鞭，卷挂垂膝，左眼有疤，胡子拉扎，尽显浪客剑魂。
“呐！！青木半藏！被誉为东洋国百年来的奇才，成名技，居合斩，燕返败尽东洋剑道高手，而那一招，低配版破天斩，更是闻名于世。”
“比你如何？”周明好奇道。
“插标卖首！”
“名号很响，但几乎都是自己起的，或者网络传上的，没有可比性！”楚阳解释道。
“青木半藏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长安参加比赛，最主要的还是想跟李旻，一决高下，因为连续五年都是跟李旻五五开，谁也没赢过。”
“我怀疑你真的是诈骗犯，怎么什么都知道？”
周明表情复杂，眼睛里更是透出，难以表达目光看着楚阳。
此时台上的两人，一肥一瘦相互出招，胖子的剑法平庸，剑花挽得有些难看，但是剑法刚猛，师出青木半藏，一把精钢重剑重达八十一斤，所以一回合五分钟不到，瘦的一方就败下阵来。
紧接着登台的是马尾女子，纤腰细腿，手成剑指为礼，向胖子抱拳，周明见他们不成正比，为那女孩捏了一把汗。
双方随即拉开架势，女子名叫韩霜，父亲韩丰城，是全国富豪排名榜前五。
因为是独生女，所以从小的教育和培养都是一等一的优越，十五岁之前琴棋书画信手拈来，还精通各种西洋乐器。
十八岁时突然对剑道产生兴趣，未曾拜师，但在李旻的指点下，二十二岁略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