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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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树林中穿梭。不是别人,正是救下毛驴张的黑白二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已经飞奔到最西面的山脚下。
这座山峰前有一棵老槐树,好似一个忠诚的卫士,屹立在山峰下,守卫着这座山。
在白袍人背上的刘老头女儿,小心翼翼的问他:“大叔,我们来这干嘛?”
白袍人把她放下地,得意洋洋的说:“这上面,可是有我们二人的仙境洞天,一会让你开开眼界。”
黑袍人背着受伤的毛驴张催促:“我们赶紧上去吧!把他俩安顿好了,还有其他事处理!”
白袍人点点头,一把拉住刘老头女儿的手臂。纵身一跃,这一跃跳起三丈高。跳到老槐树上方,脚尖一点树枝,又向上跃起两三丈。
他就像一只轻盈的小鸟一样,不停的用身边的树枝借力,不停的向上飞跃。
刘老头的女儿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往下看。黑袍人也重复着他的动作,像爬楼梯一样,踩着树枝借力飞跃。不一会的功夫,二人已经快到山顶。
只见他二人,突然转向,纵身往前一跃。跳到了藏在树林里的一块空地上,空地前方有一块丈余高的巨石。
黑袍人走到巨石旁边,手扶在巨石上用力一推。这么大一块石头,居然被他生生的推开。
巨石缓缓移动,在巨石背后,露出了一个山洞。好家伙,这二人居然用这块几千斤重的巨石,来当房门使用。站在一旁的刘老头女儿,也是看的惊掉下巴。
走进山洞,果然是别有洞天,仿佛置身人间仙境。刚进山洞就有一座小桥,小桥下面是一个池塘。
走在桥上的人影,把池塘里的鱼儿,吓的四处游窜。池塘中飘绕的雾气,把荷花衬托的更加娇艳。一股流水从岩壁汇入池塘,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悦耳动听。
过了小桥,有一张巨大的石桌。石桌上摆放着一个青石大缸,缸里两条红色的小鱼游出水面,向来人乞食。大石桌剩余的空位,简单的放着一把茶壶和几个茶杯。
往山洞深处走,出现了三间石室。黑袍人背着重伤的毛驴张,走进一间石室。把他放在一个当作床用的石台上,随手扯了一块布盖在他身上。
安顿好毛驴张,白袍人端着一个石头做成的盘子走过来。石盘里有两个烧饼,有一块烤鸡肉,有几个野果。
他将盘子递给刘老头的女儿,交代她说:“你别乱跑,你饿了就吃这些食物,渴了就去喝泉水。我二人还要下山一趟,你好好照看那小鬼。”
白袍人交代完,黑袍人又将一粒丹药交给她说:“两个时辰之后,你把这颗丹药给他服下。”刘老头的女儿端着盘子,接过丹药,点点头。
二人交代完,又往洞外走去。“哗啦啦”巨石与地面摩擦的响声传来,洞口又被巨石堵上。
洞内,毛驴张完全没有一点意识。除了还会呼吸,其他与死人没有差别。刘老头的女儿安静的坐在旁边守着,盘中的食物她一点都没动。她吃不下,她担心躺在石台上少年郎的安危。
这黑白二人久久不见归来,两个时辰时间已经到了。她从外面的大石桌上拿了一个杯子,接了一杯岩壁上留下来的山泉水。走回石室,准备喂他吃药。
她掰开毛驴张的嘴巴,把丹药塞进去,给他喂了点水。水顺着他的口腔流到喉咙里,他没有意识,不会吞咽嘴巴里的药丸。
水是喝下去了,药还在嘴巴里。这药丸又大,像颗黑色的大汤圆。
刘老头的女儿着急了,这可怎么办。“唉.....”她叹口气,娇羞的摇摇头。取出毛驴张嘴巴里的药丸,放进自己嘴巴里。
原来她想把药丸嚼碎了,在喂给他。药丸被她在嘴巴里咬碎,再次掰开毛驴张的嘴巴。她埋下头,嘴对着嘴,把嘴里的药,一点一点用舌头送进他的口中。
“扑通扑通”她心跳加速,脸上发烫,小脸通红。看着毛驴张顺利把药吃下,她急忙跑到池塘边。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坐在地上,双臂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双腿中。
一个妙龄少女,与一个相识不到一个晚上的男性,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让她如何不害羞,但是躺着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总不能眼睁睁看他死。
再说这刘老汉的女儿,长的是眉清目秀。不说又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之色,但也是楚楚动人。如此漂亮的女孩,大多数人看见都会心动。
她看着池塘里的鱼游来游去,心里挂念着父母。从小到大,她从未离开过母亲。这次不但离开了母亲,还要照顾重伤的少年,其实她的内心很无助。
“哗啦啦”洞口的巨石又被移开,黑白二人回来了,还牵着一头小毛驴。这二人不知道去干啥了,一改之前洒脱的形象。灰头土脸的,一身都是泥。
黑袍人把牵毛驴的绳子交给女孩,让她把毛驴牵到山洞后门外去。白袍人走进石室,把一本潮湿的书放在石桌上晾晒。
黑袍人随后走进来,看着这本书说:“果然是那老倔驴的传人,你我一定要竭尽全力救他性命啊。”
白袍人点点头:“天不公啊,你说一头倔驴,怎么能教出那么好的弟子。”
黑袍人调侃他道:“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把毕生所学传授于他啊!”
白袍人被呛的语塞,白了他一眼背过头去生闷气。这二人正在斗嘴,刘老头的女儿在石室门口喊他们:“大叔,两位大叔。你们快出来!”
二人急忙走出石室,女孩在门口着急的转来转去。黑袍人问她:“小女娃,怎么了?”
她着急的指着毛驴张所在的石室说:“他吐血了!”
“啊....”两人一阵惊呼,赶忙朝石室走去。毛驴张嘴角溢出好多血,黑袍人急忙为他号脉。
他本来紧张的脸上,突然洋溢出一抹微笑。捋着自己的胡须说:“不错,不错。现在脉象平和。应该是他体内的童子功,在修复他的伤势,把体内淤血都排出来了。”
白袍人也摸了一下他的手腕,转头对黑袍人说:“你我二人在助他一臂之力。”
于是他们把毛驴张扶坐起来,一前一后,用双掌顶着他的肩膀,运功帮助他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