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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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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殿

太子像是个罪人一般站在殿中央接受着‘审判’。

说来也是凑了巧。

昨晚皇后拉着永宁说了一晚上的苦水,夜色太晚皇后便让她留在了鸾凤殿。尤其在听说昨晚秦南锦几个人去了东宫,一晚上都没有出来后,永宁便让玉嬷嬷赶紧跑一趟东宫,将解浅浅和解桑桑喊回来,她们也该回家了。

而且,虽然他们是表兄妹,但终究男女有别,身份微妙,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指不定会对她们俩个女孩子的清白产生谣言风声。

于是,等到玉嬷嬷去了东宫之后,恰好撞见了解桑桑和安音带着昏迷的解浅浅从东宫出来,更何况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迟早也瞒不住,她们只能带着解浅浅随玉嬷嬷回鸾凤殿。

因此,也便有了如今的这一幕。

若太子不是太子,只怕他现在早就被永宁和皇后讹令当众下跪了。

“母后,姑姑,”太子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会对浅浅表妹负责的。”

永宁冷着脸看向别处,不搭他的话。

“混账东西,”皇后听到他的话,则是直接抓着手边的茶杯往太子身上砸,“你是不是因为昨晚本宫说了你,所以故意闹了现在这一处?你恨本宫,有气朝本宫撒就是,抢你弟弟喜欢的人算什么本事?!”

太子自认无理,更是无颜躲避,任由茶杯砸到自己身上。

偏偏皇后下了狠手,茶杯直直地砸向太子的额头,不多时一股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明黄色的衣袍上。

“殿下!”

一旁曾公公见状,立马跪下求情,“皇后娘娘开恩,殿下与郡主的事情皆是酒后无意之举啊!”

“狗奴才,”皇后对太子尚且不客气,又怎么会对曾公公客气,“谁教你的规矩主子说话,做奴才的可以插嘴了。来人,将曾公公带下去杖责十五,好好教教他怎么做下人。”

“是!”

皇后话音一落,便有两个侍卫从外面进来一左一右地架走了曾公公。

“母后,”太子连忙也跪下来,“曾公公年岁已高,身子经不起折腾。母后若是一定要罚,便请罚儿臣吧,一切都是儿臣的错。”

“呵,呵呵,太子的意思,倒是本宫咄咄逼人了。”

“儿臣不敢。”

“你不敢,你都已经不把我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还有何不敢的,”皇后讥笑。

“行,你是太子,身躯金贵,本宫可不敢动你。但是,”皇后眼神一冽,语气里带着威胁,“一个狗奴才,本宫还是有这个权利决定他的生死。既然你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曾公公又是你的贴身奴才,更是从小时候就在你身边带着,指导你规矩。如今你犯下这等错事,本宫治他一个失职之罪,不过分吧?”

太子垂着脑袋,沉默了,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怕惹得母后将怒气都撒在曾公公身上。

“老奴有罪,老奴认罪,”曾公公不断磕着头。

“既然有罪,则该罚,”皇后得逞地勾勾唇,“不过念在你过往功劳的份上,杖责三十。”

“谢娘娘,开恩。”

说着,一旁的侍卫便将曾公公拉了出去。

不多时,院里便传来一阵阵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太子跪在地上,听着曾公公隐忍着却又控制不住的哀嚎声,握紧了衣袖下的拳头,紧紧咬着后槽牙。

“永宁,”皇后看向一旁一直坐着沉默不语的永宁,“你是浅浅的母亲,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本宫都依你。”

她想怎么处理?

哼,她想杀了太子!

太子和秦南锦终究是要站在对立面的敌人,把解浅浅嫁给太子,她和秦南锦的合作还如何进行下去?

难道要她舍弃这个女儿不成?!

可是若是不嫁,解浅浅已经失身,要嫁给秦南锦已经无望不说,日后还如何给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

不嫁的话,她便算是毁了。

嫁与不嫁,都是个两难的抉择。

但凡皇后也爱太子一些,她也不会这么为难。

永宁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向太子,“殿下,这件事,您打算如何处理?”

太子抿唇,“姑姑,只要浅浅表妹愿意,侄儿愿意求父皇赐婚。此生,绝不让浅浅受一点委屈。”

“我不要嫁给你!”

太子话音刚落,苏醒过来的解浅浅便从内室冲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舅母,母亲,你们一定要为浅浅做主。是他,都是他,”解浅浅愤恨地指着太子,“是他强迫的我!才不是什么酒后无意之举,他肯定是故意的。”

话落,屋里众人脸色大变,酒后乱性和强迫玷污可是两码子的性质。

解桑桑不由咋舌,她这一口咬下去,对太子来说可真疼啊。

“太子,浅浅说的可是真的?!”皇后顿时大怒,看似在质问,实则话里已经认定了太子的罪责,“你怎么能做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太子失德,若是闹大了必将面临被废黜的结果,那她可再高兴不过了,如此看来,牺牲一个解浅浅倒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解浅浅,你胡说什么呢?!”

从内室追出来的安音听到她说的话,当即气得跟她急了起来。

“母后,”安音也连忙跪下,为太子辩解,“昨晚我们都喝醉了,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您怎么能凭她的一面之词就给皇兄定罪呢?!”

“表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解浅浅眼睛还红肿着,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眶滑落,哭得那叫一个梨花落雨,令人怜惜。

“名声对我们女子来说有多么重要你不是不知道,我还没有无耻到用自己的名声来故意陷害太子,而且,我本就有意中人。更何况,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们是不清楚,但我作为当事人还能不清楚?”

话落,她小声抽泣着。

永宁上前,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母亲在呢。”

“母亲,女儿和太子无怨无仇,绝不可能那自己的清白诬陷太子的,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皇嫂,”永宁搂着解浅浅,“还请皇嫂为浅浅主持公道!”

安音被她们说得哑口无言,她无助的看向身边的太子,急得红了眼,“皇兄,你快说话啊!”

“对不起安音,”太子摇摇头,深感无力,“我,我真的记不得了,”看着解浅浅的模样,就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他强迫了她?

可是,他对于昨晚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

从前和谢云祁一起喝过几次酒,他每次喝醉酒都会忘记酒后发生的事情,知道自己这一毛病之后,他几乎是很少在沾酒了,即使是喝,也是小酌几杯,从不贪杯。

许是昨晚氛围热烈,也或许酒太烈,他才醉了酒。

“母后,”安音见状,还想为太子求情,“这件事非同小可,求您彻查之后再定夺也不迟啊。”

皇后问道,“安音,事发当时屋里只有他们二人,你要本宫如何彻查?更何况,连太子本人都说不来给所以然,为自己辩解。”

安音沉默了。

“玉嬷嬷。”

“老奴在。”

皇后扶着额头悲怆地叹息,“去请陛下来吧,此事,交由陛下来处理,定夺。”

“是,老奴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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