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快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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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儿,迎亲的时辰快到了,静雯想请你去妆阁坐坐。”
殷氏笑容满面的走过来,对薛容说道。
周静雯能得这份姻缘,少不得薛容助力,因此周家上下都对薛容十分感激。
薛容点点头,告别了韩谨宁和厉婷婷等人,跟着殷氏去妆阁看望自己的至交好友。
“小容儿,你可算是来了,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
周静雯见她进来,顶着沉重的凤冠走过来拉住了她双手。
慌得身后给她梳妆的嬷嬷赶忙起身提溜礼服:
“哎呦,我的大小姐啊,您可注意着点儿,这婚服刮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薛容看着一身盛装的好友,一时间感慨万千:
“都要出嫁了,还这般毛躁,小心过了门被婆母说教!”
周静雯冲她皱了皱鼻子:
“我家婆母才不会说教我呢,她只说我过了门只要不比付承轩还让她操心,就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媳妇!”
薛容想了想长公主那随性的样子,的确是她想太多了。
于是失笑:
“好了,伯母说迎亲的队伍快到了,快把喜帕盖上!”
薛容说着将旁边托盘里的喜帕拿起来,轻轻盖在好友的头上。
周静雯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容儿,我还是有点紧张,你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薛容点了点头,回身找了个杌子坐下。
“我就坐在这儿,等你上了花轿再离开。”
周静雯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跟楚王殿下,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真跟那个姓关的有关?”
薛容怔了一下,看来这件事的影响的确很大,连专心准备婚礼的周静雯都听说了。
于是笑笑安慰她:
“我们两个挺好的,你不必担心。”
周静雯掀起一角喜帕通过铜镜的倒影头瞄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于是放下心来。
“我和付承轩是你撮合的,如今我也希望你能幸福美满,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她忽闪着两只大眼睛。
薛容被她的表情逗笑了,赶忙起身重新给她盖好喜帕:
“放心啦,我一定会比你更幸福美满,到时候你别嫉妒我就成!”
周静雯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刚要说什么,就听外面吹吹打打,热闹非凡,喜庆的催妆曲伴着噼啪的鞭炮声。
迎亲的队伍来了。
薛容安抚好了周静雯,起身从门缝里向外张望了一眼。
见她的傻徒弟付承轩身着大红喜袍,胸前戴一朵大红的绸花,喜气洋洋意气风发的样子,正在给堵门的人撒喜钱。
薛容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这一世她在乎的人都能得一个好归宿,真好!
崔妆曲很快奏了三遍,妆阁的门打开,一身盛装的喜婆迈步进来,拿了绞丝的红绳在周静雯脸上比量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
“左弹一线生贵子,右弹一线生娇女,一连三线弹的好,小姐胎胎产麒麟,新娘吉时把婚配,喜结连理万年长!”
薛容怔怔的听着,竟与之前宴云廷所说的分毫不差!
想起钱欣大婚时宴云廷附在她耳边轻声嘀咕的样子,薛容脸上爬上一丝红晕。
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呢?
宴云廷此时因为正跟薛容“闹别扭”,没有亲临婚礼,只派了侍卫程昱将礼物送了过来。
他只能在四海楼里与莫寒喝闷酒。
“怎么样,见到容儿了吗?”
程昱回来的时候,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差点与程昱撞了个满怀。
程昱阴沉着脸摇了摇头:
“薛姑娘在妆阁里陪新娘子,属下只见到了茯苓。”
说着无精打采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并一张请帖。
“信是薛姑娘让茯苓交给王爷的,请帖是西昌郡主韩谨宁让属下代为转交。
她说过两日会在皇家别院举办马会,请京中各家才子淑女都去参加,刚好她也想利用这个机会帮你和薛姑娘打消误会。”
面无表情的将东西递给宴云廷,程昱便垂头丧气的走了。
莫寒纳闷的走上前来:
“王爷,您发没发现程昱今天有点奇怪?”
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全无一点精神。
宴云廷正看薛容给他的信,闻言无所谓的摆摆手:
“看样子一定是又遭了人家姑娘嫌弃,过阵子就好了。”
容儿早就说过等付承轩和周静雯的喜事过后,就给顺子和茯苓操持婚事,如今想来是这小子知道了。
“腊月初十!”
宴云廷看完书信和请柬,嘀咕了一句。
两边为何都选了同一天的日子?
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出什么事了?”
莫寒出口问。
这段时间王爷不能去找薛姑娘,老赖在他四海楼陪他练功,还扬言是督促他武功精进。
莫寒心里叫苦,期待着这件事早点结束。
让他家王爷恢复正常一点儿吧。
宴云廷思考了一下:
“你召集四海楼所有人手,初十这天需要全天待命。”
他微微有些兴奋,不能见容儿的日子,也许很快就要结束了!
*
揽翠阁里,宴云昭看着楼下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经过,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尤其看到薛容竟然跟在花轿后面,一路护送着队伍前行。
“王爷不是有意招揽长公主为你所用,怎么不趁这好机会弄出点动静来?”
对面的关澈给他续了一杯茶水,语无波澜的问。
宴云廷哼了一声:
“若能拿到他的短处,本王早就拿了,用得着你来提醒!”
自从上次对钱欣的行动失手后,付承轩行事就低调了很多,而且他屡次想找他麻烦,总有隐在暗处的高手出来搅局,弄得他无从下手。
按说今日婚礼是个好时候,可派出去的人说今日付承轩周遭防备更严,如今更是连薛容也亲自护送。
他就更没机会下手了。
“要关某说,自从何太傅去世之后,王爷的智囊可谓空前匮乏,你不是新招揽了一个荆州才子吗?怎的不让他来给王爷出出主意?”
宴云昭觉得心烦:
“那书生脾气古怪的很,而且本王也没跟他透过多少底。”
关澈笑了笑:
“为君者,最重要的本事莫过于知人善用,王爷既想拉拢他,又防着他,实不是明智之举。”
宴云昭顿了顿,自何彦殊死后,的确是屡屡失利,他真需要一个智囊帮他分析分析了。
“对了,初十的行动,你可要把握好分寸,别以为我让你接近容儿就是默许了你勾搭她!”
他忽然转了话题,警告似的看向关澈。
关澈闻言轻蔑的笑了笑:
“一个女人而已,关某可没王爷这般深情。”
他又给自己续了杯茶,若有所思的说到:
“反正这件事之后,我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