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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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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欢雨没有说谎话,头天晚上吃完鸡爪后,就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的她竟然奇迹般地“好了”。这让唯物主义的申中省有些不相信,但看着在床上蹦蹦跳跳的应欢雨,欢呼雀跃的;他用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确实没有发烧的迹象啦!

虽然心里为应欢雨身体再度回归健康感到高兴,但申中省却抓不住鸡爪和退烧之间的因果线。

“鸡爪真能治感冒?”申中省看向生龙活虎的应欢雨,一脸狐疑…

应欢雨这种抖擞的精神状态,一直持续到当天下午,她才开始觉察到了不对;浑身无力,酸软,疲惫…配合着从她体内生出的寒意,骨软如酥的感觉,向周身缓缓地晕开…

虽然应欢雨意识到了自己的感冒并没完全好,但出于害怕打针吃药,而且自己整个上午又不可一世的趾高气扬…真的是难以向申中省开口说自己病情没好。

熬到傍晚时分,她便早早地睡去了,搞得申中省一脸的莫名其妙。

第二天早晨,应欢雨的病情并没有因为她昨晚的早睡,而有任何改观;反而高烧越发地严重啦。率先醒来的申中省,看着还在睡懒觉的应欢雨感觉奇怪。先不说她平时就极少睡懒觉,何况昨晚睡那么早;现在都九点了还不起,属实不应该。

申中省下意识地摸了下对方的额头,谁知不摸还好,这一摸发现烫得厉害。于是他赶忙起床,稍稍收拾了下自己,就去做饭了。在早饭即将做好之前,申中省叫其起床的时候,多了句嘴道:“快起床,吃完饭,我好陪你去打一针。”

此话一出,应欢雨不起了。赖在床上各种磨蹭,任凭申中省一遍遍去叫。急得申中省没了办法,却又无计可施。等饭停当后,申中省不得已拿出床上用的折叠桌,让她在被窝里进餐。

就这样又耗了一上午,午饭时,发烧的应欢雨啥也吃不进去啦。申中省看到这般景象,知道不能再拖啦。于是,就近找了一家私人诊所,强硬地带她去就了医。

或许是流感的原因,此时的诊所里有老人也有孩子,她们都在输液,加之私人诊所没有抽血化验的步骤;这让应欢雨的内心,多少有了些安慰。

等大夫配好药,应欢雨躺在病床上开始打点滴时,已经是下午的两点三刻啦。

就见一根输液软管,从床头的很高的铁杆上,曲折蜿蜒地钉在应欢雨的右手手背上;也不知道是因为被针扎得太疼了,还是因为病痛拿(折磨)人拿的太难受啦!应欢雨一边痛哭,一边申诉:“我不治了…太疼了;呜呜…我要回家,不治了…太疼了…

我要告诉我爸你欺负我,呜呜…从小到大…呜呜…我爸都不舍得让我打针…呜呜…太疼了,你欺负我…”

应欢雨哭得有多旁若无人,旁边的申中省就有多尴尬;连医生和护士都投来嬉笑的目光。此刻的他坐在床边,简直如坐针毡;哄也不是,走也不是,无语到全脸黑线。

其实应欢雨知道,任凭自己怎么哭闹,充其量只能发泄一下情绪,结果都是徒劳。

不过有意思的是,旁边有一位就诊的阿姨;充分发挥了北方大姨的热心肠,以及“自来熟”的社交能力;就见她一边规劝着,一边帮着为应欢雨的哭找理由:“姑娘家…眼窝子浅,爱掉眼泪也没啥;但生病不能不治呀,不打针…那哪行啊。”

