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家庭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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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平安夜，哈利独自一人待在宿舍里，想在午餐前读完这本书。昨天的飞行让哈利筋疲力尽，他想尽力享受眼前的这份宁静。

靠在床头，一张羊皮纸突然出现在他书上，哈利眨了眨眼。那是一张小纸条，用熟悉的字迹写着两个字。

下来。

斯内普有什么事吗？哈利本以为他会回到塞伦迪豪斯，但也许...卢平来到了霍格沃茨！

哈利兴奋站起来，他把书放在一边，一个响指把纸条烧掉，找到送给三位成年人的礼物——至少他可以把送给卢平和小天狼星的礼物交给斯内普——把它们藏在书包里，穿上鞋子，把隐形斗篷披在肩上。

走廊上挤满了人，但哈利现在已经是个专业的躲避高手了，在学生们之间穿梭起舞，没有人注意到他。来到那个空荡荡的走廊，那里有通往斯内普住处的入口，然后轻轻敲门，门缓缓打开，哈利一进入房间，就摘下了隐形斗篷，看到眼前的几人惊得下巴掉了下来，“小天狼星！”

他的教父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在哈利出现时站了起来，满脸笑容。“嘿，小家伙！圣诞快乐！”哈利冲过房间，扑进他的怀里，夏天好像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小天狼星亲吻了他的头发，紧紧地抱着他。突然，哈利松开了他。

“这里安全吗？”哈利担心地问道，“要是邓布利多知道了怎么办？”

“放松，小家伙，”卢平从厨房走出，他正在倒一杯酒。“整个学期，邓布利多都不知道我来过这里，他不会知道小天狼星在这里，这里很安全。”手里拿着酒，他走过来把胳膊搭在哈利的肩上，亲切地拥抱着他。“圣诞快乐，我听说你昨天的比赛很精彩。”

“是谁告诉你的？”

“我按照邓布利多的命令，在大门入口的台阶上装饰一些东西。”斯内普提供道，“那里的视野相当好。”

想到斯内普看着他的比赛，然后告诉卢平，哈利笑得更开心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赢了威克多尔·克鲁姆！”小天狼星兴奋地说着，抚弄着哈利的头发。“太棒了，小家伙！”

哈利脸红了，差点说出威克多尔坚持让他毕业后成为职业球员的事情。

现在开始考虑职业还为时过早——尤其是考虑到他未来的情况。一旦没有伏地魔的追杀，或者没有校长的操控，也许他可以考虑成为一名职业魁地奇选手。

“那你最近怎么样，小天狼星？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来看你的，你这个傻瓜。”小天狼星翻了个白眼回答。“今天是圣诞节！卢平成功说服了斯内普。”他眨了眨眼睛，对他们俩挤了挤眼。“他必须留下来监督明天的舞会，我们觉得你会很忙，所以想提前庆祝一天，可以吗？”

一个轻微的叮当声响起，斯内普的小餐桌上突然堆满了食物，克利切站在旁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哈利先生，非常高兴见到您身体健康，您又瘦了。”她看着哈利，眼中满是关切。

哈利猜想可能是争霸赛的原因，过去几个月里有几次他甚至忘记了吃饭。“见到你也很高兴，克利切。这些都是你做的吗？”桌上有火鸡、馅料和蔬菜沙拉，松软的烤土豆和一大碗肉卷，甚至还有一盘叠起来的猪肉小香肠，这个小精灵高兴地点了点头。

“为主人和家人准备的圣诞晚餐，”她宣布道。“还需要别的吗？”

“这一切看起来太棒了，克利切。”小天狼星对她说。“谢谢你。”

克利切再次笑了一下，然后消失，小天狼星推了推哈利，指向桌子。“去吧，小家伙。你和我说说昨天比赛的事情。”

四人坐在桌子旁，盛取食物，传递盘子，尽量不要将酱汁溅到其他人身上。当所有人都盛满盘子后，小天狼星清了清嗓子。

“我不会太肉麻，否则斯内普可能会长疹子。”他开玩笑地说道，“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从未想过能再次拥有这样的圣诞节、爱和家庭。是的，甚至包括你，你这个无趣的家伙，”他补充道，让斯内普皱起眉头。“这张桌子上应该有更多的人，但这个世界有时候很残酷。所以我只是想感谢你们所有人，因为你们是我生命中的温暖。”小天狼星有点哽咽，“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他们都低声回应道，甚至包括斯内普，举起酒杯，在桌子中央碰了一下。哈利被允许喝一小杯酒，这个味道真奇怪，他一定皱了皱眉头，坐在对面的卢平笑了起来。

