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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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你动手，让我离开。”似乎觉得艾伦，没有动手的意思，艾斯一脸戒备的说道。
他已经在海上，漂流十几天了，食物和水，也快消耗完了！
好不容易遇上了海上餐厅，正想饱餐一顿，谁能想到，突然冒出了这么个恐怖的家伙？
大白天的，这也太吓人了！
“作为海军，遇到海贼，你认为，我能视而不见吗？
别说什么不想，只是你不敢而已，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如果是遇到比你弱的人，哪还会跟我废话吗？
不过鉴于，你是新生海贼，还没做恶，只要你烧掉海贼旗，丢弃掉海贼的身份，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艾伦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不可能。”艾斯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海贼是什么货色？我想现在，应该没人不知道吧？”
“报纸上的那些，不是真正的海贼！”艾斯大声喊道。
“那就是真正的海贼！如同冒险家的海贼，只存在过去，现在早就变味了！
告诉我，你出海的理由，如果是为了不劳而获，满足私欲，而去杀人抢劫，你的生命，就到此为止了。”艾伦语气冰冷的说道。
“我是为了自由，梦想，以及与好友的约定。”
艾伦嗤笑一声。
“被我们海军围追堵截，就很自由？
实现梦想，难道只能当海贼？冒险者了解一下！
况且，你当海贼，日常的吃穿用度，你哪来的钱？打算去抢吗？真以为宝藏到处都是，就等着你去找，别人眼瞎看不见？
就算你可以守住良知，守住底线。
但你带来的影响，却会给无数的平民，带去不幸，这是我无法坐视不管的。”
“你在胡说什么？
我当我的海贼，为什么会给平民带去不幸，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艾斯大为不解的问道。
“没关系吗？那我就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这么说。”
艾伦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上饭店，花钱买了一只烤鸡，你是没有杀死这只鸡，但这只鸡，却是因你而死的。
同理。
如果你成了一位大海贼，就会有很多人仰慕你，出海当海贼。
你以为这是一件好事吗？
不，不，不，他们不在乎你的梦想。
他们只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他们的未来，也就是人人都向往的，声名，力量，财富。
他们之间能有几个，可以守住良知，守住底线？
杀人抢劫，一旦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野心是会膨胀的！
没有约束的自由，终将走向堕落，没有秩序的混乱，会将人性的阴暗面，不断释放出来。
他们会越来越贪婪，越来越残忍，会给无数的平民，带去不幸，会让无数的孩子，失去父母，从而流离失所，甚至活生生饿死。
你现在还觉得，跟你没关系吗？
就算你不在乎，但我在乎，我不忍看到这种画面。
所以我，必须结束，大海贼时代，让混乱平息，让秩序重建。
如果是在过去，作为冒险者的海贼，我不会拦你，但在这个时代，海贼就是邪恶的。
不管你愿不愿意，成为海贼，就是助纣为虐。
如果你一意孤行，不听劝告，为了无数人的幸福，我也只能杀死你。”
听到这里。
艾斯眼神呆滞，不由张大嘴巴，内心无比惊讶，完全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内心不断挣扎起来。
他不是听不懂话，也不是理解不了，只是没人告诉他，从小到大，都没人跟他说过这些。
不过也是。
在一个山贼窝，能养出什么三观？还存有良知，这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这都是卡普的错！
放在贼窝养，难道还想长成海军吗？
这绝对不是神经大条，这是没有脑子，艾伦很怀疑他的智商。
但如果不当海贼，自己又该如何超越那个男人？艾斯一时间无比迷茫，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我看得出来，你不是那些充满野心，天生的海贼渣渣，只是不懂罢了。
你说你出海，是为了自由，梦想，以及与好友的约定，当冒险者最自由，约定当海贼的约定，没必要认真。
最后，可以告诉我，你的梦想吗？”艾伦语气平和的说道。
“我想超越，海贼王罗杰。”艾斯抬起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艾伦不由骂骂咧咧的说道：“那你当个球的海贼？
就算你成为了海贼王，也不过是二代海贼王，平齐都做不到，又何谈超越？
海贼就是渣渣，海贼王就是渣渣中的王者，你不当海贼，就已经超越了海贼王！你加入进去干什么？”
“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啊？”艾斯挠了挠头。
“有什么不对的？
你加入海贼，就不可能超越海贼王，还得位居海贼王之下，你不加入海贼，反而不会低海贼王一等。”艾伦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咦，好像，是这个道理！那我。”
“冒险者公会，了解一下。
你不加入海贼，就不会低海贼王一等。
海贼王罗杰，开启大海贼时代，我冒险王艾伦，结束大海贼时代，开创大冒险时代。
也就是说，我超越了海贼王，冒险者超越了海贼。
你成为冒险者，就能超越海贼，你再提升冒险者的等级，超越海贼王，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如果你能超越我，你就能彻彻底底的碾压海贼王，是不是这个道理？”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
“没有不过，你就说对不对吧？”
“对是对，可是.....”
“也没有可是，我已经给你分析的很清楚了，你当海贼，就会永远低海贼王罗杰一等，你还当吗？”
“不当了，不当了。”艾斯连忙说道。
虽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但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这海贼还真不能当，之前怎么就没想明白？
此时，艾伦也是会心一笑。
这可不算忽悠，只是很合理的分析！
反正，不管他能不能听进去，他这海贼，是绝对当不了的。
大不了抓回去慢慢调教，改变不了他的意志，就囚禁他的肉体，至少可以保住他的性命。
艾斯的死亡，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卡普的放纵导致的，顶上战争时，两难的境地，也是卡普自找的。
有因必有果。
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承受选择带来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