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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不能说话的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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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爬出柜子,直奔向车站的出口,望着天光大亮、人来人往的街道,愣在了原地。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思绪像是一团纷乱的毛线球,搞不清现在的状态。

“说吧,你大晚上跑到这种地方来干嘛?”

追着柯南跑出来的灰原哀,探究地盯着他这副神不思属的模样。

“啊,我就是太困了,随便找了个地方睡觉。”

柯南心不在焉的地随意找了个理由敷衍,他仔细回想着凌晨发生的事情。

他的计策被琴酒拆穿,逼入了柜子里,但那个男人太过小心谨慎,竟然打开柜子查看。

那时,他屏住呼吸,祈祷着琴酒不会打开他藏身的柜子,就在他心脏快要爆炸时,他的柜门似乎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随后,他好像是因为太过于紧张和窒息的原因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他好像听见了琴酒说了一句话。

“一个七尺大汉,就算练了软骨功,也不可能躲在这么狭小的柜子里。”

柯南皱着眉得出结论,不幸中的万幸,琴酒最后应该是放弃了打开他藏身的柜门。

否则,他不会好好地站在这里。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灰原哀眼底划过一丝鄙视,这么敷衍的假话,他是觉得她很傻?

柯南收回思绪,尴尬地笑了笑。

“你就不要问了。”

随即,他双手揣在兜里,朝回家的路走去,一边转移着话题。

“走吧,我们快点回去吃早饭吧,一会上学该迟到了。”

灰原哀拿他没有办法,只得跟上他的脚步,好没气地喊道。

“等一下,你就这样不管博士了吗?”

“不用担心,博士现在应该还在警局做笔录。”

经历一番死里逃生,柯南此时心神万分疲惫,他强打起精神,故作轻松地说道。

这次和黑衣组织的交锋,的确是他大意了,他太过自以为是地认为事情会按他期待的方向发展,也太过于小瞧了他们。

琴酒的推理能力和心性完全不弱于他,甚至还要加上武力上的碾压。

他现在还只是一个没到人家腰间的小孩子,拿什么和人家抗衡。

柯南目光深邃而沉重地看着万里无云的晴空,他发誓,他一定会牢牢地记住这次教训,也一定会将他们绳之以法。

倏然,和柯南并肩而走的灰原哀似有所感,惊恐地回头。

见她突然停下脚步,柯南转过头询问。

“怎么了?”

灰原哀张望了几眼,垂下眼眸转过身继续走。

“没什么。”

刚刚她感觉到有压迫性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但是等她回头去找那道目光的主人时,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柯南顺着她先前的目光看了过去,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以为她是看错了什么,很快便跟上了灰原哀的脚步。

也不知是不是命运给出的暗示,柯南的雄心壮志很快就招到了现实的打击。

——他回到阿笠博士家就病倒了。

“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干什么,你怎么会突然地发烧?”

柯南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额头上敷着湿毛巾,脸色苍白且透着一丝病态的嫣红。

此刻,灰原哀站在床前,拧着眉问道。

昨晚上的确是下雪了,但是米花附近的雪并没有持续多久,而且也应该数感冒,不应该是发烧才对。

柯南究竟是怎么折腾出高烧的?

柯南难受地哼了哼,嗓音带着嘶哑,光明正大地借病躲过她的追问。

他不仅头晕头痛,浑身乏力畏寒,甚至连嗓子也哑得厉害。

灰原哀也不好逼问一个病号,叹了口气说道。

“我去拿电话过来,你这样恐怕得打个电话去请假了。”

柯南闭着眼点了点头,等了一会,他伸出酸软无力的手接过电话拨通毛利兰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阿笠博士早上好,是柯南有什么事吗?”

听见毛利兰温柔的声音,柯南只觉得头都没有那么晕,那么痛了。

“......!......!!!”小兰姐姐!......怎么回事!!!

柯南瞪大了眼睛,宛如卧床垂死中坐起,抓着电话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他惊恐地捂着喉咙,机械般地转头看向灰原哀。

他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电话那头,毛利兰还在奇怪为什么没有人说话。

“博士?柯南?灰原同学?”

柯南手忙脚乱地挂掉了电话,哭丧着脸坐在床上。

灰原哀眉心拢起,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和担忧。

“你这是喉咙哑得说不出话来了?”

柯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还疼得厉害?”

灰原哀企图从他的眼睛里读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柯南张了张嘴,试图再次发声,可任凭他忍受着疼痛如何用力,他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宛若一个哑巴。

灰原哀见状,扶了扶额头,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电话。

“我帮你打电话吧。你恐怕得马上去医院,这也太严重了一点。”

一阵兵荒马乱后,柯南被送进了新出医院,喜提吊瓶若干。

轻轻地把门关上,新出医生和随他一起出来的阿笠博士关心地问道。

“柯南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忽冷忽热,惊惶过度和轻微缺氧的现象?”

因今天还是工作日,灰原哀和毛利兰都需要去上学,而毛利小五郎昨晚又喝酒喝得烂醉,此时陪同柯南上医院的只有阿笠博士一人。

阿笠博士挠了挠后脑勺,眼神闪躲,连花白胡子都透着浓浓的窘迫。

“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昨晚我不在家。”

新出智明水绿色的眼眸微闪,余光瞥了一眼紧闭的病房,温和地点了点头,体贴地没有再问。

“柯南这几日需要吃得清淡一点,多休息。”他抬手看看腕表,“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去学校了,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我电话联系我。”

阿笠博士隐隐松了口气,语带感激地说道。

“麻烦新出医生了,您慢走。”

假扮新出智明的贝尔摩德在出了医院之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手机发送了一封邮件。

须臾,在得到了情报部门肯定的回复后,她抬手捏了捏眉心,暗叹。

她该拿这个不省心、莽撞的cool guy怎么办。

贝尔摩德一心二用地把握着方向盘,直视道路的眼底一片凝重。

cool guy今天凌晨的确撞进了琴酒手里,恐怕他的病也来得并不简单,应该是Rose的手笔无疑。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cool guy此刻被放过是因为看在她的面子上,琴酒肯定是出于其他的什么顾虑才会一时放了他。

接下来,那个多疑、小心谨慎地男人肯定会盯紧了cool guy,他继续住在Angel家也会给Angel带来不可预测的危险。

红灯,一脚踩下刹车。

贝尔摩德眼前浮现出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的模样,她握着反向盘的手绷紧,指节泛白。

她在心底默问,她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她仅有的两件珍宝?

