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非赤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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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止戈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无辜的,他的纠结和懊恼并不是她带来的。
人也是自己让项颂买来的,他不应该把情绪带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
他让人弄来妙嫣的理由很难言说出口,其实就是因为自从那天夜里见了赤瑶回来以后他就心猿意马,再加上回京后传到他耳里那些靳景淮和赤瑶的闲话。
只是一晚他自己都不记得细节的情缘加上不到一炷香的相处,就好像一条最坚固的锁链牢牢的困住了他的心。
这几天秦止戈强迫自己忘了赤瑶,但是偏偏越想忘越想不在意。
那句她说的在月华阁等他的话就像咒术一样每时每刻地出现在他脑子里。
他一边压抑着自己想要奔去月华阁见她的想法,一边告诉自己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是啊,只是一个女人,他秦止戈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秦止戈不知道他到底是怕别人知晓他府里进了个女人,还是怕月华阁的那位知道。总之他是让项颂从人市上偷偷搞来了一个。
他就不信了,他秦止戈还非赤瑶不可了?
秦止戈逼着自己踏出了第一步,他站起来,缓缓抬起双臂:“宽衣。”
妙嫣心头一喜,小意温柔眼含羞色地走到秦止戈面前,解开他的腰带。
秦止戈身体一僵,差点控制不住地将人踹开。
“将军?”感受到秦止戈的抗拒,妙嫣心头一跳,有些惧怕地停下手,果然权贵们都是难伺候的。
深吸了一口气,放松身体,秦止戈咬牙说道:“脱吧。”
妙嫣有点犹豫,比起荣华富贵,她更担心自己的小命。但是看着还在等她动作的镇北将军,她狠了狠心,富贵险中求。硬着头皮,脱下他的外袍,放在一边。
在妙嫣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他的内衫时,秦止戈的脑海里出现赤瑶倚在窗边的身影,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妙嫣,双目中是深深的厌恶。
只是不知道这厌恶的人是眼前的妙嫣还是没出息的自己。
“将,将军……”
“别碰我。”秦止戈抓起外袍,重新穿回自己身上。
“是妙嫣哪里做错了么?”妙嫣被推的后退了两步,腰撞在身后的茶几上,疼得她美眸含泪,作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秦止戈心烦意乱,看着无辜受连累的女人,更是心烦,再也待不下去,系好了腰带便大步离开了。
回到书房后,秦止戈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平静着自己的心乱如麻。
就在这时,项颂进来将靳景淮离京的消息禀告给秦止戈。
早就蠢蠢欲动的心此时好像因为这一个消息再也抑制不住,他叹了一口气,起身,任命般:“备马,去月华阁。”
项颂被他的突然决定惊的一愣,又觉得理所当然,甚至还有一种终于要去了的感觉,毕竟这几天将军的反常他都看在眼里。
“那屋里的那个女人?”
“妥善处理,弄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说完秦止戈就风风火火地奔了出门,留下头疼的项颂。
还没等项颂跟上去,秦止戈又推门回来了。
“将军?”
“换身衣服。”
就在赤瑶还在月华阁楼上继续发呆时,她眼尖地瞄见了向自己这个方向驭马而来的秦止戈。
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菜咸了有人送暖茶,她正无聊呢,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她心情很是愉悦地抬起手,冲他摆了摆。
一旁的玄一也看见了来人,心里暗觉不妥:“姑娘。”
赤瑶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
玄一这两天都不吱声这会儿她都忘了他的存在了,回头瞪了玄一一眼。
“玄一啊,我觉得你哑了挺好的。”
“……”
玄一闭嘴,低头看着脚尖。
主上啊您赶紧回来吧,不然他真的弄不了这位小祖宗啊。
不过玄一又想,估计主子回来了也只能自己暗自生气,谁能拿她怎么样,
看到朝思暮念的人,秦止戈的马走的更快了些。
京都内街道不许跑马只能缓行,不然他恨不得纵马急奔到她身边。
等到了楼下,秦止戈下马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躁动不安的心收敛。
他神态自若地上楼,来到门前,瞟见被撵到门外守着的玄一。
玄一哪怕觉得不妥,也实在是不敢违逆赤瑶的意愿。面对着大燕的战神,玄一毫无惧意:“将军,请您摘了佩剑。”
秦止戈眸色晦暗地看着眼前的人,玄一他是认得的,靳景淮手下第一高手。
哪怕此刻他带着面具,秦止戈也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只是诧异,靳景淮竟然把这样的一个人留下,只为了保护赤瑶?
果然,坊间流传的闲话并不假,靳景淮还真是宠她啊。
秦止戈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自己此时的一腔怒意无处发泄,就连曾经失误放走敌方将领时都没有现在憋屈。
他沉着一张脸单手解下系在他腰间的佩剑,丢给玄一。
秦止戈刚一推开门,就被里面的人抱了个满怀。
避之不及,整个身子被她环住,他下意识地怕她跌倒,伸手接住她。
“你来啦”
赤瑶的语气里是这几天都难见的喜悦,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离开的原因,靳景淮这三天格外的粘人,可以说算得上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虽然赤瑶还算喜欢靳景淮,但是谁也不能三天可着一盘菜吃啊,今天终于见到新鲜的“菜色”了,能不愉悦么。
她的声音,与上次他见她的时候并不同,秦止戈觉得此刻的赤瑶格外地软糯清甜,他浑身不自然地低头。
夏日艳阳,明媚的光线从她常站着的那扇窗户洒进来,落在她的后颈。
明明她也没做什么,只是抱住了自己,明明他也不是没被女人抱过。
可是秦止戈就是觉得,被赤瑶环住的腰,被她触碰过的地方,都不可控地炙热了起来。
“等了很久么?”秦止戈温和的口吻中带着一丝心疼,都怪他,无端地和自己较什么劲,让她多等了这些天。
他懊恼地皱了皱眉,迟疑着抬手想摸一摸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陌生是因为他真的是第二次这么近距离见她,熟悉是因为这张脸真的出现在他脑海中太多太多次了。
多到秦止戈觉得好像已经喜欢了她百十年之久。
赤瑶松开手,拉住他虎口带茧的大手,关上门将人拉进屋内。
看着紧闭的房门,玄一望了望房檐,主子啊,这下您真得快些回来了。