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只有牺牲公主才能够救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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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只有牺牲公主才能够救王上
话说江北辰的寝殿里,四下空无一音,唯有那一殿之中有人纵酒悲歌,那是种酒入愁肠的苦情。
江海棠踏着酒香寻来,却见楚恬喝得不省人事,酒泪难分,无神无力地歪坐在那儿,芜羌在一旁拦也拦不住。
楚恬就见晃晃悠悠地走进来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裙的小姑娘,小脸通红通红的,不禁打趣一番:“哟,这是打哪里来的小姑娘,见了哪家的公子小脸儿竟红成这样?”
“咦?恬恬,你怎么一个人喝酒呢?”江海棠本是心疼来着,谁知,自己的后劲又上来了,然后一把夺过酒瓶子也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自己也意识不清地跟着对了起来:“哟,这是从哪来的妙龄少女,对哪家的少年郎一往情深不能自已呢!”
“少来——”楚恬脾气正大着呢,毫不客气地把酒瓶抢了回来,“这是我的家,这是我的酒,你个小姑娘凑个什么热闹!”
“姓楚的,你手指头都不用扳就知道你才比我大一岁,一岁好吧?”江海棠还蛮不屑,“这酒比我下午喝的酒可差远了呢!”
想起那股子浓密,江海棠抓了抓脖子,扯了扯楚恬的袖子:“恬恬,我好热呀!”
楚恬只顾着自己灌酒,想也没想就回了句:“热就脱件衣服啊,是没长手?芜羌,给海棠帮帮忙!”
芜羌瞅着不大对劲:“公主方才说喝酒,可是喝了什么酒?”
“什么酒........酒?哦,他们说是我七哥配得,”好吧,她这才想起自己是干哈来的,“不对呀,七哥人呢?小姈,快带我去看看楚浒哥哥呀..........”
芜羌一个头两个大:“王上那七殿下正照顾着,不如奴婢给您熬碗醒酒汤喝?”
江海棠见不到来,越发燥热了,拉扯着自己的袖口:“芜羌,我好热啊,好热好热啊!”
芜羌望了眼娉姈,迟疑许久才开口道:“听暗卫说海棠公主方才出宫去了,可是遇到什么人,看着像是被..........”
娉姈自是知道芜羌的意思,一口否决到:“没有的事。虽然我中途被人迷晕了,可殿下的暗卫来得及时,奴婢也瞧过了,并无大碍。”
芜羌却道:“我总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你仔细想想,可有什么可疑的事?”
“哦,我倒是记起来,今日有人往云曦殿送了酒来,说是我们七殿下送来给你们公主的,我家公主喝醉了酒才非要带着我去六月雪楼。可我也才是从殿下那边过来的,我们殿下根本没有让人送酒来。”
六月雪楼?
芜羌大惊失色,但很快又隐去眼底的异色:“这酒或许是有些问题,可你们为何就偏偏被人哄到这六月雪楼去了呢?”
江海棠本醉得不省人事,但一听见六月雪就笑嘻嘻地把脸凑了过来:“六月雪.......楚浒哥哥最喜欢的花啊........嘻嘻,楚浒哥哥给我留了字条的。”
说着就把一直好好藏在袖子里的字条翻了出来,献宝似的道:“你们看.......这是楚浒哥哥写的!”
芜羌望了眼楚恬,心里万千起伏。
龙吟殿这边,龙床上躺着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人,他褪下了王冠,龙虎之威不复,淡黄的容颜浓密的眉梢却还一直蹙着。
赵成见江北辰面色沉重,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宸王殿下,王上他怎么样.........”
江北辰把完脉,险些栽了一跤:“对不起,我也无能为力了..........”
赵成一听整个人都跌在了地上:“宸王殿下,你真的没有什么法子了么,王上若是倒了,我们洄夏必遭大乱啊!”
江北辰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些日子我一直亲自照料着师父的身子,只要再坚持一月师父便可痊愈。可近日师父忧心过度,终日饮酒,不但之前所做尽数白费,还引发了旧疾,导致气血功心,落下了病根。即便是常年用药吊着,恐也只有十几年的命数了........”
“王上啊——”赵成哭倒在楚浒榻前,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都是老奴不好啊,老奴就该劝着您少喝点酒,都是老奴的错啊!”
“让开——”殿外不知谁卖了命般地喊着,“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王上如今都病倒了还有心思在这拦着我,老夫虽然辞了官,可无时不刻都谨记先王的托付,誓死也要追随王上,效忠王上!”
“臣章钰——”,他在殿门前磕了个重重的响头,“求见王上——”
赵成听着也是不忍,报着一分希望还是把人迎了进来:“章大人啊,您可一定要救救王上啊!”
章钰瞧见偌大的龙吟殿里只有江北辰一个人,脸上不大高兴:“赵公公,虽说你服侍过两代君王,自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王上都病倒了,这么大的事你如何连个太医都不传召呢!”
“大人有所不知啊!”赵成也是头疼,“王上不想让公主知道所以不让老奴传太医,不过此番来的与公主有婚约的大祁七皇子医术超群,又是王上一手带出来的徒弟,自是可信,这才..........”
“原来是这样,”章钰和江北辰微微颔首,转头就去给楚浒把脉,得到的无疑是和江北辰一样的结果。
可手指停留在这人人敬畏的君王的脉搏上,压在章钰心里的谜团在一瞬间瓦解。
那时候他就起了疑心,为何十指梅心血如此重要之事楚浒他会全然不知,为何先王再三嘱咐寻子之事绝不能让楚浒知晓,原来真正与嫡公主一母同胞的王兄只有一个——那个对外暴毙实则被人掳走的大王子。
而当年的二王子楚浒的身份却成了新的谜团,或许这才是先王让他既要衷心,又要保底的原因。
看着章钰并非平庸之辈,江北辰便问道:“不知大人有何良策,还请指教一二。”
“王上的病并非一日之故,老夫自然也是无能为力。”只见章钰脸色不慌不忙,倒问向赵成,“公公,不知公主殿下何在?”
江北辰心下担心楚恬,只是说了句:“她此刻恐怕不便面见大人,不知大人有何要事,不如本王帮大人代话?”
“不必,老夫非得亲自拜见公主。”章钰却不大理会江北辰,再次追问赵成,“听说前些日子和公主一同来的叶小姐采得一株换心生?”
赵成面带遗憾道:“恐怕不巧,先前公主昏迷不醒,叶小姐本是想用换心生救公主,可被王上拦下了。老奴愚笨,听太医说这换心生一旦与活人之血相融就不能停止,否则花枯花败,再无起死回生之效。换心生极为难得,这可如何是好啊........”
章钰听了依旧面色不改:“无碍,换心生是极为难得,但它的每片叶,每朵花,每根枝条都有着不同凡响的功效。老夫相信,太医院的太医们自然是依旧保存着这株换心生。”
江北辰终是明白章钰此行的目的:“章大人,您不必对我有所隐瞒,师父的事情,恬儿的事情,我都无所不知。能否告诉本王,您要打算怎么救师父?”
“或者说,您究竟要恬儿做什么?”
章钰依旧不愿多说,转头就走:“你们不愿说,老夫自己去云曦殿找公主。”
“章大人——”江北辰忽然喊住了他,“你如此信不过本王,可是因为恬儿是十指梅心血?”
闻言,章钰微惊,终是回头:“既然殿下已经知晓这十指梅心血,老夫就开门见山了。你猜的不错,如今只有牺牲公主才能够救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