“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他说着，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

几人一边吃着食物，一边轻松地聊着，话题总是围绕着舞会。每当哈利试图询问成年人们都做了些什么——比如关于伏地魔的信息时——他们总是温和地避开他，并迅速改变话题。

哈利理解他们不愿在圣诞节谈论如此严肃的事情，但他迫切地需要情报，到现在他没有再做过任何类似上次的梦，但有时醒来时头疼得厉害。

“该是礼物的时间了！”当彻底消灭了克利切拿来的巧克力树蛋糕，小天狼星说道。

他催促哈利走到沙发旁边，自己跳了过去。卢平和斯内普在后面，卢平看上去对小天狼星的礼物非常感兴趣，斯内普则是一脸无可奈何，当他们坐下后，哈利轻轻地靠在卢平身上。

卢平挥动手中的魔杖，一堆包装好的礼物从房间的一角漂浮过来，停在咖啡桌上。哈利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礼物，把它们加到上面。

“对了，先给哈利。”小天狼星说着，把一个礼物扔向哈利。

“不，我们一起打开吧，”哈利坚持道，他不想打开礼物时所有人都盯着他看，“来，我给你们准备的礼物。”他分发着礼物，害羞地向斯内普笑着。

“你给我准备了圣诞礼物？”这个斯莱特林小声问道，眉毛微微挑起。哈利点点头，眼睛始终盯着自己膝盖上的双手，撕碎了一小块包装纸。“我...很感谢你。”

尴尬的沉默，直到卢平清了清嗓子。“这些书太棒了，哈利，谢谢你！你读过吗？”他开始与哈利谈论膝盖上的一本防御书，让斯内普在没有人关注的情况下打开了他的礼物——哈利和药剂学教授都很欣赏这一点。

最后，哈利有一座小小的礼物山要带回格兰芬多塔，小天狼星正好喝得有点醉了，高声唱起圣诞颂歌。他们都不愿意让他停下来——甚至包括斯内普。在过去的十年里小天狼星经历了太多事情，在圣诞节他应该享受一点快乐。

哈利加入颂歌中，笑着看着小天狼星越来越靠近卢平，摇晃着他的肩膀，直到他也一起唱。即使喝醉了，小天狼星也知道不要打扰斯内普。

“我觉得最好把这个醉鬼带回家了，”卢平最终说道，笑着。“让你继续享受你的圣诞惊喜，哈利。”

“还有吗？”哈利抬起眉毛问道，卢平对他眨了眨眼。

“我建议你之后去下魔药课教室，”斯内普告诉他，脸上没有表情。哈利的好奇起来：在教室里会有什么等着他呢？又是一份礼物吗？

小天狼星扑向哈利，让男孩有点摇摇晃晃，他被紧紧地拥抱住。“在舞会上玩得开心，多跳舞，别在乎斯基特或其他记者，”他看到哈利咯咯笑了。“说真的，孩子。你最近承受了很多压力。忘记一切，好好享受吧？你应得的。”他在哈利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抓住他的头发。

“我会尽力的，”哈利答应道。他转身拥抱卢平。“谢谢你的到来。还有帮忙照顾下小天狼星。”

“我们不能错过家庭圣诞节，”卢平坚持道，哈利喉咙里涌起了一股感动。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家庭圣诞节。“新年见，小家伙。好好表现。”

“我会尽力的，”他再次说道。

“我相信你不会听的，”斯内普轻蔑地说道。哈利看向他，对斯内普的态度感到困惑，比夏天时还要困惑。就在一周前，这个人还在责骂他课上的失误。

“明天的舞会上见，教授，”他最终说道，这个人也许会回到塞伦迪豪斯。他和卢平还没有交换礼物，哈利不想太多地考虑这个问题。“谢谢你举办这个活动。”

“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选择，”斯内普回答，看起来不太高兴。“享受剩下的假期吧，波特。”

“也许你可以试着叫我哈利，你知道的，”哈利顽皮地回答道，拎起他的包。“这可能不会害死你。”

“滚出去，混小子。”

哈利笑了，披上隐形斗篷，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