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您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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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章老太医,您保重啊!
“你说什么!”
听到“牺牲”这二字,楚浒感觉到自己的血一瞬间被气得冲上了脑门。
章钰的心里那叫一个凉啊,赵公公啊你就不能拣着好听的话,挑着安全系数高的词用么!
赵成感觉自个脑门上已经在着火,吸了口气便一口气全招了出来:“回王上,章老太医四处散播谣言说只有牺牲公主才能救王上,那些大臣们知道后纷纷去云曦殿吵的吵,闹的闹,逼得公主同意才肯罢休。后来听说宸王殿下都找找了换心生来,可章老太医死活就是说非得牺牲公主,以至于公主到现在也还没有醒...........”
章老太医啊章老太医,他赵成平生就是个老实人,哪怕是说一句谎话都会闪了舌头啊!
“来人——”
楚浒大怒,勃然大怒。
御林军此刻在云曦殿守着,回应楚浒的人是外头的侍卫:“属下在!”
楚浒冲出了寝殿,恨不得立刻就要去云曦殿瞧瞧,可一出门就看到罪魁祸首之人还逍遥法外,气得都懒得跟他废话:“章钰以下犯上,陷害嫡公主之罪名滔天,着发落............”
章钰吓得老脸都惨白惨白的,拼了命地又磕了几个头:“王上——王上明鉴啊,老臣一把老骨头任王上要打要罚老奴也认了,只希望王上可以不要牵及老臣的家人,特别是老臣那还怀着曾孙儿的孙媳妇啊!”
楚浒的虎脸微微有些挂不住,心道姜果然是老的辣,今儿他要是真把他怎么着了光他章府的人加起来都够谋反!
“来人,把章钰带下去重打六十大板,打完后找个太医,禁足在宫中,任何人都不许探视!”
“是,王上!”
“老臣多谢王上不杀之恩!”
章钰又磕了个重重的响头,他心里头苦,他想了数万种流芳百世的结局都没想到最后的最后他竟会是老死宫中。
楚浒脸色也没给他一个便恶狠狠地甩袖走了。
赵成出来,也确实悔恨自己极度紧张之下的虎狼之词。
见侍卫托起章钰就要行刑,赵成连忙找了几个厚实的垫子塞在章钰的屁股上,还顺手拍了拍道:“章老太医,您保重啊!”
章钰:“..............”
楚浒一路暴走,路上依稀听着有人在窸窸窣窣地在哭,便让侍卫抓了来问那宫女:“你哭什么!谁允许你在这哭!”
那宫女不用抬头就知道自个头上肯定顶着暴君的怒火,吓得直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只是公主没了,奴婢心里难过。”
“什么没了!”这把楚浒给气得,“公主好好的人在云曦殿待着,你何来的胆子胆敢诅咒公主!”
那宫女胆都快吓破了,一个劲地往自个脸上抽,生怕晚了就等着暴君亲自下令赐死:“王上饶命啊——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够了——”楚浒气得眼睛冒花,“你先告诉孤,是谁告诉你公主没了的!”
那宫女这才住了手,把头抬得老低:“回........回王上,奴婢记得真切,章老太医先是被公主请进了云曦殿,没一会儿章老太医就大喊说公主殡天了...........”
“放肆——”
“把你头上的簪花给孤摘了!”
“是........是!”宫女想着自己还穿着暗色的衣服,顶着暴君她真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楚浒再度大怒,勃然大怒。
他突然觉得章钰那老狐狸罚轻了。
可云曦殿就在眼前了,他已经等不及要亲自去看上一看他才能真正放心。
他大步流星地走着,才看见宫殿前还跪着几个老臣,气得想打人:“你们在这做什么!”
王上这就醒来了?
那几个老臣吓得魂都没了:“臣等参见王上,臣等知罪。可王上啊,公主.........逝者已逝,王上一定要节哀啊!”
“滚——都给孤滚——”楚浒直爆粗口,“你们这些老东西统统罚俸一年,给孤回去抄写百遍《战国策》,抄不完别让孤看见!”
“是是是,臣等告退!”
御林军统领见楚浒来了带着兄弟百余人纷纷跪请罪:“请王上降罪,是属下等保护公主不力。”
楚浒想着这御林军倒也尽了心力,便只道:“罢了,让兄弟们都回去歇着吧。”
这画风突变可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以为王上是让他们卷铺盖走人:“王上——,属下等为王上效力是属下等的荣幸,属下们不累!”
楚浒只道:“回去吧,公主这边有孤看着。”
“是,谢王上体恤!”御林军这才放心离开了。
内堂的殿门前又跪着芜羌,楚浒怕自个控制不住声音大吵着楚恬,这才忍住了没发火:“孤且问你,孤当初把你派给公主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芜羌仍是一副视死如归的平淡脸色:“王上说,从今以后公主就是属下的主子,属下便要时时刻刻、一心一意地保护公主,她生我才生,她死我也死。”
“如今你可做到了?”
“没有。”一个头磕在地上,那是她的忠心不二,“属下任凭王上处置,绝无怨言。”
“处置?”楚浒一声冷笑,“你如今可能耐着,什么事都能哄了公主事事依你,孤还敢对你做什么?”
“王上怀疑属下?”芜羌顿时明白了什么,一瞬间红了眼睛抬起了头,“王上是觉得这件事情属下也参与其中?”
“你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楚浒自然也知道用人不疑,“那章钰只不过就是个文臣,有你在他能动得了公主!”
半晌,芜羌只觉嗓子被什么东西刺了,声音格外沙哑:“章钰恐没有那么简单,他知道属下曾是王上的暗卫,他对属下有戒心,刻意避开了属下和公主说了些话。”
话毕,她又重重地磕了个头:“属下保护公主不力,自知罪孽深重,但求一死,以证忠心!”
说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就朝颈上刺去。
“铮——”
一把短刀与匕首相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匕首突得转向,从芜羌的咽喉处从侧边擦过,滑下一行鲜血。
“芜羌,是孤多虑了。”楚浒有些后悔,明知关心则乱,“她是孤此生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守护的人,你是孤最信任的暗卫,因此孤才会选你随侍公主,你断不可妄自菲薄,明白吗?”
最信任的暗卫?
芜羌第一次听楚浒说这番话,心里终于敞开了一片明亮:“王上的苦心,属下明白。”
走前,楚浒在殿砖上放了一瓶药:“回去好生处理,莫让公主瞧见了。”
“是,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