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日向瑞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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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瑞的心里空了一大块感觉就像失去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东西，自从自来也离开后这种不安的感觉愈演愈烈，他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却再也无法入眠，过了好半天，他的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是红老师带着来看望他，夕日红手里拎着一个果篮，眼睛有些肿胀好像是哭过一样，他能感觉到不止是红老师，所有人都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悲怆感。

日向瑞等对方放下果篮后才轻声询问“红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夕日红伸向水果的手猛然顿住，过了一会她才说道“火影大人过世了。”

日向瑞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敢相信，但所有人的表现又不是作假再加上自来也莫名其妙的承诺都无一不告诉他这件事情是真实的。

日向瑞有些怔愣，嘴里只是不停重复着“他那么厉害的忍者怎么会死呢？他不是火影吗？”他如同中了魔怔一般，像是只要这么说就能改变三代火影已经逝去的事实。

“日向瑞！他已经不在了！”红老师有些不忍心，她知道接受身边人去世对于年纪偏小的日向瑞来说太过残酷，但她还是把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日向瑞拉了出来，她知道逃避没有任何效果，身为忍者日向瑞必须要能经受住磨难。

日向瑞呆滞地抱住自己的双腿，良久才继续说“他答应过了要教我忍术的，他说过要教我好多忍术的。”

“……”红老师明白现在也许让对方一个人冷静会更好些，她削了一个苹果摆在了日向瑞的病床边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日向瑞没有注意到夕日红的离开严格来讲他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当中，脑海里三代火影的样貌逐渐清晰，精神矍铄的老爷子无论是在教科书里还是现实中都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在武力方面他是忍界大战中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忍术教授，在政治与经济上木叶也是在他的领导下来到了最为繁盛的时期，可他并没有看到老爷子曾经辉煌的时候在他眼里三代火影更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他头一次意识到原来可怕的死亡离自己是如此接近。

日向瑞翻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医院的长廊，他紧拥还在与医疗忍者商议用药的雏田，医疗忍者和雏田都愣住了，很快医疗忍者就反应过来离开了。

“怎么了？”

“请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把我身边的人夺走了。”日向瑞紧紧地抱住雏田好像不用力抱紧下一刻对方就会消失一样。

“……，你知道三代大人的死讯了？”雏田在日向瑞说出这句话时已经了解到了对方现在做出异常举动的原因。

“嗯。”日向瑞低头回应对方的问题，他的声音照往日里相比少了几分灵动多了几分低落。

“每个人都会有这个时候。”雏田缓缓开口，只是说出的话却有些残酷。

日向瑞闷声说道“可我不想让他离开。”

感觉到日向瑞的眼泪越来越多，日向雏田只能更改让对方平稳面对死亡的策略，她叹了口气温柔地安慰对方“我答应你所以别哭了好吗？你都快变成小花猫了。”

“没有变成小花猫。”日向瑞用手擦去脸上的泪珠奈何越擦越脏，雏田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她把人带回病房总泡过热水后温热的湿手巾擦拭男孩脸上的脏污，兴许是情绪的大起大落很快男孩就趴在床上睡着了，雏田给他掖好被子就走出了房门，三代火影的死亡也为她敲响了警钟强如三代火影都有殒命的时候更何况是现在籍籍无名的她呢？怎样才能保护好日向家？怎样保护好那些珍重的人呢？她知道自己必须变强。

睡到半夜日向瑞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病房里一个高大的背影坐在窗边，自来也望着寂静的木叶村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傅？”

自来也平静地说“去妙木山修行吧。”这是他思考了将近一天的结果，日向瑞的天赋不亚于他曾经的弟子，修习仙术有多半的概率会成功，但这对于日向瑞来说太过不公平，这个年纪活在庇佑之下的孩子大有人在，所以自来也不会强迫自己的徒弟快速成长，无论对方的答案是什么他都会庇护好自己的徒弟。

“欸？”日向瑞有些惊讶为什么对方会突然提出这件事。

自来也知道对方有所疑问但还是继续说“你和鸣人不一样，他背负了很多沉重的东西而你不一样所以我会把选择的权力交给你，去与不去取决于你自己。”

“我要去。”

“……”自来也沉默了，他没想到日向瑞会回答得这么快，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

“虽然我不懂师傅口中的忍者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我会努力，我要保护你们大家。”

“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的，师傅向你保证。”自来也看着日向瑞蓦地笑了，水门，师傅，也许我的人生并不是那么失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