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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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勇敢地站在布莱克和哈利之间,宣称这位逃出阿兹卡班的人必须先过他这一关才能接近他的教子。但是布莱克没有对他做什么,他只是疯狂地摇头,坚称只有一个人的生命会在这个夜晚结束。
“你突然关心起生命了?”哈利低声反驳道。“当你杀死那些麻瓜时,不也没有在意吗?你的朋友,和我的父母!”
“你不明白,哈利,”布莱克坚持道。“如果你知道全部的事情……那是我的错,我不会否认……但是你必须听我说……你不知道的真相。”
“我知道的比你更多,”哈利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们信任你,而你却背叛了他们。你是他们的朋友!你是他们的秘密守护者!”
布莱克痛苦地嚎叫着,向后退缩。“不,不,你完全弄错了,”他呻吟道。“真相,你需要听到真相!”布莱克闭紧双眼,仿佛痛苦不堪。哈利抓住机会,扑向他的魔杖。克鲁克山也扑了上来,他的爪子深深地扎进了哈利的前臂。
赫敏尖叫起来。这只猫似乎决心不让哈利接近,哈利咆哮着,把这团姜色的毛球推开,伸手去抓——他的魔杖滚到他面前,他勉强抓住它。克鲁克山的爪子从手腕划到肘部,他站起来时,哈利几乎没有感受到疼痛,他将魔杖直指布莱克的胸口。
“要杀了我吗?”布莱克用空洞的眼神问道。克鲁克山跳到他的胸前,紧紧地立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哈利。
赫敏的猫到底怎么了??
突然,他们听到小屋里其他地方传来压低的脚步声。哈利的心跳到嗓子眼,罗恩喊了出来。布莱克跳了起来,但为时已晚,脚步声如雷向他们奔来,门被撞开,是卢平教授,他睁大眼睛,举起魔杖。
“除你武器!”布莱克手中的魔杖飞出了他的手掌——哈利手中的魔杖也飞了出去。卢平接住了两支魔杖,目光在房间里的布莱克和哈利之间穿梭。“他在哪里?”
哈利迷惑地眯起眼睛。谁?布莱克指向房间另一边的赫敏,她怀疑地望着他,仍然躺在床上。“我?什么?”
“但是,为什么……除非——”卢平的眼睛像是在观看网球比赛,来回盯着赫敏和布莱克。“除非你们在没有告诉我的情况下交换了?给了他?”
“我很抱歉,卢平,”布莱克哀嚎道。“我们应该相信你,我们应该告诉你!彼得让我们相信你是叛徒!”
“卢平教授,”哈利犹豫地问道。“卢平,发生了什么事?”
“哈利,”卢平的声音异常的平静。“我觉得我们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然后他放下魔杖,穿过房间,与布莱克拥抱在一起,就像是久别重逢的兄弟。
哈利感到自己的血液突然冲上大脑,卢平教授,他比任何人都更信任的人,紧紧拥抱着那个想要杀害他的人,仿佛永远不想放手。“小天狼星,老朋友,”他喃喃自语,哽咽着。
赫敏看到这一幕,发出无言的尖叫,她的脸色苍白,充满痛苦和震惊。
“我们信任过你!”她怒视着这位金黄头发的教授。“我本想给你以怀疑的余地——我以为,如果邓布利多知道,你一定站在我们这边——但你一直与他合作!”
“并不是一直都是这样,让我解释——”
“他是一只狼人!”赫敏宣布,转过身来看着哈利的眼睛。“这就是他经常缺席的原因,不要相信他,哈利!”
哈利回想起整个学年,规律的缺席,他的变化怪幻化的银色球体,斯内普定期为他调制的奇怪药剂。甚至还有“月亮先生”这个绰号,叫哈利为“小狮子”。他虚弱地说道:“那倒说得通了。”
卢平哼了一声。“哈利,我不会否认我是一只狼人,但我并没有帮助他。”他认真地望着哈利的眼睛。“拜托了,哈利。你能相信我吗?就几分钟而已?”
哈利双臂交叉在胸前,卢平教授今年对他很好。他似乎并不是在密谋杀害哈利——他肯定有足够的机会。最后,他说:“说吧。”
“哈利,你在做什么?他是一只狼人!”罗恩叫道,抓住哈利的肩膀。哈利无视他,甩开手,走近卢平和布莱克,他需要答案。
“今晚我一直在看地图,”卢平开始说,“我看到你们穿过场地走向海格的小屋,我以为你们三个会去安慰海格。二十分钟后,我看到你们离开。但第四个名字跟着你们。”
“是他的名字,”哈利怀着阴沉的表情看着布莱克说道。“他跟着我们。”
“不是小天狼星,”鲁平纠正道。“是彼得。”
“什么?”哈利张大了嘴巴。彼得?他父母的另一个朋友,那个被小天狼星杀死的人?
卢平用乞求的眼神再次望向哈利。“想想,哈利,是彼得。”
哈利吸了一口气,看着现在在赫敏膝上装死的老鼠。看着变成了狗形态的小天狼星。“变形为动物,”他意识到。“你们都可以变形为动物,这就意味着……阿尼玛格斯。”
布莱克突然笑出声。“这就是他一直使用的名字吗?斑斑,多么可爱。”他扑向床上的赫敏,但卢平拉住了他。
“小天狼星,不要!他们不会理解,你需要解释清楚。”
“时间不多了,卢平!”布莱克辩解道。“他死了以后我再解释,现在把那只老鼠给我!”
“哈利有权知道真相,”卢平坚决坚持道。“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他应该知道。”
“你说我老鼠什么鬼?”罗恩大声插话,怒视着两人。由于没有魔杖,他双拳紧握在胸前作为防御,他靠近赫敏,布莱克咆哮起来。
“别碰他!”他的眼神狂野,卢平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阻止着他。“你不能把他带走,现在我终于找到他了!”
“彼得已经死了,”哈利困惑地说道。“是你杀了他,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
“那是诈死,”布莱克喘息着,疯狂地咧嘴笑着。他再次扑向前,罗恩尖叫一声——然后红发少年抓住了斑斑,紧紧抱在胸前,转身朝门口走去。
“这太荒谬了,”他宣布。“你们都是疯子。我要找邓布利多,或者傲罗,或者——”
“不!”哈利不由自主地喊道,不过他不是唯一一个——布莱克和卢平也同时喊道,卢平举起魔杖向罗恩的脚踝发出绳索,阻止他离开,但与此同时,哈利伸出一只手臂,一股魔力本能地从他的手指间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