以及,她接下来必定会面对那个男人的怀疑。

贝尔摩德进入学校的时候,恰逢课间时间,她的办公室门前已然有两道身影在等候。

“毛利同学和铃木同学。”

毛利兰礼貌地问候之后,一脸担忧地急切询问。

“新出老师,柯南怎么样?”

铃木园子挽着毛利兰的胳膊,跟在贝尔摩德身后走进了办公室,也关心地问道。

“那个小鬼病得严重吗?”

贝尔摩德露出温柔的微笑,安抚毛利兰焦急的情绪,语气温和。

“柯南正在逐渐退烧,打完吊瓶之后,应该可以将体温完全降下。只是,他恐怕暂时无法说话。”

见毛利兰颦蹙眉心,她连忙说道。

“不用太过担心,等他的喉咙恢复就能出声了,现在只是暂时的。”

毛利兰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自责的神色。

“如果我昨天晚上没有让他出门就好了,他也许就不会生这一场病。”

铃木园子不太高兴毛利兰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揽着她的肩膀说道。

“干嘛要怪自己!明明就是那个小鬼自己的问题!他趁你做饭的功夫,偷偷跑掉就是为了去玩游戏,这怎么能怪你!”

她双手抱胸,不爽地别过脸。

“还有阿笠博士也是,为什么大晚上地会允许那个小鬼不吃饭就跑过去玩游戏!他们没有作业吗?这都期末了,也不在家好好复习!”

毛利兰的情绪被闺蜜的一通抱怨缓和,她哭笑不得地拉了拉铃木园子的胳膊,小声道。

“好啦。我知道了,这不怪我。”

随后,她拉着铃木园子起身,和贝尔摩德说道。

“还要多谢新出医生为柯南费心,我们就不多打扰你工作了。”

“这是应该的。”贝尔摩德摆了摆手,提议道,“回去后,你可以试着让柯南吃点上次你送我的那种润喉糖,看看会不会好得更快一些。”

Rose特意下的毒,润喉糖当然不可能有用,但聊胜于无,冰冰凉凉的感觉应该可以缓和一点疼痛。

她眼眸微深,Rose这毒只是随意下的,还是有什么深意?

毛利兰谢过她的提醒,便和铃木园子回到教室继续上课。

贝尔摩德目送她们离开后,查看了下朱蒂的课程表见对方有课,便找了处隐秘的角落拨通了松本桑的电话。

一分钟后,她盯着无人接通的电话,挑了挑眉。

她忘了,凌晨四点还在出任务,这个时间点Rose应该还在补眠。

地上的影子从斜长朝着底下渐渐缩短,时间缓缓流淌到了十一点。

松本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缓缓睁开双眼,沉睡的思绪被唤醒。

她盯着昏暗的天花板,轻轻抿了抿还带着一丝肿胀的红唇,轻微的疼痛让她记起了清晨。

——有点丢脸。

她被那个老男人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在他怀里宛如化成了一片柔软的水,连回家都是被他抱回家的。

哦,下车之前,还在车里又欣赏了几遍他咬着脱下手套的画面。

不同于车站时的漫不经心,他在车里的时候一举一动多了几分明目张胆的撩拨。

——他幽绿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眸色极深,仿佛看上一眼就会被吸入灵魂。

脱一次手套,就凑在她耳边,刻意将灼热地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嗓音低哑地问她喜不喜欢。

她不回答,他就吻她。

将她吻得七荤八素,又握着她的手给他戴上手套。

等她缓过劲来以后,又开始了一轮轮回。

直到最后她说出那一句“喜欢”,他才肯放过她。

松本桑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拒绝回想。

可那画面有自己的思想,不住地往脑海里钻。

——她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他灼热的手臂越过大衣,横亘在她的腰背间支撑着她的身体,她仰着颈项,有些急促地呼吸着,说出口的声音暗哑,又娇又媚,还带着点泣音。

——这一点都不像她!

但是,狗男人不讲信用。

在她回答完后,他眸光幽微沉邃,如卷起浪涛的海潮,下一刻将波涛汹涌以吻传递给了她,她被迫承受着潮起潮涌,心神全部被他夺取。

松本桑晃了晃脑袋,鸵鸟似地窝在被子里,头一次有了赖床不起的念头。

脚步声慢悠悠地靠近,昏暗的室内乍现一缕明媚的光线。

松本桑将呼吸放平稳,闭着眼装睡,没有想好怎样面对这个狗男人。

昏昧的光影下,青烟色的大床中央团着一团小小的隆起。

琴酒懒洋洋地挑了下眉,不紧不慢地迈开长腿靠近。

“砰!”房门被轻轻地阖上。

松本桑眉心微蹙,被子底下的手微蜷,心跳与关门声重合。

遮光效果显着拔群的窗帘将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整个房间内一丝亮光也无。

静谧的空气中,只有细小的衣物摩擦声响起。

少顷,她柔软的大床床沿凹陷了一处,弹性极佳的床垫连带着她也随着微动。

冷冽的杜松子香强势地蔓延过来,一如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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