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雷奶奶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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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司机赶紧调转车头向另一条路开。
雷奕鸿面不改色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
雷高翰在旁边已经抖成筛子了。
一言不合就亮家伙,暴利和风险并存啊!
司机按照维奇指示的路线规规矩矩地走。
到了酒店门口,雷奕鸿和雷高翰先下车,雷高翰紧紧抓着雷奕鸿的胳膊,腿有点发软……
维奇等人下了车,枪还对着两个人。
司机一脚油门就跑没影了。
雷奕鸿架着雷高翰往酒店走。
门口有两个穿着齐p小短裙的漂亮女郎不断和两个人抛着媚眼。
这些毛子大妞最喜欢华国男人。
因为人傻钱多,易勾引。
但是对于男德满分的雷奕鸿来说无异于给瞎子抛媚眼。
他要真敢干点啥出格的事媳妇得废了他,离大谱都得咬死他。
每次回去都要龇着牙围着他转好几个圈。
所以别说女人,母狗都离得远远的。
至于雷高翰这个没开窍的货这会儿腿软着呢。
回到房间,雷奕鸿拍拍他,“刺激吗?”
雷高翰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刺激!”
太刺激了!
他突然站起身往雷奕鸿脸边凑过去,还提着鼻子闻了闻。
雷奕鸿一把将他的脸按到一边去,“什么毛病?”
“那些酒你真的喝了?”
一共五瓶xo,喝了四瓶,每瓶700毫升,相当于普通白酒的五六瓶。
他们几个人也就一人喝了一高脚杯,剩下的两瓶多都是雷奕鸿和齐克两个人喝的。
走的时候齐克已经需要扶墙了。
结果这人跟没喝一样。
雷奕鸿“嗯”了一声。
雷高翰瞪着眼睛伸出大拇指,“牛!”
他现在不觉得雷奕鸿说的喝倒一屋子人是吹牛了。
雷奕鸿转过身嘴角扬了扬。
他就是酒量再好也不会真的和齐克拼酒。
就第一杯沾了点酒,其余的全进了乾坤袋。
男人在外也得保护好自己。
更何况在兵荒马乱的国度。
晚上休息时,维奇三个人是屋里一个,外面两个。
酒店的安保好也不能放松警惕。
第二天的晚上,还是老时间老地点。
齐克又带了一个人过来,海关的司长。
雷奕鸿只支付了一百万,剩下的两百万什么时候起飞什么时候支付。
齐克又毫不客气地宰了雷奕鸿一顿,这次换成马爹利xo了。
点了六瓶。
又消费七千多m币。
那个司长比齐克能喝多了,让雷奕鸿一次喝服了。
这些人不白请,将来都有可能用得上。
平时想请都请不到。
至于说他们会不会倒台?
可能性极低。
乌国的很多权贵本身就是寡头。
罗斯国也一样,乱了那么多年,波及到的人成千上万,最后真正处置的有几个?
雷奕鸿在乌国待了一个星期,确定好航线,和罗斯国的飞机前后脚到达t国。
乌国的三架客机加上税费、人工费、油费差不多四百万m币。
合同上的价格是按照150m币一吨的收购价格。
罗斯国这边就没这么顺利了。
瓦列夫临时加价。
这也是在雷奕鸿意料之内的。
因为那二十万他打点完就不剩什么了。
他自己不能白忙活,只能从雷奕鸿身上抠出来。
至于说合同,那玩意儿签和没签没什么区别。
按照合同履行,飞机都出不了罗斯国。
最后雷奕鸿又追加了二十万m币。
雷奕鸿还顺便在罗斯国选了一块地盖别墅。
罗斯国现在还鼓励私人盖房子,目的就是将房价炒起来。
江城的工厂已经开始动工了。
童小茜还特意跑了一趟江城的电视机厂。
深市的康康公司刚刚将加工厂建在江城,和原来的老电视机厂兼并。
她要去招商。
罗斯国不止轻工业产品匮乏,家用电器也完犊子。
冰箱、彩电、各种收录机的水平,还都停留在七八十年代。
华国这几年不断的高速发展,家用电器这方面的产能已经开始过剩。
百货商店和超市自然是品种越齐全越好。
雷奕鸿是在半个月以后回来的。
正好雷兴德带着太太要回花城。
房地产开发只是他其中一个生意,他不可能一直在来宾市待着。
这次过来也是动工仪式,来宾市的记者要来一次报道。
毕竟是第一次有华侨来投资。
吃饭时,童小茜坐在于静怡的身边。
于静怡还是温温柔柔的,举止优雅。
那边雷奕鸿和雷兴德在聊生意上的事,这边童小茜也没闲着。
“雷太太祖上是什么时候去的马来?”
于静怡想了想,“应该是上个世纪末。”
童小茜笑着问,“在内地还有挺多亲戚吧?”
于静怡也笑着点点头,“还有一些家族里的亲戚,很多都不认识。之前也陪着父母来祭过祖。”
“雷太太家里兄弟姐妹应该也挺多的吧?那个年代都是好几个兄弟,不像现在都讲究计划生育了,只能生一个。”
“我有两个哥哥,还有两个姐姐……”于静怡突然叹口气,“我好像还其他的哥哥和姐姐……”
“他们现在不在了吗?”
于静怡摇摇头,“不知道……”
“其实我不是我父母亲亲生的,是他们捡来的。”
于静怡像是陷入了回忆,“你知道五六十年代的逃港潮吗?那时候国内闹饥荒,大批的难民逃到港城。”
“我才五六岁,很多事情记不清了,只记得很饿很饿,跟着全家人逃荒。怎么到的港城已经不记得了。”
“好像有大批的警察……我养父母当时已经在马来扎根,遇到我那次是养父在港城做生意。”
“我养父说当时他在大批的难民里一眼就看到我了,瘦的满脸只看到眼睛,一直在哭,还发着高烧,说我很像他刚刚失去的小女儿,养母那时正好因为小女儿生病死了每天难过的吃不下饭。他把我放在运货的船里又偷渡到马来。”
童小茜又问,“你的养父没看到你的父母或者其他的兄弟姐妹吗?”
“养父说,当时我身边没有大人……周围的难民也说不清我的家人去了哪里,当时偷渡去港城的船上只有我自己,下船的时候就跟着大家一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