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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烧酒换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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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茜觉得自己开眼了,要不是穿到这里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这种盛景,还能在国门门口开贸易市场的。

雷奕鸿也兴奋了。

做为一个富三代能够有机会体验一下白手起家成为富一代,对于他来说是件挺刺激的事。

生来就是雷家的接班人是非常没有挑战性的成长经历。

太爷爷是三四十年代去南洋做小生意的一员,后来生意在爷爷手中越做越大,改革开放以后爷爷带着老爸回国发展。

才有了现在的雷氏。

作为家里三代单传的男丁,他生来的使命就是接班。

这个时间对于毛国边境的这些人来说还是凌晨三点。

毛国是世界上跨时区最多的国家,跨了十一个时区,各个城市的时间都不一样。

每当实行夏令时和冬令时的时候有的城市需要加减两个小时,有的加减三个小时,有的甚至不加。

经常搞得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是何时。

现在华国也刚好实行夏令时当中。

和边境有三个小时的时差,和莫城就有五个小时的时差。

现在正在交易的两国人民多数都是口岸的居民。

毛国那边也有从别的城市跑来交易的。

两国人民谁都不能越过对方的出口。

想越界很可能被一枪崩了。

童小茜从拖拉机上拿了一块干净的油布铺在地上,把里面的东西摆出来几样。

雷奕鸿拿来的酒是散装的,用的这年代特流行特万能的白塑料方桶装着。

之所以说万能,是因为用这个桶装什么的都有,酱油、醋、白酒、豆油。

雷奕鸿在每个白桶上贴上一张纸,上面用俄文写着度数和斤数。

有两斤的,有五斤,还有十斤的。

其中头酒最贵,也就是酿酒中掐头去尾之后的第一段。

毛国人流行一句话,如果是点不着的酒,那就不是男人该喝的!

但是60度左右的白酒对他们来说很刺激。

众所周知战斗民族的人喜欢喝酒是不分年龄性别的,无论是工作还是娱乐的时候都会酒不离身,想起来就灌一口。

但是现在的毛国却有着非常严格的禁酒令,所以这些嗜酒如命的老毛子们一看到白桶上的字眼睛都红了。

连一旁站着的边防人员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酒桶。

雷奕鸿拎起一个一斤的酒桶,六十度的,送给了毛国的边防人员。

用俄语说:“这是家里酿的烧酒,送给你们尝尝,两国友好!”

两个边防人员一听雷奕鸿竟然会说俄语,顿时兴奋了,打开他送的酒闻了闻,又尝了一下,一伸大拇指,其中一个当即取下自己的手表,指着酒桶,“我可以再换一桶这个吗?”

他要换的那个是二斤的头酒,也是六十度的。

边防人员也是普通人,他们每天过来上班看见需要的东西也会换。

雷奕鸿一看递过来的手表,毛国S-27战机纪念版机械手表,可以计时的,当时只生产了五百块。

他说了句“oK”拿过那桶两斤装的头酒就递给了边防人员。

边防人员又打开闻了一下,伸了伸大拇指。

旁边的老毛子一看高兴了,也凑过去闻了闻,连忙举着自己手里的一件狐狸毛领的呢子大衣要换。

后面的毛国人也挤上来要换白酒。

别管他们当初是想换什么,现在一看见酒就全忘了。

什么也没有酒重要。

在这之前他们只认华国的二锅头,给茅台都摇头。

雷奕鸿给那个拿狐狸毛领大衣的人换了二斤。

用俄语说了句,“我想换摩托车,有想换的过来谈一下。”

他的优势就在于会说俄语,好交流,老毛子自然愿意和会说俄语的人交流。

华国这边带酒来易货的人不少,毕竟酒很便宜。

当然,为了保证多换东西也不能只拿酒。

如果是不了解真实情况的人听到雷奕鸿要拿酒换摩托车一定是觉得他疯了,他带来的所有酒加起来不超过二百,人家老毛子的一辆摩托车新的要三四千,二手的也要卖到一两千,人家怎么可能会跟你换酒喝?

但就是有人换!

物以稀为贵,国人觉得咱的白酒不值钱。

但是老毛子认为他们的摩托车随随便便就能买到,酒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就是这种不对等的交换才让人疯狂。

不然的话那些千里迢迢跑到龙江这个小城来做“欠欠”生意的人为了什么?

生意再不好一个月也能一千多块,好的话一个月赚上一辆奔驰宝马不是梦。

最早易货的边境农民曾经用两个暖水瓶换来一辆坦克回家犁地。

这还不是最疯狂的时候,解体后那才叫疯狂。

一个罐头就能换一把AK。

有骑摩托车的老毛子挤上来,两眼通红,看着就像是有酒瘾的样子,指着酒桶喊,“二十斤,欠欠!”

又回头指了指自己停在公路边上的摩托,雷奕鸿扫了一眼,JAwA 350,最大功率26马力的350毫升排量双冲程发动机,四速变速箱,链条传动,最高车速为133公里。

大概能有七成新。

雷奕鸿伸手一比划,“十斤!”

旁边的人都急了,想要用二十斤酒和老毛子换,但要是这样抢生意容易打起来。

大家默认的行规就是不能抢生意。

换酒的老毛子犹豫着,最后说了句,“十五斤!”

其实在这之前老毛子们是不会讲价的,但是换的多了,受到华国人的“熏陶”,很多边境的毛国人已经学会了讲价。

即使学会了讲价也没有学到精髓,最起码不会走,而且很多只讲一番,有点一根筋。

“oK!”这个老毛子都没再犹豫。

把车推过来,车钥匙一扔,抱着雷奕鸿递给他的一个十斤,一个五斤的酒桶,还乐呵呵地拍拍雷奕鸿的肩膀,“达瓦里仕,撕吧西吧!”

意思就是,“同志,谢谢!”

雷奕鸿笑着回应他,“捏杂十多!”

这时候的毛国人对待华国人还是非常友好的,好兄弟一样。

因为还没被华国人坑过。

这时候做易货贸易的华国人除了换货时的不平等之外还是很实在、很真诚的,最起码没有伪劣产品。

别的东西换货都无所谓,但像是摩托车这种大件需要海关人员登记。

不然的话跑在街上被交警抓住了就是手续不全的走私车。

旁边的人都恭喜雷奕鸿,毕竟这算是做成一个大单。

边境这边的毛国人越来越精明不好糊弄了,要求换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之前最好的战绩可是两瓶二锅头就能换一辆摩托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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