可不劝还好,这一劝又提醒了应欢雨,手背还在扎着的针越发隐隐作痛了;“哇~”地一声,哭得更加委屈啦;愣是把大姨吓一跳。

这一哭,应欢雨完全视病室里其他人皆不存在,哭得更加旁若无人。就见她张着大嘴“哇哇”大嚎…

见到这一幕,其他病友都觉好笑;但又不好意思当人家面,便掩面窃喜。

至于那位大姨…愣是给人家整不会了,张了张嘴,不敢再继续劝了;假意看了看自己上方的输液袋,眼睛再也没瞥下来;脸上的表情…安静中又不失尴尬。

申中省则更加无奈,还好他动作够快,苦笑中赶忙低头以示掩盖。

或许是哭累了,也或许是不疼了;一段时间后,没皮没脸的应欢雨又主动跟刚才那位大姨聊起了天;不大工夫儿竟还有说有笑,像是忘了刚才自己的不堪。哪怕红肿的眼睑,隐约间还有泪痕在闪。

申中省瞪着一双大眼,神色中疑惑又震颤;陡然间,竟生出钦佩之感。

临近输完液时,东北大姨已经结束,先走了。应欢雨少了聊天对象,顿感无聊,想将目标锁定到申中省;奈何对方故意躲她,不愿跟她多说话。

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应欢雨“哼”了一声,表示不屑;乏味中拿起手机,自顾看起来。

应欢雨单手划着屏幕,像是生怕错过好友的朋友圈;一个不经意间,她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东西;再次定位回来,定睛仔细瞧;“那不是自己的胳膊吗?还有这正在输液的手…这不也是自己的嘛。”心里正犯嘀咕时,一看发布人,正是申中省;赶忙点进看详细。

图片下方还有文字,是对照片的描述:“小屁孩发高烧,说给她打针,死活不肯,还“哇哇”大哭;哈哈…

体温一直飙升,总不见退,硬拉到医院,已经过了39度了;迷糊间,站都站不稳。

哎…不过话说回来,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这劫呀(后面紧跟了三支针管的表情图)。哈哈哈…”在文字的最后,还加上一连串坏笑的表情。

应欢雨气坏了,迅速转头看向申中省;对方也正“嘿嘿嘿”地,偷笑着看着她。

“你咋这么讨厌呢。”应欢雨撅着嘴,撒娇道。

“哈哈…怎么?”申中省笑道。

“诶呀,你写的什么呀~!”应欢雨道。

“事实呀”申中省笑道。

“丢死人了,快删掉。”应欢雨道。

“那哪能删,不删。”申中省故意反抗道。

“不要,赶快删掉…”应欢雨说着就要抢手机。

“诶、诶、诶,针…”申中省说着忙起身,顺手把手机装进屁股兜里;开始照护起来。

“讨厌…”气得应欢雨一直锤床板。

“行了,老实点儿,”申中省眼睛瞄着药袋,提醒道:“马上就没了。”

“哦…”应欢雨泄着气,扁着嘴,答道。

输完液,取完针;申中省在付钱的时候,询问医生道:“大夫,明天我们还用来吗?”。

“当然了,”医生道:“还是这个时候就行。”

“哦,像我们这种情况…还得(输)几针啊?”申中省再次问道。

“一般…至少得三针,”不等医生说完,一旁站着、正手摁胶条的应欢雨,一听明天还要挨针扎,而且还不止一针,顿时生无可恋,不停地抱怨:“啊…还要来呀!”

“不来能行吗,”医生接着道:“有些人就是…感觉好转了,第二天就不来了;可结果呢…第三天变得更严重了…”

“哦,好的大夫,那我们明天再来。”申中省接过话茬回答道。

“你给我开点儿药不就行了吗?我…”还要留下想继续跟医生讲条件的应欢雨,硬让申中省给拉走了。

第二针,应欢雨还是来了,满脸写着不如意。甚至医生配好药,叫去输液室时,她都在极力躲避;斜着脑袋,扁着嘴,不进反退;申中省没办法,在她背后推一步,她便走一步…

等到第三针,申中省再也说服不了她了;再加上周一她要主持例会,上午不能请假,下午她又懒得回来;而且还一直说自己好利索了,申中省只好作罢。

好在应欢雨的抵抗力确实给力,两针之后,身体便回归了以往的战力;病情不仅没有加重,反而慢慢地恢复了曾经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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