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正面硬刚天雷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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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见到了我的妈妈，这几乎是百分之百的伪造，但是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如此爱你’这句暗语？”
“肯丁局长，我可以和亡魂沟通，可以和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交流。你的母亲是秘密基地的负责人，几天前我还和她一起处理过一件大事。”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这里是4号公墓，我的父母就葬在这里。他们很多年前出了一场车祸，双双离开人世。我亲眼见到两具尸体，亲自做了车祸现场的调查。林西，我今夜被委派到这里作为外围人员做排查一切可疑人物和车辆的执勤人员。”
“好，没有问题。我会在这里等克里斯。既然见到了你，我要把彭尼克教授的嘱托传达给你。她没有告诉别人，我是唯一的见证人，所以你家的这件私事，我也会在其他人到达之前告诉你。”
林西有些心急，他假设肯丁局长知道母亲的状况，以最快的速度把细节交代清楚，免得突然发生个什么事，连个说的机会都没有。
“林西，我母亲在附近一所社区大学教书，她喜欢去欧洲旅行，每年都去一次。她在多年前出了车祸，和我的父亲一起去世。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见到的她？”
肯丁局长依然保持着风度，原本的惊讶表情慢慢消失，他甚至带着一丝讥讽地笑意看着林西，这个衣衫褴褛的亚裔年轻人，此时的林西全身上下透着极度地疲惫和紧张，唯独一双眼睛清亮有神。
林西听完肯丁局长的话，想了想该怎么解释——彭尼克教授曾经活着，也许现在也活着的事实。
“你的祖父是不是为国家安全局工作？你对他知道多少？”
肯丁局长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些许变化，他的表情从刚才的怀疑和玩味变成此时的严肃和戒备。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关于我家的事？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和你们家在昨天之前没有任何关系，自从彭尼克教授把她的嘱托告诉我，我答应过她，帮她完成任务。那个家族自传很重要，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肯定局长听完，正要发问，此时他的报话机响了，远处也传来直升飞机移动的噪音。
“是的，我们还在4号公墓附近；好的，我会留在这里，直到你们离开。”
林西看到两架带着当地警务标志的直升飞机缓缓飞来。
肯定局长也看向那个方向，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
克里斯从直升飞机上下来，脸色严峻，他和肯定局长打了个招呼，随后走到林西的面前。
“林西，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我们之间的合作要暂时中止，但对于你在美国境内的调查任务，我们不予以限制，你的一切人身财产安全将完全依靠你自己。如果你在执行任务中不幸遇难，美国政府没有义务做出任何解释，不会承担运送你的尸体回到中国的责任。你将会像任何普通人一样，走正常司法、普通商业程序。”
“好，我明白。克里斯，那么我们也无法交流任何关于此案的细节了，对吗？”
“是的，一切合作要等到我申请到神盾局的批准为止。林西，你自己保重。”
林西听完，把自己身上的那枚定位以及通讯“纽扣”摘了下来，交还给克里斯。
克里斯没有说话，默默接了过来。
肯定局长在不远处等待两个人的交接，克里斯转身走向直升飞机，肯定局长和林西目送两架直升飞机升空离开。
“林西，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这一带荒凉，我把你带到镇子上吧，至少你还能租辆车。”
“谢谢局长。”林西轻松地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还算幸运，不用走路回到唐斯镇。
路过那家牛排馆，林西请肯丁局长把他放下来，临走前他留下一张名片，以备不时之需。
牛排馆里人少，就剩下两桌客人，林西进门看了看墙上的圆形挂表，正好指到9点钟。也许是快要打烊，白人大妈挪动身体的速度都慢了半拍，她走到林西面前才看清楚他的样子。
“小伙子好久没见。你怎么样，拿到悬赏金了吗？听说那个案子破了，本地首富正要奖赏一个年轻的亚裔，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什么？破案了？你是说孩子找到了？”林西没想到事情传得这么快，他才看到玛利亚带着孩子逃跑，镇子上的人就能知道。
蛋糕店老板大卫在哪里？有没有他的消息？
“孩子是怎么找到的？”林西点完餐，有意无意间和白人大妈聊天。
“是大卫，孩子父亲给藏起来的，还说因为两人要离婚而产生的纠纷。我就觉得奇怪，一个小婴儿怎么离奇从自己的房间里消失，那一定是爸爸妈妈有嫌疑。真是万幸，孩子没事。”白人大妈拿着林西点好的菜单离开，还发出一通感慨。
林西的脸色暗淡下来，至少在他离开时，大卫还被黑衣人给压在身下，他被诬陷为“绑架自己孩子的父亲”，而人们竟然相信。
不到10分钟，林西要的吃的都上了桌，牛排、土豆泥、蔬菜沙拉外加一份巧克力慕斯蛋糕，用廉价袋茶泡好的茶水没什么茶的醇香，就剩下些茶的味道。
林西不嫌弃，趁热喝下好几口，还让白人大妈添加热水。
终于能饱餐一顿，林西把所有的烦恼抛下，专心吃饭。他拿出手机上网，查看这两天的新闻，才知道原来美国政府突然关闭休斯顿领事馆，使得中美之间的分歧升级，随后中国政府关闭成都领事馆，作为应对措施。
边吃边看新闻，林西好不容易度过美好的一小时，吃饱后心情好，他招呼白人大妈来结账，算足50%小费，心情靓丽地离开牛排馆。
出了门，看到一辆黑色林肯商务车静静停在停车场的角落，林西看到也不躲避，径直走到商务车的前面，里面坐着一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看到他有些吃惊，冲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车。
林西摇了摇头，往对方的车子后面走去。
坐在驾驶位置上的黑衣人随即开门下车，往车后面跑。
林西先到一步，直接用开山斧敲掉后窗玻璃，里面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
林西看到一叠尸体散乱地堆在车后，其中之一就有白发苍苍的彭尼克教授。
黑衣人看到破碎的车玻璃，大喊一声，手里多了一支手枪，林西抬手举枪，一枪打在头上，黑衣人应声而倒。
明明感觉到很强大的能量，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天空中出现一道安静的闪电，正好劈中了牛排馆。刚刚从后厨走出来的十几个工作人员、顾客、服务人员都吓了一跳。
强大的闪电在晴朗的傍晚时分炸裂，那美景对于普通人毕生难见。
好几个不贪恋异象的人急速地开车离开，还有几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肩并肩欣赏死亡美景。
林西一眼就认出白人大妈和之前为克里斯服务的白人姑娘，远远地还传来两个人爽朗的笑声，那闪电仍在持续，林西以火箭般的速度往前跑了几步——还是没赶上闪电的移动速度，几个人顿时被烧焦。
那闪电没停下，往林西和黑色林肯车的角度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